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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7章：首战告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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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外，赤司拉着齐木走到洛山这半场的休息区坐下，之前已经和高际高校的领导打过招呼了，现在也不需要在做什么，直接开始比赛就OK。
比赛开始之前，叶山和实渕凑上前来。
“征酱，刚刚没事吧。”实渕虽然当时也向外面看了看，但是就和赤司猜测的一样，他是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的。
“嗯，没事。”赤司阻止了他们想要继续问下去的举动，“准备开始吧，我没事。”
比赛终于开始，赤司也静下心来静静地看着场地内的一举一动。
只不过有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赤司注视着场内的目光。
赤司转头望去，之前被各所学校的篮球选手挂在嘴边的人出现在他的目光中。
场外唯独还有一人没有丝毫惊讶于之前赤司的失手，从始而终嘴边挂着轻浮的笑容，还带着满满的调侃，“呦，赤司征十郎竟然也有失手的时候，怎么，太久没好好训练，已经不会打球了吗？要不要回炉从造一下？”
“呵。”赤司闻言轻笑。
“那个是U17的总教练吧，他竟然会在这？”泉真馆的队长惊讶于会在这种地方见到最近热度超高的人。
“难道是因为赤司？”雾崎第一的那个看起来就不好相与甚至有些危险的人突然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般笑了起来，“不过那个赤司分明没把他放在眼里，真是意外的发展。”
而场内因为有人突然与自家教练搭话，瞬间老毛病就又犯了。
“U17主教练，是来通知赤司征集令的事情吗？我就说赤司不可能会被落下。”叶山简直比赤司本人还兴奋。
还说什么U17主教练最看不上他果然是随便说说的吧。
“可能不是随便说说的呢。”实渕看着两人从那个男人说过一句话之后再没了声音的两人，“貌似不太乐观。”
仔细看看那两人的情况，叶山抹了把脸，“还说什么看不上他，分明就是赤司自己根本就懒得搭理人家吧。”
“所以阿……”
哎？
叶山和实渕的注意瞬间收拢，回到了比赛场上，只是……
“叶山……”根武谷看着已经挡在叶山前面的人提醒了一句叶山。
只是看着瞬间被过而怔愣的叶山，根武谷只能自己上，可是在距离上已经来不及拦截对手。
对手的小前锋，连过两人，最后将球扣进了篮筐。
“怎么，被传成什么无冠的五将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吗？这种比赛已经可以做到一边话家常，一边碾压对手了吗？”
小前锋笑的嚣张，他的目光扫过对面的三人，最后却看向场外的赤司。
早在叶山被过之前就已经不去搭理其他人的赤司淡淡的注视着场内的情况，对于小前锋的话没有一点动容。
“哈哈，他刚刚看你了呢。”浅野，U17的主教练一点都没有掩饰，声音极大彰显着自己的兴奋，那样子就像个等着看笑话的孩子。很难想象这个男人已经二十八岁了，当然这个年纪能坐在这个地位上真的是非常强悍了。
只是他的笑容最后僵化在赤司的冷漠中。
浅野终于第一次沉下了脸色。
记忆中那个温和的少年已经完全不见了，不知何时被冷漠的赤司所取代。
那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不为所动的冷漠，他真想看看这人失态的样子，浅野的眼盯着场内连回头看他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的样子。
场内，被一语道破的小前锋也无所谓的果然开始挑衅，“说起来，你是奇迹的世代的队长吧？嘛，看你那情况也没强到哪去吧，也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你带队，你得队员自然也随你，不过是些空有名气却没有实力的过气天才罢了。”
“够了。”这是高际高校的队长。
“你说够了没有。”这是整个人都认真起来并且野性十足的……叶山。
场外，无论是面对浅野，还是场内挑衅的小前锋一直面无表情静静地注视着的赤司突然漏出满意的笑容。
……
他轻笑的站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
“嘛，你已经……没用了。”
没用了？场内场外的人都在思考着这句话的含义，什么意思？
什么没用了？
面对别人的挑衅和质疑从头至尾风轻云淡，完完全全一副目中无人的做派，但是让人看上去却并不突兀。
“你在说什么？”小前锋不满，这幅高人一等的态度，真是让人不爽啊。
“小太郎在赛场上的表现一直不能让我满意。”赤司说着还表现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样子。
咦？我？场上的叶山指指自己，满脸不敢置信。
“他太松懈了。”赤司道，“无冠的五将这个名头有些时候实在是太碍眼，也太容易让人沉迷其中，他完全将目光放在了奇迹的世代身上，而面对其他比赛的时候根本无法进入状态，因为他高看了自己，低看了对手。”
叶山在场内已经被打击的整个成呈现一种惨白惨白的颜色。
实渕同情的拍拍叶山的肩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底也在隐隐发毛。
【因为下一个需要调·教的就是你啊。】
齐木在心里吐槽，不过，‘这种心态一般人都会有的吧。’
虽然知道赤司的想法，但是这个问题普遍也是人的通病。
“可是在我这里可行不通哦。”赤司蹙眉，“打败小太郎其实很简单，可是我实在懒得欺负他，反正我是教练又不是球员，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对手来做才有意思，当事实摆在眼前，比言语更有冲击力度，嘛，你很强，但是也就只有这些用处了。”
“你这家伙……”竟然把他当做踏板嘛？他一定要让这个嚣张的家伙好看。
——
“所以我才不赞同你得做法。”
“我也不需要你赞同？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的事情？”赤司冷笑，言语更是不耐烦，“觉得我的做法有问题，你可以选择不看。”
“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霸道脾气。”浅野叹息，“真不知道哪个女人会受得了你这么霸道的个性。”
齐木这个时候可不打算在默不作声，他很不满的瞥了眼之前还一脸轻浮笑容的男人，现在到装的一本正经的教训赤司，晚了，早就暴露本性了。
“呦呵。”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一直默默跟在赤司身边的少年的目光他惊讶，“竟然还有保镖吗？”
“呵，羡慕吗？”赤司挑眉，随后兴致缺缺的转身不在理会他，而是对着洛山的经理吩咐，“收集好他们的数据。”
看着赤司的背影，浅野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赤司的实力加入青少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
果然还是不行。
虽然实力毋庸置疑，但是欠缺的依旧很多，这样的情况下，国际赛事上强者辈出，会出的意外就更多，这种无法掌控的不稳定绝对不行。
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突然，浅野想起赤司身边那个人，冷漠喜静不喜闹的赤司竟然会把一个人随时带着。
有意思，浅野觉得也许突破点就在那个粉毛小鬼身上。
——
“生气了呢。”
雾崎第一的队长来了性质，对浅野都能这么有性格，赤司真是个有趣的人。
“有趣？”我看是危险吧，雾崎的王牌耸耸肩，那种性格简直比他们队长还难搞，并且危险十足。
——
对手惊悚，“原来赤司征十郎是这样子的吗？”
“不是吧，以前国中的报道不是说很好相处，脾性温和的吗？”另一个人嘴角抽了抽，他记得那家日报报道的信息都是以准确真实为主。
“不。”叶山脸色郑重，看着对面惊讶的两个对手点点头，“这个才是赤司。”
对面的人瞬间泪崩。
现在他已经再也不信新闻报道了，幸好赤司不是他们的队长。
麻麻，奇迹的世代那些天才难怪会甘心在别人的统帅下老老实实的打球，他们的队长太可怕了。
“队长，我第一次发现你的美好。”
“……”队长君。
宰了这个丢人的家伙行不行。
——
比赛没有出乎赤司的预料，最后以巨大的比分差赢得了比赛，而叶山更是飘飘然。
“原来我认真起来这么厉害？”后操场的发挥简直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有多久没有这么认真对待过比赛了。
“强？”赤司挑眉，有些疑惑，“要试试和我one on one吗？”
“……”叶山僵硬的止住了走向赤司的脚步，也歇了想要求表扬的心思，“不，我觉得我还有待提高，就先不用麻烦您了，赤司教练。”
然后是一个夸张的额头几乎要贴到小腿的鞠躬。
你是想把自己弹射到地底去吗？齐木看着很搞笑。
只是他们这里自然的一切在别人眼里就没那么平淡了，刚刚的比赛就能看出无冠的五将有多不服输和桀骜不驯，那么赤司征十郎这个男人到底有怎样的实力才能再一次统领仅比奇迹的世代略逊一筹的无冠的五将，甚至让人如此服帖。
难道赤司真的很强？可是开赛前的失误又是怎么回事？
——
面对叶山谦卑恭敬的认错，赤司点头，“还好有自知之明。”
然后才转身去何对方学校的教练告别。
在赤司和对方的教练说话的功夫，之前的小前锋出现在洛山的队伍面前，准确的说是，叶山的面前，他脸色不太好，但是战意十足，“下一次赢的会是我。”
“不……”叶山笑，“赢得依旧会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