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合理嫖到鼬神的方法》壹亿

25、第 25 章

　　直到延年和鼬伤势基本痊愈、准备启程归乡时也没有再见到美子一面。她似乎是被严格地监/禁在深宫之中了，就连由某位暗卫送来的书信——那其中不知道经谁润色的口吻好像她真的是一位大家闺秀。

　　而跟着他们回到木叶的还有一封由火之国大名写的感谢信。
　　信里热情洋溢地声称这两位俊朗的少年郎是“平成时代”最后的武士，以其高妙的忍术和大无畏的牺牲精神救下他宝贝女儿的命，顺带严惩了判贼。在这般年纪，实在是后生可畏、是木叶冉冉升起的两颗新星。

　　延年和鼬站在办公室里，红着脸听完三代火影哭笑不得地念完整封信，被这样热忱而虚伪地夸赞实在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延年直觉上并不喜欢这位火之国大名。
　　不过他给的任务报酬相当可观。

　　除此之外，他们还获得了为期五天的短暂假期——
　　没有任何修行、任务的假期。
　　回家的路上延年盘算着时间，他不由向鼬提议道：“我们把假期推迟到你的生日好不好。”
　　他张开双手比划着，“就用这次任务给的酬金，我们可以出去旅游！带上佐助，还可以有别的人。我们一起去平城泡温泉。”
　　“去平城不过半天的时间，我们还可以在那里好好玩玩，那里的山景可是非常出名哩。”
　　那张脸上的期待和向往实在是令人不忍拒绝。
　　鼬心中微微一动，他点点头：“好啊。”
　　他想补充说不必非要等到我的生日，但是张张嘴，却没说出口。

　　有了一件可以期待的事，那个不算特殊的生日也变得十分让人期待了。在一成不变的日子里，像是照亮黑夜的库洛卡的一缕晨光，这种微妙的感觉叫人怦然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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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冲动了！”父亲冷冷地沉声道：“不动如山、备机之来临。我教你的全忘了么？”
　　延年说完事情的始末，便一副低眉顺眼的受教模样——父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生气。
　　旁人看来在忍者履历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却被他贬得一文不值。

　　“在他施展‘爆裂冰晶’后你应该清楚地认识到你们之间实力的差距了！上忍与下忍的差距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得多。你们正确地选择是追踪并等待救援，而不是贸贸然地动手！”
　　“若非血继限界在那时恰好处于临界状态，现在，我和你母亲就该去阵亡英雄碑看你了！”

　　这倒是事实。
　　延年有些后怕地点点头。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另一点：“父亲，既然我已经开启了心眼，是不是可以开始学习冥遁了。”
　　冥遁一词脱口而出，这是当年他在《小石山记》中找到的资料。

　　延年心头微动，他紧盯着父亲的表情。
　　仿佛是印证他的某种猜测，不过父亲并没有纠正他，甚至也不吃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父亲只是略一点头，带着些欣慰与骄傲地说：“八岁开眼的确是天赋异禀……”
　　延年好奇地问：“所以，冥遁到底是什么？”
　　父亲沉吟片刻。他最后说：“冥遁的关键在于，施展冥遁用的是死者的查克拉。”
　　“死者的、虽消散于天地、却仍能被人为运用的查克拉。”
　　延年心头一惊，体内那股森然而诡异的白色查克拉竟是死人的玩意儿么。
　　“当初我教给你的那个咒印，就是冥遁最基础的修行方式，叫作‘呼魂’，其作用就是与死者的查克拉建立联系。”
　　这是日积月累的过程，延年从六岁半开始修行，直到现在八岁半，用了两年时间他终于开启了这扇门。
　　“拥有上杉一族的血继限界者，才能产生心眼——这是能吸收死者查克拉的凭证，你可以将它理解为帮助死者查克拉在体内运转的内核。”
　　“冲破心眼后，才能顺利地使用这种查克拉，才能学习冥遁。”
　　父亲抬起手，他的手掌里浮现出一层蒙蒙的白色查克拉。
　　却不是火的形态。
　　“而你杀死那个上忍时出现的白火，就是冲破心眼时死者查克拉的凝结体。若非你在冥遁上的造诣达到了某种高度，这将是最后一次看到它。”
　　父亲有些怀念似的叹息道。
　　延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松枝大人没有让你上山的意思吗？”父亲突然问道。
　　这个隐隐熟悉的称呼令延年愣了片刻，但很快就找到了说辞：“师父所说的时机成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启心眼的意思。”
　　父亲迟疑地点点头，沉思后决定说：“那再过一年，你便上山修行去吧。”
　　延年张张嘴，最后还是强忍住反驳的话——他已经快放弃与父亲在这种问题上分辨了。

　　或许在父亲眼中，八岁的小孩尚且需要大人帮他做某些决定。甚至在父亲眼中他还称不上一个合格的下忍。
　　但虽说意识到想要保护同伴的迫切心情，他现在对上山修行一事并不排斥，但父亲自作主张的态度令他非常……不高兴。

　　于是几天后，延年终于决定再次去往伊川时，对父亲隐瞒说“外出执行任务”去了。而对鼬呢，他也鬼使神差地没有说出实情，选择了“我跟父亲闭关修行两周”的借口。
　　而在临行的两天前发生了一桩性质恶劣的忍者叛逃事件。
　　那天延年常去的木叶忍术资料馆里罕见地挂上了闭馆的牌子，大门被黄白条紧紧地封锁起来，警务部和调查队的忍者来来往往进出着。
　　延年对鼬好奇地提了一嘴，不想父亲是警务部部长的鼬给了他更详细的情报。

　　鼬说：“昨晚有一位木叶精英上忍闯进禁区偷走了部分禁术卷轴，搜查中还在他的住处查出了人体非法实验设备。他叛逃了，在大井川进行交战后，我们没能抓住他。”
　　“精英上忍？谁？”延年吃惊地问道。
　　鼬的眼里蒙上一层阴翳，仿佛他认识那个忍者似的。
　　“是大蛇丸。”他说。
　　延年脑海中陡然跳出那个男人的模样——有着金色的纵长瞳孔，那种湿腻阴冷的眼神像是潜行在猎物后的巨蟒。

　　果真，之后延年在木叶忍术资料馆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男人，不久后他登上了木叶判忍通缉名单。
　　而同样的，他也没有再见到过那位慈祥地对他说“切记好高骛远”的看守禁区的老头子——延年在阵亡英雄纪念碑上找到了他的名字，并献上了一束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