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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三年(上) ...

  •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时间,三年内可风平浪静什么事情也不发生,但也可以翻天覆地改变一切。
      当展翼告诉冰若邪风,不现在应该称之为银月,(当冰若告诉邪风他是她的银月时,邪风就决定以后他的就是银月,那轮伴她一生永不离弃永不消亡的银月,当她的眼睛,为她指引方,即使前方的路再艰难他也会一直陪她走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银月失去记忆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虽然忘忧蛊的蛊毒已解,但不可能不留下后遗症,但这对他来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有时忘记也是一种幸福,但让冰若感到庆幸的是银月虽然忘记了一切但唯独没有忘记她,也许这就是情到深处,即使忘却一切,但已深深烙印在心中的那个人却永远也无法忘记抹去。
      虽然冰若失去了视觉也失去了武功(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失去了武功,因为三年前的那一次解蛊损伤了她的经脉,现在她的身体比之平常人还要脆弱一些,也许经过调养她的身体会慢慢恢复,但武功却已不可能再恢复)但在这青山縁水中,在这平凡朴素的竹屋中却是她活到此刻过得最平静最开心也最幸福的时光。
      刚醒来的那段时间冰若的身体极其虚弱,衣食住行都需要他人帮忙,但在银月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冰若的身体渐渐的好转,虽然再也无法恢复三年前那种变态的体质和绝世的武艺,但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还是可以的。
      “外面凉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展翼将从屋中拿来的外衣披到冰若的身上,略有不满的语气中却带着浓浓的关怀。
      “翼,你有没有发现你越来越像个管家婆了。”冰若调笑道。
      “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你们一个二个三个的都不会照顾自己我至于嘛!”展翼一脸报怨的说道。
      “翼。”冰若握住展翼为自己披衣的手,没有神彩的双眼中透着真诚与感激,还有一丝愧疚,“谢谢你。”
      “不用跟我道谢,也不用觉得愧疚,情之一字原本就是世上最难捉磨之事,谁也无法预料,而且你和他两人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样我有不可推卸责任,我有责任,也有义务……”
      “翼。”冰若出声制止了展翼的自责,“昨日之事不可留,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有将来,你可别忘了我们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怎么可以被这么一点点困难和挫折就打倒了呢!”
      在冰若的劝慰下展翼不觉得放宽了心,与冰若开玩笑道:“可我们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古代人啊,人要入乡随俗嘛,若老是抱着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先进思想,我怕到时我们会被当成妖怪绑在十字架上被烧烤了。“
      “哈哈……”他们俩相视了一下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快乐的笑声回荡在山间,也回荡在不远处正在练功的银月与风逝的耳中,听着这真心快乐的笑声银月在心中暗暗发下誓言一定会让冰若永远都如此快乐幸福。
      在冰若昏迷的三年里,外面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意料中的,也有意料外的。
      曦月国,洛王自四年前被驱逐封地瞿州后暗自招兵买马,并多次暗地与其他几位藩王会面,暗示各位藩王若能助他一臂之夺取那至高无上之位,事成之后必定给与巨大利益,并承诺永不削藩,虽然白霆誉给他们承诺了巨大的利益,但谋逆这种大罪万一失败死的可不单单只是他们自己,还有他们的家人,他们的族人,正当他们摇摆不定之时,不知是谁谣传出了曦月皇帝白飞扬欲有削藩之意,虽然白飞扬未有明确的下达过削藩旨意,但对削藩之事却也是态度暧昧,而且近几年内他要求各封地上交的税金越来越多,而许多的预备款相却是一年比一年少,种种迹相让几位藩王不得不认为白飞场确有削藩之意,一旦他们的自身利益受到了伤害,原本摇摆不定的心一下子如吃了定心丸一般,都决定与洛王联手推番现在皇帝白飞扬,助白誉霆登上那至高无上之位,但事成之后白誉霆也务必要实现他的承诺,白誉霆自是毫无犹疑的答应了。
      在几位藩王准定与白誉霆合谋大事之后也纷纷开始招兵买马,即使他们做的再隐秘,但世界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白飞扬在收到几藩王预意谋逆的罪证后立即派兵震压,但双方实力相距不大输赢各半,就一直这么僵持着,等待着,等一个一击必胜的时机,也在等那个导演了这场战争游戏却又无故消失了三年的人。
      北漠国,一年前北漠可汗因病逝世,将可汗位置传给其儿蒙葛尔,但却在传位大典那天被札哈齐特所阻。
      “札哈齐特领主你带兵擅闯可汗领帐是要造返吗?”蒙葛尔身旁的一某士厉声斥问道。
      “磊洛你不要胡说八道乱扣罪名,我札哈齐特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造反,只是蒙葛尔他没有资格坐这可汗的位置。”札哈齐特大声反斥道。
      “什么叫太子殿下没有资格坐可汗的位置,难道你佩坐,可汗临逝前将可汗位置传于太子殿下在场的很多人都能作证,岂能有假。”
      “札哈齐特领主老臣可以作证可汗临逝前的确是将可汗位置传于了太子殿下,并没半点做假之意。”一白须老人向前一步对札哈齐特说道。
      “巴尔虎大人所言本领主并不怀疑,本领主之所以说蒙葛尔没有资格做可汗的位置是因为圣鹰玉令。”听到圣鹰玉令四个字蒙葛尔的身体不自禁微微一颤,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札哈齐特可以如此的有恃无恐,虽然很快恢复了平静但并没有逃过札哈齐特的双眼。
      “札哈齐特领主此言何意?”老人不解的问道。
      “本领主的言下之意太子殿下应该很明白。”札哈齐特看向蒙葛尔意有所指的说道。
      蒙葛尔双眼一冷,无形中透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与一丝淡淡的杀气,“札哈齐特领主到底想要如何?”
      札哈齐特是何等人物,即使面对老可汗时他也从未畏惧过,又何况是蒙葛尔,桀骜的双眼中透着一丝不屑,“本领主不想要如何,只想借太子殿下的圣鹰玉令一看。”
      “本国圣物岂是尔等想看就能看之物。”在札哈齐特说出圣鹰玉对之时磊洛就明白了他的来意,圣令在两年前就已经遗失,但此事除了太子和自己外其他人并不知晓,除非是盗令之人。
      “哼。”札哈齐特冷哼一声道:“到底是不想拿出来,还是拿不出来。”
      “拿的出来如何,拿不出来又如何?”
      “若太子殿下能拿得出圣鹰玉令,本领主自是俯首称臣,也自愿领受干扰传位大典的罪责,但如若太子殿下拿不出来自然没有资格坐上这可汗之位。”
      “札哈齐特……”蒙葛尔冷冷的看着眼前之人,似要把他千刀万剐。
      札哈齐特也毫不退让的看向蒙葛尔,大战一触即发。
      “太子殿下既然札哈齐特领主想要看看圣鹰玉令,那便让他看看,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如此剑拔弩张呢。”巴尔虎原本是想当和事老,可谁知换来的却是他们两人的瞪视,差点把他的老命吓掉了半条。
      “太子殿下,巴尔虎大人说的不错,大家是一家人,看看圣令又何妨。”
      “本太子若不想拿出来呢?”
      “那只能说明太子殿下心虚,圣令恐怕早已从太子殿下手中遗失,试问一个连我国至宝都无法保护之人如何能成我北漠可汗,如何能保我北漠数千万百姓安乐。”札哈齐特慷慨激扬的大声说道。
      “请太子殿下出示圣令让吾等到一观。”与札哈齐特一根线上的领主和大臣在札哈齐特的示意下纷纷开口说道。
      “你们这是要逼宫吗?”蒙葛尔怒喝道。
      “臣等到不敢,臣等只是希望太子殿下可出示圣令让臣等安心。”
      “若本太子在尔等到的逼迫下拿出圣令,岂非告知天下本太子怕了尔等,来人将这些忤逆犯上之人拿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吾等到忠心为北漠,最终得到的竟是如此结果,真是让人心寒啊,既然太子殿下如此无情,就休怪吾等不义了。”札哈齐特义愤填膺的说道。“为了北漠的未来,为了数千万北漠的百姓安宁,即使遗臭万年也不能让此等残暴之人坐上可汗之位,杀……”
      “杀……”
      一场大战就此激发,但在双方开战的半年后却都默契的停止了战斗,似在休养生息,准备最后一战,但也似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秋烨国,自半年前老皇帝重病以来,除宣王秋子恒依旧那副吊儿郎只知道吃喝玩乐什么事情都不管外,其他五个儿子纷纷开始施展浑身解数,阴谋阳谋为夺取那至高之位,但宣王秋子恒是否真的如他表面一般什么都不再乎,还是潜龙伏虎在等待一击至胜的那一天。
      尚武国,自冰若三年前突然失踪的那一天起,尚武宫中仿佛陷入了一片阴霾之中,人人自危,怕什么时候一不小心惹到了那位阴睛不定喜怒无常的皇帝小命不保。
      三年前天仪殿后花园
      “爹娘你们先在这坐儿,若儿晚点再过来。”
      “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们。”水天凡和白梦蝶含笑的看着冰若离去,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次一别差点成了他们的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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