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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大官人的P股被看光 ...

  •   别多想,他们真是在切磋武艺。

      我趴在床上咧着嘴,吸吸溜溜直咬枕头,感觉自己已经被全世界人遗忘了。

      花和尚事儿多,小厮们不让进园,只让他们去混混们下处住,此时我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

      到了半夜里,痛得实在受不住,突然想起来:系统里还能没有金疮药?

      打开系统 ,叫了半晌那货才醒。

      “难道是我对系统有误解?你这货会顶嘴会吵架,还会打瞌睡?而且这几天觉越来越大,动不动就找不着你。”

      系统说:“开发我那人说要让我绝对人性化,别拿我当个普通系统,伦家也是有感情哒。”

      “别废话了,大爷我PG痛,给我找点药来。”

      屏幕一闪,所有灵药都在,点取了一个对症的往下一拉。

      只听“咚!”的一声响,药瓶子往桌子上一落,屏幕一闪,那货又睡觉去了。

      药掉得有些远,想要下去够,刚动了一下又痛得混身冷汗,干脆也不就够了,等到天亮再说。

      半夜里风起,身上凉得很,额上却出了一层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照着我身上摸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烫?”

      明知那人是谁,却睁不开眼。

      他褪下我的裤子看到已经变色的P股,恼道:“伤成这样怎么不说话?活该痛死你!”

      好象说了话你就能听见似的,你心里除了跟那几个男人切磋武艺还能有什么?

      他作势要将我抱起来,却听林冲道:“大官人伤了筋骨动弹不得,还是我出去给他叫个郎中,你与大师父先在这里守着。”

      纳尼?林冲也在?难道花和尚也在?苍天,大官人的PG就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给看光了?

      房门一响,是林教头出去了,武松替我把衣服拉好,坐在旁边守着,鲁达又说困了,自去回房休息。

      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浑噩,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眼泪总想止不住地往外流,知道不能让他看扁,便死死忍着,过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梦里看到了月娘,她温柔地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用沾了温水的帕子给我擦洗。

      好想伸手拉住她说:“我知这世上你对我最好,往后我不再往外跑了,老实在家里头呆着。
      既然是个男人,便不去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情。
      有娇妻美妾伴着,还要去惦记那没心没肺的莽汉,当真是嫌自己命长。”

      嘴角动了动,却是发不出声音来。

      她又将我抱起来,靠在她身上哼歌给我听。

      她唱得可真难听啊,嘘嘘嘘,咿咿咿,就跟那破锯子拉木头似的,我想求她别再唱了,再唱真怕一不留神会尿炕……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代安,他正用个勺子把苦药汤子往我嘴里头递。

      我问他:“你怎么在这儿?”

      他说:“回爹的话,昨夜林教头替你寻了郎中来,又给大师说情叫我进来照顾你。我来时你身子烧得如同火炭一样,武都头捏着你的鼻子强灌下两剂汤药,你方才退了热。”

      捏着鼻子灌,也就是他那样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我问他:“你怎么动不动就管我叫爹?不该是叫老爷吗?”

      他道:“往常一直是这么叫的。”

      “以后改改吧,出门让人以为我有你这么大个私生子,对我的名声不太好。”

      代安竟然绷不住笑了,不知道是笑我名声本来就不好,还是笑我突然之间就在意自己的名声了。

      叫他将桌子上的灵药取来服下,不一时就能下地了,叫代安扶着出了门,只见院子里那三个男人难得不打架,竟然在闲坐着喝茶。

      林冲脸上青了一块,神兽两个眼窝都是黑的,花和尚不再秀他纹的那一身蜡笔小新,找个衫子披上,挽起的袖子里露出胳膊青一块紫一块。

      看来昨天晚上没得分出胜负。

      武松有点奇怪:“昨夜烧成那样,这会儿你便好了?”

      我说:“还行,这会儿能走路了,所以说林教头寻的是神医呢。”

      代安找个竹椅,我侧着身子也能坐下,看花和尚脸色又不对,代安行了礼又退出门外。

      小时侯也曾觉得那108个英雄高举义字大旗,呼吁人人平等,是和平民主,重视人权的好汉。

      现在才知道,在他们眼里——最少在鲁达这个人眼里,人是生来就不平等的,他看不起我,自也看不起我的下人,我不与他们多说话,只管闭着眼睛养神。

      不一时,林教头起身告辞,说是一天一夜未归家,怕是家里头娘子惦记,回去看一看她,再来顽耍。

      他走了,花和尚自去招呼饭食,武松坐在旁边看我:“嘿,P股不痛了?”

      我白他一眼:“流氓!”

      他没听懂,便嘻嘻傻笑:“怪我们昨夜冷落你?象我们几个,哪个身上未曾挨过千百板子,象你这般挨上两下就要死要活的,还是头回见。”

      我闭着眼睛冷哼:“没办法,谁叫大官人身娇肉贵?打小精细里来精细里去,这几板子要我小命也算正常。”

      他听我语气不好,又来强行拉扯:“走一走,动一动,不要总是闲坐着,也易伤筋骨。”

      我被他强扯着站起来,哈着腰满院子乱晃,他在旁边扶着,突然又贱笑了:“上回我巡街,见一个男人牵着只胖狗出来遛达,也如你这般模样。”

      “那男人也受伤了?”

      “我说的是那只胖狗。”

      气得抡拳要打,他飞身跳到树上,取了树上野果来砸我,我便拣了地上的石头去丢他,来来回回戏闹了半晌,身上竟然不痛了。

      花和尚将饭食备好,招呼我们过去。

      只见桌子上一个绿豆芽,一个生菜蔬另外还有一盘小豆腐,肉一丝没有,酒更是不见。

      若是到别的和尚家里头吃饭,素成这样也便罢了,到他花和尚家里素成这样,岂不是在寒碜人?

      武松取了银子招呼代安去买肉食,桌子上这才见点荤腥。

      两筷子没吃完,林教头竟然又来了,说是回家看了娘子一眼,也无甚事,又来与我们凑会。

      怎么就突然那么心痛林娘子了呢?

      这顿饭一直吃到太阳快落山,几个男人话聊得差不多了,架也不好再接着打,突然就冷了场。

      我说,要不然咱们一起唱首歌吧。

      花和尚嘿嘿冷笑。

      武松但翻白眼。

      林冲只笑不语。

      于是我就厚着脸皮唱:“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参北斗啊,生死之交一碗酒啊,哎呀,一而呀,哎哎哎依而呀……”

      越唱声音越小,却见三个男人瞪大眼睛如同见鬼。

      过了一瞬,林冲嘴里的酒呛了出来,背过身子猛咳嗽。

      花和尚捂着肚子放声大笑。

      神兽笑得肩膀直抖,他说:这也叫唱?驴叫都比这个好听。

      唱他们的会歌,他们还听不懂,我也无趣,又把手一拍:“代安,把牌拿来,打几圈马吊!”

      这几个男人突然就来了精神。

      还就不信了,男人们除了打架还能没点别的正常爱好了?

      四个男人围坐一圈 ,麻将立时辟立啪啦打得热火朝天。

      林冲坐我上手,凡举牌必三思,手气偏偏还臭得要命,赢少输多。

      武松坐我下首,我一直在给他喂牌,他还是赢不了,怀疑他长脑袋就是为增高。

      赢得最多的是花和尚,别看他面相憨厚,脑子最好使的就是他,不一时,他面前的碎银子就堆成了小山,于是也就大方叫人买酒食过来,熬夜又打。

      直坐了整个通宵,我赢了些,武松很快兜都比脸干净了,林教头娘子这个月给他的零花钱全都贡献给了花和尚,花和尚满载而归。

      天将亮时方才回房歇下,武松又赖在我房里不走,说是花和尚打呼噜他睡不着。

      刚一合眼,他又是一通拳打脚踢,我又被他给踹下炕头。

      左右是睡不着了,就去厨下寻吃的,发现篮子里的青瓜挺好,就取了一个榨出半碗汁,混上蛋青蜂蜜糯米粉打算给自己作个面膜。

      不是自夸,西门庆稳居清河县第一美男宝座数年,一再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除了有钱有闲会打扮之外,颜值那是必须的。

      有了这样一副好皮囊,定要好好珍惜,到死都要美美哒。

      将那一碗糊糊调好涂了满脸,闭着眼睛在竹椅上养神,刚眯了一会儿,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大喝:“西门,是谁把你的脑浆子给打出来了?”

      真要被这货给气死,睁开一只眼睛看他:“你是啥时侯醒的?”

      武松说:“咦,你没死啊?脸上涂的什么?何苦这般模样?”

      “嘘,这是我祖传秘药,糊脸通七窍,进而调百骸,糊上一阵子全身通泰,能治内伤。”

      这货上当:“真的假的?”

      “要不然我的伤怎么会好得那么快?”

      他将那碗糊糊搅了搅:“你伤的不是P股吗?涂脸能把你P股治好?原来你的P股连着脸。”

      怎么就那么想捶死他呢?

      “切,爱信不信,祖传绝技,外人我可不告诉他。”

      那货还真就信了,也涂了满脸糊子,躺在旁边的竹椅上。

      过了一会儿花和尚房门一开,也是一声惨叫:“啊!你二人这是被谁给打了?脑浆子糊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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