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鲨鱼拌辣酱》黄鼠狼先森

8、第 8 章

　　“鬼鲛会笑吗？”
　　暗部的一个人八卦的问卯月，卯月回忆了一会儿，“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
　　门被推开，鬼鲛和别人一起说笑着走了进来。
　　“他对我比较特殊。”
　　暗部的那位点了点头，一副都懂了的样子。
　　卯月补充，“特殊不等于讨厌。”
　　那人脸上裹得乱七八糟，也看不见表情，卯月又扭头想跟他说话时，发现旁边已经没人了。
　　鬼鲛走过来，他们自然而然站到了一起。
　　林檎雨由利在一旁紧紧的盯着某处带着双刀的人，不住的啃咬手指。
　　卯月对传说中的七忍刀没有那么大的渴望，但也止不住好奇的望过去。
　　雾隐七人众中到了两个，黑锄雷牙和西桃地再不斩，以他们为首，后面是成群的暗部成员。
　　这次的任务——歼灭辉夜一族。
　　辉夜一族在准备叛变之前就已经被盯上了，他们是雾隐最庞大的拥有血继限界的一族，不管他们如何，最后都会被雾隐村抹去。
　　黑天压下，血和雾弥漫了整个雾隐。
　　卯月碰见了几个相熟的面孔，刀刃相撞，表情狰狞，每个人都沉浸在一种疯狂的情绪中。
　　他们打的很畅快。
　　卯月的衣服吸足了血，沉甸甸的，浑身弥漫着浓重的甜腥。
　　不自觉的，她走到那处在辉夜族地边缘的高坡，笼子敞开，里面无人。
　　“你有没有遇见一个挺厉害的小孩儿，应该有很厉害的血继限界。”卯月跳到鬼鲛的身边。
　　“你说的是辉夜一族的武器？”鬼鲛说。
　　“对，几次看见他都在那关着呢。”
　　“已经战死了吧。”
　　“毕竟辉夜一族全灭。”卯月耸肩，以后又少了个可爱的聊天对象。
　　已经倒下的人猛然跃起，向卯月背后刺去，卯月还没有动作，鬼鲛就已经挥刀斩杀了他。
　　“我或许有辉夜一族的血脉。”卯月转身看地上，被鬼鲛给了最后一击的男人睁大双眼，死不瞑目。
　　“等等，你说什么？”鬼鲛眉毛一扭，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有了辉夜一族的血脉？”
　　“？？？”
　　“原来你经常往这边跑是因为…”
　　“不是！”卯月打断他的话，“是我的双亲，可能有一个辉夜。”
　　“那你可真是个高级的混血。”
　　“或许是我的祖母是辉夜。”卯月继续思考，“不然我怎么这么喜欢打架。”
　　“我也喜欢打架，你怎么不怀疑一下你有干柿家的血统。”鬼鲛感到好笑，“外貌也没差很多吧？”
　　卯月看看他的蓝皮肤，又回忆一下辉夜一族狰狞的表情，“我觉得还是差了很多。”
　　鬼鲛最开始是当了真的，想想卯月的确经常来辉夜族地附近，或许真的和辉夜家有什么渊源。正准备酌情安慰几句，看到卯月捏着下巴沉思，得了，又在胡说八道，再信一次，他挖坑把自己埋了。
　　鬼灯满月从房顶上跳下来，将手中的武器收进了卷轴。
　　“你们这边结束了吗？”满月问。
　　卯月竖起大拇指，咧嘴闪亮一笑，“清理完毕。”
　　“一起走啦，鬼鲛。”卯月去拍他的肩膀。
　　鬼鲛嫌弃的避开，吸了两下鼻子，用手捂着口鼻，“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明明你的手也很脏啊！”卯月大喊。
　　“别吵了别吵了，”满月说，“你们两个都很脏。”
　　卯月两只胳膊分别拐住一个人，全都搂紧了，“臭死你们吧！”
　　拉着他们到集合地，林檎雨由利看见了，“这干什么呢，一手一个小少年。”
　　“这位都已经是青年了。”卯月对着鬼鲛那边挤眉弄眼。
　　林檎雨由利，“青年多好，卯月不就是越来越漂亮了吗？”
　　“我还——”不是青年呢！
　　“嘘——”林檎雨由利示意她闭嘴。
　　这里除了他们说话，几乎是是鸦雀无声。
　　卯月不用眯眼就能看见西瓜山河豚鬼巨大的身体，就像一个球一样站在最前方，她撇撇嘴，说实话，她完全不觉得他们值得大家害怕到不敢说话。
　　林檎雨由利拍上她的后背，一阵微弱的电流从她手掌上放出，卯月表情扭曲了一下，眼角和嘴一耷拉，瞬间变成一副无欲无求的高冷姿态。她最怕雷属性的林檎雨由利了。
　　只见西瓜山河豚鬼身后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比原本更加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四代水影。
　　下达了新的指令。

　　卯月盘腿坐在厨房里，看着冒烟的锅炉咽口水。四代水影的讲话，她没听懂，到吃饭时间她倒是懂得来这里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鬼鲛换上衣服，一身清爽。“你来的时候好歹换身衣服。”
　　“太饿了啊。”卯月爬起来，不死心的看着周围，但的确，除了锅里煮的，其他地方都没有可以马上吃的食物。
　　“我一会儿再来。”她从门走出去。
　　鬼鲛拿了抹布，把窗台和地上的血迹擦干净。
　　一会儿卯月从窗户跳进来，看着一尘不染的地面，突然有些惭愧，瞬身到了门口脱鞋，发现门没锁。
　　“一会雨由利要来吗？”
　　“不是。”
　　“那你开着门，通风？”
　　“不是。”鬼鲛已经坐在餐桌旁，卯月没管门，坐过去动筷子开吃。
　　“你说我们是不是自由日子就要没了啊。”卯月嘴里塞着食物，嘟囔着，“水影竟然都出现在我们这些小喽喽眼前了。”
　　“你多接任务，总能见到的。”
　　“你重点搞错了啊，四代他那么阴沉，自从他继任都没怎么出现过…”
　　“他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些小喽啰面前？”鬼鲛用她的话回答，起来把门给关了。
　　“是哦。”
　　“如果你再不努力变强，迟早会被吞没的。”
　　“这点我懂，弱肉强食嘛。”卯月扒完最后一口米饭，“你说话真奇怪，被什么吞没，被影给吞没？啊——的一下把我吞掉？他那么小的个子。”
　　鬼鲛停了筷子，卯月打哈哈，“你放松，他才不会在意我这种小人物呢。”
　　“他看起来确实一点都没变，谁能想到他连儿子都有了。”
　　“像个未成年父亲。”对方接话，卯月说的更开心了，“今天他从西瓜山河豚鬼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憋住。幸好雷遁小天才雨由利在我身后，那一阵电流——嘶——要是她再狠一点，我就直接躺地上了。”
　　“你想想，我们鬼灯都可以说是水做的吧，怎么遭得住雷遁呢。”
　　“如水一般温柔的我们，竟然会被雷——”
　　鬼鲛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雷刀牙很适合她。”
　　“她很喜欢那把刀。”卯月说，“祝她早日把它从黑锄雷牙手机抢过来。”
　　她又作出一副纠结的表情，把内心的挣扎摆在了脸上，“如果她有了牙，我岂不是更打不过她了。我也需要一把忍刀。”卯月咬着筷子，开始思考那几把出名的刀中哪些比较适合她，想来想去，“我觉得长刀缝针很有趣。”
　　鬼鲛捕捉到了她说的关键词语，“你说的是有趣对吧”
　　“对啊，它像一个大型缝衣针，看起来就很有意思。”
　　“用到有趣的刀死掉也没关系吗？”
　　“倒也没那么执着…你呢？不想拿把七忍刀之一用用吗？那个桃地再不斩，他都已经得到了斩首大刀，那把刀水月还挺喜欢的。”卯月想到了之前涡之国见到的那个人，当时斩首大刀还在他的手里，而现在刀已经属于另一人了。
　　“人的实力并不是靠武器去衡量的。”
　　“实力大小是人与武器的加法吧。”
　　“是乘法。”
　　“鬼鲛，你自己反驳了你自己诶。”
　　“你这样是找不到自己的刀的。”
　　“我有啊。”卯月取出自己的两把长刀放在桌上，“我家里还有很多呢。”
　　“这种刀，被我砍一次就会断掉。”
　　“怎么说也能承受个两三次吧，刀是武器，断掉了再找下一把就好了。”
　　鬼鲛笑，“那你就等着被杀死吧。”
　　他的笑是带着讽刺意味的，实在算不上友好。
　　“那你看着我死，如果情况允许，把我扛回来丢我家祖坟里呗。”卯月说着，想下次来带上些虾，让鬼鲛做来吃。
　　“这么在意家族？”
　　“不是在意家族，是死的时候要到祖坟。”卯月伸出指头比划，“很多动物们都是这么做的！话说回来，之后的任务好像很重，我还会被安排一直跟着你？”
　　“不用。”鬼鲛收拾好碗筷，放进厨房，“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已经确定你没有危险性，比我强的人还有很多，更何况你我之间的差距…”
　　“我听说，之前西瓜山河豚鬼他们都是败北逃回来的，从一个木叶的下忍那里。”卯月趴在餐桌上，一手托着脸看向鬼鲛那边，像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慵懒的大狗，“希望你不要也碰见木叶的下忍。”
　　“读着儿童书籍，竟然能听说到这种事情吗？”鬼鲛从厨房探出头，“你说的动物死后那件事，是图画书里大象的故事吧？这么幼稚，还是不要用你有限的大脑去想复杂的东西了。”
　　卯月急了，“那不是图画书！那上面全都是字！我可是用了一下午才看完的——”
　　鬼鲛拉上门。
　　“啊！！！”
　　“砰”的一声。
　　鬼鲛拉开门，卯月仰躺在地上。
　　“死了？”他蹲下身伸手敲她的额头。
　　一拳上去，鬼鲛头上也多了个包。
　　不久。
　　“为什么我要刷碗？”卯月头顶着门撞的包，委屈吧唧的站在水池旁。
　　鬼鲛在另一间屋子整理装备，没有理她的哀嚎。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出去一看，果然，窗户敞开着。厨房空无一人。
　　鬼灯卯月在林檎雨由利那里修来的蹭完饭就跑的技能，完美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