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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懳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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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说女人常常将自己的形象抛掷九霄云外,感觉我们这些成功男士在这方面还是有几分天赋,比如她对我的这一举动不仅无可奈何,更是欲哭无泪。我本来以为她会用她那高分贝的嗓音“呼唤”我,我等待着,等待着暴风雨的到来,可是结果总是与心理相悖。
我从那张我所谓的棉花垛上爬起来,看看映雪的反应,只见那丫头静静的蹲在地上,双臂并拢,当作类似于枕头的东西。通常与这种姿态相匹配的是噎噎的哭泣声,可是她却显得格外另类。
我走到她身旁,蹲下身来,正准备用双手去安抚她的双肩,她却突然间站起来,一头顶在我的下巴上,我条件反射捂住我的下巴。而她本能的又蹲了下去......
男人总是无理可讲的,即便是你做的是有理的事情,在软弱而又挑剔的女孩子面前,你不得不承认是你的错。我深知这一道理,我也很乖的践行了。“映雪你没事吧?我以为你在这里睡着了,担心你着凉,所以过来看看你,正好你起身,灾难就这样发生了。”
当然如果你不想女孩子真的生气,离你而去,而你却还像座雕塑般站立原地巍巍不动,就必须说些讨女孩子欢欣的话。
还好她笑了,哭笑不得的那种,因为她确实哭了,也确实笑了。
“你讨厌,什么睡着了啊,想睡?那好你在这里睡好了。”
说完起身,捂着头向棉花垛走去。
我是肯定不会乖乖的站在那里,否则我会无奈到真正蹲在那里过夜。
“小雪,我亲爱的小雪儿,你不会这样狠心的对待我对不对,我会老老实实的和你在一张床,我发誓,半夜不会跑到你的被窝里去的。”当时也不知道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更不知道是用何种语气说的了。
“但是如果只有一床大被子,你会作何选择?”
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确实是难住我了。
从来没有觉得空气如此安静,如此静谧,仿佛黎明前的稀薄。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就这样像是等待着什么东西打破这份诡异的寂静,直到我的手机响起来。
“雨岚有什么事吗?”
“老哥,我没有打扰您和嫂子的幸福夜生活吧。”明显一味调侃的味道。
她这个电话来的可真是时候。与宋江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掩饰自己尴尬表情,我走到厕所与雨岚说话。
“你说的什么话啊,你哥哥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确实有件事情难住你哥哥了。”
“说吧什么事情,让我这个诸葛孔明帮你解题。”
“她开了一间房,不是我说谎,确实是她开了一间房(那个她字我是重重读下去的),我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
“stop,你所谓的相处是什么意思?”隐约能感觉到她在电话的另一端窃喜。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行了,我的好妹妹,就别在拿你老哥我穷开心了,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这都热锅上的蚂蚁了。”
“好了,不逗你了,很简单,你可以选择睡沙发,也可以选择睡大床,这关键看你内心的想法。”
“哦,这么简单,我也知道,可是我并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老哥啊,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并不是睡在一起就必须要做什么的。不和你说了,还不够上火的呢,你自己看着办吧,实在不行睡大马路去,天为被,地为褥,还可以仰望星空的繁星点点,何乐而不为。”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她却真的挂断了电话,嘟嘟声在整个卫生间萦绕开来,像是配合着我心情节拍。
茫然,迷惑,用来形容我的心情再也形象不过了。
打开卫生间的门那一刻,某人正在全身心倾听,的确是倾听,身子都是倾斜姿势。
“听够了吗?你能给我答案吗?”
丫头挺直了身子,头潇洒的一转,径直向棉花垛走去,只留下一句,随你便。
我还是很知趣的跟着她走过去。
于是在那个寂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夜,我与她发生了平常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无所谓有无所谓无。这是我回答小妹雨岚的疑问。
北京的天气与天津的天气相差无几,毕竟相离那么近。只不过是一个是首都,一个是直辖市。一个是绝对的政治中心,一个是边缘的经济中心。
“气爽”绝对是用来点缀“秋高”的,依稀可见那些对夏天留恋的女孩子穿着丝薄的长袜,给这个欲加萧败的季节带来一丝光亮,更可以说是我的眼睛。
“林大帅哥,你喜欢这样的打扮吗?”当她看到我时不时瞟那些摩登女孩子的时候,她终于有点反应了。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穿给你看。论身材我不逊于那些女孩子,论长相走在这条路上,也算是一道靓丽风景。如何?”
“如果你喜欢的话!”仅此几个字而已便是我的回答。凭心而论,我还是想看的,很字来形容。
“你想看,我就偏偏不给你看,大街上的这些女孩子,你随便看好了,提醒你别把自己看晕花眼了。”很明显她吃醋了,而且吃的很多,至于多到何种程度,我想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大小姐我们不会一直这样走下去吧,何时是尽头?”熙熙攘攘的人群淹没了我的话语。我们都是普通人,与普通人在一起不是普通也不由得你狡辩。
我毫无选择的跟在她的身后。
我加快步伐赶上她的节奏,与她肩并肩的走着,本想牵着她的手,可是她却拒绝了,只需将手躲一下而已。“你不是在看那些打扮入时的小女生吗?跑过来跟着我干什么?”
“我没总看,只是她们走过,顺便看了一眼而已。”
“狡辩,强词夺理!我看你和那些花花公子哥没什么区别,好色,不务正业。”
“映雪女士,说话讲理好不好,我哪里花花了?如果我花花的话,我昨晚就不会被你抢走被子冻得我一晚上都是穿着衣服睡的了。你如果心疼我,你会那样对我吗?”
“是我不让你进来的吗?反过来还怨我了,我让你进来,你不进来,还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最可气的说我的怪癖。我看你就会演戏,在我面前装作一副单纯小男生,看到那些性感的女孩子,两只眼睛一直放狼光。”
映雪说这些话的时候,说话的长度和分贝成绝对正比,理所当然的引来了路人的瞩目。
我急忙牵着她的手加快了步伐,希望能够尽快的摆脱所谓的焦点。“咱能不能不这么情绪化,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进你的被子,不该看那些性感的女孩子,不该说不该说的话,不该惹你生气,总之一切都是我的不该,只要你能消火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你就去给我买王老吉吧!”
我倒。
看来映雪还是很容易哄的,难道是我有哄女孩子的潜力,还是她根本就没有生气?估计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如果是前者的话,我是毫无经验可谈的,否则就是我有这方面的天赋。
记得小妹雨岚曾经对我说过,哄女孩子开心是门功课,看来她的话没有可怀的疑问。
本来想真的去街边的冷饮摊买瓶王老吉给她的,可是仔细一想,我总不能这样对待生气的小雪儿吧,虽然这个生气带着面具,她说喝王老吉不能单单买王老吉,也许这是她对我的一个考验。
于是刚刚踏出的脚便又收了回来。
“我们去喝点东西去吧。”
“还算你识相!”
还真的被我猜中了,没有中招。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