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记》柚来柚去

24、搭讪玉山

　　基本算是原路返回，又折过大鱼池，去了往秦婉小姐霏月楼的路上，阳光下鲜红的柱子甚为明亮。寒生浅浅地笑笑。四个人就这样又来到了那夜寒生来过的花园。
　　空气里弥漫着栀子花香，围绕凉亭四周散坐了十来个人。凉亭里坐着二位公子，一位抚琴，一位咏诗。
　　寒生一笑，抚琴的公子定然就是玉山，可以肯定。
　　“武公子，来了。”妩媚慵懒的声音正出自秦婉美人，此刻她竟然倚着柱子，坐在凉亭台阶儿上，一手拿着本书，她身侧相隔不远还坐着两个女子。
　　寒生灿然一笑，朝秦婉走去，作揖到：“多谢秦婉小姐相邀。”
　　秦婉抬头看着寒生，猛地抿嘴一笑，“哪里来的这么多客气，落香，还不看座？”
　　“不用麻烦，我就这么搭个座吧。”寒生说着，撩起衣服下摆，就着坐下，落在秦婉下手。
　　“武公子，真是性情中人。呵呵。”秦婉用书掩嘴，笑了一阵，眼看着落香端了茶过来，又道“落香，真真能干，竟请到了武公子，当赏。”说着，拔下头发上一根珠花簪子递了出去。
　　“小姐夸奖了，奴婢没做什么。”落香屈膝，不敢去取。
　　“落香，且收着，说来，你也得谢过我啊，多亏得我来了，是不是？”寒生接了簪子递给落香。如此边说边做，到也坦然，众人却是都侧目过来。
　　“哈，可不是吗？落香，还不谢了武公子？”秦婉也是温和一笑，一脸坦然。
　　玉山公子却停了琴。
　　“谢小姐，谢武公子。”落香赶紧接了簪子退了下去。
　　一时安静了下来，琴声没了，咏诗的也不念下去了。
　　玉山公子侧着头，寒生瞧不见他的脸，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心里暗暗一笑“小气鬼，又生气了。”
　　“既然不弹了，大家就各自聊天说说话吧。”秦婉嫣然一笑，缓缓开口，压根也不去瞧那位玉山公子。
　　“秦姐姐，这位是？”靠得近的两位女子挨过来，看着寒生问道。
　　“啊，这位是。。。”秦婉故意做出为难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两个女子都瞪大眼睛看着秦婉。旁边其余的人也偷偷地看着。
　　“呵呵，呵呵，呵呵”秦婉瞧了，以书遮掩，笑了好一阵，才放下书，收了笑意，说“这位啊，是府上的贵客。”说道贵客朝寒生投去一笑。又接着说“姓名我就不方便全透出了，只说个姓氏，是武，且称呼武公子吧。”
　　又朝寒生略略点头，“武公子，如此，不介意吧？”
　　寒生一笑“秦婉小姐，客气了。武某哪里那么大的架子，称呼我小武也可。”
　　“呵呵。我就说武公子不是俗人。”秦婉放下书，招呼着下人端来一杯茶，又嘱咐了给寒生的续上水，自个就端了茶杯不再说话了。
　　寒生又是一笑。看看四周，大家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惊讶，也满是疑问。
　　铛！ 一个急促地琴声，又无声。玉山公子站了起来。
　　寒生看看他，又瞧了瞧秦婉，发现秦婉只管喝茶，其他的人也是安安静静。
　　“不知刚才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弹的似乎颇有意境。”寒生等不得玉山走人，立马朝秦婉说道。
　　果然玉山公子立在那里。
　　“恩，没想到武公子对弹琴也有研究。”秦婉一笑，千娇百媚，真是人比花美。
　　“哪里什么研究，略懂一些，不如请这位公子指教指教，我也好有长进。”
　　“玉山，武公子要向你请教，你应是不应啊？”秦婉也不回头，就看着寒生开口问道。这话连寒生听了都觉得勉强要人答应的意思。
　　“自然，武公子请过来坐吧。”玉山这就是应了，且自个退了一步，把个抚琴的主位空了出来。
　　寒生赶紧地过去。坐了下来。
　　“多谢玉山公子。”寒生点头。趁机打量玉山。不细看不在意，竟然皮肤白皙光滑。长长地睫毛象把扇子，正一上一下挥动着。寒生心了一乐，就要笑出来，赶紧吸了口气，忍住了。
　　“武公子，会什么，且弹就是了。”玉山落个偏座，也不抬头。就这样说话。
　　“武公子，不知道你可会“破军”？”秦婉转了头看着寒生盈盈而笑。
　　“在下会一点，就献丑了。”寒生也不谦虚。
　　玉山公子的脸却黑了半分。低了头也不说话。
　　“武公子，就快别谦虚了，我们，洗耳恭听。”秦婉抚掌一笑。
　　寒生抚琴，一气呵成。
　　冲破了乾坤，打破了平衡。
　　良久，大家都沉默。
　　“武公子，刚才你真是过谦了。”玉山抬起头，肯定地说道。白皙的面庞带着红晕。一双眼睛濯濯透亮。
　　寒生笑。浅笑。轻轻道：“过讲了。”

作者有话说

　　嘿嘿。
今天假期，提早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