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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表忠心主仆情深 擒歹人众将联手 ...

  •   再说子书月一行,半个时辰的功夫,马车才走到镇南侯府大门口。马车一停下,子书月掀开帘子就跳下来,完全没注意门边站着一个人:“把他们押到地牢里,明天再审。不要给他们松绑,别给他们接触任何人的机会,更不能让他们有机会自尽。本小姐明天要亲自审他们。”
      “月儿要亲自审谁?把谁关到地牢里?”这时,一个磁性而让人心安的声音问道,“你们抓了谁?”
      子书月抬头一看,是袁洛云,忙说:“侯爷,你来得正好,赶快帮忙抬人。本小姐在燕春楼抓了两个奸细,明日我们再好好审审。”
      一看子书月有点急的样子,他挥了挥手,两个侍卫走了出来,帮着方南等人把人抬进了府里,给他们蒙上黑巾,就往地牢拖。
      事情搞定,子书月说道:“今晚累得够呛,我先回府里啦,明天再过来。”
      “好,爷送你。”袁洛云吩咐侍卫去牵马。
      “不用了,有靳东在呢。”子书月摆摆手。
      “靳东?清河四小虎的靳东?”袁洛云语气充满疑问。
      黑暗中有个声音答道:“正是小的。侯爷客气,小的四兄弟不敢自称四小虎。”
      “果然。月儿,威武侯可真疼你,居然舍得把四小虎的老二送给你当侍卫。”袁洛云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轻柔的说道。
      “我大哥当然疼我了。”
      袁洛云收回放在她头上的手,伸手把她捞到怀里,柔声说道:“丫头,今晚就宿在府里,让靳东回去说一声就是了。玉儿病了,有点烧,你去给她看看,可好?”
      子书月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玉儿当真病了?”
      袁洛云点点头:“当真,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子书月推开他,从随身布包里搜出一个小玉瓶递给袁洛云:“玉儿今早上还好好的,可能是有点感冒了。你把这药给玉儿吃一粒,明早吃过早饭再吃一粒就好了。两府都在同一条街上,有事差人去喊一声就是了,月儿用不着宿在这里。那两人就交给镇南侯,月儿就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接过一个侍卫手中的马缰,掉转马头疾驰而去。靳东也在黑暗中紧跟着子书月而回。
      袁洛云看着子书月越来越远的背影,紧抿着唇,眼神沉沉,不知再想什么,过了一会才转身走进大门,门口守着的侍卫随即把大门关上。
      再说皇宫里,庆裕帝公冶凌把各位王爷与侯爷赶走后,躺在养心殿的床榻上,眼睁睁的看着明晃晃的天花板,根本就睡不着。
      这半年多来,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才二十六岁的他,在房事上明显的力不从心了。但他自认,身体强壮的他,并没有像先皇与其他皇帝一样,留恋花丛不知返啊。他只是想像其他正常男子一样,过正常的夫妻生活而已。可是这半年来,他连皇后的紫霞宫都不敢去,更别说其他嫔妃了,再这样下去,皇室子嗣可是个大问题。
      就连太医院张院首都毫无办法,那他还能求助于谁?本来前几天江澜生与韦天到京城来时,就想让他们看看,但最终却是难于启齿。难道……他不敢往下想,如果真如子书月之前所说,先皇是被慢性毒药所害,那他的这个情况是不是与毒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那更不能再拖了。
      “于扬。”庆裕帝往外叫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应道:“主子,于扬在。”
      庆裕帝停了一下,似乎下定决心的说道:“你现在悄悄出宫,到镇北侯府知会子书逸一声,让他明日一早在上朝时,带着子书月一同进宫。早朝后朕有事要问问子书月。”
      外面的男子默了一下,小声回道:“回皇上,暗卫回报,小丫头今晚让侍卫冒充靖王爷、威武侯与镇南侯,在燕春楼抓了两个男子。本来小的想明日再报,但主子现在提起子书月,小的便一起禀报了。”
      “哦?竟有此事?”庆裕帝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你进来说话。”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高挺男子闪了进来,单膝跪在地上:“主子。”
      庆裕帝下了床,把外衣披上,穿好靴子,虚扶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于扬:“你起来说话。”
      于扬站起来,垂着双手低头站在一边,小声的说道:“皇上,依小的这几天暗中观察,子书月与镇南侯定然是两情相悦。镇南侯手里掌握着南边几十万兵马,而北边几十万兵马亦是掌握在镇北侯与威武侯手里。圣远国的十之八九兵马都掌握在此二人手里,如若两府联姻,那全国的大部分军力可就掌握在他们一家手里了。倘若他日……”于扬说到此处,停了一下。
      庆裕帝一直在耐心的听着于扬的分析,见他停下来,就摆了摆手,清声说道:“于扬,朕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朕愿意相信他们两府三侯。先皇看人的眼光是极准的,他们三人皆是先皇在位时的臣子,多年来从未有过二心。而且,先皇在驾崩当天,曾召镇南侯袁洛云到御前,托与一物,让他代替常王约束朕与各位王爷。朕虽不知那是何物,但先皇如此信任之人,不会因为一门亲事而生出恶意来。倒是朕的一些兄弟,朕诚心待他们,他们却以为朕软弱而频繁的有所动作,从这几日发生的事就可瞧出端倪来。”
      庆裕帝坐在椅子上,看着于扬又道:“于扬,你是朕的师兄,也是朕的心腹,朕本可以给你一个万人景仰的将军,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去当好这个将军。但是朕刚登基即位一年,根基很不稳定,需要自己的人来为朕做一些不能与外人道之事。且不说朕的几个弟弟暗地里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位置,就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就足够说明朕的处境有多凶险。可以说,朕如果现在倒下了,那圣远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夺嫡大战,圣远也会进入民不聊生的混乱状态。”
      庆裕帝说完,站起来走到于扬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这两天之事看起来似乎是奔着镇南侯去,在朕看来,实则是针对朕而来。那些人应该是想要取得镇南侯手中之物,以此要胁朕,然后借机想除掉朕的左膀右臂,夺走南方军队的控制权,好与倭寇来个里应外全,互通表里,让朕孤立无援,处于险境。所以说,如果镇南侯与镇北侯联姻,朕顺遂其意,指不定对朕更有利。”
      于扬抬起头看着庆裕帝,眼神坚定的说道:“主子分析得有道理,是属下多虑了。于扬这辈子是属于主子您的。只要您吩咐,于扬愿为您赴汤蹈火。将军什么的于扬不稀罕,只要能保证您万无一失,身体健康,于扬和师父就放心了。只是可惜,于扬与师父对医术都不是很精,不能判断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状况。于扬斗胆提个建议,不如让子书月给您诊断一下,说不定这丫头就能治这种病呢。”
      “嗯,朕想请子书逸带着月丫头进宫,就是这个意思。依朕看,这丫头没有表面这么单纯,鬼主意多得很。既然她提议让书影将军留下抓人,又借喝酒之名如此迅速的抓了两个人,那两个人就一定有问题。朕不能后知后觉的等他们报上来,一定要主动掌握第一手情报。现在你与朕就出宫,到镇南侯府,会会小丫头抓的那两个人。让两个风影侍卫暗中跟着就行,人多眼杂。”
      “是,主子。”于扬应了一声,一阵雾气闪过就消失在原地。
      主仆二人来到镇南侯府时,除了值班的侍卫方月与尚翳,府里的人都睡下了。
      且不说袁洛云迎接拜见皇上的事,先说守在常王府附近等着抓控盅之人的书影与他的御林军。
      毋庸置疑,守在常王府附近的书影是最兴奋的。自从接管御林军以来,还没遇到过任何大事,虽说对百姓与自己来说也是好事,但终究是不够刺激。
      这种外人看来是凶险的事情,对于胆大心细且武功高强的他来说,有机会第一时间可以抓凶手,那多少还是会让人兴奋的,况且这事还牵扯到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路神仙有如此本事,竟把几位王爷与皇上也牵扯进来。
      想想还是子书月那丫头鬼主意多,不但破了盅虫大患,居然还想到抓人。以后真的得离那丫头远点,不然不知何时被她卖了还要帮她数银子。
      书影让手下的御林军三五人一小队,分散把守在常五府附近的各个路口,自已带着十几个贴身亲卫,飞身进到常王府里。常王府是静辉大师公冶玄裔的府邸,多年来无人居住。但是皇上或几位王爷有时会让人到府上来打扫一番,所以府里还算是整洁干净的。
      府中有好几进院子,他来到主屋,轻轻一推,大门就开了。常王性子平淡,也没有女主人,所以屋里摆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大床与一张桌子,几张椅子而已,还不如一个朝廷小官的屋里摆设好。书影心中对常王的敬仰更进了一步,如果说平生最敬佩之人是谁,那无疑是常王了。
      先皇刚登基之时,南边倭寇大举进犯边境,北边鞑子也趁机进犯到圣远境内多地地区。北边有子书逸带兵出征,而南边无人可去,常王公冶玄裔自请出征,用了两年时间才把倭寇赶出圣远国境。后来南边水患,他又留在南方治了三年水患才回京。
      回京之后,不但不居功自傲,还帮助先皇稳固根基,训练军队。这样的常王怎能不让人敬佩?
      整个屋子情况一览无余,他退了出来关上房门,站在大门口望着院子里的情况。
      “将军。”一个身影飘落在他身边,“地牢里抓住两个受了内伤之人。其中有一个年纪较小的女子,面生,但是另一个却是……”
      看他突然停住,一脸严肃的样子,书影脸色有点沉:“但说无妨。”
      那侍卫附在他耳边,说了一个名字。
      书影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那两人现在何处?”
      “回将军,还在地牢里,几个兄弟正在看着。小的不敢轻举妄动,所以来请示将军。”
      书影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一个他国的小王爷,带着一个大法师来到没人居住的常王府,实行大法施放大量盅虫,企图谋害圣远的皇上与王爷、侯爷等人,那可是一个莫大的罪名。
      “地牢呢?在哪个院子?”
      “请随属下来。”那个侍卫说完,飞身而起。书影随着跟上。
      两人来到府中一个偏远的小院里,来到一个小屋前,打开大门。一见有人来,守在里面的一个侍卫忙把火把递了过来:“将军小心,地牢年久失修,有点难走。”
      书影点点头,接过火把:“无防,前面带路就是。”
      来到地牢里,书影看到有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正跪在地上,下巴已被卸下,几个人正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地板上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估计就是他们用来施法的东西。
      他用火把把牢房四处照了照,看清了这个牢房的情况。虽说是一个地牢,但与刑部等其他地方的牢房还是不一样的。牢房比较宽敞,方方正正,地面也干燥,牢里甚至还有一张大床,一个单独隔出来的小净房,看起来就像一个能够常年住人的地下室。都说常王对百姓仁爱,看来真的不假,就连地牢都这么人性化,怪不得这两人会选在这个地牢里施法了。
      书影走到两人前面,蹲下身子,打量了一下那个女子。这本是个极为美貌的女子,但被卸下了下巴,就显得有点面目扭曲了。他随后眼光定在了那个年轻男子脸上。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抬起那个男子的脸,看清了此人正是随清风国太子来访的阿图小王爷。
      他沉着脸看着嘴角不停流血而且脸色惨白的阿图很久,嘴唇动了动,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带了起来,咬牙切齿的道:“阿图小王爷,在下久闻小王爷威名,今晚果然是威啊。竟可施行如此大法,控制这么多虫啊,蛇啊的,被它们咬一口可不得了吧?是不是就会立即中毒而死啊?你们真是好样的,借着来圣远进贡之名,谋害皇上与各位王爷、侯爷,真正是一箭多雕。就是不知当你们的大王与太子知道,你们落入我手时,要做何解释?”
      他一甩手,把阿图用力的摔在地上。他转过头对着那个报信的侍卫说道:“杨岗敬,你把街面上的所有御林军都调进常王府来,留下一队守在此院的暗处,其他守在离此院较远的另一个院子里。另外,把这个地牢的门给我锁死,一只蚂蚁都不许爬进来。本将亲自在这里看着,你带两三个弟兄去宫里报信,请求皇上再派一些宫中高手过来支援。”
      “遵将军命。”那个侍卫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将军,此事要不要报给文王,请求派些金吾卫过来?”
      书影抿了抿嘴,想了想到:“不用,今日之事只能上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已经抓到人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还有……”他附在侍卫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侍卫点点头,走了出去,不一会又再走回来,手里拿着几套跟他们身上一模一样的衣服,竟还有几条黑面巾。
      那侍卫放下衣服与面巾,转身走了出去,锁上了房门。书影把两套侍卫服递给一个侍卫:“给他们俩穿上这个,围上面巾。你们几个也围上。”
      那个侍卫很快领会自家将军的意思:这是防止出去时被有心人识别,从而杀人灭口。
      书影自己也穿上一套侍卫服,围上一条黑巾,等着皇上的人来支援。
      话说杨岗敬带着三个兄弟出了常王府,施展轻功就直奔皇宫而去。几人来到镇南侯府附近,就看到十几个身影,围着面巾鬼鬼祟祟的贴着墙根飞快的朝着常山王府的方向飞驰而去。
      杨岗敬停下脚步,小声道:“不好,看着像是几个高手,且是冲着抢人而去的。御林军虽然人多,但应当不是这些高人的对手,主子又被锁在地牢里,如果这些人放火攻,怕是不妙。”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那队长有何主意?到皇宫可还有一段路,且要见到皇上还得有一段时间。如果现在返回常王府说不定还有机会。”
      杨岗敬也不知如何是好,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袁洛云。他咬咬牙,道:“来不及到皇宫了,下去到镇南侯府求助,这里离常王府近些。虽然主子说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抓到人这件事,但我可以肯定,镇南侯是靠得住的。对,快些下去敲门。”
      杨岗敬心里知道,事不宜迟,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浪费了。万一那十几个高人真的抱着杀人灭口的心态对常王府火攻,那主子就危险了。
      几人飞身而下,来到镇南侯府,大力的拍门。方月与尚翳相看一眼,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不速之客有点多啊。
      门一打开,杨岗敬直接就道:“快,在下有急事要求见镇南侯,此事关系到书影将军与御林军兄弟们的性命。”
      方月一听,有点懵:“你们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书影将军会有性命之忧啊。”
      另一个侍卫急了,道:“你快点把侯爷叫醒,不要误了时机。”
      大堂里,皇上与袁洛云三人刚坐下,茶还没喝,就听到外面大门有点吵,竟还有人说到书影的名字。三人相看了一眼,就都站起来走了出去。
      方月转头一看,皇上与主子走了出来,忙道:“皇上,侯爷,这几个人要求见侯爷,说有事相求。”
      庆裕帝点点头,快步走到门口,问道:“可是书影将军有危险。”
      几个人待看清来人后,都单膝下跪说道:“小的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在此,小的莽撞了。”
      庆裕帝道:“快别说这些场面话了。书影那小子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会到镇南侯府相求?”
      杨岗敬等人站起来,忙把书影的话与看到有人奔去常王府之事说了。
      袁洛云一听,忙道:“方月,尚翳,你们两个,快叫醒方南,带着方字侍卫跟着这几位兄弟前往常王府,听候书影将军调遣。”
      “遵将军命。”两人忙应道。待要去叫人时,方南已经带着几个方字侍卫过来,另外的尚字侍卫也都从各个不同的院子赶了过来。
      袁洛云一看人都到齐了,道:“方南,你带着人都去。皇上在这里,抓到人直接送来这里就行了。”
      “属下遵命。”一声响亮的应答之后,十几个影子随着杨岗敬等人飞身而去。
      巧的是,几个人刚走,子书宇文就带着靳明与靳东,还有几个亲卫而来。刚一进门,看到皇上愣了一下,就要跪下。庆裕帝虚扶了他一下:“威武侯快别多礼了,赶快到常王府帮书影将军抓人。”
      子书宇文不发一言,点了点头,转过身带着人朝着常王府而去。
      庆裕帝咬着下唇想了想道:“于扬,你也去。”
      袁洛云拉住正要往外走的于扬:“不,你留下保护皇上。本侯以前没见过你,那他们也一定没见过,不要过早暴露你自己。经过这几天之事,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兴风作浪。虽不是直接奔皇上去的,但皇上的境况也是危险的。你隐藏好自己,必要时做为一个奇兵,以便有效保护皇上安危。”
      于扬听了袁洛云一席话,以敬佩的眼神看着他,点点头。
      此时的常王府正陷入一场紧张的争斗中。
      青王带着十几个自己的亲信,脚不沾地的飞驰来到常王府附近,躲藏在暗处的书楠见到自家主子,忙吹了一声只有他俩才可体会的口哨。
      青王朝他招招手,只见一阵微风吹过,书楠的身影已经飘到他们身边。青王用手指指里面,小声问道:“里面可有什么动静?”
      书楠小声回道:“主子,一刻钟前,御林军队长杨岗敬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府里。刚才小的已经看过了,所有的御林军都守在偏南边的院子里,估计人已经被抓到了,就关在那个院子里。”
      青王咬唇想了想道:“张亮,你带青泉队去那个院子,书楠,张宁,张静,你们与本王到地牢那边看看。依本王看,书影那小子没那么简单,他把人调到同一个院子,应该是为了迷惑我们。”
      当青王与书楠等人来到小院子时,隐藏在暗处的御林军就已经发现,可是对方没出手,那他们就不能先暴露自己。但青王可不是简单的人,各个角落里的喘气声这么明显,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青王把手探入怀里,取出暗器,手一甩,那些暗器就往一个角落飞去。随着暗器刺破肉皮的声音传来,几声闷哼也响起,几个御林军倒了下去。
      一看有人倒下,那些藏在暗处的御林军都跳了出来,把青王等几人围了起来。因为青王书楠等人带着头巾,那些御林军并没有认出他们来。青王与书楠等几人纷纷掏出暗器,正要向他们射去,就听到那边院子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同时,有几个人影迅速朝着他们飞扑而来。
      不好!青王待看清身影,来人是子书宇文,心里震了一下,不敢出声,忙吹了个响哨让大家快退。但凡有一个他的人被抓,都会把祸端引到他的身上。两个院子的人都不敢恋战,齐齐飞身而起跳出了常王府。
      即使青王所带来的人都是经过多年培养训练的暗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子书宇文与方南带来的人武功也很高,一样可以收拾他的人。只是青王没想到,子书宇文他们竟然这么快得到消息,及时的带着人来支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大不了让清风使团提前回京,把关系撇个干净。
      看到那些人撤退,子书宇文不敢追去,怕中了调虎离山计,忙往地牢而去。书影将军还在地牢里,与他汇合押送犯人要紧。
      镇南侯府里,几人正说笑间,大门处传来宣闹声,都站起来走了出去。刚一走到院子,就见子书宇文与书影等人,押着两个穿着御林军侍卫服,围着黑巾的男子走了进来。
      书影已从杨岗敬口中得知,皇上今晚还在镇南侯府里叙话,所以一看到皇上并没有诧异。他走到皇上身边,对着他一阵耳语。
      皇上的脸慢慢变了色,沉声说道:“把这两人押到地牢去,与月丫头今晚所抓的人分开来关,天亮再一起审。”
      皇上此话的信息量太大,子书宇文与书影都转过头看着皇上与袁洛云。
      宇文问道:“月儿今晚抓了人?谁?”
      这种比别人早知道消息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庆裕帝不由暗爽,道:“对,月丫头不但抓了人,还是找人冒充靖王爷,威武侯与镇南侯抓的呢。这京城里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满脑子鬼主意的丫头了。”
      子书宇文淡淡的道:“这丫头胆子太大,敢找人披着我们的外皮招摇过市,常王把她宠坏了。”
      袁洛云只是笑笑,对皇上与众人道:“今晚事太多,大家都辛苦了。天也快亮了,府里还有些酒菜,在下摆上两桌,请各位喝酒。喝完酒再审。”
      “好说。”大家都应道。
      书影吩咐杨岗敬与其他亲卫把御林军拉回军营,自己留下来喝酒。杨岗敬他们可是喝过子书月酿的糯米酒的,那酒香味一直萦绕在鼻间。一听说将军有酒喝,都露出馋色。
      书影瞪了他们两眼,挨个揣了一脚,无奈的道:“衙里还有半坛酒,你们几个回去喝吧。每人只能喝三两,可别喝醉了让人背后说闲话。”
      “遵命。”杨岗敬带着人转身而去。将军说只能喝三两,就是能喝一斤啦。
      半个时辰之后,大堂里摆上了两桌。大家不管君臣,不论主仆,都坐在大堂里,喝着袁洛云从酒窖里取来的杏仁酒,推杯换盏,好不开心。
      五更时分,方南带着那些侍卫离开了酒桌,各自去休息。皇上凑在于扬耳边:“你去宫里告诉小柱子,让那些上早朝的臣子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你悄悄的把孙立人带到这里来,别让人跟踪了。”
      “是。”于扬领命而去。
      袁洛云命人把偏厅收拾干净,几人相约往书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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