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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慢慢地陪着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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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把她拖到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细软的发丝,柔声道:“安安,我不会再放开你的,你找了谁,我便杀了谁。”
他把左安之按在胸前,不着痕迹地别开头,平息了混乱起来的呼吸才敢回过头来,却见左安之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笑得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分明是闹着玩的,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失笑:“不是你要我不许与其他女子相近么?我身边的侍卫仆从全是男子,你还不满意?我派人找遍了这天下也找不到你,我疑心他们没有用心,近年来常常自己出去找,自然要安排个替身在教中了。那杨莲亭本是我的心腹,素来还算得力,我便将他派在那人身边。不想他起了祸心,想是怕你归来,我重理教务,他没有今日这般权势。如今须饶不得他……”
想到左安之好不容易回来,却险些因杨莲亭的私心与他天人永隔,东方不败心底杀机大盛,不住盘算如何收了杨莲亭的权柄,将他拖出去千刀万剐方才出了这口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左安之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
东方不败亲亲她的脸,笑道:“你在那旧地坐了半日,又去了春风得意裁缝店,若不是年纪实在对不上,早被人拦住了。”
左安之摸摸下巴,问道:“那春风得意裁缝店的老板娘是教中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对了,你那旧宅哪里去了?为何那地方被人夷为平地了?”
“那旧宅……我令人搬到黑木崖上去了。”东方不败替她将一绺头发拨到肩后,若无其事地道:“你还记得我的侍卫么?那个叫穆透的。我将他派在那里,盼着你有一天能回来,不想他与那春风得意裁缝店的老板娘情投意合,成了亲还生了个儿子,夫唱妇随,那老板娘也算是神教中人了。他们虽然怕又认错了人,还是派人报知了我,我便往这里赶来,果然见到了你。”
将那么大一座宅子搬到黑木崖去……左安之想起东方不败说“不辛苦”的样子,还有那个假东方不败疲惫厌倦的神色,不是学的他又是学的谁?她摇了摇头,将东方不败抱得更紧些,对自己刚才说要找美少年的玩笑话后悔得要死。东方不败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就算是开玩笑,也无疑是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再划了一刀。
不过,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
东方不败说清楚了,左安之却一时想不出该怎样解释这十二年的去处。她思来想去,只得将“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典故再重复了一遍,而后垂着头低声道:“你信不信我?自离开你以来,我身边从来没有别人,每一日都在想着回到你身边。只是我的来历太离奇,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说,你愿不愿意?”
她知道自己这番话实在难让人信服,便是寻常人听了也会疑惑不已,何况是心智远胜于常人的东方不败。消失十二年,容颜不变,只用“来历离奇”四个字来解释,委实牵强了些。东方不败虽不至怀疑她,但心中难免有个疙瘩。近君情怯,左安之也不免惴惴不安,生怕在东方不败眼中看到一丝不信,连抬起头看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东方不败却眼睛一亮,扬眉笑道:“不着急,那咱们就慢慢说罢,说一辈子也好。”
她早该想到的,在东方不败心中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解释,而是两人究竟能不能在一起。心里像有千朵万朵怒放的鲜花,左安之笑得甜蜜蜜地凑过去在东方不败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嗯,一辈子,我会待你好的。就算我们都白发苍苍,脚步蹒跚,我也会慢慢地陪着你走。”
东方不败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这句话该我说吧。”
两人笑闹一阵,左安之猛地扑过去,把东方不败压倒在床上,阴险地嘿嘿两声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学了任我行赐你那葵花宝典,不然怎么厉害这么多?说不说,不说我就不客气了。”东方不败自宫没有,她可是亲自试过了,难不成那葵花宝典真是“欲练神功,必先成功。如不自宫,也能成功”?
“你要怎么不客气?”东方不败任她压着,忍俊不禁地笑道:“莫非是想非礼我?唉,我吓得动不了了,只好任你宰割。”他摊平四肢躺着,摆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还顺便抛了个媚眼。
左安之遗憾地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想非礼,实在是昨晚被折腾得太狠了,暂时不想惹火上身。看来威逼这招没用,只好改利诱了,她眨眨眼睛,在东方不败耳垂上咬了一口,轻笑道:“你若说了,今晚就不用爬墙了,叫黄钟公安排三个房间就够了。若是不说……”
东方不败无奈地敲敲她的头道:“明知他不怀好意我还练?天下武功都是人创出来的,葵花宝典也是。别人创得出来,我东方不败难道创不出来?我想着当日若轻功再好些,便能过去拉住你了。冥思苦想数月,创了一套武功出来,初时我是用一柄金剑,后来嫌它碍事,连剑也不用了,随手取物便能伤人。”
他说到这里,忽然眉开眼笑道:“我将那柄金剑同一册武功心法,放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命五毒教之人看守。将来若咱们的孩儿或是子孙后代,不要便罢,想要便可随时去取,安安,你说这个主意好不好?”
左安之瞠目结舌了半天,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问道:“你那把金剑,样子可是很奇特?”
东方不败笑道:“是啊,我特地召集了教中的能工巧匠齐铸了那把剑,只是那剑虽然不错,样子却古怪得很,是铸成蛇形的。我怕你不喜,后来能不用时,就渐渐地不用了。不过那剑着实是把好剑,将它好好收着,说不定哪天咱们的孩儿想拿来玩呢。你觉得这主意不好么?”
左安之干笑两声道:“好,当然好。”
她做梦都没想到,金蛇郎君夏雪宜的那柄碧血剑居然是这么来的。这世间的缘,当真是妙不可言。
说到缘……还有一个人跟她挺有缘的,不过是孽缘,要不怎么她一掉下来就砸断了人家的腿呢?林平之算是间接地救过她几次命了,左安之虽不知东方不败为何听到林平之的名字就不高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林平之的家仇,然后期盼地看着他。
“嗯,我知道了,他救过我家娘子的命,这份恩情我来还也是应当的。”东方不败出乎意料地好说话。
“还有莫师兄……”比起林平之,莫松柏更让左安之觉得又愧疚又感激。东方不败害死他的情人,他却为了救自己不惜与左冷禅翻脸,两者相较起来,她与东方不败实在欠得他多了,道歉的话一说再说便显得矫情,但又想不到怎样才能补偿他。
“放心,一切有我。”东方不败不知想到了什么,伸臂将她抱住,笃定地对她笑笑。
莫松柏所想所念,不过一个藤萝姑娘。只是那藤萝姑娘是她亲眼看着死去的,难不成还能死而复生?左安之虽有几分狐疑,但东方不败既然说了,不管是不是在安慰她,她也就高高兴兴地听了。
两人赖在床上你侬我侬地厮磨了半天,才收拾齐整到厅中去。
小剧场:
兴高采烈的东方大人:“安安,你说我自创的这门功夫,叫什么名字好?”
摸下巴思考中的安安:“我看就叫阿引是亲妈之无视对手级别一律秒杀神功吧……据说那个小白作者喜欢说自己是亲妈,她知道这件事了,说不定以后会少虐我们点儿。”
一脸愤恨的东方大人:“她个伪亲妈指望不上,已经把我们俩虐得很惨了。十二年的分离啊,我容易么我。”
苦口婆心的安安:“可是得罪了她说不定会更惨,那家伙比较记仇,这文还没完呢,说不定再给我们来个十二年。”
非常不情愿的东方大人:“……安安你说怎样就怎样。”
几百年后的小夏:“……这武功名字也忒那啥了,阿引是谁?这么次的名字怎么能出现在我华丽的人生中,还是改个名字,就叫金蛇秘笈好了。”
头上挂着黑线的某小白作者蹲墙角画圈圈郁闷中,好不容易才挂上个名……
所以,各位知道东方大人和小夏童鞋为啥被俺虐得那么惨了吧?看俺家灵素姑娘多好,把“作者是亲妈”列入家训之中,让她家小汤包子倒背如流啊,所以俺一点儿也没舍得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