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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找个女医生 ...

  •   有个一关于怎样才能快速从失恋中走出来的回答是:“当你遇到下一个人的时候。”当然事实证明,如果你走不出来,是遇不到下一个人的。我抑郁症很惨的时候,其实除了情绪的问题,身体也出了很大的状况。
      在前男友忽然消失的那一年,我电话、□□被拉黑,他的朋友没有谁告诉我他怎么了。关于他的所有消息,我只能靠猜和脑补。有天傍晚接到前男友曾经的女性朋友用他电话打过来的示威电话,我眼前金光一闪,一头栽过去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么囧的时候?小时候,看到电视里漂亮的女主,身体一软,美美的倒下,我曾经羡慕过,心想什么时候我会有这样的主角待遇。
      结果主角待遇是真的有了。不凑巧,没人是我剧情里的男主角和配角。这场独角戏连个观众也没有。我悄无声息的倒过去。悄无声息的自己悠悠醒过来。幸好当时是坐在垫子上,平摔过去,没磕到哪里。
      后来有一天半夜,忽然天旋地转,感觉床掉了一个个在不停旋转,开始狂呕。从那时候开始,就时不时的眩晕。眩晕好了之后就是耳鸣。我小时候也耳鸣,但是是“嗡……”清脆的铃声,恍惚一下就过去了。但是后来的耳鸣,是发动机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轰隆隆的响。一响响一两天两三天。耳鸣结束之后,就会腹痛。腹痛好了之后,就会感冒。总之各种花样每个星期不间断轮着上演。其实这事也真的赖不着他们。我自己本来身体也说不上多好。所以一直以来,跟医院的关系就密切得很。但是这些病,大概西医是没什么办法的。检查没有器质性的病变,就建议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除了做了面谈,填了量表,当然也还是没招。所以就看中医啦。
      常去医馆。那时候我妈妈来陪我。我就带她去。我想她这一辈子,也不怎么享福。也带她去做手法。做手法的时候,我怕她心疼我花的钱,就骗她说是免费义诊。然后偷偷的在手机上打字,让医生给我开单,不让她看见。大概是这个细节打动了她。
      柳凌云大夫名如其人,颇有侠女风范。热心得很,便说我这么好她要给我介绍一个男孩子。我说是谁?结果她说着说着,我发现,周森呀,我认识呀,一直给我看内科的大夫。我认识他很久。当年我连续失眠几个年之后,就是他给我开的药让我终于可以入睡。也曾经管理资料室,不知道怎么整理资料室的书,所以就送了个四部分类法的细目给他。当小朱的母亲忙着拉郎配的时候,周森就曾经被他们暗暗说是不是跟我挺合适的。但我们除了是医患关系,真的没有更多的交集。后来认识了杨先生,他也是中医,我觉得再去找人看病对他就不太礼貌,于是,没再去找周森看病。
      几年之后再遇到,是在同有三和。听小朱说他在写书。是关于脉诊的。那天去看病,他果然是很高兴的细细的替我诊脉,并且提到自己医术上的进步。说到高兴处眉飞色舞。
      如果是周森,倒也挺好?柳大夫眉飞色舞的讲着。然后说,他现在不在,下个星期他回来我就跟他说。我是一个善于脑补的人,学中文的人的通病,立刻就根据我知道的他在脑海中狂写了二十五章我们为主角的爱情小说。(真的要对周医生说声: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忽然就发现:除了杨先生,这世上不是还有很可爱的人和很好的相处方式吗?
      这种了悟莫名的给了我力量。你看,有时候我们放不下一个人,真的不是因为你多喜欢一个人,而是,你想象不到,除了他或者她还有谁能让你有幸福的可能。
      这就是所谓用一段恋爱来走出失恋的真正原因吧?
      我带着幻想,愉快的度过了那一周。那天晚上,忽然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被周医生电话拒绝了。梦里还看到他坐在黑暗里打电话的剪影。醒过来躺在床上,分不清楚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我没他电话,他本也没可能亲自给我打电话。然后,我电话响起,是柳医生发的短信,他果然拒绝了。我是做了一个预言的梦吗?可是,做了这个预言的梦,对我的意义是什么?我刚梦到,然后人家后脚告诉我消息,前后似乎也没差那么几分钟。好吧,也不是全无意义。毕竟我是偶尔可以不小心预言到的牛人了。
      一切在隐秘中进行,本来是面子上对双方没多少影响的事。可是是否我们两的特征都太明显,正如我猜到了那个人是他,他也很容易的猜到那个人是我。于是那个星期,我找到他看病的时候,他忽然问我:“你是图书馆的吧?民族大道上那个?”电光火石之间,我们忽然明白了对方也知道了对方的明白。然后我有点失态。我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个人。”其实是有点恼羞成怒的委屈,被他的严肃伤到自尊了。我想他为什么不继续假装不知道这件事。然后我们就彼此当没这回事。他继续严肃的制止我说话。哎,我想他可能也吓坏了。或者我当时显得太急切了——这就很尴尬了,我在发愁一件事:接下来,我要找谁看病呢?再也不能看他把脉的样子了。我很想学中医啊,把脉是很关键的一关啊。所以后来他讲课,我还是硬着头皮去听了。但总是太尴尬了。我们原来是平等的医患关系,为什么这件事后总觉得我在他跟前抬不起头似的。
      事情很巧,朋友当时带我去看了另一个医生。那时候每天被领导找茬骂,每天被骂上四五次不等。因为数据由对方审核,逃不过。我自己出错骂也就认了。明明符合手册规则,她说她看不懂,还是把我骂了,别人出错,带着我一块儿骂,数据提交晚了骂,集中提交骂……而我,也愈加恍惚。想请假休息,对方跟我说:“还是每天请假一个小时吧。”这样啊。真的请了每天一个小时,却又抱怨说:“别人都很省事,只有你这样。”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怕官只怕管”,古人的话,一个说得雅,一个说得俗,却真的说的分毫不差。我有天在医院崩溃了。医生拍了拍我的腿:“没事。”给我扎了针。然后当时觉得医生超帅的(其实后来偶然一次看他下班以后他脱掉白大褂真的很一般,我一时竟没认出来。哎,原来我并不知道他的长相。他脱下白大褂的样子、甚至连身高都跟我感觉的不一样。可是穿上白大褂真的美。所以难道白大褂自带ps功能吗?)总之就是我想尽一切办法,竖起耳朵,窃听所有关于他的消息。因为当时每天要扎针,每天都要见面的嘛。我想我的花痴已经掩饰不住的时候,然后,我发现他结婚了,而且有孩子……我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当小三的实力和心理素质,于是依依不舍的告别这个美梦。看来小说里面写的医生和病人相爱这种事,果然不会发生在我这种容貌不出众,年龄又太出众的女孩子身上。然后,这个时候该死的,我的浪漫的天性发作了。
      那时候,我在医院跟一个医生老大姐和一个护士姐姐混得很好,然后呢,我们发蛋糕券,我心想,我要不要给两位美女送蛋糕吃?因为我是亲眼看过一个女医生太忙了,低血糖眩晕,然后脸色苍白的给病人看病的。我觉得病人给医务工作者送吃的,感觉好温馨和谐浪漫啊,所以我就准备提蛋糕给他们。然后我就问他们想吃什么,然后啊,我觉得吧,我问了护士,我不问医生是不是不好,然后我就这个时候作死的问了下:“医生,你喜欢吃什么?”然后他的回答的态度很晦涩,然后当时我觉得要糟了。第二天,我还是硬着头皮把蛋糕提过去了,然后医生的表情更加微妙。后来,连着几天,护士姐姐老是有意无意提到医生的老婆……哎呀,我好想跟她讲:“姐啊,你能不能不提了,我知道的呀。我产生过邪念,可是,我不是犯罪中止了吗?”我知道他有老婆孩子的时候我就停止了幻想呀,难道我曾经真的表现得很花痴吗?……好尴尬啊,怎么办?我遇到一个好医生不容易,可是,我实在是没脸再去找他看病……所以,我痛失了一个好医生。
      好囧啊,是不是。大概是太缺乏了,人家的一点点好,就容易有眷恋的感觉。从来没人对你好过,忽然别人的善待,很容易会错了意。后来,我在一线岗服务,有时候会有读者来找我聊天,我站在曾经的自己的角度,理解他们的那种情感索取,站在当初的医生的角度,理解他们的爱心和无奈。
      我觉得不要对有专业技能的人动邪念,不然,他很多很厉害的本事,你就再用不上了呀。要看病,就乖乖到医院报到,挂号排队就好,完全没有必要非得找个医生男友是不是?
      幸好后来就找了个女医生。我想这样就好。我是笔直笔直的直女,取向很正常。总不会因为寂寞就胡思乱想。
      七、 这世界美好的事物——兼论我们嫁不掉的理由
      人生每个阶段都应该做那个阶段应该做的事,不然,后面为了补偿那缺失的一课就容易有爆发式的不理智行为。
      比如我的一个同学,他从小被严格控制吃零食。长大后对零食有执念,可以吃零食的时候,绝不吃正餐。
      还有个熟人,母胎单身三十多年,所以是个恋爱脑。有段时间,无论什么问题,最后她都能从爱情的角度去解读,并且得出上天在感情这件事上亏待她的结论。结论可能是对的。可是,议题和结论本不相干啊。
      我从小和别人格格不入,别人喜欢杰克逊的时候,我看杨丽萍的舞蹈、听黄梅戏。别人听梁咏琪的时候我喜欢范晓萱,我喜欢周杰伦的时候周围人都觉得我品味奇特,我因为周杰伦而喜欢蔡依林的时候,周围很多人是周杰伦的粉因而攻击蔡依林——其实我也就是喜欢,没有追过星,不会疯狂买他们的周边产品,不会参加他们的演唱会。即使,他们来南宁我也不会有想去见的冲动。
      可是,该来的总还是来了。到今年,我忽然就疯狂迷上一些人,开始疯狂关注他们。因为喜欢边江,看了所有能找到的视频,然后就喜欢上然姐了,看完视频没得看,在里头发现了小才,看了小才所有的作品和视频,看了几个月没得看,开始看高泰宇。然后就爬墙,成了死忠粉。
      很喜欢看边大和然姐的视频,两人的互动,自然的撒着狗粮,那是我吃过的最清新的狗粮。看边老师和阿老师互动,透着淡淡的甜蜜。看看何炅老师的综艺。看看“明侦”何撒白鬼欧双魏乔美人的互动,看看小才和泰宇、向皓和乙帅拍戏的花絮……人和人这样的关系多么的美好。我们愿意去相信爱情,相信友谊,相信这世界上美好的东西,相信人和人之间美好的关系。虽然,有很多自己没有得到。但是,愿意去相信。
      看看这些美好的人、事、物,你会感觉到这世界真的有层光,它忽然生动、甜美、敞亮起来。有人这样总结:现在明星的价值也许就是满足大家爱情的幻想,特别是宅男宅女成为常态的今天。谈什么恋爱呢,是游戏不好玩、零食不好吃还是偶像不好看?
      我喜欢那么多人,他们都是极好极好的。只是比如何老师、花花、卡布叻,他们的好是很多人都能看到的。比如严二宽和刘亦菲,他们在自己的世界以自己想要的状态生活。有些人,他们在自己的天地里游刃有余,比如小才。他们有很多的人为他们关注点赞了。所以,要为泰宇扶贫——不是,要诚实的说:他是一个很有男性魅力的人,有让人恋爱的感觉,好吧——有让我有恋爱的感觉。其实明星总归是百里挑一的,如果不好看,那么些既没有专长也没有演技的人,我们要看他们什么?知乎上一个女孩子讲自己见到高泰宇真人的经过。说当时在他们学校拍戏,她路过,一群人看到高泰宇在人群中闪闪发光,于是紧张得一直在踢桌腿——见猎心喜的小女生的蠢蠢欲动、小鹿乱撞,真的叫人忍俊不禁。真人一定是很帅很帅的。因为她说,看照片她完全没迷上,觉得不过尔尔。见到真人就整个崩溃了、沦陷了。
      相信这世界有和多人和我一样爱他,比我更爱他。看看他超话,有很多人签到有七百多天,一天没断过。在最初为了小才去看他,其实觉得他也就那样。然后一天一天的不知不觉沦陷。根据网上的路透,在学生时期,他就能到琴行带学生,必然是技术还不错的。看到那个学生说后悔删掉他□□觉得好好笑。唱歌虽然如果要和华晨宇比,他明显不在一个水准线上,所以早期他们参加同一期快男,他决赛也没进去,输得并不冤枉。对了,我现在是花花的粉丝。每次唱歌他最后一个眼神,真的会有“我死了的”感觉,你好像一瞬间遭受到巨大的攻击,心脏骤停,失去思考的能力。这是一个用才华征服你,再用他的可爱卸下你所有防御,有着无比强大力量的男孩子。
      泰宇显然不一样。他站在台上的时候不多,甚至有些腼腆,好规矩并且有点老派。可是每一首一经泰宇唱过,会有很特别的吸引力。也许他不是一个创作者,但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阐述者。他的歌声,像千帆过尽之后,在安静的缅怀那些美好的过去。所以有时候听着莫名的忧伤。记得那天听他在抖音里更的《风》的片段,听着听着,会沉在里头出不来,后来心脏开始隐隐的发疼。
      想想他早年还没出道时候的视频。脸上带点点稚气,但分明已经是现在男人才有的坚毅轮廓了,可身体是小孩的身体。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头发还飞着,睡眼惺忪,坐在床前,弹着吉他,阳光斜着照在吉他上。声音里,有阳光。但也已经有淡淡的忧伤感了。你如果忽略他和今天一样的脸,他就是那种会让你忍不住想要揉一揉头发的邻家小弟弟。
      那天写完东西之后很难受,哭了。再听他的歌,愈发的难过。他们说:“其实他有甜蜜的歌,比如《情非得已》。”情非得已的时候真的特别的甜蜜和软萌,白衬衣的扣子也不好好扣着,脖子红了一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镜头,笑得软软的,整个脸都变圆了。那是高老师非常少有的样子。
      高老师后面几次扮演高中生,说实在,真的不太像。他是成熟男性的那种美。但“情非得已”也许是唯一一次那么接近恋爱中的一个高中小男生的感觉。
      其实关注高泰宇之后,发现早期他很多角色我们是看过的,只是从没留心过,原来是他。真正认识他,是在《双程》吧。不知道他自己是如何看待这部电影,但这部电影确实展示了最帅气的他。
      后来给他写过一段文案:“早期关于泰宇的宣传,常会说:‘史上最帅猪肉荣。’那时候会微觉尴尬。谁会在乎猪肉荣的样子。之后,粉到深处自然黑,看B站“高老师课堂”剪辑的各种‘黑历史’,又怜惜又好笑。可渐渐的觉得,这大概是上天爱他的一种方式:给他大长腿、好看的脸、令人羡慕的天份;然后像对一块玉石一样,耐心的打磨他。所以,一个人才可以美得如此立体和多面、富有质感。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缺你的关注了。请笑纳这只高泰宇。”
      不知道世界是否笑纳了这只高泰宇。19年他的《青春斗》沈岩受到了一些关注,但是豆瓣上被骂得挺狠的,人设不够好。有些观众,有时候分不清楚演员和人设。后来《陪你到世界之巅》的顾放,也是帅气的,可是配角光环可能还是不够。但到底是吸引了不少的人了。微博上粉丝涨得飞快。
      人要有耐心,跟自己较劲,允许自己做各种尝试,慢慢的成长。
      我的催眠曲是《想你时说晚安》,高泰宇唱的。其实不太适合催眠用。因为听了还是会伤感的。何况这位明显是迷药,你看着他是会失去理智的。你就会想看更多他的作品。其实真正适合催眠的是小才做访谈时候的声音。他的声音像他本人,有童话般的甜蜜和温暖。低沉而稳定的声音。听着听着,像暖暖的春日,然后你在那柔柔的阳光中睡去。
      花花的歌是我每天早上听的。《我管你》是提醒我出门去上班的歌。那样我就会觉得一天都是在为自己工作,在为自己成为自己想要的人而努力。然后充满了力量。
      抑郁的时候,是这群人的存在,让我感觉到世界的美好。陪我度过无数不开心、看不到希望的日子。如果可以,我希望成为和他们一样带给人温暖和力量的人。
      有次在天涯上看人掐架。某人怼某个明星的粉丝:她票房才那么点,你们这些粉丝平时都说爱她。电影票你们不去买,原来平时都是白嫖吗?
      现在版权意识越来越强了。几年前大家去看星爷的《美人鱼》,说是还他一张电影票。
      我不知道明星主要是以什么方式生存。是片酬、做生意还是其他?
      但确实,你在因为别人的才华和美貌而获益。
      从这个角度讲,好像不回报一些什么,就有些说不过去。所以这就是顺便安利一下。希望你能和我一样感受到那些美好。然后也希望他们获得更多的关注,有更好的机会去发挥。
      ……说了这么多,跟这小说有什么关系呢?我要讲的又究竟是什么呢?其实是这样的:发现自己更难嫁了。
      你平时总盯着的一群人,有超高的情商、惊人的才华,神仙下凡的美貌,令人垂涎的身材,最得宜的衣着和妆容,好听的声音……你看周围的凡夫俗子如何能入眼?
      之前在做心理咨询师培训的时候,老师说得好:“现在造星工业发展,我们在人群里最顶尖的一批人中挑了一批人,把他们最靓丽光鲜的一面呈现给观众。你们看到这么多美好的东西,会对身边的人的颜值、能力有很多不符合实际的期待。”
      福之燕白色礼服答谢晚宴,一群粉丝在下面大叫:“嫁不出去了,标准太高了。”高泰宇在上面笑。
      要是以心中的偶像为标准,我想很多女孩子是要嫁不掉的。
      在这段时间接触到了一本书叫做《七周遇见对的人》。然后开始认真的阅读、朗读,希望通过学习这本书,我真的可以找到对的人。其实书写得不是很令人满意。但是,它是目前我唯一接触到的,教一个女孩子怎么从内心审视自己、改变自己的观念和做法,以期遇到和发现适合自己的男生的一本书。区别于其他那些教你怎么认识男生、怎么跟男生说话、怎么跟男生打交道的书。也许这也反应我们这样资深宅女的一个明显的缺陷:我们善于幻想,而不善于行动。所以,更容易接受那些更虚无的东西而不是实际的操作。假设现在身边站着两个你都信任的人,一个告诉你说:“照我说的这样去做,七个星期后你就能遇到和你相爱的人。”里面包括化妆、服装穿搭、怎样搭讪男生、相亲网站攻略、相亲指南、约会指南;另一个告诉我说:“跟我念49天咒语,上天就把你想要的男人送到你手里”,里面真的就是咒语或者咒文,然后让我选。我很大可能会选念咒语。你会选什么?
      毕竟《七周遇见对的人》“七周”两个字让“遇见一个人”好像是可以看得到、计算得到的未来。而去相亲网站,好可怕,被嫌弃怎么办,遇到骗子怎么办?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害怕怎么办?我觉得我需要一些心理建设。
      于是,我认真的像念咒语一样的念了这本书,认真的做了笔记。
      笔记里有愿景板。愿景板里,我理想的男生的样子最初用的就是高泰宇的照片——啊,好害羞。但是,如果你们做愿景板的话,会用谁的照片代替你们心中理想的对象呢?当然,我现在跑步的时候,要想想花花在前面笑我才比较有动力。
      有一天彬彬问我说:“你不会偷吻高泰宇的照片吧?”
      我说不会呀。
      她不信:“看你花痴的样子怎么会不会。”笑得非常之暧昧。
      其实真的不会。因为我想想我要比他们大哎。还有就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置换一下性别,一个男粉丝吻他偶像的照片会不会很猥琐——我是说当这个男粉丝颜值和偶像相距甚远,年龄差距也很大的时候——这个画面会辣眼睛。我不太能接受自己如此猥琐的样子。哪怕有冲动,也要忍住,这事关我们大龄单身狗的尊严。
      当然,我的抖音上传过黄靖翔握手会时,小姐姐们吻大海报上黄靖翔的脸的视频。小女生做这件事就真的各种可爱、美好。海报上黄靖翔一脸唇印的样子真漂亮……一个看脸的世界,一个浅薄的看脸来判断是非曲直的我。
      我把泰宇美美的照片打印出来,夹在梦想日记本里。我要这样的一个男生:干净、健康、帅气、有才华,霸道总裁的范,走路带风,但是会有温柔的小奶音……那时我的想法。现在想想看,我勾勒出的理想另一半的样子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有什么区别?天真而无知。这些喜爱都非常的表面而梦幻。把所有美好的字眼堆积起来,却并没有涉及到真正合适的爱人的实质。你把他套入任何一个故事里,似乎都成立。有哪个女孩子会不喜欢这样的人设。但,这些词你想想有多少个明星用不上?

      我得醒醒。醒醒。不能沉迷于他的美色中,失去理智。
      我之前写那么多悲惨的过去,和比较无厘头的现在,只是想说:我之所以为我,你之所以为你,我们之所以为今天的自己,是有理由的。
      我后来一直替老天爷发愁:如果它要替我安排一段姻缘,以今天的我,年华已去,容颜衰退,身体虚弱,人又贫穷,性格也不见得真的很讨喜,能力也就那样。偏偏,我还随着年纪增长越发挑剔,爱长得清爽好看的男生,讨厌老男人,讨厌男人太笨,讨厌男人庸俗做作装假,讨厌男人没有脑子——如果我这样的挑剔而明显没有挑剔的资本,要怎样才能安排一个男主角?
      打晕他?打残他、打懵他让他沦落可怜,然后像捡一只小猫或者流浪狗一样捡他。然后他就像小鸭子一样有印随现象。第一眼看到我,便无条件认定我?言情小说都是这样写的——这些不可能,我这样的“老女人”,虽然还残留有点善良,但戒备心特别重而且计较得失,遇到人家有难打电话报警已经是极限,捡人这种侮辱自己智商的事是不会做的。或者,他是个会迷路的天才。或者是个渴望温暖的霸道总裁。被我的温柔和居家的个性所吸引。比如,被我做的菜吸引——哎,我也不是自谦。我做的菜曾经也还是可以吃的,可是现在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无法下咽……
      老天爷也许在笑。因为我现在在写言情小说呀。给这么麻烦的女性找个称心如意丈夫的艰巨任务,忽然就归我了。头好疼。
      我还是去看看高泰宇好了。看看帅哥做做白日梦,梦里什么都有。
      没关系,别紧张,如果现在所看到世界没有给你一个安心,我的世界会给你一个安心。我不写悲剧的故事。我们历经苦难、饱尝心酸,哭过痛过,最后会是甜的。
      好的,先去看看高泰宇,那是我那时喜欢的。当然,华晨宇是我现在更喜欢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六、找个女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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