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美人》Ragnarok

37、双战

　　“不要太得意了。”身在半空的少女看到妲己的微笑，恼怒更甚，身形再度从半空中消失，贴近妲己现身的同时，白打出手。
　　“日世里，闪开。”一旁大叫的声音让少女警觉，瞬步移开，她原先所在的地方被五彩火焰吞噬。
　　扇子掩口，妲己的笑意并未传达至眼中：“虽然是旁边的人提醒，但是你的反射神经相当不赖呢。你叫什么名字？”
　　“猿柿日世里。”羊角辫子的雀斑少女火气十足地报上自己的名字，旋即不客气地反问，“你的名字呢？在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脚下不停，白打随手而出，是尸魂界比较常见的打法。
　　“我叫，妲己。”扇子抖手挥出五道彩色火焰，烧退日世里，妲己瞬步赶上想要穿过她冲进虚夜宫的其余人等。“你们不会以为光凭她一个，就能绊住我吧？”
　　平子真子，黄色蘑菇头的青年把斩魄刀扛在肩上，眼神极为认真：“有日世里在就足够了，这是我们对她的实力的信任。”
　　“哎呀，被人小看了呢，但是我不能放你们过去是事实啊。怎么办呢？”妲己故作烦恼地偏了偏脑袋。
　　高层发出的爆音、撞击声被充作了背景音乐，日世里拔出斩魄刀冲向妲己。“你……不要太小看我，现在我就要你后悔！”脸上倏然出现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端有长一个很长的犄角，在额头位置有一圈类菱形的黑色花纹。速度加快，“叮”的一声，五火七禽扇的扇骨与斩魄刀相接。
　　妲己打量离自己相当近的人，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已经成了金色瞳孔黑色眼白，但与白色面具非常吻合，灵压也变得暴躁压抑，与破面的感觉近似，速度、力量、灵压全部都有大幅度的上升。“原来如此，这就是死神的‘虚化’啊。”
　　蓝染大人曾经说过，死神在战斗时所使用的四种技术：斩术、白打、瞬步、鬼道，每一样都有其界限存在，每个魂魄的临界点都不同，而死神的虚化可以打破这种界限到达另一个更高的层次。若是他们每个人的成就都在蓝染大人的水平……不，不太可能，没有理由这样的一群人会如此默默无闻。
　　“但是……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我都不会让你们过去的哟。你们，觉悟吧。”五火七禽扇卷起一阵热浪，扑向平子真子和猿柿日世里。

　　“怎么了，乌尔奇奥拉？”黑崎一护挑衅道，“你不是说要‘摧毁’我吗？怎么还不动手？”将卍解后的斩魄刀高举过头，全身灵压聚集后一挥而出，“你不动手，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月牙天衡。”
　　“切，小孩子的玩意。”单手接下月牙天衡后撇到一旁，响转到黑崎一护身后出刀，被其拦下，乌尔奇奥拉的斩术并不弱。议事厅中忽隐忽现的两道影子一合即分，手中的斩魄刀不断相互碰撞闪出火花，“叮叮叮”的撞击之声连绵不绝，间或夹杂着几下白打。
　　“黑崎同学……”井上织姬在旁担忧地看黑崎一护与乌尔奇奥拉的交手，这战斗她压根无法插手其中。
　　“井上织姬。”议事厅的门边小小的声音在呼唤井上织姬的名字，她回头就看到两个熟悉的女破面躲在门口。
　　“梅诺丽……是你们啊。”她还记得这两个是她从葛利姆乔手底下救下来的两个礼仪官。
　　“我们是来救你的，快走吧。等乌尔奇奥拉大人发现了，就走不了了。”红发的莎莉叶冲进去拉起井上织姬就向外跑，“这里实在太危险了，你不是有朋友在下面吗？快点去找他们吧。”
　　井上织姬一脸的困惑不解：“为什么你们……要救我？难道不怕被发现吗？”
　　“别小看人了，我们也不是真的要救你啦。只是还你一个人情而已。”莎莉叶别扭地嘟哝，是不是如此想的，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
　　“刚回来就看到两只小老鼠带着诱饵跑掉……真是幸运呢……”牙密瓮声瓮气的声音顿住了她们的步伐。
　　骇然回头，刚巧看到黑腔在牙密踏出之后蓦然关闭的景象。
　　“牙密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梅诺丽抖着声问道，尽管许多后来被制造的破面很不服牙密能待在第十十刃的位置上，但是挑战他的人无一例外的失败了，而那些挑战者没有一个活下来。
　　“就刚才啊。乌尔奇奥拉在玩什么？诱饵都要被带走了，你们这两只小老鼠可真不乖。”牙密逼近井上织姬，梅诺丽拦在她身前，恶狠狠地盯着牙密的举动。
　　“牙密，你怎么回来了？”一刀逼退黑崎一护，乌尔奇奥拉响转到牙密身侧，眼睛在梅诺丽和莎莉叶身上转了转，不置一词地调头问牙密。
　　“蓝染大人叫我回来的。”牙密如此交代，乌尔奇奥拉也是听过就算，蓝染大人自有他的打算。
　　“呐，乌尔奇奥拉。这两个是你辖下的礼仪官吧？私自带走诱饵该怎么处置才好呢？”牙密兴致勃勃地邀功，礼仪官不同于从属官，是属于做整理房间等事务的侍从。
　　“你自己问他们。”乌尔奇奥拉斜斜指向地面的刀抬起正对冲过来想救人的黑崎一护。“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处理。黑崎一护，都已经告诉过你，想跟我以外的人战斗，等杀了我再说了。”响转和瞬步下一刻又交战在了一起。
　　牙密搔搔他的大脑袋：“随便我啊，那我要好好想想了。大姐头要是在的话会怎么做呢？”
　　梅诺丽首先发难，景仰着乌尔奇奥拉的她最不愿提起的就是他的从属官妲己，但是还未来得及出手就被牙密的拳头打出了虚夜宫，墙上破了好大的一个洞。莎莉叶见状，拔出自己的斩魄刀：“我们成为乌尔奇奥拉大人的礼仪官，是因为景仰，也从未想过背叛。本不该对第十十刃的您动手，但这个女人的人情，必须要还！毒杀他，百刺毒娼！”
　　两条蜈蚣样的百节鞭覆盖住莎莉叶的整个手臂及肩膀，身上大部分地方被骨铠所覆盖。挥动看似沉重的百节鞭，莎莉叶说道：“我不是为了被你这种人打倒才特地跑到这里来的啊，牙密！”愤怒的喊叫之后，是鞭子落在牙密身侧墙上溶出一个凹槽的景观。牙密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平时被他看不起的礼仪官居然还能有这样的攻击力。
　　愤怒的莎莉叶已经不顾一切了，百节鞭再度攻向牙密：“我要用我的毒把你和乌尔奇奥拉还有所有人，全都溶成泥巴干掉。”因为景仰，所以做他的礼仪官；因为被他视而不见，所以才要杀了他。乌尔奇奥拉大人，你会记得我吗？
　　终究实力的差距太大，莎莉叶被牙密一拳打倒在地，然后被牙密捏虫子般从地上捏起，从刚才被他打出的大洞那里扔下虚夜宫，毫无还手之力的破面从如此高度坠到地面，也不可能活着了。
　　“真无聊……”牙密嘀咕着转向井上织姬，刚才不由自主喊出口的那声惊叫已经吸引了牙密的注意。“乌尔奇奥拉，可以干掉这个女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