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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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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圣鲁道夫得比赛过去,香奈与队里的成员关系亲近了许多。香奈是打心眼里开心的,但龙马的反应就冷淡的多。这群人有什么好接触的,龙马想不通。香奈觉得他口是心非,太不坦率了一点。
香奈发愁的,依旧是她与龙马之间那点小事。
不二察觉到她最近的不痛快,香奈面红耳赤,憋了半天才说出原由。
“我觉得吧,谈恋爱这事,谁主动都一样。”不二故作深沉。这话正中香奈下怀,但她忘了不二是怎样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角色。
当天下午,香奈撸起袖子气势汹汹的走进了网球场。把站在一边正在喝水休息的龙马,直接壁咚在了网球部的宣传板上。龙马用来擦汗的洁白的手巾掉在了地上。
其实,这套动作做完香奈就后悔了。因为没有恋爱经历的她也不知道下来该干嘛了。龙马蒲扇着一双猫眼,惊恐的看着她。
香奈脸一红,收回手就要逃跑。却被龙马一把抓住,一阵旋转,她就成了被壁咚的角色。
“龙马,我”香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龙马冰凉的唇此刻就压在她的唇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简单相碰,龙马很快就松开了她。
香奈脸红的像要融化了一样,“龙马你干嘛?”没有多少责怪的语气,听着更像娇嗔。
“不是你想我这么做的么?”龙马难得淡定了一次。
香奈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毁了。她双手捂着脸逃离现场。
青学其他人显然还处在震惊中,这还是他们对除网球外一窍不通的小不点么。连委任多年老干部的手冢国光也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了。
龙马不屑的说,“没看够?”
众人才反应过来继续手头上的训练,慌慌张张十分滑稽。旁观者比当事人还要脸红。
龙马挥舞手中的球拍,他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淡定。少女步伐坚定的向他走来时,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这一吻是肯定会发生的了。不过,他没想到香奈会这么害羞,她脸红的样子真的让他忍不住捏她的脸。当然,他才不会便宜了这帮看热闹的人,要捏也得趁没人的时候痛快的捏。
这件事第二天就上了校报,言辞十分犀利:冰山美人壁咚酷拽网球少年不成,反被强吻。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香奈连着戴了两天的口罩来上学。
周末一大早,南次郎神神秘秘的把龙马从床上拉起来,塞进了车里。他把龙马扔在一个网球场外,丢给他球拍就扬长而去。“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儿媳妇的。”南次郎的话让龙马打了一个冷颤。
当他看到激动不已的朋香和惊讶的樱乃的时候,龙马只觉得头疼。
他坐在网球场外看着两人和墙对打,有一搭没一搭的点评着,“腰太软,手太低。”后来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休息时,樱乃买了饮料递给龙马。朋香拿手机偷偷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很快编辑了联系人发了出去。
原本在赶油画作业的香奈,顾不得手上还有未干的颜料,拨开手机。未知联系人发来的彩信。屏幕中心的小圈加载了两秒,照片上,她最爱的少年接过羞涩少女递来的饮料,画面和谐美好,满满的青春色彩。
她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干的。她觉得自己之前太过忍让,但龙马去赴约也让她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没了画画的心情,这时有人敲门。拓也走进来拿着一封邀请函。
“迹部家要举办一次舞会。”拓也开口。
“嗯。”
“邀请你的。”拓也的声音降到冰点。香奈的动作凝固住了。
她走下楼,看到脸色同样很不好看的父母。
“你要不想去可以不去。”父亲秋彦看着她。
“迹部肯定是威胁你了,我们没得选。”香奈故作镇定,“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奈奈。”母亲杏子落下眼泪。
“是你们选择什么都不告诉我的。”香奈不想再伪装,“这是后果,躲不掉。”
一天下午,龙马去更衣室换队服的时候,网球部闯进了一个白衣的高大少年。少年灰色短发灰色眼睛,神情暴戾,好像街上的混混。他用胳膊把球拍夹住,靠在树上。
“你是谁?不是网球部就赶紧离开。”今天负责球务的荒井看到外来人言语不善。背后的胜郎想要阻拦他。
结果那人突然出手,一球就将荒井打倒在地。
“听说你们有个一年级正选,叫越后的。”他转头看向胜郎。胜郎害怕的跑开,他想去找老师。没跑几步就被击落的网球和清理球场用的拖把杆砸倒。
最后一球是直冲着他脸去的。
胜郎抱住头,球却没有砸到他脸上。龙马及时出现拦下了这颗球。
“终于出现了么,越后。”他没有再捡网球,而是捡起了一颗石头。龙马勉强用球拍挡下。但他随后同时击出好几个石头,球拍线被击穿。
香奈赶到时已经晚了,她迅速挡在龙马面前。
“亚久津,你别太过分。”
亚久津似有些不尽兴,“嘁,我不动女人,这次就先饶了你。”
医务室里,龙马在龙崎教练面前一口咬定他只是摔了一跤,但他被外校学生袭击的事已经传开。
香奈在旁边静静的等着。
“你最近话不多了。”龙马看着她。香奈笑着摇摇头,“没事。你先担心担心你吧。”
“你认识他?”
“你说亚久津么?”香奈想了一下“是,他帮过我一次。”原来有一次她被几个小混混拦住,是亚久津出手赶走了那些渣子。
“嗯。”龙马提到他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你会在比赛中遇到他的,不用急着报复。”香奈安慰他,“我去领一些绷带,方便你今天晚上换药。”
香奈刚走,她的手机屏幕就亮起来。龙马用余光看到,短信窗口,“你还要赖在龙马身边么?龙马为了樱乃的一颗球打败了整个银华的网球队。没有你,他们一定会在一起。”龙马的心沉入谷底。
远处,是走来的青学正选,还有跟着的朋香和樱乃。
“龙马你没事吧。”樱乃怯怯的开口。
“不关你的事。”龙马站起来,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对正选们说,“走吧,训练。”
樱乃愣在原地,龙马是从来不会这么和她说话的。她扭头看到朋香心虚的脸,还有看到她们瞬间沉下脸的香奈,猜到了一点,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