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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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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是最后一个从会议室里出来的，他后头还跟着陈利，陈利刚想和郁秋汇报之后的行程，一见一群女的围住郁秋心中立即敲响警钟。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做出动作，立即像护小鸡一般护着郁秋。
“你们干什么！”
A班的练习生有些尴尬，但为了自己的利益，振作精神对着郁秋控诉道：“郁老师，现在某些练习生为了C位的位置不折手段，你不管管吗！”
说话这人是大公司出身的练习生，家里有钱有势，都为她铺好路，只等着出道，所以面对郁秋态度上算不上有多好。
郁秋还未发话，和事老姚瑶便上来打圆场，“哎呀，你别这么激动，郁老师又不是经常在节目组，自然不了解情况。”
“就是就是啊，也是那位练习生的错，你别气坏自己了。”
“何必拿别人的错惩罚自己，郁老师会为我们打抱不平的！”
其她几位练习生也打着哈哈，一人一句，倒是把问题说得越发严重，好像郁秋不去处理便是郁秋这个导师不负责任。
郁秋冷眼看着一言不发，陈利还死死守在前线，不让这些“危险”练习生靠近郁秋。
良久，这群练习生说够了，感觉到郁秋的低气压，这才面面相觑沉默不言。
郁秋开口道：“随意污蔑其她练习生知道会有什么惩罚吗？”
练习生互相看着对方，最后摇摇头。
“禁播一期节目。”郁秋持续冷着一张脸。
几位练习生脸上开始出现慌乱的神情，这种表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立即把身子板挺得笔直得，道：“对，这种随意改变节目组规则的人就改禁播一期节目！”
“对就是！就是！”
郁秋发觉这群练习生只要其中一人说出她们共同利益，其她人都会跟着附和，内心厌恶情绪越发加重。
A班练习生他倒是知道有哪一些，看她们脸上的表情便知道说的是哪位练习生。
安风在第一期节目结束时，确实吸睛不少，遭人妒忌也是情理之中，但郁秋最厌恶还未出道，就起内讧的。
郁秋也没过多理会A班的练习生，他揉着太阳穴，纾解开了一个多小时会议头疼的情况，原本就没耐心，此刻脸上的不耐更加明显。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但愿是真的，如若有假……”郁秋没把后面的话说完，练习生自然是懂得后半句指得是什么。
其她人都还在愣神，姚瑶反应最快，她接过话，“谢谢郁老师，麻烦郁秋老师了。”之后其她人也跟着说了句。
送走郁秋后，几人互相看了眼，各自说了句安慰自己的话。
“我明明就听见安风拿投票为筹码，教她们什么减肥。”
“她不拿这个哪会花这么多心思教她们，难不成是真的好心？”
“这本来就是事实，你们心虚什么！”
心不心虚，大约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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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里，导演被郁秋给请了过来，弄的导演自查了一番，生怕做了什么让这位主生气的事情。
“郁秋啊，怎么了？是不是节目组行程排得太满了？我们可以为你调整的！”
郁秋身子前倾，修长的手拿起桌面上的杯子，给导演到了一杯水，让导演受宠若惊。
他道：“刚刚一群练习生拦住我，说有人为了C位不折手段。”
导演一听，手里的杯子猛地放下，立即道：“你没事吧！她们没有太靠近你吧！”
“……”
面对导演的反应，郁秋有些无语，不该先问是谁吗？
导演紧张完他们节目组的“宝”后，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这才回道：“哦，你说的是安风？不可能吧，她也就教教减肥操什么的，没听说她到处拉票啊？”
“减肥操？”郁秋不知怎么的，有些想发笑。
这位练习生虽得罪过他几次，但依照他的眼光看，人品不坏，还挺有趣，内心自然而然偏向那位练习生多一些。
“A班练习生拦住我，让我给她们个交待。”郁秋说得不紧不慢，听得导演心里捏了一把汗。
在导演耳朵里听到的便是，练习生公然叫板导师！
这太不像话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件事处理好！一定给你个交待！”导演说完，直接站起身看样子迫不及待就要去处理了。
郁秋一句话又把导演给拉回来，“既然她们认为这件事和我有关，我若不亲自处理，岂不是不好？”
导演连忙说，“不用郁秋你这么……”说到一半，突觉得不对劲，郁秋的意思是说他想自己处理这件事情？
于是迅速改口，“我们郁秋还真是为了后辈着想，那就麻烦你了。”
……
到了下午，原本是C位竞选的录制，被换成练习生专访。
导演口头上是说要让各位练习生增进感情，把她们带到一个单独的小摄影棚，郁秋坐镇主位，后头还有摄影师藏在暗处拍摄。
除安风外，A班的练习生躲在小角落里，开始叽叽喳喳得说话。
“还是郁秋有面子，这一下就有动静了，肯定是去盘查了！”
“咱们就等着安风被处罚一期没镜头吧，让她这么嚣张！”
姚瑶开口道：“C位有多重要，大家都是知道的，相信安风也不是故意的对不对？大家还是把心态放平，毕竟是要共同录制节目的。”
“哎呀姚瑶，你就是心太软了！”
“就是就是！”
其她班练习生陆陆续续从小摄影棚出来，轮到A班了。
节目组点名叫姚瑶进去，姚瑶看向A班其她练习生，相互之间交换了个眼神，走了进去。
姚瑶毕竟在这一些练习生中无论是资历还是专业水平，都是出挑的，心理状态也算是稳的，只是面对郁秋，这个心理状态就要大打折扣了。
姚瑶到的地方是一处四周都是白色墙的摄影棚，地方不大不小。
她没看到摄影师，只看见有一人坐在靠椅上伸长腿，目光并没有看向她。
这人的气场绝无仅有，能让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地吸引在他身上，让姚瑶忍不住羡慕。
这个人便是郁秋。
场所无端让人觉得封闭和压抑，也许是心境使然，姚瑶不自觉开始紧张。
让她感到最为压迫得，便是坐在位置上，没任何表情和动作的郁秋，他连眼神都没放在她身上，却让人不自觉的感觉到紧张。
郁秋开口道：“主题曲训练的还好吗？”
“郁老师，天天有在练习。”
郁秋点头，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和其他练习生相处的怎么样？”
姚瑶不明所以，“挺好的。”
郁秋看出姚瑶的紧张，他嘴角往上轻轻掀起一个弧度，算是微笑，“别紧张，把它当做普通的采访，你昨天不是也这么做过？”
姚瑶不懂郁秋为何突然怎么说，只能两手放在膝盖上，一副好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
“有件事我很好奇。”郁秋语气悠闲地再次开口，他把两条被粉丝嗷嗷直叫地大长腿交织在一处，身子往后靠，看着姚瑶继续说道：“大前天广告拍摄，前天上午赞助商展台活动，下午粉丝见面会，昨天国外的行程加专访，今早直播。”
“请问姚瑶练习生，你是怎么在这么忙碌的状态中还能抽空练习主题曲的。”
并没有质疑的语气，却让姚瑶完全说不出话，“郁老师，我……”
郁秋等着她的下文，等了半晌发现姚瑶不说话了，他头一歪，问：“怎么，是我说得太重？没关系，如果你觉得我说错了，那请你完整得唱一遍主题曲。”
姚瑶被说得哑口无言，她的确没有片刻功夫去练习主题曲，歌词早就忘光了。
郁秋见她这幅模样，嘴角一扯，恢复之前悠闲模样，“以上是题外话，下面正式进入采访环节。”
“请说出你认为最用功的练习生。”
郁秋说这话的语调全没了刚刚故意带有讥讽的语气，和学生念课文般毫无感情。
问题转换太快，姚瑶愣了会儿神，这才把她同公司的一位练习生的名字说出来。
“你认为唱歌最好的练习生。”
姚瑶答得也是公司送进来的练习生。
“除A班外最适合最C位的练习生。”
“你认为谁是视觉中心C位的练习生。”
……
一连回答了7个问题，凡是有关说出练习生名字的，姚瑶一律说自己熟悉的或者是公司内部送进来的练习生。
郁秋做着笔录，眉毛一挑，一语道破，“除了公司的人，其她全不认识？”
姚瑶咬紧唇不说话。
郁秋冷笑一声，头微往上扬，身子稍往前倾，语气放柔，神态也极致柔和，无端得让人觉得自己被郁秋温柔注视，嘴里地话却毫不留情。
“一个从不把节目组的任务当一回事，从不融入团体生活的人，你认为她能领导队伍让大众记住吗？”
姚瑶头低地低低得，一副委屈的姿态。
“在我面前打小报告，说别的练习生拉票获得C位，为什么不检查自己为什么比别人差？”郁秋说这话时，语调不紧不慢，没有一丝要发火地迹象，却无端让人心生胆寒。
姚瑶双手握住拳，面对郁秋的话，她慌了片刻神，内心里却对郁秋明显偏袒安风很不服气。
她心里升起一丝别的念头，很好的把它全数压下，重新抬起头时，一副被骂哭地模样，红着眼睛道：“郁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改正的。”
郁秋扬扬眉，并不认为她全部听进去了，不过日头还长，有功夫陪她们“玩玩儿”。
姚瑶被郁秋“温柔”地骂完后，其她A班练习生陆陆续续地走进摄影棚，全都是红着眼睛出来，一副被骂惨的模样。
安风看在眼里觉得怪怪地，等到自己被叫上去，瞬间打了个激灵。
自己前脚几次得罪过郁秋，上回还在别墅那样……
他想，自己会不会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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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