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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吃粮要在斩鬼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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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子漏夜回家,困得神志不清,哐得撞到门框倒地不起,意识也撞醒了,志气也撞没了,捂着红肿起来的额头开始无声爆哭,她都不知道在哭什么,可哭的内容太多了今晚砍的鬼把她晚饭恶心吐了,头发被抓掉一把,衣服又破了,还要洗头,好不容易回家,还因为身高撞到头,太难了,她不想杀鬼了,她想去后勤部洗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拉门开了,同居人之一提着日轮刀出来,浴衣睡得歪七拧八一塌糊涂,后面跟着比她高一头的同居人之二,同居人之二问她,“你还是人吗?”
同居人之一笑出了声:“我怀疑你在骂人并且我还掌握了证据。”
凉子说我要变成鬼你们两个小饼干谁都别想跑。然后跟条虫子一样在地上滚了一下蠕动起立,“我太难了,今晚的鬼太丑了,我要丑哭了,我需要没化妆的宇髓大人治愈一下。”
同居人之一的小白把她刀捡起来,吐槽道“你不是才拿到大哥的印纸鼓励奋进。”
同居人之二圈圈把她捞起来扶进屋子,对她说:“呵,女人。见一个爱一个,上次还说恋恋才是她一生的珍宝。”
凉子虚弱地反驳:“我就口嗨一下……你们今天干啥去了,咋还没睡。”
三人桌边围坐,皆一脸菜色。
小白端庄安详地说:“别提了,我是一根在蛇柱大人那里螺旋升天的面条。”
圈圈缓缓竖起两根中指:“富冈义勇不是人。今天没有我好了,只有我死了,我诅咒他明天就有人把被柱讨厌的事糊他一脸。”
凉子了然:“懂了,肌肉痛,躺不下去。”
圈圈怒,而无力怒,半死不活地说:“你不如说哪不痛比较简短。”
小白端庄安详地说:“我就不一样了,我的骨头已经被伊黑大人抽走了,我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人有很多死法,我的骨头不过就是先我一步。”
圈圈撑着死鱼眼说:“你说话不漏风,牙还在,还没死透,加油。”
圈圈问:“你怎么回事?”
凉子收缩脖子露出双下巴:“我操,那个鬼就像青蛙。”
白白:“噫,好恶心,那个鬼,他癞ha ma吗?”
圈圈倒抽一口冷气:“那还行。但我还是觉得富冈义勇可怕一点。”
凉子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富冈还是帅的好不好。”
圈圈翻白眼:“呵,你去练两天就知道了。”
凉子说:“不要,要和爱豆保持安全距离。”
白白说:“怎么又说起男人了?ha ma呢?”
凉子又开始双下巴:“我操那个ha ma精,他还有丝分裂你知道吗,太他妈恶心了。爹想起来就觉得后脖子痒。”
圈圈和白白裹紧了浴衣:“感觉到了。”
凉子说:“太难了,根本搞不定,基本过程就是一个ha ma一张一张嘴两个眼睛四条腿到N个ha ma N张嘴2N眼睛4N条腿。”
圈圈和白白:“我叉。那你不是死定了。”
凉子:“你们能说点好话吗?”
圈圈:“好好好,然后你怎么呢?”
凉子又快哭了:“cao啊就这里恶心啊,猪猪子教的那招绞肉机绞啊……”
白白端庄而安详地张大了嘴:“嗯嗯???”
圈圈:“是你!镇关西!要二斤肥肉不要半点瘦的在上面!”
凉子:“……你们要气死我这个小猫咪吗?”
圈圈:“狗屎,你见过一米八的小猫咪吗?”
白白说:“那你怎么还不洗澡?猪猪子双刀流扇面大还好,你那不是糊了一身屑状物。”
圈圈:“明天你擦地板。”
凉子:“队友情????算了吧,我在河里洗过了,我的尊严不允许我一身屎的回来。”
白白:“户外洗澡还行。”
圈圈:“诶,你鸟呢?你不要又弄丢了去领。”
凉子:“那我不是不喜欢活的生物,我就是把它洗了洗。说起来音柱不也喜欢找温泉洗野澡。”
圈圈霍霍地笑:“人家三个老婆陪着洗热水,你个单身狗冷水取暖。”
白白:“太难了。你不要要喝点红糖水?”
凉子:“不喝。”
白白:“你不要弄病了,伤风对肺不好。”
三人都很戚戚:“毕竟人家靠脸吃饭我们要靠肺的。”
圈圈说:“……这大半夜的,搞得我想吃夫妻肺片了。”
白白:“嗯——你这个女人,可怕得很,我们要靠脸吃饭你岂不是要啃猪头。”
圈圈:“那为什么是猪头?”
凉子:“啧啧啧,猪猪子的脸了解一下。”
白白:“美貌少女谁不可以呢。”
圈圈:“哇猪猪子还是个孩子,啃脸什么虎狼之词。”
凉子:“那组织给你个机会呢?”
圈圈:“别了,我对善逸一心一意。”
白白:“吾好梦中杀人,曹操,你也是JOJO!”
凉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圈圈:“反差是大人的浪漫,你们不懂。”
白白:“那富冈义勇不是冰山天然反差赛高。”
圈圈:“你闭嘴。”
凉子:“我明白了,你们这么晚不睡是不是在吃新刊和大正逸闻,再没最新一期我要死了。”
白白:“窝窝头一块钱四个,”
圈圈:“嘿嘿!”
某屋子里又充满了欢乐的气息,手边三把刀摆了一列,刀刃是三种深浅不一的绿,很绿,很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