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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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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田野金黄了洛丽塔,舞台就快搭好了。]
从上高三开始我离开家在距学校不远处租了间房子,为了我考上东京大学的梦想也为了尝试着一个人生活。因此放学后去超级市场买晚饭的食材也成为了每天的必经过程。
当我一如既往地走到冷柜处准备拿出一盒透明保鲜膜蒙着的肉片时,对面有一只手随后伸向了另一盒同样的东西。
那只手修长白皙,骨节明显。顺着外翻的一截衬衫衣袖望上去直到颈线,我不禁了然地微笑起来。
“不二老师,真巧呢。”
其实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相遇,不过之前的几次都仅仅是礼貌地点头然后擦肩而过。而自从不久前的那次舞会之后,对于他的出现以及彼此的遇见不知为何我都会多留心几分,甚至包括课上他读起俳句时柔和的嗓音。
他隔着冷柜报以我一个微笑,接着绕了过来站在我的身侧。
“中岛家离这里很近吗?”
“是啊,只隔了两条巷子而已。”
“我家离这里也很近呢。”他顺手拿下货架上青绿包装的芥末酱,话语的尾音因周围相对安静的环境而落下的略显缓慢。他偏过头笑盈盈地问我。
“你喜欢芥末这种味道吗?”
我怔忡了一下,发现原来在不自觉中两人已走出了一段路程。
“嗯,觉得不错。”我扬起头,“老师很喜欢吧?”
“是这样呢。”他的声音里带着开怀的味道,这样的感觉很好,让我之前的拘谨慢慢消逝,而彼此的交流仿佛没有任何距离感,出乎意料的亲切自然。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我不禁好奇为何总是见到他一个人来买食材,那么他的妻子呢?记得听同学提起过不二老师已结婚几年……正当我这样思量着问话便不经大脑地冲出了口。
但刚说完我就后悔了,尤其是在看到他无奈的笑容和尴尬的表情时,我就知道我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或者说,问了不该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