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欲言又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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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黑暗
这是安的第一想法，她找不到方向，更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她加快了脚步，因为她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
她不断地碰到无形的阻挡，到了最后只能在一个小范围内活动，进退两难。
——该死，这是什么地方!
安狠狠地踢了一脚那看不见的障壁，但是除了自己受罪之外根本没有作用。安清楚自己一定是昏过去了，她只好坐下，静静的思考怎么醒过来。
船上
“安!!!!”艾斯穿过倒在地上的一群人飞快地跑回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摊鲜血，而他的妹妹就倒在血泊中。
他看着香克斯的眼神带着怒气，紧握着拳头。
“艾斯，你先别激动，我看看!”马尔科及时的叫住了准备向香克斯动手的艾斯，其余清醒的人帮忙拽住了他。马尔科走到人群后查看安的伤势。
香克斯瞬间成为了整艘船的敌对对象。“啊，真麻烦。不过她昏过去了正好，我有一些事不希望让她听到”香克斯非常冷静地面对白胡子有些危险的目光。
“据我所知，十五年前你们船上曾经有一个小女孩，是卡普带过来的。只不过后来又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对吧。”
白胡子没说话，但是香克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猜测安就是那个小女孩。”
“你太会开玩笑了吧，香克斯先生。她当年才五岁，战斗方面什么都不会，而且她的名字不叫安。”以藏觉得自己身为安的队长有义务帮她证明。但是五岁，太巧了。
“你们真的当她什么都不会？当年我可是和她交过手，那么小的年纪就能达到那种程度的人可不多，最重要的是，她有自己的打法。”
众人没说话，要知道当年那个小女孩可是差点害死老爹。“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这个女儿就是她？”白胡子喝了一口酒问道。
“我没有证据，这次来就是和你们说一下我的推测。从两年前那场战争起我就注意到，这个曾经作为政府秘密武器CP9之中的一员、最低调的海军强者之一、被誉为海军女神的女孩和她很像。甚至连招式都有相同之处。但是安在海军的头衔太多，而且被人为抹除了一部分。如果说是罗杰的孩子，海军不可能会有她的档案，但是奇怪的是卡普中将说过，资料室里有安从出生开始的档案。”
“你的意思是……安是卧底？”艾斯犹豫着问出了大家想问的问题。
“刚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但是后来我发现，她在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想到的是先救你们。要知道她因为这个差点再也醒不过来。这说明在她心里你们很重要，至少她不会因为海军而伤害你们，但如果是十五年前的她就不一定了。毕竟那时候艾斯也没加入不是吗。”
香克斯等了很久，没人说话。他将手中巨大的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测，你们应该会有自己的见解。”说完他在众人的凝视下离开了。
“马尔科，安怎么样了？”
“情况非常不好。可能是酒精导致的身体机能下降，并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马尔科一边嘱咐医护人员把安带走一边回答艾斯的问题。
“那……她会死吗？”
“应该不会，还需要进一步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常来说，能一人对付两名大将的实力不弱，绝不至于被霸王色放倒。显然她的身体出了毛病。”
艾斯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全程基本沉默的老爹说话：“儿子们，今晚都回去好好休息吧。别再想这件事了。”意思很明确，他不会追究以前的事，哪怕安真的是那个女孩。
其实乔兹他们也不相信，毕竟他们印象里，那个小女孩可是弱到可以，根本不能和现在的安相比。
今天本应该是安当班，但是出了这档子事，也只能先由队长以藏代劳，他虽然嘴上气恼恼的，但最终还是去了。
半夜，艾斯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折腾了好久，还是决定去看看妹妹怎么样了。他轻轻推开医务室的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安眉头紧皱，手抓着被子不放，好像在经历什么非常痛苦的事。
这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心疼了，虽然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但是毕竟有血缘和将近十年的磨合，说没感情是假的，不然安绝对不会救艾斯，哪怕有人站出来告诉她这是她亲哥哥。
两年前她因为他的死而拼尽全力，两年后他因为她的昏迷不醒而担忧。
艾斯走到安的床边坐下，仔细看着自己的妹妹，不得不说，除了黑发之外她更像母亲，但是脸上没有明显的雀斑。虽然艾斯以前经常和萨博还有路飞在一起打闹他们的脸已经刻在他的心里，但是他至今为止并没有仔细看看自己的妹妹到底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一个大概。今天他第一次端详安的脸，不过她看上去并不舒服。
艾斯伸出手，轻搭在安的眉间，慢慢的、慢慢的帮她揉开皱起的眉头。
黑暗
安陷入了破碎的记忆中，许多片段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依旧是醉酒之后梦里见到的那些场景，但是它们现在似乎要冲破大脑跳到她眼前一样折磨她的精神。慌乱之中一丝温暖从眉间传来，丝丝缕缕抚平了伤痛。然而，她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相对完整的记忆，却成为她的心魔。
——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医务室
艾斯放在床上的手被安一把抓住，力气大得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她的表情似乎在说：别走，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
“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你”艾斯安慰着自家妹妹。他的温暖似乎使陷入梦魇的安找到了安全感，她不再死死地抓着艾斯的手。
艾斯也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才会让安痛苦至此。
——看来明天真的要让马尔科好好检查一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