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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离家☆ ...

  •   转学(要不要搭我的车?)
      凌皓晨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爸妈要在今天离婚了,凌皓晨想自己以后会和谁住一起呢,拉着的自行车发出旮沓旮沓的声音,放学的路上空无一人,树叶缓缓的掉下来,风突然来了,吹的树叶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
      凌皓晨走到了自己家楼下,凌皓晨走的很慢,他常常跟自己说,是世界走的太快,所以来不及好好看看自己。房子是几十年的老建筑,家家户户曾经在阳台浇花清洗时的水顺着水泥墙壁流下来,流到一二楼的时候,停止了,慢慢的这条潮湿的路线长满了青苔,在灰黑色的墙壁上留下不浅的的痕迹。
      楼道里贴满了小广告,他曾经学着大人模样,去撕开,刷漆。走到家门口,凌皓晨犹豫了一下,进去后发现爸妈都不在家,他长呼了一口气。
      陆易铭骑着电机摩托车,来到了一家便利店,放下头盔后,看到门口抽着廉价烟的叶沉,他们俩对了一个眼神,陆易铭走了进去,在收费的是一个女孩,她叫陆舒然,梳着一个马尾辫,低着头在看女生杂志,一只手在不断的翻,另一只手拿着冰棍吃,冰棍融化的不成形状。
      陆易铭对女孩说,“爸妈不在啊”“打麻将去了”,“哦,我拿包烟哈”,女孩立马抬起头,面露凶狠,皱着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次-不-可-以!”女孩没有男孩身手快,男孩已经拿到往门口走了,陆易铭心想,虽然不是上好的烟,不过也够用了。就在戴车帽的时候,女孩追出来,说“你个贱骨头,家里的东西也拿出去,败家子儿!”声音尖锐的不像是一个8岁女孩发出来的,好像是长辈训斥晚辈时用的语气。
      陆易铭丝毫不介意,只是觉得今天女孩一定是告白成功了,直到女孩把冰棍丢了过来,他才停止了看戏的嘴脸,载着叶沉一起离开了。
      凌皓晨坐在床上,他今天考了年级第一,他已经习以为常这件事情,他常常觉得,老天爷给了他一个聪明的大脑,所以才会给他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睡觉时他会盯着天花板,想着天为什么是蓝的,宇宙为何会成为宇宙,思考自己要如何存在。他现在也依然在想这个问题。
      咔嚓,门被打开了,爸爸凌建军和妈妈刘以柔依次进来了,这次没有以往的争吵,打架,摔东西。有的只是即将获得新生的平静。他们走到了那个他们从不一起使用的餐桌,把凌皓晨叫了过来。爸爸说,“孩子,爸爸对不起你,没给你一个完整的成长环境,因为一些原因,爸爸,妈妈,暂时要分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就住在你叔叔家吧,要尊重叔叔,依下他,要是他要你做些什么,你就好好做,不要耍脾气,知道吗。”
      爸爸说完之后,凌皓晨把目光转向了一直沉默的妈妈,妈妈一直与这个他不愿意经营的家庭斗争了许多年,如今,得偿所愿了,他好奇母亲此刻的表情。母亲,看了看凌皓晨,声音哽咽着说,“在叔叔家住的时候要听话,别惹事,能安分就安分些”,说着从怀里掏出了500块钱,觉得不够多,又加了200,放在了他的面前,“明天你就收拾收拾,搬过去吧”,凌皓晨问,“叔叔住哪儿?”凌皓晨心想希望不要太远,爸爸急着开口道“城东那边,虽然距离学校有点远……”,爸爸说不下去了,凌皓晨应了一声,就拿着钱,回房间了。
      这一天晚上,对于凌皓晨来说,可能是他平凡人生非常不起眼的一天,他被被自行车撞了出血可能要更严重一些,因为要解释原因。天花板的灯泡好像很有默契似的,灭了,他估计应该是短路了,毕竟从来就没换过。
      陆易铭来到了一个窄胡同里,四个男生在那里,三个斜靠在墙上的男生和蹲在地上的一个男生。一个男生蒋亮一看就是老大的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瞥了一眼地上的男生说“那个男的都去了多久,还没来啊,是不是跑了”还拿脚顶了一下地上的张炫熙,张炫熙不敢说话,旁边的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生胡烁说,“来了,来了”。陆易铭说“亮哥,烟拿来了”,个子还没1米5的男生方卞勉直接接过手,拿到了烟。方卞勉一看,心里又涌起一股烦躁,“这个牌子,一般嘛”,陆易铭没有回答,蒋亮又说“你家开的店在哪儿啊”,陆易铭一听这个,想到了之前丢他冰棍的女孩儿。
      陆易铭的眼神突然变的锐利和凶狠,蒋亮看到这里有点后怕。说“你把人带走吧,告诉他下次别这么不长眼,撞到我们”说完三个人迅速离开,觉得这不够厉害,还往地面上吐了一口痰,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陆易铭慢慢扶他起来,张炫熙身上全是红色的抓痕,脸颊已经红肿起来,走路也一颤一颤的。陆易铭只好扶着他走向摩托车。张炫熙说“易哥,他们就是一帮流氓,撞了他们一下,我还马上就道歉了,还要抓我打一顿,对不起啊,还麻烦到哥了。”陆易铭无奈的说“谁要你长的欠揍嘞,走,叶沉也在”“他怎么不过来啊”“他过来干嘛,和你一起扑街么”“噢,我想他应该是帮你看着车子”“嗯,我载你去医院”,“哪家啊”“火车站那家…话怎么这么多,不够痛吗”陆易铭敲了一下张炫熙的头。一声哎哟响彻云霄。
      凌皓晨的爸爸和他开了一个玩笑,叔叔不是在当地,而是在另一坐城市,第二天,凌皓晨便坐车绿皮火车前往了另一座城市。火车上,凌皓晨为了省钱,买了坐票,没想到地板上到处都是站位也没买的人。想要去上厕所,就是人挤人,在逼仄的空间里呼吸着逼仄的空气。
      凌皓晨坐在位置上,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色,将凌皓晨对故乡的熟悉感一点点的抽离出来,因为他要去一个陌生的城市,车长推着零食车的叫卖声在耳朵里不断放大,填补了他对未来的第一份想象,凌皓晨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7天7夜,他来到了这个距离他家乡7万多公里的城市。从火车站出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四处招客的的车司机。他手上拿着叔叔家的地址,走到了公交车站,研究一下路线。车站后面是一家医院。远远的,就听到摩托车驾驶的声音,发动机的声音缓缓减小。在他的脚边。车子停下来,两个男生扶着一个受伤的男生走进了那个医院。
      摩托车的钥匙没有拔下来,凌皓晨望着钥匙犹豫要不要就骑着车子离开,这样可以节省一大笔费用和时间,凌皓晨仔细想了想车主的样子,是三个很年轻的面孔,应该和自己一般大,算了,还是坐公交。
      放弃之间,身后走来了一个男孩,就是陆易铭,陆易铭冲凌皓晨微微一笑,“谢谢”,少年的嗓音很洪亮,凌皓晨没有把疑惑说出来,只是回敬了一个淡淡的微笑。陆易铭拿着头盔,问“你要去哪儿,要不我载你”,凌皓晨凝视着陆易铭,似乎在做某种选择。凌皓晨还是说不用了。
      被拒绝陆易铭也没尴尬,发动了车子,在轰隆隆的汽车鸣笛声离开。凌皓晨凝视着他离开的身影,有点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接受,还是太矫情了。
      密密麻麻的路线图,对于学霸凌皓晨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很快他便计划好路线。乘上公交车,他发现这里的公交车是两层的,在第一层会有一个检票员,行车的时候他会坐在第一个位置。停车的时候,他会握住把手,站在门口,侧靠一下,使每次都恰好只有一个人可以上。
      这件事是他领略到“大城市”的第一个不同。他觉得做这个“长途火车”还是有好处的。在转车了4次之后,他来到了一条冷清的商业街,因为只有窸窸窣窣的几家开着的店,虽然正值太阳下山的时候,可是只有几家店开着也不正常。
      走进一看,闭门的商店里面都是空的,很明显看出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的痕迹,四处都是灰尘,蜘蛛网。他走向叔叔开的家电维修店。一个和自己爸爸年岁差不多的男人,他叫于树,可是已经是满头白发了。显眼的白发又短又硬,无不在显示出他的劳累。
      凌皓晨敲了敲生锈的铁门,“叔叔,我是凌皓晨”,于树看向他,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了,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嗯,来,我收到你爸爸那边的消息了,我带你看看你住的地方。”言简意赅,冷漠至极。凌皓晨并没有介意,因为他也很想看看住的地方。
      于树带他来到店的后面,发现这里是“杂货间”,堆满了维修器材。在墙角的地方摆了一张单人床,灰色的床单和被子看起来很干净,应该是新添置的。与四面坑洼的墙壁很合适。凌皓晨在心中打7分。
      “我要去哪里上学呢?叔叔”后面两句叔叔,叫的很有感情,这也是凌皓晨面对长辈的惯用技巧。叔叔没听到后面的字似的。挠了挠头,“额,明天就会去附近的学校去给你联系下。”说完转头出去做事去了。房间里机油的味道很重,这味道得是维修工厂规模散发出的。不一会儿,便传来滋滋滋,的电锯割铁的声音。
      凌皓晨被声音喊饿了,他肚子空空,之前火车票,吃饭,还有来这儿的钱已经花了150块,他觉得还是要省一省。去面包店看看有没有不要的面包吧。凌皓晨经过叔叔于树时刻意放慢了脚步。随后突然加速。出来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路人都觉得这个男生是不是憨傻了。
      他来到一家开了6盏灯,和叔叔的维修店隔了一条街,这条街人流量要大,这家面包店门口的灯很亮,里面的灯要暗一些。他猜门外的灯是为了吸引客人。门内的的灯是为了利用亮度差模糊客人的视线。他走了进去,对着正在买单的一位女客人,指了指那里的面包,这个,这个,都是不能吃的面包。直接,毫不怯场。
      客人和收银员都愣住了。收银员立马反映过来,不失礼节的说道,“小朋友,玩笑不可以乱开,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嘛。”还佯装成可爱的声音,后面的几个客人都捂着嘴偷笑了。凌皓晨无视了收银员的嘲笑,拿出一个面包,放在灯下,指着一个地方,“这里已经有霉点了。”
      女客人凑近一看,果然清楚的发现了霉点。刚才偷笑的人也严肃了起来。收银员脸色变的很难看,大家都喊着要经理出来给个说法。经理只能出来,一个一个赔着道歉。直到最后一个客人走了之后,经理发现旁边站着一个男生。“你还有什么事吗?”经理很好奇这个孩子为什么要找茬。
      凌皓晨说,“我明白你们不想把销售过期面包的事情被传出去,只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经理额头的青筋暴出来,可他也无法反驳任何一句话,因为发霉的面包还在他的手上,而且这个孩子也把利害关系说的很清楚。他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什么条件?”经理擦了擦豆大的汗,说。
      不一会儿,凌皓晨便提着一袋面包从店里出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面包。却不知道,身后跟随了一个面包店的服务员。一直等到凌皓晨回到了维修店里,过了一会儿,那个人才离开。而凌皓晨并不知道自己要遇到麻烦了。
      凌皓晨清点了一下“战利品”,一共有12个面包,保质期是5天,至少他5天的早餐都有保障了。叔叔问,他就说是自己买的。叔叔也没起疑心,但也说,吃饭都是在店里面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些。凌皓晨便拿了一个面包放在了餐桌上,写了个纸条,“面包买多了,保质期不长,刚好给叔叔吃。”
      凌皓晨的字是让任何人看都是赏心悦目的,工整又不失个性。横折撇捺都很饱满,有张力。一看就是多年书写的成果。而且,理由写的很礼貌,既不让人感到压力,又很自然。所有长辈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听话,孝顺长辈的孩子。
      凌皓晨习惯了和太阳升起的时间同步起床。天蒙蒙亮,他便起床了。因为木床的原因,他觉得腰酸背痛的,他站起来拉伸了一下窄窄的腰和细长的腿。此刻的他,沐浴在阳光里,纯净美好。脊背不再那么酸痛之后,他来到了洗漱池,洗漱池的平台里两只牙刷被放在同一个水杯里,不习惯共用洗漱用品的他,自带了杯子。
      凌皓晨的脑袋有些混乱,因为今天他并不知道是要做什么。看样子叔叔还没有起床。他坐在床沿边,从黑色的书包里取出了物理习题,按照他现在的年龄,应该读高二,可是他已经自学完高中物理和数学了。所以时常用题目检测自己是不是还存在什么漏洞,虽然每次都是全部正确。这依旧是他打发无聊时间的事情。
      吃完早餐后,叔叔说要去学校问问情况,让凌皓晨看店。凌皓晨的第一次看店无疑是倒霉的。他坐着无聊,拿出高中化学开始自学高二课程。突然有人敲了敲桌前。是一个男生,白色耳钉亮亮的,很引人注目。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对于很瘦的凌皓晨来说,这个男生还要瘦上几分,女孩儿都要比他健壮些。不过看着他的眼神,他知道,来者不善。
      凌皓晨才刚来到这座城市,不认识什么人。现在来找他的人,一定是与昨天的面包店有关的事件。他想等他关上门,就往反方向跑。等到慢慢拉上铁门。发现左右边各有一个男生慢慢走向他。
      凌皓晨被三个男生带到一个巷子里。避开了人流,巷子唯一的出口就是过来的地方。凌皓晨勘测了一下地形,墙大概2米多高。是可以跳过的距离。“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你来吗?”“不清楚”凌皓晨睁大眼睛,写满了无辜,和昨天晚上指认面包店的男生,判若两人。
      为首的那个男生也不和他废话,直接一拳捶过去。凌皓晨直接一手接住了他的拳头,把对方的拳头握的生疼。旁边两个男生作势要扇他,没想凌皓晨的身体总能躲过一个又一个攻击。凌皓晨一个扫堂腿,将两个男生绊倒在地。一个后肩摔把为首的男生摔倒。
      用手扯住他的衣服,低头俯视着他,凌皓晨露出一股肃杀的眼神,旁边的两个男生还可以战斗。可是要等着第一个男生发话。“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仿佛他再说什么,自己的脑袋就要开花了。肩膀的剧痛一点点穿来。他忍着痛说“没…有…”。
      凌皓晨再也没看向他们,径直的离开了。他走的很快,因为他担心他们还会再回来。他今天的这一仗,是为了叔叔打的。他可以被打一顿,就此息事宁人。可是他必须要防止那些人去找维修店的麻烦。面对这种暴力,他选择以暴力为直接的反击。
      他回到了维修店,已经时至中午,叔叔还没回来。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下来,背后全湿了,浑身都在冒冷汗,他不敢保证那三个人全力以赴他是否可以全身而退。所以他先从看似是领头的男生下手。他学过一些简单的格斗技巧,也全都使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要佯装他毫无畏惧的样子,实则他很担心装的是不是足够像,还好,那些人以后应该不会来找他了。
      他拿了4个面包。有序的摆放在餐桌上。他拿着木质的扫把把一楼二楼的垃圾扫了扫。避开了挡在过道的里的锤子,还有放在地板上的一些维修的家电。因为像叔叔这样每天都要维修的人。早就记住了这些东西的位置。一旦有人将它们调换了,他会感到不自在。
      叔叔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说他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要修家电的人,就在别人家里耽误了一下。还问凌皓晨吃了饭没,凌皓晨说吃了。叔叔告诉他,已经申请好插班生的事情,明天带着书和身份证与之前学校开的证明拿去就好。凌皓晨其实没有什么之前学校的证明,也是突然被告知要离开的。他并没有说,他有自信可以被录进去。
      叔叔问,“你学的是文科,理科?”“学的理科,理科更容易一些。”“嗯,男孩儿,脑袋灵光,学理科挺好的。
      叔叔坐到餐桌上,看着面包,挠了挠头,“吃面包啊”,凌皓晨解释道“担心你没空吃饭,就出去买了。”,叔叔埋头吃了起来。浓重的机油和木屑味混合在一起。面包的口感变得生涩,难以咀嚼。凌皓晨在这里吃过一次就告诉自己下次要回房间吃。而叔叔可能是习惯了修完东西,直接一坐,就可以吃到饭的日子。嘴巴咀嚼面包的声音很响,混合着口水搅动的声音。凌皓晨觉得叔叔很刻意的想表现出他喜欢吃面包这件事。
      待凌皓晨回到房间,躺在硬硬的床板上,望着黝黑的天花板,时不时听见楼下的叔叔搬重物的哐哐声。凌皓晨陷入了一阵困意里。睡了40多分钟,起来做了简单的运动,4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这是他给自己每次起床都要做的事情。
      16岁的他五官已经长开了,因为长期的锻炼,他的手臂开始有了一些轮廓。他的皮肤很好,比女生的皮肤还要细腻。这让他在原来的学校常常被开玩笑晨姐。他是不会为这个事情烦恼,可他审视自己的身体,也觉得纤瘦了些。所以开始锻炼。凌皓晨梳了一个很整齐的刘海,刘海遮住了眉毛。他的头发很柔顺,他很爱干净,衣服,书包总是一尘不染的。
      陆易铭还在思考要编一个理由解释烟的去处,便打开家门,王秋莲和妹妹都在家,一般这个时间陆泰贤不在家。妹妹陆舒然因为妈妈在的原因,胸有成竹的看着陆易铭,陆易铭睁大眼睛盯着她。“你拿烟去干嘛了,是不是又给那群狐朋狗友啦!”。
      陆易铭急忙的解释说,“妈咪呀,有个朋友抽了原本要送给长辈的烟,结果这不缺了一条烟嘛,他被骂几句也就算了,要是被赶出去,那多可怜啊,所以我就“借”了出去,他以后有了钱会还的。”陆易铭说的话既没有超出妈妈的猜测,同时也强调了他们家并没有损失。他想这样我好你好大家好啊,所以骗就骗了。
      陆易铭妈妈气也消了差不多,说“我也不是在乎这包烟,关键是以后有这样的事情可以告诉爸爸妈妈啊,我们会帮你的,哪里用得着你自己去偷诶。”母亲摆摆手,“算了,一条烟,你告诉你那朋友,不用还了,以后注意些就是。”陆易铭马上去倒了一杯水,说“母亲大人,小的遵旨。”摆出了单膝跪地,双手奉茶的样子。
      陆易铭妈妈反倒被被他这副谄媚的样子逗笑了。妹妹还想说些什么,被陆易铭瞪得心虚不敢说话了。王秋莲又说“你作业写了没?”
      一谈到学业,王秋莲就脑仁疼,想把陆易铭的脑袋拆开来看看,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叫他选文科,他偏要远理科。让他选理科,也不好好学,门门垫底。英语竟然只考了8分,她想,蒙也不只8分,看来他是完美的避开了所有正确的选项。妈妈说话的声音也大了。
      陆易铭才想起来,好像作业还没写,明天就开学了,他好像就是刚放假的那几天写了一些,后来被张炫熙,叶沉叫出去就忘了。陆易铭心虚的抓了抓后脑勺。陆舒然一脸的幸灾乐祸,一个手指卷着她绑起来的头发,显出她此刻心情的愉悦。“哥哥肯定写了呀,不然怎么会天天出去玩嘞?”
      在母亲愤怒的眼神里,陆易铭尴尬的回到书桌上,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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