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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来帮你当影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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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来说说。”杜名夏把怀里的女人往旁边一推,举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房间里面的灯光闪烁,烟酒的气味充斥了着人的感官,仲依棋喝的有点上头,可这群人都没有打算放过她,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个屁,今天的单我买了,我有些上头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酒掺着喝就是容易醉,再加上喝的急,仲依棋已经有些不能够控制的住自己的身体了,把自己放在这群人手里她也不放心。
“珺姐,叫那个小明星来接你呀,我们也想看看,嘿嘿嘿。”
一旁还有人起着哄。
仲依棋端起来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人的面前,捏着他的鼻子把酒灌到他的嘴里,揽着他的脖子。
“醒了吗,我的人你也想看?”她眯着眼睛扯出来一抹非常难看的笑,只是美人做出来就是难看也总有人买单。
“得了,这是准备金屋藏娇了,咱们这群人没有这个眼缘了。”看气氛不太好,有人站出来赶紧打圆场。
仲依棋拿起来手机,晕乎乎的给助理发了个短信,‘北街104号last3号房接我。’
手机叮得一声响起来短信的声音,季情峦拿着毛巾擦拭着湿漉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抓着毛巾随意擦了两三下,他将毛巾搭在肩膀上,捞起来手机打开短信看了一眼,仲依棋发的短信很简洁,北街是什么地方整个海城都知道,出名的夜店街。
他将手机随意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将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丢到一旁的椅背上,走回房间里面换好衣服,戴好口罩和帽子,抓起来手机就往外走。
这个女人还真是依旧,让人恶心。
在包房里面的仲依棋侧躺在沙发上,她说了自己已经不行了可还是有不长眼的过来劝酒,仲依棋拉着旁边陪.酒的男人,瘫软的身体不小心触碰到那人的身上。
“帮我挡了,你还有多少任务,我帮你解决。”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旁带着阵阵酒气,男人身体僵硬,耳朵立刻变得通红,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变化,好在仲依棋说完就往旁边一倒,大声喊着想要喝酒先喝过他旁边的男人再说。
他们当然不会自己去和一个陪酒的去喝,身边的人都很有眼色的端着酒杯走过来,给中间的这群人留下位置。
“这样喝多没有意思,这样吧,谁喝得多,留个彩头,我们一人再给他点一瓶酒,怎么样,能不能拿到就看你们了,不过话丑话先说到前面,老子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搞.人.命的,谁特么硬撑着砸了老子的乐子,那大家也都不用混了。”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手里握着一个酒瓶子,敲了敲桌子,给这群人提个醒。
仲依棋听到这句话眼睛眯开一条缝,这群人也不是那么混账啊,就是这头发染得和红绿灯一样,看着碍眼。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刚刚冒出头的小心思一下子被压了下去,被警醒了一番的人连忙应承着,又怕气氛尴尬下去,叫服务生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收拾下去,把一个一个的酒杯摆在桌子上,一杯一杯的倒满。
酒一杯杯的减少,坐在一旁看的人心里都拿着劲儿,身边的人就是他们的面子,输也不能输的那么丢人,十几杯下肚后,房间的气氛都紧张了起来,仲依棋歪着身子,身体打着晃。
她真的是好晕,眼泪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往下滑。
“牛批啊!”看到又一杯酒被..干了,仲依棋站在沙发上拍着手,就是两只手擦着一旁而过,看着和猴子挠痒一样。
真是震惊了!
他妈的千杯不醉说的就是这群人吧。
季情峦推门进来的时候被这里面缭绕的烟酒味熏得皱了皱眉,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在沙发上站的歪歪斜斜的女人,扎在男人堆里,一群废物。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季情峦目不斜视的走向仲依棋,问道:“走吗?”
仲依棋歪着头,这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上来就问自己走不走,不会是只鸭子吧。
她退后两步,抱着自己胳膊。
摇摇头。
“不走。”
季情峦没有说话,冷眼瞧着这个女人又要发什么疯。
“你谁啊?”杜名夏嘴里叼着根烟,面带不善的问道。
仲依棋瞅着这双眼睛莫名的感觉有点熟悉,迈着歪歪斜斜的步子准备就掀他的帽子,一脚没有走好往前扑过去,眼看就要扑在季情峦身上,季情峦不动声色的微微侧了身子,毫无意外的仲依棋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从沙发上摔倒了地面上,一阵沉闷的重物倒地的声音和闷哼的声音。
在旁人的目光中就是仲依棋饿虎扑食,没扑好。
“啧,珺姐的小情儿,珺姐就是牛批,那小明星刚搞到手,这小情儿还没断开。”红毛大着舌头咋咋呼呼。
像是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一样,季情峦将人扶起来,仲依棋被这么一摔,刚刚忍着的眼泪像是止不住一样一滴一滴的砸到地上。
知道是仲依棋的小情儿,房间关注点渐渐地从两个人的身上收回来,继续放肆的碰杯,看着有人首先拜下阵来唏嘘声不断。
仲依棋委委屈屈的看着这个人,伸出来手指飞快的勾了一下口罩,看到季情峦的样子就要叫,被男人修长的手捂住了嘴,只发出来吱吱呜呜的声音。
摔疼她了,还不让叫,委屈。
不想救了,让剧本崩吧,大家一起死。
喝晕的人脑袋里面仅剩下的一点理智随着酒精的挥发也消失不见。
“本场消费......”仲依棋看着季情峦,努力回想着这女人的名字,沾着泪珠的睫毛忽闪忽闪,求救似的看着他。
“白溪珺。”
“啊对,本场消费...白小姐买单!酒记前台自己...嗝...”
“谢谢珺姐!”
“珺姐走好。”
“嘿嘿,春宵一度...您玩好。”
被季情峦提着的仲依棋三步一晃的走出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认真的对他说:“好呛啊!”
“买单!”拍开季情峦的手走了两步就要往前倒。
季情峦忍着不想理这个女人的心思,一把拎住她的衣领才没有让她倒下去,不过差点没有让她当场去世。
“你这样,会...得罪我...的。”想到自己才是金主爸爸,仲依棋眼睛都没有睁开,乱拍着那只拎着自己衣领的手。
“那你想怎么样。”季情峦面色危险的问道。
仲依棋想了想。
“求我啊,封杀你,剧本不给你,欺负你,王八蛋。”但她脑子里面还是盘旋着买单,丝毫没有注意到后面男人的神情。
就从包房到前台再到走出last的大门,仲依棋折腾了半个多小时。
整条北街灯红酒绿,各式各样的灯照地整条街通彻明亮,夜风一吹,仲依棋走不动了,她喝多了不怎么作妖,就是晕。
季情峦在看她的时候,觉得许是这灯光的原因,把这个女人照的少了些放荡,多了一丝温和。
只是在下一秒,季情峦就觉得刚刚只是个错觉,这个女人还是傻批,纯的。
因为仲依棋找不到擦眼泪的纸巾,滑坐在他的腿边,抱着他腿,把脸上不明液体蹭了他一裤腿,顺便连带着蹭花了妆。
季情峦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又嫌弃的看着她,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把人拎着问车在哪儿。
“蓝色!阿斯顿!马丁,我的!”挺直了胸脯,非常自豪。
车倒是很好找,把人塞进去,这人倒是从头到尾没有想要吐得意思,从后座上趴着,手扒拉着安全带,系好,安全意识还是很高的,如果把安全带系在自己身上的话会更好。
等到季情峦想要问她家住在哪里的时候,后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因为喝了酒整个脸和耳朵都红扑扑的,季情峦平淡的看了她一眼,把车开起来,选了一个酒店将人拖了进去。
下车的时候季情峦冷哼一声,重得和猪一样。
帮着洗漱明显是不现实的,季情峦从卫生间里面拿出来一条毛巾,像是擦桌子一样想要把已经糊的不行的妆容擦掉,但是越擦越花,最后叫了前台拿着卸妆水才勉强弄干净了那张脸。
第二天仲依棋醒来,头沉沉的,站起来就像是脚踩在了棉花上,像是带飘的,而且她整个人浑身酸痛,不经意之间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季情峦,仲依棋捂住自己的嘴,激动地泪水险些就要掉下来,她不会在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禽兽不如,干得漂亮的事情吧。
“季情峦?”仲依棋试探性的叫道。
男人目光看向她。
“我昨天,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问的小心翼翼又理直气壮。
“没有,挺好的。”挺好一个傻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