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维吉尔今天也在给人当哥》斯巴达小公举

3、第三章

　　维吉尔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一张脸。他和绿发美少女默默对视片刻，少女提着裙子噔噔噔跑了。
　　维吉尔看了看被自己抱在怀里的阎魔刀，放下心来，问：“什么情况？”
　　舍沙打了个呵欠：“这里是code geass的世界。那个绿发美少女就是女主角。”
　　“那男主角呢？”
　　“离出生还有个几百年吧。”舍沙道，“哎，你是不是瞪了我一眼……反正这种世界随时可以获取力量，不用参与世界主线……你想参与也可以，我们在这里等个几百年就是了。”
　　维吉尔不说话，默默盖紧小被子。
　　舍沙笑了一声，将世界主线传给他：“改变主意了可以告诉我。”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绿发少女和一位黑衣修女走了进来。
　　“吃点东西吧。”修女柔声道，“茜茜，把盘子给这位小先生……”
　　维吉尔接过盘子，道：“谢谢。”
　　茜茜看了修女一眼，忽然朝维吉尔笑了笑，金色瞳孔深处亮起一道飞鸟般的图腾……
　　“茜茜。”修女按住少女的肩膀，“你先出去吧，我跟这位小先生聊一聊。”
　　茜茜鼓起脸颊，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
　　“维吉尔。”
　　修女在维吉尔身边坐下：“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维吉尔抬起头看着她：“您是什么意思？”
　　“你跟茜茜一样，眼底燃烧着火焰……”修女温柔地看着他，“你也是流浪的孩子？你很没安全感，即使昏迷也死死抱着那把太刀……家园，亲人，朋友，一切都在战争中消失了吧。你的内心有一个深渊，你想用什么喂饱它呢？”
　　维吉尔沉默片刻，反问她：“刚才那个女孩，眼睛里有红色的图腾。是你给她的吗，那种力量……”
　　修女有些诧异，随即微微一笑：“好聪明的孩子……是的，那是名为geass的力量。是将你内心深处的渴望具现化的力量……只要你与我签订契约，就能获得它。”
　　“那么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呢？”
　　修女垂下眼帘：“……时间到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维吉尔深深看了她一眼，说：“好。”
　　修女低下头，将额头抵在维吉尔的额头上：“真是不好糊弄的孩子……来吧，欢迎来到C之世界……”
　　维吉尔又一次感到视角升高。不过因为有了一次经验，所以他很平静地看着枝杈般的信息流攀向天际。他看到无数的人，听到了无限的声音。大火又将一切焚烧，凄厉的尖啸声中他落到深渊，四面八方都倒映着他的面容。黑暗中，一条大蛇将他托起，他转过头，看到两颗漆黑惑星相互碰撞，在绝对的寂静里，一点明光从碰撞中迸射……
　　“所谓的C之世界，就是世界内侧生命资讯的统合体，无意识的心灵巨海。而我们，更喜欢称它为业缘藏。”舍沙道，“geass……这个称呼太花里胡哨了，他其实是一种心灵魔眼。这本就是你与生俱来的资质，只是在鬼泣世界你无法开启。现在，睁开你的眼睛吧。”
　　维吉尔睁开眼睛，就见修女惊喜地看着他：“真少见，刚获得geass就是双眼都开启的状态……一般情况下，先是单眼开启geass，随着力量达到巅峰才能开启另一只眼睛……”
　　维吉尔用怀表当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睛，殷红图腾在眼底流转，鬼魅非常。
　　修女笑了笑，起身离开：“……我先出去了。”

　　“业缘藏其实并不能完全开发你的魔眼，因为它主要侧重于人类意识……如果某天你能去到型月宇宙的话，以‘根源’重铸，那可就真的厉害啦……”舍沙挑三拣四，“快试试究竟是什么能力呀。”
　　维吉尔：“……我能看见数据。”
　　“数据？”舍沙把尾巴从嘴里吐出来，“什么数据？”
　　维吉尔拿起桌边的杯子：“比如，我能看到这个杯子是如何选土，如何捏成泥胚，用了多少度的火烧制……我知道它的硬度，内部有几条裂缝，使用寿命……”维吉尔凝视着它：“而且有了这些数据，我能用魔力将它完美投影出来……”
　　“原来如此。”舍沙点点头，“你原本的‘未来’里虽然没开魔眼，但魔眼的力量依然泄露些许，所以才有了幻影剑……我本来以为是投影魔眼之类的，没想到是千里眼啊。过去视占比较大，夹杂一些现在视和未来视……不错，就算在魔眼里也称得上宝石级的魔眼。”
　　“魔眼分为几级？”维吉尔问。
　　“普通，黄金，宝石，虹……虹之上是超越了‘天限’的魔眼，那种魔眼只要被提到就会跨越千万世界投下目光，我就先不说了。”舍沙道，“你要注意，业缘藏是人类侧的力量，并不能为你完全开眼。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却与‘人类’结下一份因果……简直就像偷工减料还问你要双倍工资的黑心商人嘛。”舍沙砸吧砸吧嘴。
　　“不能欠下因果吗？”维吉尔问。
　　“因果是锁链，当然是越少越好啦。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吧。”舍沙咬住尾巴，含糊道，“等我积蓄好力量我们就回家吧，这段时间你就当出国旅游了……总是执着于一件事未必是好事，生了心魔反而会阻碍你的成长呢。”
　　维吉尔一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