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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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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夜夜笙歌
翌日。
木叶警署。
晨,连树上的鸟儿都没醒。
带人早早的收拾好就开车往警署的方向开。
内轮带人,木叶警署大队长,被控身为公职警务人员,不秉公执法,还强迫和未成年发生关系。不知是谁将昨晚的事捅到上面,带人因操守问题被停职。
警署内众警员议论纷纷,啼笑皆非。
“没想到外面阳光灿烂气质非凡的带人警官,内里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果然长相在犯罪时有优势”
“长的帅气的变态还是变态。”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嗜好”
“听说那个对象是他亲弟弟。”
“你们这些白眼狼!带人警官平时对你们不好吗?在人家背后闲言闲语??”
众警员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表示带人警官罪有应得,一部分表示其中必有隐情,还请总部明察秋毫。
带人刚走进大厅,一条醒目的公告在巨大的警署大厅显示屏上来回放映着。
————内轮带人,身为公职警务人员,却强迫和未成年发生关系。
窗外一抹人影渐渐淡去,内轮带人,这就是你碰他的后果。
接下来放映的是酒吧摄像头内录制下来的,卡卡西被带人警官扛走的画面。
铁证如山,所有人都惊讶的望向带人的方向面面相觑。
警署总部部长千手纲手缓缓地朝带人走去,她不敢相信这是阳光内敛的带人会做出来的事,她一手搭上了他的肩,“这是真的吗?”
一抹阳光般耀眼的笑容展现在纲手眼前,“是呢,嗯,第一次总得纪念纪念嘛,这下有了,嗯,值得收藏。”口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别人的事。
这个英俊阳光的内轮带人在发生这种事被曝光后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好了好了,既然给我放长假,那我就先回家了!”
说着带人便并起两只手指,作了个再见的手势,便从警署大厅内消失不见。
留下所有人呆在原地,拉长了下巴,满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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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警署外。
踱出深巷,视线豁然开朗,带人望着蔚蓝的天和悠散的云,深深吸口气的“卡卡西,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雨隐城区宇智波大宅。
时针指向下午一点,带土终于开车带卡卡西回到家。
前来迎接的管家看到卡卡西少爷的步伐有些不稳,走路的姿势很奇怪,走两步便会皱起眉,好像身上什么部位被痛疼折磨着。
带土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生怕前面的人会摔倒晕倒。
卡卡西悄悄回房,拉上了窗帘的房间黑漆漆的一片一如夜晚。他灯也不开,想着自己在车后座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他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倒在床上。
带土那个混蛋!
心里骂着,又起身挣扎着进了浴室。
半晌,门被推开,带土打开灯。
看着刚从浴室里出来,一天一夜未进食未饮水又体力透支的卡卡西,带土温柔的问道,“饿吗?”
卡卡西洗完澡就看到带土站在他房里,他无力的推着他,带土也配合着他,一直被推着靠到了墙边。
“不用你管!”简短的几个字,再无其他。
带土冷笑一声。
是谁错在先,卡卡西。你怎么好意思再和我发脾气,闹别扭?
带土靠着墙壁,望了一眼虚弱无力的卡卡西,“身体很不舒服吧?下午学校不用去了,我给你请假。”
卡卡西快步踱到书桌前准备收拾书包,撕裂的疼痛使他倒吸了一口气。
“身体舒服的很!我要去学校。”嘴巴硬的小孩。
带土突然笑了起来,“学校?我看你这周还是别想再去了!”
房门被上了锁,卡卡西被拎着领子狠狠的甩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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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木叶城区高校。
带土终于答应卡卡西回学校上课的要求。他不顾身体的疼痛,拖着沉重的书包在教学楼旋转梯上飞奔。
他要迟到了。
砰————
教室门口,因飞速的奔跑,卡卡西撞上了教室门框。惊动了讲台上滔滔不绝讲课的老师和台下奋笔疾书的学生。毕竟是城区最好的高校,只有品学兼优或是达官贵族,家庭背景硬,资产雄厚的好学生才能进来。
卡卡西也不例外,他只是其中的一个。
“又迟到了呢,卡卡西。”台上的水门老师冲他微微一笑。
“送送老奶奶过马路。”卡卡西喘着气饶着头开始编起了不着边际的借口。
台下学生便开始悉悉索索的偷语起来。
“那个卡卡西怎么老是迟到旷课?”
“老师还包庇他。”
“按规定迟到三次以上应该召见家长才对!”
“从没见过他家长,我听说卡卡西是孤儿”
“切!卡卡西聪明帅气又任性,我看你们是嫉妒心作祟!”
天才卡卡西,爱迟到,不爱学习成绩却名列前茅,吸引的仇恨并不亚于他那帅气的外表。即使是在学校高傲冷漠的卡卡西,在班上总归有人站在他那边,为他辩护说辞。
“好了好了,大家安静,继续上课了。”
卡卡西回到靠窗户自己的座位旁,疼痛的下身令他差一点没叫出声。
台上水门老师自顾自的讲着,位子上的卡卡西一手撑着头,他完全听不进。与其说他在打瞌睡,不如说他在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
和带人在房间内沉沦放纵的画面,被带土在房间往死里折磨的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里放映,挥之不去。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几节课下来。
卡卡西烦躁的抓着脑袋,连放学钟声响了都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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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
三个低年级的小孩快步冲向了他们的大哥卡卡西所在班级的教室门口。
“银狐大哥!银狐大哥!”六根胡须金发碧眼的小孩朝卡卡西边喊边招手。
粉色头发的女孩噌的一下冲进卡卡西的教师,双手扑在卡卡西的课桌上,“大哥,酒吧那天我们都喝醉了,后来发生了什么?”
“听说我们那晚是被警察送回去的?”佐井也很疑惑。
“对啊,大哥你最近怎么都没来学校?”
“你脖子怎么了?”鸣人伸手就要摸卡卡西脖子上的那充血的吻痕。
啪————
卡卡西轻松接住了乱摸的小手。
整整一周的折磨,卡卡西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和沙哑,“没事。”
“那我们今晚还去酒吧high吗?”鸣人从上到下一根筋不知死活的问。
卡卡西这个做大哥的觉得有些尴尬又威严尽失的开口,“对不起身体不舒服,改天吧。”说完便收拾好书包离开了位置。
“哪里不舒服?”金发小孩不依不饶,说完便黏在卡卡西身上不愿下来。
“好吧好吧,告诉你”卡卡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被你吵得不舒服。”
甩开了黏人的小弟们,卡卡西匆匆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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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城区高校外。
卡卡西一脸不舒服的靠在学校门口的公交站台边,这是带土接送自己放学约好的地方。
一辆公交车停靠在了站台。
卡卡西无意瞄到了车上的小屏幕正放映着头条新闻。
————内轮带人,木叶警署大队长,被控身为公职警务人员,不秉公执法,还强迫和未成年发生关系,现已被停职留观待查。
卡卡西瞪着公交车上的屏幕,心里突然一紧,带人出事了,因为自己。
一周的时间,这样的新闻居然这么快就在电视台放映,卡卡西心知肚明是谁动的手脚。那带人已经被停职一周了吗?
带土的车还没有来。
卡卡西迅速掏出手机,翻找着手机里的联系人。
糟糕!自己好像没留他的电话。
原地犹豫了一瞬,卡卡西收回手机朝带人的单身公寓方向跑去。
带人的单身公寓外。
楼梯间。
带人开车回家,刚停好车要转身上楼,没看脚底下的他,一脚踩在了坐在楼梯上的卡卡西的腿上。
“你是闭着眼睛走路的吗?白痴内轮带人!”卡卡西指着带人的鼻子骂道。
卡卡西?
本来想要敲他一下以解心头之恨,手到了卡卡西头上只是揉乱卡卡西的银发,带人的嘴角止不住上扬,对卡卡西他凶不起来呢。
“你,来找我?什么事?”带人说的一脸轻松。
卡卡西拉起了带人的手,“进去再说。”
不,不行!带土在车站接不到自己肯定会来这里。
卡卡西又扯住了带人领口的领带,拉着他往公寓外走。带人伸手去阻止这个死小孩拉着自己领带既不雅观又荒唐的行为。
卡卡西却不放手。
近距离的拉扯,带人看到卡卡西脖子上新鲜的红红紫紫充血的吻痕,带人的心又是狠狠一跳。带人单手一用力,阻止了卡卡西拉着他前进的脚步。
“卡卡西,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吧。”带人轻松的说着,眼神却是要吃人的愤怒,他心痛的盯着卡卡西的脖颈处的吻痕。
卡卡西放开了抓着带人领带的手,原地思索了几秒,“你被停职了,是我害的。”
噗嗤————
带人却笑出声来,“你,来找我就是想说这个?”
笑,令带人看上去阳光又温暖。带人,还是以前那个带人,只是他漆黑如夜的眼眸里多了三分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对不起。”
“别道歉,卡卡西,与你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只是有人刻意在背后诋毁而已。”
卡卡西有些无奈,“我和你去趟警署。”
“干什么?”
卡卡西径自走到了公寓地下停车场带人的车旁边,转头对着后面跟着的走的慢慢悠悠的带人命令道,“快开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卡卡西。”带人面带笑意,语调温暖柔和。
带人打开车门,卡卡西嗖的一下钻进副驾驶。
车发动,带人握着方向盘,驾着车在马路上高速行驶。
卡卡西望着窗外,凝神。他稍稍打开一点窗户,风便呼啸着吹了进来。
“你飙车技术也不错呢。”卡卡西缓缓的朝驾驶座位上带人的耳朵凑了过去,“带我围着木叶城区高速转两圈好吗?”
呼出的热气打在他毫无防备的耳郭。
驾驶座位上的带人如遭电击。
差一点没直接丢方向盘。
卡卡西,你这个勾人的小银狐!
让自己心甘情愿堕落,沉沦,死亡,不悔。
方向盘一个急转弯,因为惯性,卡卡西直直的往带人身上靠。
“不系安全带,扣三分。”带人嘴角上扬,“很久没飙车了,坐稳了,卡卡西。”
“混蛋带人!”卡卡西缩回副驾驶,拉起了安全带。
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
叮叮叮————
卡卡西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咬着唇心一狠,静音键一按,手机停止了吵闹。
一系列的动作被带人尽收眼底。
“怎么?他的电话,不接吗?”
卡卡西望向窗外,没有回答。
离别,真的可以冲淡牵挂吗?酒精,真的可以镇痛吗?互相伤害,真的会是一辈子吗?还是,你我之间有缘无份是真,被卷去的只剩风尘。
当爱变成一种习惯,把它从心里拿走就会变成一种锥心,切肤之痛。
黑色的小车在木叶城区高速上转了好几个圈,从黄昏到日落,从日落到月升。
副驾驶的卡卡西靠着车窗,眯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带人在路边缓缓地停下了车。
这家伙,居然在自己车上睡觉。带人无所适从的打量着睡着了的卡卡西,除了脖颈上的鲜红带血的痕迹,依然是那么白皙好看完美无缺。还是送他回去吧,毕竟带土现在是他的合法监护人。
他抽出卡卡西握在手里的手机,打开了地图,擅自点击了回家的导航。
“开始导航,目的地雨隐城区宇智波大宅”
“你干什么?”副驾驶的卡卡西被导航声音吵醒, “我有说我要回去了?”
带人装作没听见,他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并没有犹豫他将要行驶的方向。
卡卡西见带人没反应,便伸手去抢方向盘。
啾啾啾————
一个急刹车,小车在路面上滑了好远,在路边的草丛里停下了。
怒气不打一处来,“卡卡西,你不要命了?”
“混蛋,去警署!”卡卡西吃定带人一般的命令道。
带人被卡卡西不要的命乱扯方向盘,又被这张口就骂嚣张的语气,气的血管暴起头顶冒烟,他对着卡卡西怒吼,“下车!”
卡卡西被这突如其来耳边巨大的声响吓得身体一震,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带人发火。其恐怖程度原来与带土不相上下,不差分毫。
见卡卡西没反应,“不下车?”
带人打开自己的车门,又从车头绕到了另一头,拉开卡卡西的车门就把他往下拉。
天色渐暗。
两人僵持着,一个要把人往下拉,一个使劲往里面躲。
“别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卡卡西委屈的几乎要哭出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把带人激怒。
带人的心开始疼,他松开了拽着卡卡西的手,深深叹了口气。
“以后不许再乱动方向盘,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有,说话要说请,长辈要用敬语,被帮助了要说谢谢,做错事要道歉。懂了吗?”
卡卡西点点头,“对不起。”
带土这才回到车上,关掉了去宇智波宅的导航,车又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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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木叶警署总部。
卡卡西牵着着带人的手走进了警署总部部长千手纲手的办公室。
“什么?!”纲手部长一口老茶从口中喷出。
“对,发生关系我是自愿的。”
“那那你们的关系”
“带人现在是我男朋友。”
又是一口老茶,不过这次是从带人口中喷出。
男朋友,这三个字令带人愣了,这三个字从卡卡西口中说出,三分疑惑,七分惊喜。此时此刻的带人已经蒙了,至于纲手部长和卡卡西之后说了什么,他完全没听到。
纲手部长梳理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思路,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当事人为你澄清,那内轮带人大队长,现在开始,你复职了,明天回来上班。”
“卡卡西,你”
卡卡西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出于对自己的愧疚吗?事情明明不是他做的,却想着要弥补。明明是自己亲弟弟,却不伦的想要去做他男朋友这件事,他想都不敢想。卡卡西总能出人意料,带人觉得越来越不了解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任性的孩子。
木叶总部警署外。
带人直直的盯着卡卡西,表情严肃认真,却又像在生气,“卡卡西,刚刚你在部长办公室乱说些什么?”
“就是我说的那些,” 卡卡西面无表情“我是认真的。”
“你说什”话刚落音,带人的嘴就被封上了。
一个令人窒息的吻。
带人双眼瞪着眼前双眼紧闭的卡卡西,他无由来的愈发心痛,他有些不舍的终止了这个吻。
“我送你回去。”
卡卡西却哭了,“我不回家,不要送我回去求你了”
“不要这样,卡卡西。”
语毕,带人把卡卡西送进了自己车里,开启了导航。
车缓缓地启动了。
带人要赶他走。
带人要把他送回带土身边。
卡卡西放弃了抵抗,他低垂下双手,落寞的盯着窗外渐行渐远的风景。
这两个人。
他永远也读不懂
带土的爱与罚,是毁灭卡卡西世界的强势。
带人的温与情,是卡卡西带着重生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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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宇智波大宅。
车停在了大宅门口,卡卡西举步艰难的下了车。
也许一路走得太寂冷,太荒凉,大厅里明黄温暖的灯光反倒给人一种眩晕迷离感。卡卡西面无表情地踏进客厅,与带土擦肩而过,仿佛遇上个陌生人。
手腕被带土拉住。
暖色调为带土的眼染上一丝丝暖意“你为什么要说谎救他?”声音仍冷。
“为什么说我说谎?”也许是真的呢?
“你是自愿的?我不信。”言语间流露出带土满满的自信。
“别对自己太有信心。”卡卡西反驳。
“他现在还成了你男朋友?”
“难道你是我男朋友?”卡卡西反问。
带土不语。
“你为什么要害他?”卡卡西又问。
带土的眼眯成危险的半月状“把手伸向别人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的。怎么,你心疼?”
“是的,我心疼!”让我心疼的是你的态度。
带土抿紧了唇,眼中闪过怒火,扬手。
一掌重重的落在了卡卡西脸上,“我说过什么你全忘在脑后了吗?卡卡西,我说过你敢再和那个带人纠缠在一起,我保证让你死的很难看。”
卡卡西咬唇不语,眼中又矛盾又疼痛。
“看来上周给你的惩罚太轻,轻得你这么快就忘记痛,这么快就再犯。”带土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衫衣袖口上的扣子。
默默地看着爆发边缘的带土,卡卡西全身颤抖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不是的,带土你在我心里,可你永远也不会承认。你不知道,你不懂,我喜欢爱你,从年少无知的憧憬,到青葱岁月的爱慕,带土,没人可以取代你,我总是惹你生气,总是让你着急,这样我才会得你施舍一眼。我不确定自己将来会不会爱上别人,但我最初爱慕的是你,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也是你。
带土少爷发怒打了卡卡西少爷!
管家知趣从客厅退了出去。斑老爷和夫人去世后,这种冰冷对峙的画面经常出现,最近越来越频繁,一次比一次严重,他们俩有时会像要吃人似的瞪着对方,更多的是弱势方的卡卡西少爷被欺负。带土少爷将他锁进房间,里面总是时不时传来抽打声,哭泣声,呻吟声。后来卡卡西少爷终于从房间被放了出来,再然后,就是今天这般风景。这段时间里的卡卡西少爷面色苍白如纸,让人心痛的绝望,任谁都忍不住怜惜的多看两眼,偏偏带土少爷最讨厌别人看卡卡西少爷。
下人们私底下纷纷议论带土少爷和卡卡西少爷之间,那不寻常微妙的关系。可谁也不敢在带土少爷面前露出一丝异样的神情,他们还不想英年早逝。说者与听者皆噤若寒蝉。
带土,不苟言笑的□□首领,不择手段血腥强硬的王者。卡卡西和他之间的关系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他们,像是上辈子的宿敌咒怨,注定了今生今世纠缠致死,又像一个打死了的结,解不开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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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带土的舌深入卡卡西口中,翻搅纠缠,吸吮着卡卡西的甘甜,榨干他每一寸空气。
吻,掠夺。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卡卡西唇角形成一道诱惑的银丝。头脑昏昏沉沉的,一半因为吻,一半因为带土探入他衣下摆的手。带土,用属于自己的方式惩罚折磨卡卡西。
卡卡西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被他征服,明明这次错不在自己,却还要接受惩罚。
一想到带土说他们之间是兄弟,是亲情。一想到未来以后他将会和别人在一起,用吻着自己的的嘴去吻别人,恨,不能停止。
狠狠咬下去,咬住带土的舌头。带土还是不肯放开他,直到两个人满口血的腥甜。
裤子被撕开,最脆弱的地方被带土恶意握住,痛!卡卡西光洁的额上布满汗珠。
“不要做我哥哥!你不是我哥哥!”
身体被用力贯穿的那一秒,卡卡西失声痛喊,声音并不大,却足以撕心裂肺。
他与他的相处方式也许只能是这样了。
终有一天,他们的感情会走上一向不归路,由一场最初心动的理由变成二人彻头彻尾的悲剧,他与他,都是凶手!
“带土!我恨你!恨你”
“”
“我要去找带人”
“你再说一遍?!”
带土抽出绑住卡卡西手腕的皮带,对半折起,又一下一下发狠又心痛的对着卡卡西的后背往死里抽,抽出一条一条的血痕。
“我要当警察”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带土我恨你”
疲惫至极的卡卡西在带土怀中沉沉睡去。
带土抚着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一反冰凉与无情,只剩无尽的悲伤“卡卡西,你是那待飞的幼鸟,羽翼丰满的那一刻,总是要走的。将来你会成家立业,找一个爱你的女孩,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所以,以后会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或带人。把你送进最好的学校,只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你头脑聪明外表出众,将来一定会出人头地,我一直相信你,不会像我一样混迹□□挣扎穿梭于人间与地狱。我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去帮你,我只想把最好的给你,我很自私,如果不能让你爱一辈子只有让你恨一辈子了。”
卡卡西,真的好爱你
所以,你,恨我吧,卡卡西
带土的无情,正是他的多情,情到浓时情转薄,卡卡西,你不懂他的心。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带土,你也从来都不明白卡卡西的感情。
卡卡西内心日夜倍受煎熬着,无论多少次想要放弃,但是身体,内心还是会告诉自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