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11 黑魔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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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的一年级学生都发现了德拉科的不正常——他居然不去找格兰芬多的救世主麻烦了！
要知道从开学的一个多月以来，德拉科从没放弃过任何一个可以嘲笑艾尔格波特的机会，而现在，即使斯内普狠狠地羞辱了艾尔格一番又给格兰芬多扣了一堆的分，他也没分给救世主哪怕一个眼神。
就在今天的早上，艾尔格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收到了一个形状疑似飞天扫帚的包裹，德拉科也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看上去对自己面前的燕麦粥更感兴趣一些。
“嘿德拉科，”这是布雷斯今天第三次提到这件事了，“你这样我们都不习惯了。”
“别表现得好像我以前一直盯着救世主似的。”德拉科知道布雷斯在指什么，他不满地说。
“噢亲爱的德拉科，”潘西用戏剧般的口吻说，“你以前就是一直盯着艾尔格波特并嘲笑你可以嘲笑的一切。”
“好吧，”潘西的话让德拉科很恼火，“那我现在不想那样了！”他偷偷地瞥了眼哈利，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委屈。继续找救世主麻烦？在意识到他和哈利长得一模一样以后？开什么玩笑！德拉科不知道哈利是怎么做到让所有人都无视这一点的，他也不敢和其他人哪怕是布雷斯他们提这一点，他可不想哈利也给他来一个遗忘咒。不过说起来，他现在是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了？想到这一点的德拉科又隐隐有些高兴。
之后是三节黑魔法防御课，说实在的奇洛的课也就比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要好一些，哪怕是好学的拉文克劳在认真在听讲的也没有几个。而到了下课的时候，原先昏昏沉沉的学生们立刻抖擞起精神来收拾书本快速地离开了教室。
奇洛叫住了哈利，他对地狱犬的研究仍旧一筹莫展。德拉科犹豫了一下，见哈利没有任何表示，便以等哈利为由也留了下来。
“没有任何关于地狱犬的资料，”奇洛说着，好奇地看了眼德拉科，他没有多问，继续说着关于三头犬的问题，“我想整个英国或许只有纽特斯卡曼德才了解这种生物，恰好他是邓布利多的得意学生之一，或许这只地狱犬就是斯卡曼德提供给邓布利多的。”
“斯卡曼德？那个写神奇动物那本书的？”德拉科问，他发现只要是和哈利有关的事再也不会让他觉得奇怪了，哪怕是一个说话一点也不结巴的奇洛以及他对哈利恭恭敬敬的态度。
“是的。”奇洛点点头，“要找到斯卡曼德并不容易，他总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冒出来，和他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不需要找他，”哈利说，他站在窗前看向禁林的方向，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木头做的小屋，“既然地狱犬被养在霍格沃茨，总要有专业的人照顾它。”
“您是说海格？”奇洛若有所思。
“从海格嘴里撬出来秘密应该要容易多了吧？”哈利问。
“当然，我听说他一直想养条龙。”奇洛振奋了精神，“弄个龙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一件事，”哈利转过身，他看向德拉科话却是对奇洛说的，“麻烦你在圣诞节之前教会他大脑封闭术。”
“一年级的学生学这个有些太难了。”奇洛面露难色，“即使是成年巫师也不一定能做到，不是所有人都有您那样的魔力基础。”
“我可以学会。”德拉科赶紧说，在听到大脑封闭术的时候他的心就跳快了几分，这意味着哈利默许了他可以知道一些秘密，而在能够保护自己的大脑后，他没准可以知道更多！这个认知让他感到很雀跃。
“那好吧，马尔福先生。”奇洛接受了这个任务，“我要占用你的周末时间了。”
日子飞速地过着，在奇洛搞定那头地狱犬之前哈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思考如何将拉文克劳的冠冕送出去，但他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什么心思。
在不需要上课的时间里，哈利经常坐在公共休息室里看着不同的书，有时候是一些很平常的书，而另一些时候他手里拿着一看就是从禁书区里借出来的书籍，明晃晃地写着黑魔法。
没有选择在图书馆看书的原因是德拉科他们时不时地会向他请教魔法上的问题，从课堂上老师教过的实用魔咒到危险诡谲的诅咒，哈利总能给他们很好的示范。
渐渐地向他请教的学生越来越多，内容也越来越偏向黑魔法，甚至吸引了不少高年级的学生。
在哈利演示完一个可以让人连续一周做噩梦的简单诅咒后，五年级的级长霍华德赛尔温加入了进来，他语气陈恳，一点也没把哈利当成一年级的新生，“霍格沃茨从不教学黑魔法，而黑魔法防御课也一年比一年差劲。但是黑魔法对我们来说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它比白魔法更强大更危险也更迷人。如果你在这方面确实有所涉猎的话，能否和我们系统地讲解一下黑魔法？”
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包括一些即将毕业的七年级学生，俨然形成了一个小型聚会。低年级的学生为黑魔法感到兴奋，高年级的学生则保持着一种探究的态度。
哈利合上手上的《尖端黑魔法》，平静地说，“黑魔法之所以被称为黑魔法，不单单因为它强大并且危险，我们的死对头格兰芬多或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发射出一个成功的索命咒。”
人群里发出一阵笑声。
“那并不是说明他们不够强大或者不够聪明，”哈利话锋一转，“而是因为修习黑魔法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什么代价？”立刻就有人问。
“我想你们都知道三大不可饶恕咒？”所有人都点点头，哈利继续说，“我们已知的大多数黑魔法都可以从这三种咒语演变而来，因此这三条基础咒语被列为不可饶恕咒。夺魂咒代表着控制，钻心咒代表着折磨，索命咒代表着死亡。它们的诞生起源于那些不太美好的情绪，比如说憎恨。可实际上要利用憎恨来练习黑魔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这有什么难的？” 经常和潘西在一起的金发女孩达芙妮问，“我们很容易就能讨厌一个人，并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尝试一下新学的恶咒。”
“那一些恶咒，包括我刚才演示过的噩梦魔法，只是沾了一点黑魔法的边，充其量不过是一种诅咒，它们既不可怕也不致命，即使你对同校同学使用并被教授发现也只会让你被关几个星期的禁闭而已，当然我不建议你们对同学院的同学使用。”几个学生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些只要付出轻微恶意的诅咒，即使是白巫师也可以做到，用来恶作剧或者捉弄人，我想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让你们受过苦头？”不少人流露出愤懑的眼神，显然那对双胞胎对斯莱特林的恶作剧不那么友好。“而一个强大的黑魔法，则需要将这些恶意放大数倍。比如刚才我所展示的噩梦魔咒，强大的黑巫师可以让人困在噩梦中再也无法醒来，被施于魔法的人会在梦里被反复折磨，直到他的身体经受不住饥饿而死亡。”
哈利放慢了语速，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但是初学黑魔法的人很容易犯一个错误，他们被自己所产生的消极情绪所支配，逐渐地在沉沦黑魔法中走向灭亡。”
“这是什么意思？”潘西问。
“学习黑魔法的巫师们很容易被困在他们塑造出来的充满恨与绝望的世界里，他们逐渐变得容易情绪激动、神经质、对所有人都具有攻击性——也就是逐渐丧失理智。翻倒巷里你们可以见到很多这样的巫师。”哈利强调了一点，“只有敢于冒险心志坚定的人才能在学习黑魔法的过程中不被支配，这也是历史上高明的黑巫师比白巫师少得多的原因。”
“等等哈利，敢于冒险？心志坚定？”布雷斯怀疑地重复这两个词。
“确实听起来很像格兰芬多，事实上，翻看历史我们就会发现，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在某些方面确实很像，谁也无法否认他们曾是一对密友。”哈利说，“继续说黑魔法，由于黑魔法起源于一切负面的情绪，因而很少有人能在那样的情绪中撑过来并成为真正强大的黑巫师。”
“但是我们是斯莱特林，”赛尔温这时候出声说，“我们的祖祖辈辈一直都是黑巫师。”
“真正彻底的黑巫师很少，”哈利摇头，“黑魔法如此地强大，为什么我们在同白巫师的斗争中没有占上风？因为绝大多数的黑巫师不能随心所欲地使用黑魔法，而抵消掉黑魔法所带来的病态的消极情绪又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哈利犀利地指出了一点，“在战争期间，不少黑巫师折磨麻瓜取乐，但这是黑魔法失控的前兆之一，再发展下去，他们就会失去理智，一心只想着折磨、破坏、杀人，然后轻易地被傲罗打败丢进阿兹卡班，和摄魂怪们度过残余的一生。”
“这就是学习黑魔法的代价。”哈利看着脸色逐渐发白的听众，轻声地说，“了解了这些以后，才是学习黑魔法的开端。”
“那么学习黑魔法要做些什么呢？”赛尔温神情不变，他继续问。
“当你克服对黑魔法的恐惧，并有战胜黑魔法的信念后，你就需要调动起那些消极的情绪了。我们打个比方，同样是钻心咒，如果让德拉科来使用，那么可能最多让人感受到一点刺痛，而在黑魔王的年代里有不少人被钻心咒折磨得精神失常，他们至今都没有从圣芒戈里出来。” 德拉科此时并不在场，他此刻正和奇洛学习着大脑封闭术，所以哈利直接拿他来当举例的对象。
“那是因为德拉科的魔力不够？”布雷斯感兴趣地说，他看起来也没有被之前那番话吓到。
“那只是很小的一方面原因，”哈利摇头说，“使用钻心咒需要付出极为强烈的憎恨，我想你们大多数人还无法理解那样的憎恨。”
“那么只要有足够的憎恨就能使用出钻心咒了吗？”一个三年级学生看上去跃跃欲试。
“当中了钻心咒的人把他的痛苦在你面前呈现出来的时候，你不能感到退缩。”哈利说，“你需要抛弃掉所有的怜悯的情绪让咒语持续进行着。”
“听起来也不难，”那个三年级生继续说，“既然我憎恨他，当然不会去同情他。”
哈利看了他一眼，那是一个有些营养不良的男孩，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死气沉沉，只有眼睛里闪烁着热烈的光彩。
“当然不只是那样，”哈利说，“只是对憎恨的人使用黑魔法，即使是白巫师也能做到，而黑巫师——如果我要你对身边的同学使用钻心咒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我做不到！”那个三年级生很肯定地摇摇头，但是他的眼神更热切了。
“高明的黑巫师要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使用黑魔法。要记着是你在掌控魔法，你要完完全全地掌控它，就像使用漂浮咒一样容易。”
“那需要怎么做呢？”
公共休息室里安静地能听到呼吸声，但是氛围却是异常地热烈，所有人都在等着哈利的回答。
“许多黑巫师选择让自己一直沉浸在那些灰色的情绪中而不被它们打败，这相当的难。就比如憎恨，那是会让自己产生痛苦的情绪，它既不像爱那样伟大，也无法给人带来幸福，你将永远备受煎熬。”哈利语气一转，“到最后，当你能熟练地运用黑魔法而彻底摆脱那些情绪的时候，你对黑魔法的掌控就到位了。”
人群里一阵窃窃私语，布雷斯被他们推了出来，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对哈利说，“他们想要知道，你掌握这样的黑魔法了吗？”
哈利没有立即回答，他一手拿着黑魔法的书，另一只手拿出了他的魔杖。所有人看到一道刺眼的绿光从哈利的魔杖里射了出来，没入了一只在地面上匆匆爬过的蜘蛛，原本看上去很是活泼的蜘蛛立刻翻过了身再也不动了。而此时魔咒里蕴藏的杀意才向听众们蔓延过去，被死神凝视的感觉笼罩了他们，许多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这……这就是三大不可饶恕咒之首的阿瓦达索命？”那个三年级生反而上前两步蹲在了蜘蛛面前，他注视着已经死亡的蜘蛛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色，“太惊人了，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
“我们的家族曾世世代代都在钻研黑魔法，”赛尔温这时候接过话说，“只有掌握了这种强大的力量才能让我们的家族经历千百年后仍在巫师界有一席之地，为此我们愿意忍受这种痛苦。但是随着黑魔王的倒台，黑魔法迅速地衰亡，所有人对黑魔法讳莫如深，以邓布利多为首的白巫师成为了魔法界的主导者，即使是我们这样的黑魔法世家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学校里只有愚蠢的黑魔法防御课，魔法部每年都想方设法地查抄我们家族里的黑魔法收藏，而我们的父母在这样的环境下也不愿多谈一句黑魔法。到了现在，我们甚至接触不到像样的黑魔法。”赛尔温看向哈利，真诚地问，“哈利，你愿意教导我们黑魔法吗？”
哈利站起身环视了一圈，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希冀的迫切。
“当然，”他说，“我们是斯莱特林，黑魔法是我们的宿命。”
这时候赛尔温站起身来，“哈利，我想我们需要立刻谈谈。”
他们解散了人群，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赛尔温开门见山说，“在这么多人面前用阿瓦达索命咒不是什么好主意，过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传遍整个学校然后传到教授们耳中。”
“感谢你善意的提醒，”哈利淡淡地说，“但是我不过是处死了一只蜘蛛而已，他们也不会为此就要把我送进阿兹卡班。”
赛尔温警告他说，“我知道你想在斯莱特林中快速树立起威信，我也乐于见到这样的情景，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因为越界了的举动过早地引起教授们的注意。我有办法不让这个消息传出去，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哈利慢悠悠地问。
“沃尔普及斯骑士团，” 赛尔温看着哈利的脸色，“我想你可能听说过。”
“听过，”哈利轻声说，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黑魔王学生时代的社团，食死徒的前身，没想到现在还存在着。”
“黑魔王离开霍格沃茨后，他的追随者们改名为食死徒，但是沃尔普及斯骑士团没有就此解散，它不断吸纳新成员加入进来，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毕业以后就成为了新的食死徒，直接效忠于黑魔王。” 赛尔温讲述着社团的历史，“这让食死徒的数量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
“黑魔王消失以后呢？”哈利问，他的态度既不像是感兴趣，也不像没有兴趣。
“不少人都试图接管这个社团，甚至想借此重铸黑魔王鼎盛时期的辉煌，但是没有人能够成功，”赛尔温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许多人最后选择了离开，但是中坚力量一直留存了下来，不少人仍旧坚信着黑魔王会回归并再次领导我们，也有人期待着新的黑魔王的出现。”
“那么你呢学长？”哈利换了个问题，似乎对这更感兴趣一些，“你在这个社团里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赛尔温正色道，“可以带来新秩序的人，无论是谁。”
“万能的选择。”哈利不置可否，“那么我也可以回答学长之前的问题，我或许在协助黑魔王重新归来，或许在成为新的黑魔王。”
赛尔温一时间无可话说，最后他无可奈何地妥协，“你怎样才愿意说实话？”
“那就需要你也说实话。”哈利直接挑明。
赛尔温的脸色变了又变，他最后妥协说，“我出生后不久黑魔王的势力便倒台了，父母对那段时间的事不愿意多说。在进入霍格沃茨上学以后我渐渐地了解到一些信息，黑魔王前期或许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但是后来的他逐渐地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分子，他执着于肃清麻瓜血统的人，而忘记了我们原本的追求。”
“那学长你的追求是什么？”
“我想要完成格林德沃差一点就能实现的事。”赛尔温将自己的野心托盘而出，“现在的魔法史已经删掉那些内容了，但是我们从更早的书籍中可以得知，早在远古时期地球上就出现了可以使用魔法的人，他们或许曾受到崇拜被供奉为神，但最后他们无一例外地引起了麻瓜的恐慌并遭到迫害。有才能的巫师聚集起来建立了巫师界，在长达上千年的历史中我们与麻瓜的战争从未停止过。逐渐地麻瓜们凭借着人数的优势占取了上风，在我们英国，四巨头的相遇建立了霍格沃茨并为巫师们提供了保护之所，其他地方纷纷效仿，留下了魔法的传承之地。也就是在那个年代，体会过和平的巫师们厌倦了战争，我们的祖先设下了种种保护魔法，让巫师逐渐从麻瓜的世界中消失，这种做法让巫师界得到了难得的稳定。几个世纪下来，现在的麻瓜已经认为巫师不过是传说中的虚构人物，即使我们在他们的历史中仍然有迹可循。”
他逐渐地变得激动起来，“但这并不代表着永久的和平！我有幸读过格林德沃的手记，麻瓜在他们自己的内部斗争中发明了威力强大的武器，甚至有些武器可以永久地摧毁我们的巫师界。但是巫师们对此毫无察觉，他们忘记了麻瓜曾经带给巫师的重创，甚至有些人荒唐地认为麻瓜是可爱并且弱小的生物。”
哈利安静地听着，不发表评论。
“我们为什么要继续躲躲藏藏下去而把更广阔的世界留给麻瓜？我们的身体比麻瓜强大，但是我们却把自己隐藏在小小的巫师界里，甚至出台了可笑的《麻瓜保护法》，自欺欺人地以为麻瓜是弱小的可怜蛋，殊不知真正弱小的是我们——在那长达千年的战争中我们从未取得过胜利。”
“而现在，麻瓜的武器越来越强大，他们总有一天会发现巫师界的存在，然后把他们的武器对准我们，把整个巫师界夷为平地。到时候这些只会白魔法的巫师能做什么呢？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领袖为魔法界带来永久的和平！”
“很精彩的演讲。”哈利说，“如果你对着刚才的那些人而不是我，应该会为你赢得不少支持者。”
“你不想改变这一切吗？” 赛尔温脸色一变，他听出了哈利的意思。
“黑魔王会改变这一切，”哈利越过他看向窗外，在寂静的湖底世界里，巨大的湖底生物从黑暗中缓慢地游出，“作为你这番演讲的回报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黑魔王即将归来并且比以往更加地强大，他将实现你的所有理想。而我——只是他手里的一个工具而已。”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Chapter11 黑魔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