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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千寿郎 ...
我是藤花。
从来都没有对阳光有过渴望,只有阳光带来的无尽的痛苦。
所以……
***
很久都没有再看到接触到紫藤花,想起时果然还是很想要。
哪怕身体里已经有了大量的藤花毒。
抬头就能看见紫藤花,已经是刻印在记忆里的灰影。
在蜜璃小姐这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有时也会想念忍小姐。
不知什么时候会回蝶屋。
以蝴蝶发饰作为标志,穿梭着女孩子的医馆,蝶屋就是这样的存在。
“蜜璃小姐,这里不是刀匠村吧?”
“你发现了?”蜜璃小姐虽然这么说,却不是很惊讶。
“要猜一猜吗?”
醒来时就发现离开了刀匠村,只是不是提这个的好时机,我也没有那么想见时透先生,所以无所谓了。
这里不是蝶屋,也不是蜜璃小姐的居所,没有药物和花香,但是同样熟悉。
炽热的,迎接着每一位来客。
“这里是……蜜璃小姐的师父,炼狱先生的家。”
上一次我猜出蜜璃小姐呼吸法的前身时她还会惊奇,现在已见怪不怪,还有些理所当然的意味在里头。
也不知道我最早认识的那位炼狱先生叫什么。
“蜜璃小姐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了?”我兴致勃勃,解锁记忆后就将刀匠村抛在脑后,想起蜜璃小姐接走我的起因,“是来见千寿郎吗?”
小,猫,头,鹰。
记忆里只要见过的炼狱家的人都摧残过他们的头发(虽然只两位),小炼狱又是什么样呢?
小小的,和我一般大。
甚至比我更小。
炼狱家不得不说十分神奇,哪怕几百年过去,一切还和原来的一样。就好像昨天还是昨天,认识的人还在那里等我。
一见到杏寿郎先生,我就喜欢上他了。
一定是和我认识的炼狱先生不同,性格和喜好都不一样,本质却是一样的。
那永远都不会停止燃烧的热情!
我环顾一周,醒来后和蜜璃小姐聊了这么久,都没听到其他人的声音。
“杏寿郎先生不在吗?”
蜜璃小姐:“……”
蜜璃小姐的表情好复杂。
转换称呼的契机太奇怪了吧。
但是还叫杏寿郎先生为炼狱先生,就好像两个炼狱先生是一个,突然和自己的祖先同辈分,我也会很混乱。
虽然……我平时根本没有真正在意过这个。
我的辈分不能细想。
蜜璃小姐:“接到一个新的任务要和师父一起去,可能很快解决,也可能需要几天。”
“师父的父亲……上一任炎柱脾气不是很好,你不要理他。和千寿郎一起玩就好,我会来接你。”
蜜璃小姐不是很放心。
上任原柱能有多凶……都是炼狱,也不能这么说。
人不一定都是好的,鬼不一定都是坏的。炼狱……果然还是想象不出来。
我又兴奋起来,“蜜璃小姐要和杏寿郎先生搭成久违的师徒配对吗?很久都没有一起并肩作战了吧?真好啊……我也想去。”
果不其然被拒绝。
蜜璃小姐:“有紫藤花毒在体内更不行……战斗会刺激你的身体活跃起来。”
我不甘心:“不能这么说嘛,紫藤花毒用血鬼术表现出来是另一种样子。”
蜜璃小姐:“你的血鬼术不是……?”
最近我的特殊能力搁置,几乎要被遗忘,难得蜜璃小姐再次提起。
蜜璃小姐身边很干净,我能休息一会儿,好像也不错。
我摇摇手指,“不对不对。没有用到血液,怎么能称作血鬼术呢。”
蜜璃小姐果断:“那就更不行了。”
我:“……?”
突然察觉蜜璃小姐这里没有紫藤花的原因。
如果当时需要砍掉我的手臂的是蜜璃小姐,会怎么样?
……现在想这个也没有意义。
香奈乎在某种意义上好厉害。
蜜璃小姐:“你刚回忆起自己的呼吸法,需要适应调试,不用想这么多,安心待在家。”
她停顿了一下,口中说出的不吝于晴天霹雳。
“等我接你回蝶屋,我不会向小忍隐瞒……”
这、这样吗。
也是,忍小姐就告诉给蜜璃小姐很多我的事情,她们之间没有秘密,除了忍小姐的血液。
“藤花,”蜜璃小姐认真的看着我,“小忍会理解你的,我也没有生气,你不要害怕。有很多事情我也想告诉你。”
“白天的事吗?”我笑了。
“嗯……”
“毕竟特意问了我‘光’,”我煞有其事地点头,“虽然完全不明白,但是有将我的想法好好地说了出来!”
想和那个声音讨论光和藤花,现在算是完成一半。
“可以的话我想听本人是怎么说的,蜜璃小姐是基于这一点不知道怎么说吧。”
蜜璃小姐吓了一跳,“本人,本人吗……”
“藤花,你知道了?”
蜜璃小姐掺杂着隐瞒我的抱歉和松了口气的表情让我也揪起了心,我不讨厌人们照顾我,但是我不喜欢对我太小心翼翼。
难怪我会和香奈乎合得来。
她只对命令没有迟疑,干脆利落地把我当成石子。
“这种情况算作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很早我就隐隐猜到,果然我是,这里有毛病吧。”
我满面严肃,右手握拳,敲了敲我的脑袋。
蜜璃小姐没坐稳般向前跌了一半。
我:“?”
“哈哈,啊哈哈……”蜜璃小姐笑得好尴尬。
蜜璃小姐,不想笑可以不笑的,听我给你讲冷笑话吗?
最后我还是没能说出我的特色冷笑话。
深夜,有人负重前行,少有知晓的隐秘中保护着他人,也有人……在睡觉。
多少次睁开眼都能看到有人在床边看我,这一次,总算换到我自己来了哼哼。
千寿郎还在睡,细软的毛发陷在枕头中,随着呼吸轻颤,就像活的一样。那两个独特的炼狱尖尖,和鸟类的长翎很像,千寿郎的头发没有杏寿郎先生那么长。啊,翻身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千寿郎将自己的头发绑成一个小马尾……说成是鸟尾更合适?
但是睡觉的话果然还是散开更舒服一点。
我保持这个姿势小步挪到另一边。
眉毛和杏寿郎先生相反呢,也像小鸟……什么鸟呢。
向下垂着,梦里也不开心吗?
我不禁伸出了垂涎已久的邪恶的双手……
“乖孩子乖孩子……”
呼吸变了,但是没有睁眼。
咦……眼角是不是湿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立刻收手,手中还残留着那种不可思议的手感。
千寿郎睁开了眼,“……你好。”
“你好。”正坐的我闷闷回答。
“不好意思,你是藤花吧。”千寿郎悄悄擦了下眼睛,坐起来,“刚才我想起了母亲,很温暖。谢谢你。”
……原来是这样。
“要再来一次吗?”我试探着举手。
“可以。麻烦你了。”
我轻轻将手放在这个巢中孤单的幼鸟头上,顺着他的毛发向后捊,类似于轻拍,看着他再一次露出那样的表情。
啊。
忍小姐第一次抱住我的时候,我脸上也是这样吗?
我敛下眸子,动作愈发轻柔。这次没能见到瑠火夫人,想必是不放心杏寿郎先生跟去了任务地点。
母亲……
母亲对于我来说意味什么呢。
父母离去后都会不舍地留在孩子身边徘徊……不是绝对的啊。
我覆上千寿郎的双眼,能感受到睫毛轻颤一下后乖乖的闭眼。
千寿郎:“藤花?”
我很快抬起,束起食指向他笑:“秘密。是我的独家咒语,下次你会看到不可思议的场景。”
“真的吗?”千寿郎很高兴的样子。“是什么时候呢?”
“当我离开的时候。”那时杏寿郎先生也该回来了。“我会留给你好运的。”
被我打扰醒来的千寿郎很精神,虽然总是不太开心的样子——顺带一提我的目标是在他脸上看到杏寿郎先生的标志笑容,眉毛扬起来!
他带我悄悄去了炼狱家的书房——他的父亲,上一任炎柱整日酗酒,醉醺醺的,即使是这样,吵醒了也会很麻烦。
千寿郎翻出杏寿郎先生提到过的那幅画。
“兄长提起时我就想起这个了,我在剑术上没有什么造诣,只好在别的方面上加油,家中的书籍也翻阅整理过。喏,就是这个。”
泛黄的书页被小心的展开,那大片大片的藤花首先映入眼帘。千寿郎拿镇纸压住边角,彻底舒展这幅古画。
果然如杏寿郎先生所说,落款被污染了。
“和这幅画一起的书本都不能看了,只剩下这个,问父亲,他也只是不耐烦地摆手。”
紫藤树下,孩童沉沉地睡着,只是那笔触描摹出的眼睑,似睁非睁,恰似下一刻就会睁眼醒来。
花瓣为床,天为被,画面外又是谁在看?
“……是想表达什么呢?”我喃喃自语。
“藤花,你在问什么?”千寿郎误以为我在问他。“画的意思……在鬼杀队的哪里玩得很开心,直接躺在那里睡着了,其他人来找时看到的这一幕,我是这么想的。”
“但是没有其他人在……好奇怪。”
虽然不太说得通,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说法很像回事。
“藤花认为那是自己吗?”我们又换了一个地方,在廊边赏月。
我将自己曾经来过鬼杀队,认识某位炎柱的事说给了千寿郎听。
这幅画在这种背景下,登时有了别的意味。
“也只是猜想……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有一幅画。你能想象这种距离真相就差一步的感觉吗?痒痒的,又无可奈何。”
“藤花为什么离开鬼杀队呢?”
“不知道。”我叹气道。
“感觉这里怎么样?”千寿郎很好奇,我来了之后,他也不寂寞了,蜜璃小姐是抱着这个想法送我来的吧。
我看着这个院子,打扫后清洁空旷,也看得出留下的痕迹。
“怎么说呢,某一瞬间,都要差点脱口‘我回来了’。”
我站起身,面对着千寿郎,月光打在他面上,想来我现在表情也看不清。
“千寿郎,你说你在剑术上的造诣不深,那你要看看从来没拿过剑的我的剑术吗?”
“只有不值得提的理论知识罢了。”我拿起那把木刀,向坐在廊上的千寿郎示意。
千寿郎怔愣:“……好。”
我摆好姿势,深呼吸,吐出肺中的浊气。下一刻,持续的呼吸停止,转为另一种呼吸法。
密密麻麻的感觉从脏器深处向外传递,如同蚂蚁爬过我的表皮,朦胧月光下,我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逐渐爬上黑漆漆的条纹。
我并未完全停止我的毒之呼吸,而是降为辅助,结合着要使用的呼吸法一同施展!
木刀快速从假想的刀鞘中拔出,我的目光犀利,从来没有过这么快的速度,刀招被我一瞬挥出。
“炎之呼吸——一之型,不知火!”
木刀脱落,掉在地上。我扶着膝盖喘气,那些条纹和来时同样快速的消失,我没能看清。
毒之呼吸重回主导,身体机制开始恢复我任性时造成的损伤。
“……藤花,藤花!你没事吧。”一双和我差不多大的手扶住了我,千寿郎吓坏了吧,真是对不起……我这么任性。
“我啊,几小时前才想起自己的呼吸法。”我站稳身体,婉拒了千寿郎的帮助。
“鬼杀队最高级别的柱眼中最弱的鬼,也想要使用呼吸法和剑术上阵杀鬼吗?果然还是不行。”
“但是你刚才那一型非常标准。”千寿郎的眉毛尖都在散发疑惑。
“实战不行的。”我不欲多说。
“千寿郎在意剑术造诣的原因是什么?”我只想,用我自己的方式,开导千寿郎。
“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无论再怎么练习,我都没能让日轮刀变色,没能达到炎柱继子的要求……原本那应该是我需要做到的。想要帮助兄长,想要得到父亲的认可……现在我已经放弃成为剑士。”
千寿郎眉毛都表现得那么难过,是因为这样。他背负了那么多,也是这种家族传承下的常态。
压力永远存在着。
如果个人的意志和家族的意志相同,那是最好的。麻烦的就是,个人的意志不能如愿的按照家族的意志发展……
“不能成为炎柱也没关系,蜜璃小姐不也是当的恋柱而不是炎柱——我本想这么说。”我小小开了个玩笑,见千寿郎表情松展开,“千寿郎摆在内心第一的,是想要帮助兄长和父亲,帮助炼狱家,担起炼狱家的责任,而非杀鬼,对吧?”
“我当然也是想杀鬼的……”千寿郎急忙说。
“但那不是首位。因为我的首位是杀鬼,无论如何都要杀死那只鬼,所以我很清楚。”我冷静道,“只要想起他,我就会涌出无尽的杀意,任何事情都变得和以往不同,思考方式都仿佛翻新。”
“千寿郎身上没有那种孤注一掷的气息。”
“或许吧,”千寿郎眼神带着茫然,“除了你之外,我没有再见到过别的鬼。炎柱要做的事情,没有见到过现场,想象总是不及现实十分之一。”
“那么剑术造诣不够对你就没有那么重要。”我断然道,“鬼杀队要做的不仅是杀鬼,还有着很多别的工作,同样重要。在最终结束前,鬼杀队想要存在下去,是要生活的。”
“剑士重要,刀匠重要,组成鬼杀队的每一部分都很重要。”
“千寿郎,如果你哥哥在这里,他一定希望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哪怕不记得,有什么也推动我说出口——
“炼狱家,从来不是那种按着规矩死板办事的风格。”
***
在沉重氛围中杀出的大正传闻闪亮登场!
和千寿郎一见如故的藤花开始自发开导留守幼鸟,没撞见凶巴巴前炎柱是好是坏呢。
想要达成的目标才是最重要的,中间的过程有时会蒙蔽双眼,藤花想要传达这样的观念。
现任炎柱尚在,无需担心接任的问题,尽可以期待下一任的努力——因千寿郎太小,活了很久的外表孩童藤花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无论结果如何,畅快聊天之后心情一定会舒畅,藤花的目的也算达成了一半!
不过这孩子也太顺利就收获藤花不为人知的一面吧……有多久没见藤花尝试挥刀?
我猜有人到现在还没看懂是吧【敲黑板】
解释一下目前文中藤花头次到鬼杀队认识的人:日柱继国缘一(缘一哥哥),缘一老婆诗(诗姐姐),捡缘一回鬼杀队的炎柱(炼狱先生),保下缘一性命的小主公(曜哉),小主公他对象神官家的女孩,想收养藤花的小主公他爹和他娘(主公大人和夫人)。
所以……征集下名字,如果鳄鱼老师更新再出现名字我再替换。
捡到缘一的炎柱,小主公曜哉的对象,还有他爹他娘。这四位。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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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寿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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