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归国起,我马不停蹄,长途旅行一次,短途旅行两次,大宴小宴之余,还参观了世博会。
可能是水土不服吧,长假结束那天开始发烧,连躺了数日,百无聊赖。
我觉得我属于那种有点“作”的人。在外面的时候老想回家,真到家里又嫌太闹腾。
说起来,如果我始终在国内生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去写一篇小说的。
所以,外面的寂寞也有一番好处,至少给我一个书写自己的空间。
世博会属于那种去了后悔,不去更后悔的项目,我嘛,只去一次就足够了。
发现家乡的物价涨得厉害,某些东西堪比国外,而大家的工资水平未见得一样涨。
如果贫富差距越来越大,那要保持“和谐盛世”的局面,还是任重道远的吧?
因为感冒,被妈妈禁止阅读,一天下午我歪在沙发上,仔细看了两集新红楼。
新红楼最大的问题,和如今很多书,很多电视节目的弊端是一样的。
剧中人的说话,动作,总有一种“急吼吼”感觉。因为急,所以不怎么像贵族之家。
究竟他们为何要那么急呢?我始终不大明白。
急,似乎是种时代病。不仅是商人急,连文化人也急,甚至寺庙里的和尚们都急。
可是,要把一件东西做精细了,做长远了,又急不得,至少不能把急表现出来。
那些急的家伙自以为有道理,把我这种思维的看作傻瓜。
其实,傻与不傻,本是无所谓的命题。岁月流逝,每个人的价值观自会得到印证。
呵呵,反正我现在是都不急。从前某些地方就因为急,也吃了一点亏。
早上起来,我吃了一碗野鲫鱼汤,再称□□重,看到几天工夫又胖几斤,不禁开心。
我爸新买了个唐代仕女佣放在酒柜上。看来,离那种真正的雍容富态,我还要努力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