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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失忆少女 ...

  •   最后的印象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长相有点凶恶的人的脸,他张嘴跟自己说着什么,不,好像是自己先和他说什么的,后来,不记得了。头上的剧痛已经让她没有办法思考,最后他说的是什么?
      然后,她就睡着了,很沉很沉的睡着,直到眼睛被刺眼的太阳晒到,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脑袋一片空白的醒来。
      【这里是哪里?】她开口问,同时醒来的第一感觉出现,那就是痛!
      她的头好痛好痛,伸手摸到痛的地方,那里裹着白色的带子,她受伤了?
      很久没有人来看她,此刻的她,已经因为大脑的疼痛还有记忆的空白,让她陷入歇斯底里的恐惧:
      她在什么地方,她叫什么名字,她怎么受的伤?
      为什么通通想不起来了?
      她怎么会对自己的一切一无所知?还对眼前的一切一无所知。
      到底怎么回事?她因为恐惧而歇斯底里的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发出尖叫。
      然后,有人来了,是一个被她的尖叫引来的女人
      那个女人走近她,对她说着什么,但是她完全听不懂,
      她捉住那个女人问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是谁。
      可是那个女人还是说着那些她听不懂的话,后来又来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她看见那张有点印象的脸,
      【我认识你,你带我来的,对不对?】
      她努力靠近那个人,问他话。
      但是,他没有回答自己。
      他们,听不懂自己的话,她也听不懂他们的话。
      惊慌、激动、恐惧,让伤势还没有痊愈的她又一次陷入昏睡之中。
      到她第二次醒来,已经是夜晚,那个她昏过去看见的女人跪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比手势好像是要喂她吃。
      肚子也的确饿了,她就着那个女人,一口一口吃着喂来的东西。
      那个女人喂过她吃的以后,又用她听不懂的话对她说着什么,看见她没有回答,按了了下她的肩膀,然后拿着碗退了出去。
      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女人穿的衣服很奇怪,而且,这个女人收碗出去的姿势很标准?
      过了一会儿,
      那个自己认得的男人,嗯,现在看,她脑海里自动将男人这个词替换成少年,
      这个少年出现在房间。
      他没有说话,语言不通的她更加不会说话,就这样,两个人,互‘瞪’!
      过了很久,眼睛都‘瞪’累的她在想这个人想做什么的时候,他正面跪坐在她的面前,一个音一个音的说话:
      どうもありがどうございました!
      (⊙-⊙)???
      半天看她没反应,但是他也没别的表情,说了那句话之后,就出去了。
      从那以后,就开始她在山口家寄住养伤的日子。
      随着她头上的伤一天天好转,她也渐渐的可以从床上起来,四处走动,顺便,尽自己所能的,帮这个收留自己的家,做一些小活。
      虽然还是什么都不记得,而且语言也不通,但是,她总觉得既然是在这个不认识的人的家里,她就没有白吃人家米饭的理由,那个照顾她的女人看见她帮忙做事的时候,很惊讶的说了一通她似懂非懂的话,然后,默许了她做一些简单的事情,例如洗衣打扫之类的。
      而每天吃过饭做完一些简单杂务后,一个长得比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的脸有点像,不过比较善良的人回来教她识字,还有一些常用的词语。
      因为有他教导,所以她总算知道,这家人姓山口,教她识字的是家里的长子,山口广明,她认识的是广明的弟弟,阿初,照顾她的那个女人,自然是他们的母亲,山口夫人。
      不过呢,虽然山口广明教得很好很用心,可是她还是想那个‘偶尔’出现在她视线内的那个人。
      在她还没有由广明教当地语言之前,都是阿初‘偶尔’经过她的面前,给她带来一些味道不错的吃的还有手把手的教她几个基本的字眼。
      阿初和她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吧。明明是见面最多的人,不过,在她还在卧床养伤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把当时头上还裹着绷带的她拉起来出去吹风,让她经常因为头痛或者吹风吹到狂寒而和他就算语言不通也照样能吵起来!
      不过,他是在自己卧床养伤的时候出现过,自从她可以下床走动后,很久都没有看见他了呢。
      去哪里了?
      她想问,但是又不好意思。
      因为,他,山口初在山口家的风评不是很好呢。
      在这里住下了三个多月,基本的字眼自己也学会了,八卦也听懂了不少。
      山口家有个粗野暴躁的次子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以前他小时候在家,几乎每天看见那个孩子惹是生非,然后父兄带他上门道歉或者其他,还好这个孩子不至于惹上官非,否则更加头痛。
      好不容易盼到他元服离家学习,没想到才过了没几年,这个惹祸的次子就带了一个受伤的人(某个失忆人士知道自己就是那个伤者)回来,更加引起邻里亲戚的窃窃私语。
      好吧,理解为她被接到山口家而且山口家对她那么好的理由,是因为山口家认为她是被阿初打伤的人。
      然后,随着那个受伤的人(某个失忆人士)一天天康复,阿初认为没有自己什么事情,就离家了。
      ×××××
      这天抽空,她走出山口家附近,感觉真是,解脱一样的松了口气。
      必须说明,她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从她可以下床活动开始,她确定自己绝对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就站立跪下这些问题,让之前那位照顾她的,也就是山口夫人委婉的纠正了很多次,她才勉强学会在这里走路跪坐,更加别说她为了学会穿衣服学了多久。
      “喂!”
      凉薄的男声,但是,很熟悉。
      “这个,是你的东西!”
      一个小巧的东西不轻不重的在她回头的时候抛到她面前,她条件反射的接住。
      然后,看见了相对熟悉的脸,阿初
      “还是不会说这里的话吗?”他走到自己面前问。
      “どうもありがどうございました(谢谢)!”加上标准的行礼。
      不告诉他,这个其实是她第一句学会的话,还是他教的。
      他似乎对于她的道谢有点惊讶,她回他一个笑脸。阿初和一直都和蔼可亲的其他人不同,他对自己总是冷冷的,事实上其实他和其他人一样,只不过表达方式不同而已。从他在自己还不能下床的时候,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就想到了,他也是个对自己很好的人,她是这样觉得的。
      “你的名字。”他问。
      “娜娜。”
      “你之前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还听不懂这里的语言吗?”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记得而且听不懂这里的语言啊!语言是广明先生教的,名字也是他起的!”她回答,“对了,为什么你都回家?”
      “那个地方呆着没意思!”他回答得很不屑,然后话题回到刚刚他送出的东西上,
      “这个是你的东西吗?你自己看清楚。”
      低头看他给自己的东西,刚刚他说这个是她的东西。
      这个是个银亮的小巧盒子,然后有细长的线,连接了两个豌豆大小的奇怪东西。
      如果是她的东西,她知道该怎么用的,
      首先,将那两个豌豆大小的东西塞到耳朵,然后再按下小盒子上面的一些凹槽,接着就会有,她听着觉得很舒服的声音从那个豌豆大小的东西传进耳朵里。
      果然,按下凹槽后,真的有声音从那个塞到耳朵的东西那里传来了。这个绝对是她的东西。
      “呐,你也要听吗?”她大方的递出一边,那个塞耳朵的东西,“我这个东西里,有很好听的歌。”
      他的样子,难得少了冷淡,变成奇怪,而且,她如果没有理解错,他的眼神说明一句话,你是怪人!
      ==|||
      算了,好东西她独享。

      失忆少女娜娜,来到这个时空第四个月,找回发音小盒子一个!白吃白住山口家四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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