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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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成了相应的情报交换后，应产屋敷一族的邀请，迦勒底正式与鬼杀队建立了在特异点内的合作关系。
“诸位都是异世之人，但是却冠以救世的功绩，那么，我们自然不会吝惜目前所掌握的一切有关鬼舞辻无惨的情报。”
鬼杀队的当主真的很有魄力，就连福尔摩斯在询问完几个关键信息后，都不知是夸张还是惊讶地赞叹，“你毫无保留？”
“对，”产屋敷耀哉示意护卫着的柱们稍安勿躁，他不急不缓地回答着或许在另一个世界活跃在相似时间线的侦探，“只要有一丝彻底剿灭鬼舞辻无惨这个伤天害理之徒的可能性，我们不吝团结一切可以战斗的力量。”
侦探挑眉，同样笑着回答，“那就合作愉快了？”
收到迦勒底顾问的眼神示意，御主同样发出邀请，“一起加油吧？”
“合作愉快。”
大正特异点·鬼杀队与迦勒底达成暂时的联盟关系。
目标：剿灭鬼王——鬼舞辻无惨。
实际上，在谈话的过程里，迦勒底并不是没有像鬼杀队的成员询问有关英灵真名的情报。
“秩序·恶的英灵，还是仇阶，达成这样的效果似乎不是很常见哦？”
……
“他的佩剑同样也有恶鬼灭却的印记，而且剑锷……为什么我感觉与炎之呼吸一脉常用的样式类似，或许也是鬼杀队之前的某位前辈？”蝴蝶香奈惠提出了一个关键情报。
“你说他有一个绝招叫鬼灭之刃？哈？这也太嚣张了吧那家伙，有那样的力气就多斩几只鬼，反正他现在听你的，小子。”不死川实弥听了半天，忽略掉自己弄不清楚的杂七杂八的术语，就捋清楚了英灵必须听御主的指令，而眼下这位英灵很厉害。
“目前这片土地能现世的英灵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预感，但反正或许这就是日系only之类的，像游戏推送一样，你看，会出现疑似你们鬼杀队前辈的avenger，还有被世界意志主动召唤的冲田小姐，最后不定项召唤来的是老爷子。”达芬奇悠悠总结，
“想突破一个游戏况且需要玩家凝结各种力量，比如力量信念合作等等多种元素，话说我不是在指发生在你们世界里的一切是游戏哦，只不过是一个类比，连游戏都知道必须有这些要素才可以让人看见胜利的希望，嘛，艺术来源于生活，我是天才艺术家，总是要用类似的话才能强调我的厉害不是吗？”
“没错，达芬奇亲是天才。”御主对达芬奇偶尔的自吹的处理得心应手，他扒拉出万能之人话中蕴含的鼓励，十分真诚地对其表示感谢。
他们同样也发现了产屋敷当主身体状况堪忧的问题，照这个世界的解释，原因与鬼舞辻与产屋敷一族背负相同血脉而引起的连锁诅咒有关。
这个诅咒如果从魔术角度解释，估计是一种反噬，来自久远的魔道契约，因为违背了主位的命令而产生的余波吧……”
“那个神官家族，估计是罕见的对普通人群家族伸出援手的魔术师了吗？”医生问。
“很大概率是被当枪使了吧？天才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不早点推出挡刀的主体，最终斩鬼保存神秘的任务就得落在神官家了吧？”
“达芬奇亲，这种话还是不要当着本人的面说为好啊……”
由于眼下当务之急是逼出鬼舞辻无惨，这个话题最后也不了了之。
顺应邀请，迦勒底的落脚点暂定在虫柱驻守的蝶屋，现在它也时隔三年重新迎回旧时的主人，香奈惠的回归不论是对蝴蝶忍或是蝶屋其它普通的女孩子，都是一件令人欣慰的幸事。
令人遗憾的是虽然救治及时，可惜香奈惠已经不能继续持续地高强度地战斗部，肺部的损伤在甚至在遥远的御主所在的时代里，不依靠神秘，单单以科学的力量，也是难以恢复的疑难杂症。
最近的蝶屋吵吵闹闹的，十分忙碌。原因大致是前阵子不久刚刚从那田蜘蛛山归来的队员，还有救的都被隐带了回来，伤恢复得差不多以后，整天都在吱哇乱叫地接受着蝶屋女孩子指挥下的复健活动，大难不死之后的庆幸情绪渲染着许多人。如果说在斩鬼活动已经是一股巨大的压力，那么平日无需斩鬼的日子所有人都尽量用笑脸去迎接。
在这里，人命虽然宝贵，却也很容易消逝，人们怀有不约而同的默契感，在安逸的时候就要尽量放松心情，互相鼓励。
“你怎么不去看看那些小家伙练剑啊？”
千子村正不愧为一代宗师，就算他已经表达了不会离开御主过远的意愿，那些隶属鬼杀队的锻刀师也频频前来拜访，一群戴着奇形怪状面具的武器锻造师们与这位长着一张嫩脸却操着老道口音的战国英灵相谈甚欢，聊开了还会勾肩搭背一块喝酒。
avenger的行为依旧令人摸不着头脑，在冲田小姐回归迦勒底队伍里后，常常与御主窝在一块的英灵就变成了这位幕末天才，贴身保护也有了着落，所以avenger可用于自己支配的时间大大增加，但是他在众人眼中消失的时候也没人能知道他去了哪，不过要是想联系到avenger，除了寻找迦勒底御主，也就只有千子村正的锻刀室。不知道是同为老年人的共鸣感还是别的什么，但是avenger常常呆在刀匠的屋顶，听着叮叮当当的锻造声，什么也不干，就是单纯发呆。
“……没什么稀奇的。”
avenger跃下屋顶，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庭院的惊鹿啪嗒一声脆响，蝶屋的后院宁静而平和，好像隔着几个墙头远远传来的喧闹声是从遥远之处跑来的一般。
刀匠暂时搞定了上午的工作，随便拎起水桶洗把手，也学着avenger的动作蹲下来，发出一声感慨，“哪里是不想看，分明是害怕触景生情吧。”
不等avenger接话，千子村正继续，“说不能离御主那臭小子太远是蒙人的，我只不过单纯不喜欢看到太多锻刀师聚集的地方罢了，以前见得够多了，现在还不如图个清净。”
“但是呢，”他话锋一转，“多看看后辈也是挺有意思的，他们激动啊，几百年前作古的人跑到现在还是活的，对于他们而言是活的就够了，脑袋里所有的问题恨不得都跟我倒个痛快，但是我其实也没啥可跟他们多说的，锻造这种功夫，明明是越到未来越先进，老夫我也就是沾了个英灵传说加成的光罢了，况且生前的我，依然没有打造出最满意的那种刀。所以说，我有啥好教的？”
“……但是你确实很厉害。”隔了一阵沉默，avenger轻声道。
千子村正嗤笑一下，把手搁下巴上，眼神放空，望着院落尽头墙上的竹影，“这个特异点的设定挺有意思的，之前我们和那小子也待过一次类似出现了鬼的世界，人还死了不少，那小子居然没哭出来，老夫那时还非常震惊呢。”
“后来你们怎么处理的？”这回avenger问得很快，看上去是引起了兴趣。
“尸山血海下总国啊，啧啧，”锻刀师以一股过来人的口吻感慨，“最后这个亚种特异点的命名可真是最好阐述了它的险恶，被魔术师以恶意捏造的事物，附在明明具有光辉过往的英灵身上，扭曲了性格，湮灭了良知，在那里，此世即地狱——这话在每个与我们开战的，鬼的身上频频出现，血月一出就代表了无数杀戮。虽然战国的人命不值钱，可惜在那种扭曲的世界观下形成的一切，人命更加低贱，所有的死亡或许只不过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鬼都是如此。”avenger道，“他们即使过去拥有如何令人遗憾的过往，在他们转化为鬼的那一刻，一切的事实都会被反转，吃人是天经地义，他们甚至把人命的消失视作天灾，而他们就叫天灾。”
并且讥笑复仇。
“英灵和鬼像不像？”刀匠突然问。
avenger顿了一下，回答，“如果从我的立场看，那么，像、又不像。”
“在永生方面而言，起码鬼会惧怕阳光、日轮刀和紫藤花、但是英灵对于这一切，都无所谓吧，有魔力就能一直现世下去，唯一不同的就是需要御主的存在吧。”
“鬼也是有英灵的哟，酒吞童子、茨木童子，曾经平安京时代赫赫有名的大妖怪，种族也是鬼，不过人类更愿意叫她们妖怪，当然鬼怪之流的概念从古至今似乎都在混流，区分也不甚清晰。”
“他们吃人吗？”
“当然吃，妖怪吃人不是天经地义吗？”
“都是异类。”avenger平淡地定下结论。
因为不属于人类，所以不曾拥有一颗人类的心，所以做出什么不符合常理的举动都不奇怪，英灵也类似这样的情况吗？翻找现界之后遗留下来的信息与资料，却暂时无法得到结论。
“你看，是英灵也会感到疑惑的命题吧？尤其是武人！”千子村正大笑，“不过这个问题也很好解决吧，就如武藏那家伙说过的那那样。”
“那家伙说，
——至少我们现在在拿起刀来对付邪恶。”
这就够了。
“无论avenger你小子过去做过什么破事，或者又有什么麻烦，这些对英灵而言都不是事儿，我们从来不要求你曾经是什么，我们只在乎的是——你现在想做什么。”
只要阵线在敌人的对立面，谁管你曾经怎么样。
“后来你们怎么样了？”良久，avenger问。
“看御主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千子村正耸肩，“当然是揪出了最后那个凶手，给他来记大的，一棍子掀掉老巢呗。”
当然，都牟刈村正就略过吧，拿灵基去试剑，玩过一次就知道答案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 1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