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Jotear

22、22

　　寒喝完药后就有些昏昏欲睡，可是躺下来后又想起了一件事，就又坐了起来，晟已经走到门口，见他又起来就折回到床边。
　　“又怎么了？”身体弱成这样还不好好休息。
　　“那个……霖怎么样了？”
　　“有你拼了小命去救他，他当然不会有事。”晟没有说出实情，寒是救了霖没有错，但是霖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死胎，而他本人可能是受到过大的刺激神经失常了。
　　“真的吗，我可不可以去看他？”寒松了一口气，他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可是没有亲眼看到他还是不能心安。
　　“现在？”晟直皱眉。
　　“嗯。”寒点了一下头。
　　“可是，他现在人不在宫里唉。”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寒见到霖，决不能。
　　“他去哪里了，你把他怎么样了？”寒拉下了脸，“你该不会……”
　　“我要杀一个人需要偷偷摸摸吗？”以前再怎么被人置疑，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现在他却想发火。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寒后面的话被晟的恐怖表情给堵回了肚子里。
　　晟背过身去，好半天都没有动作，他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对寒发火，他不想对他发火，因为某个已经不在这世上的人，因为他在他死前向他承诺过。
　　“喂，皇……”寒刚张了口就被封了口，这是这一天的第二回了。
　　“寒，我爱你！”这是晟离开寒的双唇后说的话。
　　“我不接受！”寒的回答，而且他的眼里有愤怒。
　　“为什么？”晟也急了，在这后宫里有多少希望从他口中听他这句话，可是他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们任何一个人这样的希望，因为他认定自己冷酷的心里不会真正去接受任何一个人，可是寒的出现改变了他的想法，让他明白自己也是有爱，需要爱的。
　　“我不做你的玩偶。”
　　“玩偶？等等，什么玩偶？”
　　“就是它了。”寒伸手从枕边拿起一个布偶。
　　“这是什么？”晟被搞糊涂了。
　　“自己看。”寒把布偶给了晟。
　　晟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这只不过……”
　　“它可不简单。”寒提醒道。
　　“难道……”晟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当时他还是个小太子，“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不是我的，是夜的。”
　　“夜？”
　　“不止他，我相信宫里的每个妃子都有一个。”
　　“这怎么可能？”
　　“那就要问你自己啊。”
　　“我……”晟不明白寒为什么会这样说，“可是这跟你接不接受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因为夜你不接受我，我还能理解，可是因为它，这说不过去。”
　　“爱是自私的，情是专一的，心是独有的……”寒像背台词似的背出一大堆，这是日烈国盛行的一出偶戏中一段广为流传的经典告白。
　　“寒，你怎么会……”
　　“夜一个人的时候就会自言自语，我听多了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