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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勿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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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光从后元年间起掌握国事,到宣帝就位,才归还政权。宣帝谦让不肯接受,凡事都先汇报霍光,然后才奏给天子。霍光每次朝见,宣帝都虚怀若谷,神色敬肃,礼节上屈己退让到了极点。
霍光主持朝政前后二十年。地节二年春天病重,宣帝亲自到来问候霍光病况,为他病情流泪哭泣。霍光呈上奏书谢恩说:“希望把我国中之邑分出三千户,封给我侄孙奉车都尉霍山为列侯,来侍奉票骑将军霍去病的庙祀。”皇帝把这事下达给丞相、御史,当天拜霍光的儿子霍禹为右将军。
霍光去世了,宣帝和皇太后亲临参加霍光的丧礼。
当初,霍氏奢侈,茂陵徐生说:“霍氏一定得死。人奢侈就不谦虚,不谦虚就一定玷辱皇上;此人也就是背叛天道。他的地位比别人高,大家一定忌妒他。霍氏掌权很久了,忌妒他的人很多了。全部人都忌妒他,而他又背天道而行,不等待死等什么?”于是上疏皇上说:“霍氏宽裕昌盛,皇上您即使想厚待他,应当适时抑制他,不要让他最后到死亡的地步。”上书三次,才听到。
后来,霍氏被杀,而告发霍氏的人都被封官。有人为徐生上书说:“我听说有个探望主人的客人,看见他家灶上的烟囱是直的,旁边还堆了些柴火。客人对主人说:“改为弯曲的烟囱,把柴火移走,否则将有火患。主人没理他。不久主人家果真失火,邻居们一起救火,有幸使火熄灭。于是主人杀牛备酒,感谢他的邻居。身上烧伤者在上座,剩下的各按他们的功劳就座,而独独不邀请说改烟囱为弯曲的人。有人对主人说:“假使当初听了那客人的话,不用牛、酒,最终可以使火患没有。如今按功劳而邀请宾客,提出把烟囱改成弯曲的、把柴移走的人没有得到奖赏感谢,却把焦头烂额的人作为上宾吗?”主人于是醒悟而邀请他。今茂陵徐福屡次上书说霍氏会有变化,应当防止杜绝他。假如按福所说的做,那么国家不用分割土地出卖官爵,大臣死,叛乱等事都不会发生。往事既然已经发生,唯独徐福一人没有蒙受皇恩。希望皇上明察——重视徙薪曲突的方法,把它放在焦发灼烂之人的上面。”皇上于是赏福帛十匹,之后任他为郎。
宣帝刚被立为皇上时,到高庙祭祀,大将军霍光以骖乘的身份跟从,皇上心里害怕他,像背上长了芒刺一样。后来车骑将军张安世代替光任了骖乘,天子才能从容地面对,感觉安全在身旁。一直到光死去。而他一族之人竟然全部被杀。因此民间流传说:“威严震主的人不能活。霍氏的祸,是从骖乘开始的。”
“玫玫……”
莫冯宇想去拉她的手,表示自己真知道错了,然而才喊个名字就被蓝玫打断了,“不要叫我玫玫,你已经没资格了。”
“玫…蓝玫,”莫冯宇不甘心两人就这样结束,蓝玫是他追求的最用心也最长久的女人,他真的很喜欢她,不想分手。
刚刚那些话是他太愤怒了,头脑发热没经大脑,并不是有意要伤害蓝玫。“方才是我不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可以生我的气,打我,骂我,但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
蓝玫漠然,甚至想笑。
向来眼高于顶傲慢自大的男人何时对自己这么低声下气过?即使两人吵架吵得最凶的时候,也没见他主动低过头。
现在难得一见的画面出现了,却是在狠狠地伤害她之后,蓝玫勾唇露出讽刺地笑,淡淡地说,“晚了。”
晚了,也完了。
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上床时,她心碎了,听到他言语上的中伤时,她碎了的心在流泪,再也没有这一刻更清晰的认识过眼前这个人,对他,她彻底死心了。
莫冯宇还想为自己辩解,对上她平静无波的眸子后,万千话语卡在喉咙一字未出。
静默,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陷入无边的静默。
被两人遗忘在一旁的景岚和叶穆黎互看一眼,也有些尴尬,他们见证了一份感情的结束,此时出声不出声都不合适。
不好开口说话景岚就在叶穆黎手心里写字,眼神交流。“你不是叫保安了吗?人呢?”
保安来了,打破这份沉寂,把该轰走的人轰走,他们就解放了。
手心的舒痒让叶穆黎盯着她那葱白的手指有些出神,直到对方食指在他手心轻挠两下才回神,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效率太慢了,是我开的工资少了吗?”景岚继续在他手心比划。
“也许是有其他事忙,也许……”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从电梯口走过来俩人,“来了!”
景岚也看到了,立即指着莫冯宇对两位保安说,“这人骚\扰我们公司艺人,把他带走。以后只要是我们公司管辖的领域,不允许他进入。”
“是!”老板发话,人高马大的两位保安相当干脆,点点头,不多言,架起人就走。莫冯宇还没来得及抗议反驳就被人拎小鸡似的弄到五米开外了。
让她身心俱疲的人走了,蓝玫也想起了景岚他们还在,转身跟她鞠躬道谢。“景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和叶前辈……”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但听的人和说的人都明白,结果绝对不是蓝玫喜欢的。
“作为你的老板,护你是应当的。”景岚笑笑随口问道,“你接下来要去哪儿?经纪人呢?要不,我送你?”
“不不不,不麻烦景总了,我是要回家,一人可以。”蓝玫连忙摆手拒绝,老板太好,她受宠若惊。“因为我下午没事,经纪人跟其他人的班去了。”
“那好吧,你路上小心。”
看着某人疾步离开的背影,景岚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身旁的人,“我很可怕吗?蓝玫走那么快干嘛,车都不开了。”
“不是你长的可怕,而是你的行为吓着她了。”边说叶穆黎边打开驾驶座的车门,问:“你开还是我开?”
“你开吧,我穿的鞋不方便。”然后坐进了副驾驶,扣上安全带才说,“我行为怎么了?”
“你是公司老板,她是刚进公司的新人,你对她太好总让人觉得有所图谋。”
“……”她还真有所图,“你也觉得?”
“你有吗?”叶穆黎微笑着瞟她一眼,不答反问。
“有啊!”
“哦?”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长的漂亮,脸蛋清纯,身材娇小,性格却刚毅果断,包装好的话,在娱乐圈是可以大杀四方,男女通吃的,到时候无数的money money就跟着我go my home了。”
叶穆黎哂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钱?”
“不爱钱的是圣人,我是商人。”随后想到了什么,景岚侧首望着他似真似假的说,“你要是答应当我闺蜜的话,我愿意当圣人。”
来到这里快一周了,这里的大致设定她基本摸清,需要攻略的人也都认识了。怎么拉蓝玫的仇恨,惹她哭,她心里大体上有个方向。
但对于如何拉拢叶穆黎,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没想出满意的策略,疯子让她用爱情捆绑,可这几日的相处让她本就不多的信心,降到了零。
叶穆黎太难搞了!你笑嘻嘻,他笑眯眯;你说东,他扯西;你上直球,他笑而不语任你猜。总之一句话,他要是不愿意,上了他他都能装失忆。
太极打的不要太66666.
目标要有,现实也要考虑。所以思来想去,景岚决定,以争取生死相随的爱情前提,先追求闺蜜情,能发展成亲情爱情更好,最重要的是愿意和她命换命!
听疯子的话意,她跟蓝玫最后是有场生死决斗的。
“又来?”叶穆黎无奈一笑,从景岚对他说那次的告白是假的后,他就摸不清对方要干什么了。
先是每天短信一句我喜欢你,说是为了让他习惯告白,省得以后假的当真。然后两人见面或例行约会秀恩爱时,又喜欢说全然信任他类似傻白甜的话。
这两天则三句不离做闺蜜,“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景老板吗?不会被谁上身了吧?”
“被月老上身了,他说咱俩的演技太假,都不走心,让我们认真反省,从心出发,关爱彼此,把对方看作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存在。”景岚下意识的心虚,但也只有一秒钟。她就是景岚,景岚就是她,从疯子把她拉到这个时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就不该问,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说要给景伯父亲手做个生日礼物吗?怎么又让我陪你去商场买了?”
“失败了,我爸的头变成了绿色。”
想起这事景岚就生气,她小心翼翼做好的粘土人手办,放在阳台通风口晾晒时,被楼上不知哪家捣蛋鬼扔下的颜料泼个正着,好死不死泼洒到手办上的是绿色。头发黑色变成黑绿,红润的脸变成了红绿,毁的彻底,她看到的那一刻气得差点肝硬化。
明天就是老爸的生日,再做一个来不急了,便只能换个礼物,从商场买了。也正因如此,她今天才会提前下班,等叶穆黎的时候又在公司地下停车场遇到蓝玫和她前男友。
“……你做了什么?”叶穆黎知道她为景伯父准备手工礼物,但不知道是什么。
“做了一个我爸爸的手办而已,结果被染了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