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五领 ...
-
当宇智波泉奈带着宇智波斑急匆匆地冲出宇智波族地，远远得就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
"斑！"
千手柱间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他的行李都放在一旁的树上，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
他身边还跟着板间，正啃着一只烤兔子，抬眼看了看宇智波兄弟一眼，又低头继续啃兔子。
原本晕晕乎乎的宇智波斑立马精神了，要不是泉奈拉着马上就要冲上去。
没有扉间在身边的柱间一纵身跃到斑身边，在泉奈的怒视下热切地搂住斑的肩膀。
"你们好慢啊！我都等了好久了！"柱间抱怨道。
没头没尾的话，让泉奈听了却一下子起火了。他一拧眉，用要杀人的语气问主机:"千手扉间说啥了？"
"啊——扉间没说啥啊。"柱间爽朗地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信纸，一努嘴递给泉奈，"喏——"
信纸被柱间揉的皱皱巴巴，浓黑的墨水形成遒劲锋利的字迹:
"大哥亲启:
去宇智波族地门口守着，跟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一起来五领。
若是宇智波泉奈问就把这封信给他看，别的不比多说，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千手扉间亲笔。"
泉奈一看这封信，霎时脸拉长了，血色泛滥到眉梢底下，捏着信纸的指尖泛出白色。
柱间此刻还一脸请求指教的谦恭模样问泉奈:"这是怎么回事啊？"
泉奈快要气死了，把信塞回柱间手里。
"斑哥走了！"
泉奈大踏步飞速走了。
斑看着自己炸毛的弟弟，觉得自己身上要冒出问号来，但至少一件事他是知道的，他们又被千手扉间耍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毫无疑问，泉奈生气了。
于是斑也放弃了和小伙伴友好相处，拉下一张吓人的脸，大步跟上自己弟弟。边走，边回头跟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吩咐一句:"跟上！"
柱间这才发现斑和泉奈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安安静静的短发小孩。
他一边跟在斑身边一边和那个一言不发的孩子打招呼，"咦——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吧，我却从没见过呢！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短发孩子不理他，他也不介意，眼瞅着他们马上就要路过还在专心致志啃兔子的板间，柱间一抄手，把满嘴油渍的板间捞进怀里。
"你看起来和板间差不多大，一个人去五领多无聊，让板间和你做个伴吧！不是我夸，板间可招人喜欢了，见过板间的人都喜欢他，你也肯定会喜欢他！"
柱间炫耀似的颠了颠怀里一脸懵逼的板间。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眼边的景色糊成一团往后退，板间看了看，那个宇智波小孩只给了他一个后脑勺，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他放空脑袋，左想右想没想明白，他就是嫌弃瓦间中午做的饭太难吃了，找大哥出来吃个加餐，怎么就要去五领了。
嘛……反正二哥在五领，二哥烤兔子比大哥烤得还好吃。
释然了的板间咽下嘴里的兔肉，用柱间的衣服擦了擦嘴，安心地待在柱间臂膀里。
扉间接到柱间消息时，他正在接待今吉修善。
私下底，今吉修善就是一个风流倜傥的文人墨士，若不是家族压力压在他身上，他大抵更愿意当一个游山玩水的文士。
但无论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身体都不允许他这么做。而扉间虽然不是个醉心文艺的人，但看过的文艺作品不少，去过的地方也不少，更难能可贵的是，地位也很微妙，说低不低，说高不高，正好和三成修光有生意往来。
在等待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到来的几天里，扉间着实招待了不少天今吉修善。
"柱间让我告诉你，再有两个时辰，他们就到了。"
今吉修善好奇地看着一只□□口吐人言，送来一句话后就原地消失，觉得大开眼界。
直到□□消失后的白烟也全部消失，他才起身告辞。
手柱间一到，千手和三成的谈判该有进展了，他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
两个时辰后，扉间去五领城门口接人，就"惊喜"地看到自家四弟也出现在他眼前，再一看，宇智波那边也多出来个小孩。
很好认，宇智波一族少有的团子鼻，带点卷的短发，眉眼中的熟悉感都告诉他这是宇智波族中最和泉奈不对付的大长老的后裔。
千手扉间戏谑地看向宇智波泉奈。
人质？
宇智波泉奈翻了个白眼，没理他，和斑一起径直越过千手扉间，往城里走。
短发的宇智波疑迟了一下，短促地瞥了板间一眼，抿了抿唇，跟上了族长和副族长。
板间用千手家特有的野兽般的直觉，敏锐的get到了短发宇智波的心情，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高举起手挥动起来。
"喂，我是千手板间，可要记住了哦！明天我再找你玩！"
千手柱间哈哈大笑起来，扬起一个和板间十分相似的笑容，也朝斑的背影挥手。
"喂斑！明天我带弟弟去找你们玩！"
再看被喊话的两个宇智波……嗯……要不是走得太快了，看起来还真像是没听到呢。
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的心情在此刻奇妙地达成了一致。
千手扉间揉揉眉心，十分心累。自己好不容易清闲下来，大哥一来立马就让他回到了天天心塞的日子。
幸好千手柱间还是很听扉间的话的，在扉间千叮咛万嘱咐之后，他含泪放弃了和宇智波斑畅游五领赌坊的计划。
板间那边扉间带他去见了猿飞日斩，甭看表面上猿飞日斩顽皮，千手板间乖巧，真论听话，日斩是扉间见过最听话的孩子，是板间那种熟练掌握欺骗大人技巧的孩子没法比的老实。他让板间带着日斩玩，又让日斩看着板间，一旦他去找宇智波的孩子就要跟他说。
宇智波泉奈一入城，社交活动搞得风风火火，千手家当然不能落后。
不出意外，宇智波泉奈明里暗里给千手扉间下套，千手扉间不敢小看这个斗了好几年的对手，打起万分精神，带着千手柱间跑前跑后。
千手和宇智波的不和关系尽人皆知，一般在酒席上他们遇不到宇智波兄弟，但难免就是有人想看看他们两族直接的关系到底如何，刻意安排四人见面。
扉间和泉奈也不需要演，那种彼此厌恶又抑于金钱的力量不得不勉强相处的态度看得三成修光很满意。宇智波斑性子冷，人前不说话绷个脸很能唬人。
千手柱间……一个傀儡，谁管他啥样。
于是宾主尽欢，三方举杯。
举起酒杯的间隙，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交换了一个彼此心知肚明又暗藏挑衅的眼神。
啧……这个死白毛/小辫子又背地里又搞了什么小动作？
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想，还得仔细回想一下，绝不能让他得逞。
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回到旅店时，板间已经睡着了。男孩睡得奇形怪状，被子踢到一边，头发上还有没理干净的树叶子。柱间给他盖好被子，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繁琐的衣服，路过客厅意外地发现扉间正坐在书桌后写写画画。
"咦，扉间还不睡吗？"
"还不困。"
扉间透过灯火看向柱间，矫健黝黑的男人和身上的素花直垂一点都不相匹配，像是被廉价美工用psp起来，却没扣干净背景一样突兀。
扉间看了看自家糙了吧唧的大哥，心想着还是不要让大哥再穿直垂了，狩衣或许更合适他，神道没落，也没人会挑他们的刺。莫名扉间想到了宇智波斑，同样是风里来雨里去的人，宇智波斑跟大哥一比，为什么这么细皮嫩肉的？
昏暗的屋中只亮了扉间面前的一盏油灯，朦朦胧胧得，柱间都觉得自己弟弟变得温柔了点。他依次点燃屋中四角的立灯，坐到扉间身边，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扉间手下的东西。
似乎还是这次的事，三成，宇智波，千手三个姓氏下写着不少言简意赅的字和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
柱间看着就困，他觉得扉间的手书简直可以当做一门秘术，但凡听过他上课的人，没有不困的。
前几年他还去给族里的孩子上课，说是要挑好苗子搞科研，上来就讲三角形，小孩听着听着蒙了，越听越不明白，越听不懂越困，但扉间就在眼前，哪有人敢睡，最后下课的时候，哗啦一声，趴倒了一片。
好苗子自然没挑出来，扉间气得再也不去给小孩上课了。
而这种上刑似的课，柱间已经上了十多年了。
柱间回想起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天不怕地不怕的额角滑下冷汗。他连忙劝道:"嘛，好不容易结束了，还是好好休息下吧。"
扉间头也不抬，"离结束还早着呢，大哥。"
柱间诧异，"诶——不是今天都说好了吗？"
"口头上的而已。"扉间摇摇头，"况且还要分割职责，彼此多一点少一点，护送货物的忍者，三成是否要派人，派人的话要不要再两族各出忍者保卫，是与我们平级的送货者，还是监督忍者的上位者，这都是要商榷的事情。最后还要敲定协议，书面上如何写，三成和宇智波可能会在哪里下套，也都是需要提前想好的事情。"
说着扉间又想起来几点，抬笔加到了纸上。
"真辛苦啊，扉间。"柱间抬头叹息。
扉间扫了他一眼，"大哥也该学着些这些东西才成。"
柱间一听，立马尴尬地笑了两点:"我不是是在不擅长吗。——再说我可是被扉间架空了，是个傀儡族长，会这些可不好吧。"
被柱间提醒，扉间想起来了这个又好用又糟心的传言。
"那些谣言果然有你的份。"
扉间当初对这个传言保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一来这个传言真的很无聊，二来也可以看看族内各方的态度。没想到柱间从中看出了偷懒的契机，骗桃华和瓦间他们要引蛇出洞，三个人把传言闹得天下人都知道了。
扉间愤愤道:"真是的，大哥到底是怎么想的，听到这种话也不阻止，反而让鼓动桃华瓦间他们去把流言传出去，怎么一到这种不该聪明的时候大哥你就这么聪明。让外人用那种眼神看你，真是讨厌！"
"外人而已。"柱间满不在乎地一挥手，顺势把右手放到扉间肩上，左手指了指纸面，"就算还有很多事，今天也算是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了吧。"
扉间思索片刻，点点头。
"算是吧，三成修光总是肯开口了，三家合作的事也搁到明面上算定下来。"
柱间趁机又劝，"那就好好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若是扉间病倒了，只剩我一个人可应付不来这种事。"
不等扉间答话，柱间动手把卷轴卷起来。
扉间没再推脱。
作者有话说第9章 五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