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What if 1 售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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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 1 售后
说明：本篇为What if 1后续，克拉克和林登没有在对方面前掉马
【警告：有奶。不接受请尽快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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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露易丝分开后，克拉克还是换上了红蓝制服。倒不是打算去赴男友对超人的邀约，而是他的老对头玩具人让大都会博物馆的恐龙骨架动了。
然后，一架航天飞机飞行中途出现了故障，火灾烧坏了大楼的承重墙，又双叒叕有谁觊觎起地球……待超人的事务加肯特记者的稿件搞定，正义联盟的现任主席已经变成了孤独堡垒里的一尊雕塑，精神萎靡，两眼发直，唯有作为媒体工作者的本能在线，替他回应蝙蝠侠在公共频道里的战后总结。
“……超人，你当着《星球日报》的直播直升机被‘先知’的魔法击中，砸穿了三条街。我担保，在那一秒，无数拨出的电话去咨询关于魔法的东西，因为它们能对付超人。”蝙蝠侠说，语气之阴沉，直迫克拉克飞入北极时冲散的积雨云。“假如有下次，麻烦你能躲则躲，至少也别当着镜头被击中。”
“接着旁观你的蝙蝠车被冲击波轰成一朵绚烂的烟花。”克拉克心不在焉地嘀咕道，“嗯，比起超人被轰，蝙蝠侠被轰对收视率更有帮助。”
“事实上，神奇女侠先于你降落。她没有挡住我的弹道，你挡住了。”
“停止你们无聊的争论，男孩们。‘先知’离开了，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另一位当事人冷静地接入对话。“克拉克，你是否需要联系扎坦娜？虽然你有认识的朋友，但施法者有很多类别。”
“谢谢，戴安娜，我很好。”
“你确定？我从未见你这么着急离开过。”
“因为我还得赶死线交稿，公主。”克拉克冲通讯器叹口气。“抱歉了，伙计们，生活所迫。如果没有其他事务，超人下线。”
超人不撒谎。一中断联盟的连接，克拉克就往佩里的工作邮箱发送了自己的成果。接着，他默默低下头，直面让自己匆匆赶回孤独堡垒的问题。
隐瞒的后果显露无疑。“先知”的魔法穿透了氪星科技的纳米制服，让克拉克的前胸酸胀异常。要是他透露过身份，这时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呼叫他既是医生又是施法者的男朋友过来检查……
但麻烦的事正在于，林登不仅认为他和超人是两个人，还对超人有点敌意。
而击中他的这个魔法……
“电脑，扫描结果。”克拉克心情复杂地说。
“好的。卡尔-艾尔，你的内分泌紊乱。你的乳腺中脂肪组织及结缔组织有原因不明的增生。同时，乳腺导管有增加，导管末端有腺泡及连接的分泌腔形成……”
“我能看到我的胸正在发生什么。”克拉克打断了氪星AI，“基列克斯，说结果。”
基列克斯是他的孤独堡垒机器助手。反正它们都用的一套数据库，克拉克不大想顶着他父亲面孔的AI出现看着自己的窘境。
小机器人冲他挥了挥机械臂。
“非常抱歉，卡尔-艾尔，我的数据库中缺乏相关记录。”AI说，“据理论推测，你新生成的组织中，分泌腔将往腺泡腔泌出脂肪、蛋白质及矿物质组成的复杂液体。”
克拉克嘴角抽了抽，切换到透视视线，审视自己的胸肌。
“我总结一下。我……即将泌.乳？”
“你是一位氪星男性，卡尔-艾尔。”
“毋庸置疑。”克拉克咕哝，“我恨魔法。”
他索性脱了制服上衣。男朋友和医学界有关的好处之一在于书房从不缺医学书。克拉克回忆着无聊时翻过的基础类书目，尝试用双手触碰了解自己的患处。
第一下按压时升起的诡异酥麻感让他整个人一抖，一口沉重的喘息冲到了喉咙口，又被他强行吞回。
“记录。”克拉克定了定神，“被这一未知魔法击中后……该部位附近胀痛，疑似浮肿，按压会出现指痕，对触摸、摁压和抓……唔嗯，抓揉，敏感，揉捏后……憋胀感加剧。”
“基列克斯，模糊搜索相关症状解决方法。”
“好的，卡尔-艾尔。通常情况下，地球医学和氪星医学都会选择暂时将其排空。”
“也就是先弄出来。”
“是吸出来。卡尔-艾尔。”
“……没有其他处理方法了？”
“抱歉，我们对地球魔法的资料与样本均不足。”
“那么，我需要相关的工具。”克拉克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我得尽快解决这件事——”
他的话音还未落，面前的屏幕便是一闪，荧蓝的光线在半空显出一台拥有两个中空吸盘形软罩的机器，把克拉克的脸也映得蓝汪汪。
魔法什么异常都能造成。人类男性里还有会得乳腺癌的。如果因为讳疾忌医、不去解决，从而造成更大的问题那就太蠢了。克拉克回孤独堡垒的一路一直不断以诸如此类的理由说服自己，但这台机器……
克拉克盯着吸.奶器氪星风格十足的金属色涂装，及其配套的、可能是为便携式或者穿戴设计的束带（说真的，为什么要携带它？），终于没忍住抹了把脸。
“有没有……正常一点的款式？”
“有的。卡尔-艾尔。”
氪星机器把涂色换成了粉色。
——算了，算了。解决问题，解决问题。
克拉克自暴自弃地在心底重复着。在机器助手表示组装完成后，更加自暴自弃地飘进了房间。
治疗室和治疗仪。克拉克暂且决定这么叫它。人类的科研表明专业性强的词汇有助于减轻心理层面的不适。他将治疗仪的两个治疗口安放到了准确的地方，继而轻轻伸手后拉，试图确认治疗口的稳固度。
胸口传来清晰的拉扯感，肌肉向前变形，酸与痒从接触的点晕开。这副场面与场面伴生的感觉让克拉克瞬间红了脸。因他突如其来的紧张，中空的吸盘脱出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啵。
“不。我、我得放松……”克拉克喃喃自语。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将仪器压回，匆匆按下了开关。
压力陡然降临。
克拉克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鼻音。久违的释放感极大地缓解了他不适部位的胀痛，他的脚趾蜷了蜷，脚跟离了地，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上飞了几厘米，又跌跌撞撞地往座位倒去。
白色的乳浊液喷在仪器所连接的透明罩上，又被软管与其后的粉色涂装机器收集。而这见鬼的仪器还能震动，可能是用于刺激它的用户泌出更多婴幼儿口粮——然而克拉克只能想起更多不适合在治疗时候下想起的东西。
克拉克呼出一口粗气，努力在席卷神经的火焰中组织起对湖水，冰原与星夜的想象，但今天一切都不怎么顺利。他扔在大厅的披风暗袋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是他专门给林登设置的那个铃声。
孤独堡垒接入了它。
“克拉克？”林登在另一头轻快地招呼，“吾爱。我在《星球日报》楼下。”
“……我……稍微有点忙。”克拉克咬着牙说，勉力压下一声闷哼。“我们过会……”
“克拉克。”林登很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掺入了些许的沉。“你在做什么。”
肯定句。
——要命了。
克拉克的脑袋无助地往躺椅的椅背处磨蹭了一下。他能客观地面对自身的后遗症，可要是林登发现他现在的样子，发现他就是超人……
等等。也许……
另一个想法在克拉克脑海里升腾。他的脸颊发烫，放弃了调整呼吸，单手摸索着打开了扶手椅后的私人通讯器。
“我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不算撒谎。克拉克想着，稍稍调整了一番位置，让摩擦声和自己浑浊的呼吸声能透过通讯器传出。
“有些东西出不来。”
“你需要疏解。”林登回应，声音更沉了。
克拉克一向知道，他的男友有副不错的嗓子，念诗时深情，念咒时威严，念他名字时亲昵，在卧室里饱含欲念……眼下，他挑起了林登的欲念，这份欲念并不亚于他自己。
“那么，我亲爱的医生，”克拉克贴着听筒，刻意低喘出声。“我该怎么疏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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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9章 What if 1 售后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