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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鼠爱之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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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昭儿你是御猫,那我便是那鼠。猫儿总是追着鼠跑,呵呵呵……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一定会亲自来找我的。而且他们还挺出名的,这样,我不就有了个“名”?
一想到心上人总有一天会投怀送抱,白玉堂感觉全身的血都在沸腾。正想的热火朝天,却被那四个人的狼号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说实话,大家一手打下的名号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子给改了。能不惊讶?就是四人中最沉稳的卢老大也难以接受。
干什么啊,这四个老家伙一喊一个响,吵死了。
不悦地掏了掏耳朵,拍了拍喊得最响的卢老大:“我说大哥,你们那名号确实不是很好。官府有猫,那我们当然该叫鼠了,你们说是不是?而且我正值年少,武功也不错。这样的话,抢的东西岂不是更多?”
恩,好像也是。卢老大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觉得很有理。
“而且你看你们制的这是什么馅井,一点新意也没有!别说是人了,就连动物都很难抓住。” 忽悠到这里时,白玉堂突然发现蒋老四想开口说些什么,赶紧接着说:“当然我呢,是因为在想事情才误入陷阱的。难道你们要等着别人想东西想得入神才一不小心掉进陷阱?”
请注意这两个词“误入”,“一不小心”,因为我用了重音。
恩,好像越来越有道理了。卢老大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你们把自己擅长的招式使出来好了。我可以替你们想些比较好的名号。”
要是让这帮老家伙自己起,谁知会不会起出些比较惊天的名字。
入夜,白玉堂躺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再翻过来,在倒过去……反正就是怎么也睡不着,想了想,索性唱个歌:“猫儿,猫儿啊,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回来找为夫啊——猫儿,猫儿啊,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来陷空岛啊——啦啦啦……”
白玉堂从来不知自己唱歌唱得有多难听,他只知道他老娘的歌声是魔音绕耳,自打从娘里出来,白玉堂就每天遭受她的荼毒。奈何当时的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只好舞动着小手,蹬着小腿,吊着嗓子哭……可她老娘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只当他是嫌她声音太小了,所以那个声音是越唱越大……
不久,山下的村民之间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骇人的传说:山上有冤死的女人和婴儿,每到傍晚时刻出没号叫。
更有甚者,把这声音拿来管孩子:再不听话,把你扔山上!而且这招百试百灵。
久而久之,白玉堂也知道要想让自己的老娘停止鬼哭,那自己就要假装睡觉。闹了这么长时间,才知道自己老娘只不过在哄自己睡觉。所以,每当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在地平线时,白玉堂立马闭上黑溜溜的眼珠子,假装睡觉……
貌似白玉堂的歌不仅难听,而且比她老娘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他曾经唱过那么一句,可谁知刚唱两句,就见他老娘捂着耳朵大吼:“闭嘴!”
当时,他只当是他老娘在嫉妒自己的歌喉比她的好。愣是不想往深层次想,是不是自己也遗传他老娘,唱歌难听无比。
所以,今个儿他一吊嗓子,躲在屋外想试试他功力的四人就疯了……
而与此同时,展府的展昭展大人正一个不停地打喷嚏。
第二日清晨,钻天鼠——卢老大从千里之外用轻功安全抵达陷空岛;彻地鼠——韩老二从自己用地雷炸了一夜的地洞中成功地回到路面,穿山鼠——徐老三从自己用大锤砸了一夜的山洞中平安见到光明,翻江鼠——蒋老四从北海终于历经千辛万苦又窜回了自己所熟悉的那片海域。
四人见面一合计,五弟的功力果然了得。连失传已久的魔音功都会!后生可畏啊——
当白玉堂神清气爽地来到饭厅,却发现另外四位都是顶着两黑眼圈盯着桌子发呆。桌子上空空如也。
“饭呢?”
四人抬起头呆呆地看了一眼白玉堂,然后,接着发呆。
昨夜用功过度,今天根本没力气做饭。
“你们等等,我去做。”
说着,便撩起了袖子,刚要转身,却见那四人仿若陡然间获得了神力,立马精神抖擞地冲上来,将自己团团围住,一脸的哀求:“不用不用。”
哈?竟然这么客气。原来这帮老家伙还不错。懂得爱幼,那么自己也不能落后,当然要尊老。
“你们等一会,到时保准让你们大吃一惊。”
说着,轻轻一拨,就拨开了一个空隙……
怎么回事?这四个人怎么好像得了软骨病?
白玉堂边走边看着自己的手,有点疑惑。
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四人欲哭无泪地相互看了看。
这下完了——我们的厨房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