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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阿利安娜的出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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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安娜出生后一睁开眼睛就开始记忆和思考。虽然一个小婴儿的身体不能由她的意志自如超控,只能整天躺在婴儿床上,被父母抱来抱去,但她的大脑是可以思考的,只不过身体太过幼小,她的思考进行不了多大一会就被睡意打断。
虽然这思考断断续续,可婴儿的生活就是吃和睡,一个月的时间阿利安娜还是明白了这能力是不寻常的。比如她所见一切都是出生后睁眼初见,可她的大脑告诉她身体底下软绵绵睡着的是一个布置舒适的婴儿床,房间墙上被贴上了很温馨的浅色碎花壁纸,浅色的家具,房间里还放了布偶和其他玩具。每天温柔抱起她在怀里照顾她,用充满爱意和喜悦的眼神看她的男人和女人是她关系最亲密的,给了她生命的父母亲。这些认知出现在脑海里,阿利安娜无法解释原因,但她潜意识知道这是不正常的,一个婴儿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而让阿利安娜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止她自己的异常,还有当第一次看见妈妈拿出一个小木棍念了句什么,她洗干净的小衣服和尿布竟然“嗖”的一下从房间门口飞了进来被妈妈接住,目睹了过程的阿利安娜软软地被妈妈摆弄换上还带着阳光味道的衣服,她茫然又震惊地发散思绪,衣服前一分钟应该还是在太阳底下晒着的。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飞进来了,它居然飞进来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清楚衣服为什么不能飞,就如同她清楚衣服是不会飞的。
一个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见妈妈和爸爸挥舞小木棍,然后,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物品凭空飞来,壁炉里突然升起了火,打碎的杯子回复原状,撒掉的牛奶凭空消失,爸爸不满意袜子的土黄色把它变成了深的褐色......现在阿利安娜再看这些神奇的事情没有了第一次的惊讶,但好奇却是有增无减。因为她的大脑没有对这些神奇力量的理解,说明这力量和她自己一样,是不寻常的。
今天,位于沃土原的邓布利多家举办了一个庆祝茶会,为阿利安娜的诞生。
客厅被紫色和金色的缎带装饰了一下 ,从阁楼抬下了两张桌子,铺上雪白的桌布,盘子和刀叉摆放整齐。花园里采摘来的黄玫瑰,粉百合,淡绿的桔梗花插在餐桌上的花瓶里,娇艳动人。墙上的壁画框和玻璃也被擦拭的更光亮。
妈妈坎德拉化了漂亮的妆,穿了一件缎面修身的紫色长袍,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优雅光洁的发鬓。
爸爸帕西瓦尔白衬衫外搭配质地精良的黑色外套衬得他身材更为高大挺拔,他本来就是个美男子,笑容热情开朗,蓝眼睛里时刻闪动着光芒,稍加打扮就英俊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两个哥哥阿不思和阿不福思换上了一样的花边领短上衣,一式的披肩发也被坎德拉用心打理的整洁柔顺。
下午三点,客人们来了。帕西瓦尔带着阿不思在花园里迎候,虽然年纪小,但阿不思的问好和回答口齿伶俐,思维敏捷,赢得了客人的赞叹和夸奖。
阿利安娜被换了一条漂亮的小裙子,在坎德拉怀里被围观。
来自美国的外祖母奥利维亚把阿利安娜抱进怀里,一边亲吻她的脸蛋一边高兴地说道:“看看这个小宝宝,多么可爱!...嗯...,她和坎德拉小时候不很像,和帕西更相像,看这蓝眼睛,和帕西一模一样。可她的金发像谁?我们家族里可没有金发的。”
“这是继承了她祖母的发色,安西娅就有一头美丽的金发。”祖父尼科尔一脸怀念的微笑。
坎德拉为聚会准备了好几天,一瓶瓶香槟酒,蜂蜜酒和果汁在桌子上空悬空漂浮,盘子里装满香喷喷的炖牛肉,腰子馅饼,鸡肉三明治,蜂蜜蛋糕,蓝莓土豆泥,鸡蛋布丁,客人们都对食物的美味感到满意。
餐桌上人们谈起了前不久前美国发生的朵喀斯·十二树造成的严重泄密事件,女巫朵喀斯·十二树在迷恋上一个名叫巴托罗缪·巴波的英俊麻鸡之后,向他透露出了美国魔法部和伊尔弗莫尼(美国魔法学校)的秘密地点、关于国际巫师联合会的相关信息、以及他们保护和隐藏魔法社会的所有方法。但她不知道的是,巴托罗缪是一个肃清者(堕落的巫师,为了一己私利而猎杀同类)的后代。他的家里没有人会魔法,但他却坚定地相信魔法真实存在,同时也认为所有的巫师都十分邪恶。于是,在从朵喀斯口中收集到尽可能多的信息之后,巴托罗缪偷走了她心甘情愿拿给自己看的魔杖,并把他所收集的所有与魔法有关的情报全部曝光,导致《国际保密法》被严重违反。美国魔法部受到了来自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严厉警告,还不得不为朵喀斯的轻率而收拾烂摊子。时任魔法国会主席的埃米莉·拉帕波特不得不在一次公开调查中告诉国际巫师联合会,自己不能确定是不是已经对所有曾了解朵喀斯泄露信息的人注销了记忆。在巴托罗缪·巴波因为朝人开枪而被捕入狱之后,美国魔法部大松了一口气。
尼科尔祖父向奥利维亚外祖母问起:“帕特斯利夫人,我听到了一些消息,美国魔法部打算颁布一些法律,禁止巫师和麻瓜结婚和交友,你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奥利维亚脸上有些愁云:“确实是的,波尼来信说魔法国会主席埃米莉·拉帕波特态度强硬,她坚持把麻鸡和巫师社会完全分离。这部法律禁止男女巫师与麻鸡交友或者结婚,同时对与麻鸡过于亲近的巫师处以重罚。巫师内部有反对的声音,可力量微弱,你知道,有不少巫师对麻鸡的态度不友好,抱有敌意。泄露事件后中立巫师也担心自己和亲友的安全问题。我认为这法律太严苛,我们应该用更温和的态度对待巫师和麻鸡的交往,正如巫师中有黑巫师和肃清者一样,不是每个麻鸡都是巴托罗缪·巴波。我们有亲密的麻鸡朋友,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们不能因为一小撮人的罪恶而否决整个麻鸡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