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自由的回归》沈沉心

195、40 作为学生

　　“我是该夸奖你们一直关注那些伟大的事业好呢？还是该作为你们的教授告诉你们忘记了作为学生的基本常识好呢？”斯内普轻轻弹指，两杯黑咖啡飘到了面前：“拿一杯清醒清醒吧。”
　　作为学生的基本常识？我们现在还需要知道学生的什么常识？有点疑惑地接住滚烫的咖啡抿了一小口，Voldemort咂了一下嘴。
　　“你们都还是学生，魔法部前几天公布的对学生的新管理办法难道你们一点都没看吗？”斯内普喝了一口咖啡，脸上肃然的表情让Voldemort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碰到了一位严厉棘手的教授。
　　“你和波特小子要做什么大事扮演救世主我不干涉，但是只要一天在我的学院学习，就要做好。两辈子你都是斯莱特林，但是我发现你的斯莱特林品质越来越少了，办什么大事之前竟然不把自己所处的环境计算进去，像个莽撞的葛莱芬多。不要以为学校里的事和你们的大业比不重要。”斯内普丝毫不理会被烫到了的Voldemort，用手指轻轻在咖啡杯边上敲了两下，白光闪动，一页纸就出现在Voldemort面前。
　　那是一张魔法部给霍格沃茨学生的提示。TOM很早之前就见过，是乌姆里奇刚到霍格沃茨就贴出的告示之一，他只是略微过目就不再深究——魔法部的意图他从小说里就已经知道了，无非就是限制学生行动便于管理。
　　但是看到后面的几条，TOM才知道，哈利刚刚的分体就是为这个付出了代价。
　　魔法部的这张规定里用还算正规的词藻说明：魔法部将对本国生产学生用魔法用品附加禁制魔咒，在规定日期后出售的魔法物品承受魔咒能力将下降到一个适合学生的水平。也就是说，在哈利购买那支普通的魔杖代替他少了一小截的凤凰羽毛魔杖的时候，这个禁制已经执行，他买到的魔杖是魔法部为了限制霍格沃茨未成年巫师而加过禁制咒的，根本无法承受强度大的魔法。
　　“如果你们的想法要实现，现在的魔法部就是你们的敌手之一，对敌手能触及自身利益的行为规定必须都要谨慎对待。”斯内普指着那张魔法部的规定：“斯莱特林的人必须精明到算到敌手能对自己造成的任何影响。”
　　“你别给TOM施加太大的压力了，怎么说他已经做得够多了，怎么我觉得你比我更像斯莱特林呢？”带着慵懒气息的萨拉查.斯莱特林披着一件淡蓝色的丝绸魔法袍从一个墙边的暗门走了进来：“他现在的精力没那么多，你好像最近很闲，替他读读然后找点有用的告诉一声就够了。TOM是我们的后代，稍微特别护短关照他也没什么不好。”
　　斯内普的一双沉夜一般的黑眼睛上下扫描了一遍TOM同学——这家伙有什么地方值得自己护短？有能耐搞出那么一堆东西把斯莱特林学院的名声搞烂，还胆敢把灵魂切成一片一片的玩，天知道自己已经给自己这个“后代”在后台补了多少漏洞，到现在还留着个黑魔标记在胳膊上等着食死徒开会通知。
　　“是我失误了。”如果连斯内普现在不满的表情都看不出来，Voldemor也就算白活了那么多年，他连忙承认错误。
　　“行了，自责也解决不了问题。你们刚才是不是从魔法部回来的？”斯莱特林殿下问。
　　“是，那里现在还被食死徒占领吗？凤凰社知道消息了没有？还有邓布利多他知道了么？”邓布利多只能遥控凤凰社不能轻易露面，不知道他该怎么去解决魔法部现在的问题。
　　“这我可不知道。”斯莱特林殿下带着点轻松地说：“邓布利多他要怎么办，我没有义务管。他又不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我看他在有些方面比你要更踏实。”
　　踏实？Voldemort没想到自己的先祖竟然欣赏邓布利多这个优点，现在想来那个老头子确实很会算计。
　　“其实我也是刚从魔法部回来。”斯莱特林殿下轻飘飘地说：“本来今天早晨好好地一场食死徒内部的聚会，西弗不愿意去，我就变成他替他去了。”
　　“我刚才看见不少食死徒都是穿着正装跑到魔法部的。”TOM说道：“他们好像原本没什么攻击魔法部的计划，但是他们已经杀了一个同伙的食死徒，就是那个耗子彼得。”TOM如实说明自己在魔法部见到的。
　　“他们不止杀了一个人。”斯莱特林殿下召来达克给自己倒上红茶，然后他深色的瞳孔突然收紧，眼睛微微睁大：“我看见了那家伙的脑袋掉了。”随之，斯莱特林殿下的眼睛眯了起来，没有露出一丝对于见到死人的恐惧，只有极度的冷静，近乎冷漠。
　　“其实刚才不止死了一个人，你的主魂抓来了一帮不听话的巫师还有几个麻瓜，让那个彼得传话，让每个食死徒，不论是老资格的还是新手，每个人下手杀一个做效忠黑魔王的一种宣誓。没创意的办法，但是很有效，只要杀了巫师或者麻瓜，就不可能不死心塌地地走下去了。”
　　TOM没想到自己的主魂竟然已经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变得如此霸道凶狠，他自己上辈子虽然杀过极多的巫师和麻瓜，却没有用过这种方式逼迫手下效忠，因为那时候自己视这些人的效忠为理所当然。难道现在主魂信心不足？当然不可能。那么就是自己的主魂真的疯了。分裂灵魂就容易发疯，这是做魂器的必然代价。等等，如果说“刚才不止死了一个人”，那么就是说的确已经有巫师或者麻瓜被杀掉当了祭品。Voldemort的目光看向斯莱特林殿下。
　　“你放心，我会做出正确选择。”斯莱特林殿下注视到了Voldemort的目光，然后脸上展出镇定的笑。但是接下来的回答让TOM同学真的抓狂了。
　　“我杀了一个，在用了十次钻心咒之后。”
　　好吧，TOM有点想仰望兼远离斯莱特林殿下了。
　　他的萨拉查先祖偶尔讲到霍格沃茨建校历史那一段，不少学生都是从麻瓜的火刑台之类的地方救回来的，那时的巫师和麻瓜关系紧张，双方的行为都无理智可言，建校的四个人，除了罗伊娜.拉文克劳本身是一位贵族的夫人生活优越较少出门之外，其余三人都和麻瓜进行过战斗，斯莱特林殿下有一次因为自己的两个学生被麻瓜烧死，一怒之下杀了十三个麻瓜神棍，可以说杀戮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但是在食死徒聚会上真的折磨然后杀害了一个人，就是演戏需要逼真，也不必如此吧？这简直是把斯内普的退路堵死了。TOM真看不明白自己的先祖。
　　“按魔法部的那些食死徒的说法，好像主魂失踪了？”
　　“我一直等在聚会那边，你的那个主魂根本没过来，只有彼得自己在跳来跳去。”斯莱特林殿下如实说道。
　　“我教父出事了！”地窖的门被哈利粗鲁地推开，他手里拿着和小天狼星联系的双面镜，镜里是一张少年苍白的脸孔：“哈利.波特，西里斯是为了你才掉进去的，要是他回不来，我要求也不高，先砍了你送到他面前陪他。”
　　“你冷静里德尔！”TOM同学抢过镜子对里面喊：“到底布莱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就和哈利有关？你现在在哪儿？”
　　“你看！”镜子里面的里德尔移动了镜子：“他为了找哈利，掉到这里面去了。”
　　镜子中的景色，哈利和TOM都熟悉，可是，为什么？
　　黑暗的背景下，神秘事物司死刑室的拱门上面，帷幔一飘一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