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自由的回归》沈沉心

131、21 邪恶对比

　　“盖勒特，你说这样好么？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之一了。”红褐色猫咪打着蓝色的蝴蝶结，一本正经地坐在草地上：“我还没登记阿尼玛格斯，如果你想把英国巫师界未来的领袖送进监狱只要写信告诉傲罗办公室。”说完，用毛茸茸的爪子整理了一下蝴蝶结。
　　“有什么不好的，大不了你和我一起去没有这个限制法案的地方，你的老家爱尔兰就不像英格兰这么死板。”抱起猫咪，金发灿烂的少年望着湛蓝的天空：“阿尔，你的阿尼玛格斯还不过关哦，太严肃了，不过要变猫在阿尼玛格斯中最难，有的人练了半辈子都还是容易变成僵硬的一样，一眼就看出来是巫师变的。”
　　“你自己还不是不会变？”
　　“阿尼玛格斯需要天分，我不能不承认自己变形术天分很一般，除非我能放下伟大的实验，蹲在一个地方练上三五年才有可能。”
　　“能放下实验，就不是你了。”红褐色猫咪舒服地卧在少年的怀中。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心血来潮练练，也变只猫来和你一起玩玩，还可以自己爬上树。”金发少年眼中充满期盼地说。
　　“盖勒特，难道你连上树都不会？又暴露了一个弱点......嗷！唔唔唔。”
　　猫咪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大块棉花糖塞住了嘴。同时，金发少年的脸上难得地发烧了。
　　红褐色的猫突然消失不见，一个嘴里塞满棉花糖的少年出现，抱住金发少年就扭打了起来，两个巫师谁也没用魔杖。最后，谁也打不过谁，靠在一起，疲劳，却哈哈大笑。
　　被毯子牢牢裹住的白色猫咪还没有从药物的状态中完全清醒过来，早知道不给自己的那份药里也加昏迷药剂就好了。手直到现在还软软的，连变回来都不能。
　　对了，我现在也不能变回来，要是被看见了会直送阿兹卡班。
　　那个金发灿烂面容棱角分明活脱脱就是当年的盖勒特的少年，竟然直接用凤凰把自己从水底下卷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福克斯竟然也听他的话，还有，达摩克利斯，它应该是属于他的，为什么他会听这个孩子调遣？
　　难道，他真的，是你的后代吗？
　　Gellert Grindelwald，这个名字会被人遗忘，但是我不会。这个孩子的名字，是要让我记住吗？
　　不用那么提醒我，吼叫信、照片，我都知道，世界杯的广告，还有那枚赛后侍者递上来的戒指。没有必要加这么多提醒，我忘不掉。
　　我真的不会忘记。我好好地饲养着达摩克利斯，还有你送给我的福克斯。我也看着你的后代，那个和你同名的孩子成长，包括他这两年偷偷进行的那些。这个孩子真的很像你，非常有才华，喜欢做实验，而我还是在看到世界杯上的广告之后，才知道最近已经势力非常庞大的蓝眸，竟然是这个孩子的杰作。
　　这个孩子，简直太像你了。可是，我不希望他接受你的遗命再继续做那些提醒我的事情。盖勒特，我能感觉得出来，这个孩子的心已经乱了。他看见我的眼神隐藏着什么样的情绪，我也都知道。虽然我真的也有那么一点感觉他......他还是个孩子，而我，不值得。
　　我已经是个须发全白，连猫的样子都不年轻的老人。现在的我要背负的不仅仅是家庭的责任，不仅仅要掩盖家庭的伤口。有些秘密，我已经必须带到坟墓里去了，我唯一的未来就是安排好自己怎么去找你的方式。
　　裹住视线的毛毯被移开，白色的猫睁开眼睛，碧蓝色的眼睛瞳孔自然地缩小。
　　这里，我的校长室，你怎么进来的？某人作为一只猫，很不专业地僵硬了起来。金发少年用魔杖指着自己，身体马上干爽温暖了。
　　然后，猫，那少年，那个也叫Gellert Grindelwald的少年，变成了一只猫。
　　奶油色带黄色斑点，这只猫，不是汤姆.冈特养的吗？难道，他一直就在这里作为猫存在着？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心血来潮练练，也变只猫来和你一起玩玩，还可以自己爬上树。”这句话突然那么清晰地从记忆的沉淀物中返了上来。
　　不，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要妄想了。
　　是的，那么一丝侥幸也已经不存在了，盖勒特，你果然已经去了别的世界，冈特上一年级的时候，这只猫就在霍格沃茨，那时的你还在囚禁中渡过最后的日子。
　　白色的猫不自觉地拍了拍面前那只奶油色斑点猫的脑袋，真的，不是幻影，不是盖勒特了。
　　拍我的头做什么？奶油色猫不满意地喵了一声，回拍了一下，还击。
　　拍我？就只有盖勒特拍过我的猫脑袋，哦，你也叫这个名字。
　　奶油色的猫已经不容白猫思考，大有不打服对方不罢休的架势。白猫被迫还击。用爪子，用牙齿，完全忘记用魔杖，两只猫打成一团......
　　“喂，哈利，还有提神药水吗？三点了，快天亮了，我困啊。”黑色头发的少年扑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漂亮的下巴支撑在软绵绵的靠垫上，压出了布料的花纹。
　　绿眼睛少年拍了拍困得有些发木的脸，从怀里摸出一支瓶子，自己先喝了一小口，把剩下的多半瓶给了黑发少年，对方一饮而尽。
　　“你说他能活着回来吗？把那只白猫抓进校长室，说不定就是摊牌了。”
　　“不知道，斯内普教授事先也没个提醒，早知道邓布利多让他替他出场，我就不戳那只白猫的肚子了。”
　　“也挺有意思的，最伟大的白巫师竟然也是个没登记的非法阿尼玛格斯，我上辈子要是知道了，早就告发他让他尝尝阿兹卡班的黑面包......”
　　“你小点声吧，萨拉查前辈在这里设置的隔离是消耗品，承受太多声音之后会失效，要是让假穆迪看见了咱们就不好了。”
　　“唉，怎么就没有不损耗的隔离，晚上加在床上，叫多大声都看不见听不见。”
　　“你算了吧。”绿眼睛少年小声地说：“我怎么发现你想的东西都带着点邪恶的感觉？”
　　“因为没办法做，就只能先想想。”黑发少年无奈地说，然后有技巧地避开了某只准备揪他耳朵的手：“哈利，他回来了。”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一幅壁画突然翻转开，闪出的通道里，金发少年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脚步有点拌蒜，脸上身上都像猫抓得一样狼狈，但是带着胜利一样的微笑，仿佛从和恶魔争斗战场上下来的天使。
　　“你怎么才回来？哈利还担心你会不会被邓布利多装进笼子里面卖了。”
　　“我才没那么想。你怎么了？打架了？”
　　金发少年躺在沙发上闭眼睛喘了几口气，然后抓起一个靠垫垫在背后，懒洋洋地坐起来，闭着眼睛小声地说：“我是和那只白猫打了一架。哈哈哈哈！”
　　“小声点，这个临时隔离不结实。能挡住魔眼的隔离只有校长室和有求必应屋里赫奇帕奇做的那些。”Voldemort捂住仿佛还在兴奋中的金发少年的嘴。
　　“你们没事吧？你和校长。”哈利关切地问，他不是傻瓜，现在Grindelwald的样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大好事。
　　“我没事，你们的校长有事。”说完，金发少年从怀里掏出来一片昏迷不醒的白猫在哈利面前晃了晃，那猫单薄得像猫皮。
　　哈利捂住了自己的嘴，差点憋死自己。
　　“我服了，我绝对不会对一只猫下色手。”Voldemort面色煞白，有点敬畏的目光上下扫描着Grindelwald。
　　“你想什么呢？打架是我和阿不思互相表示友好亲密的一种方式，只不过阿尔体力跟不上，被打扁了一点而已。他太瘦了啊，骨头还不结实。”
　　怪不得那猫被揍得像破皮球那么扁。
　　“那你怎么也这样？”Voldemort指着身上也很狼狈的Grindelwald。
　　“嗯，打来打去之后就做了，阿尔身体太单薄了，我后来只好勉为其难在下面。”金发少年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害羞”两字在何方。
　　哈利看着昏过去的白猫，又看了看金发少年，做出了正常人该有的举动：“我肯定是在做梦，我去睡觉，睡觉。”逃回宿舍。
　　“你把这猫弄到宿舍里想干什么？他可是校长，不能消失那么长时间。”Voldemort此时无比同情起他上辈子的老对头，被打惨并且耗光体力精力的白猫无知觉地趴在一边。
　　“你不用管了。”金发少年拍了拍他后辈魔王的肩膀，抱着猫哼着歌曲就回了他的宿舍，留下目光呆滞的Voldemort。对比他我一点都不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