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宁次死的那一集我重复看了几遍,都觉得……很荒谬,觉得是那种“因为他得死才会死”的。
2. 我觉得带土质问鸣人的话不是在质问鸣人,而是在质问他自己也是在质问卡卡西
3. 附赠一个刚开坑的时候写的玛丽苏版(?)的最终之战小片段
【是一瞬间的静止与迎面而来的极大压力。
该怎么形容这种压力呢,如泰山压顶一般,沉甸甸的,让人透不过气来,骨骼似乎都在嘎吱作响。是无力站立的程度,偏偏却像是时间定格,所有人都无法动弹。
包括鸣人,包括十尾头顶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
他们眼睁睁地看见粉发的少女半跪在那里,手紧抓着那数根木枝,木枝末端已经紧逼着宁次的胸腔。
但宁次甚至无法后退。
鲜血自指缝溢了出来,滴滴答答地淌过了手背,顺着手臂滑下。
樱咬着牙,她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指关节攥得发白,膝盖抵在地上,以她为圆心地面甚至出了细碎的裂缝。
“林格啊林格。”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声音并不大,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耳里,“当初我想要救鼬,你说人各有命,他觉得自己活着就是赎罪,让我不要阻止他。”
佐助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说他的愿望就是看到佐助的成长,让我不要干预佐助的成长,不要干预鼬的愿望。好,我忍了。”
一道身影隐隐地出现在半空中,并不清晰。
“现在我想救宁次,我没有在他死后复活,甚至在他有可能受伤前阻止……现在,你还是要阻止我吗?你又要用什么借口呢?”
樱低低笑了一声,仰头望着半空中那道渐趋清晰的身影,众人惊骇地发现,那熟悉的黑发少女的模样,竟是刚刚樱分裂出的另一个自己。
“我又干预到了谁的成长了吗?鸣人的?雏田的?甚至我自己的?”她讽刺地笑,“还是说,你要和我说,这是宁次的命?他合该在这里替鸣人挡下攻击,顶着英雄的名义‘壮烈牺牲’?”
黑发少女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众人。
许久,她才开口了,声音低哑,也是清晰地传到众人的耳中:“为什么你和辉夜一样,总试图违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