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分夺秒》雪霁

3、第 3 章

　　2004年4月3日
　　CIB总部 1.25pm

　　黄家辉坐在椅上，似神游远方。
　　四周围站着CIB众警员。
　　时针指向1：25分
　　Dick走上前，“黄sir，侯文华乘坐的飞机十分钟之后到港，接着我们该怎么办？”
　　黄家辉仍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对dick的话似一无所觉，只食指有节奏的扣击着扶手。
　　秀玲匆匆走进来，一面走一面道：“为何找我找得这么急？到办公室再说。”
　　“vicky…..”黄家辉站起身，“我想问的问题，也是整队人想知道的问题，但是你一直不肯给我答案。希望这一次你会，到底是谁给你消息，说侯文华会对王sir不利。”
　　“对不起，还是同样的答案，我的资料来源需要绝对保密。”
　　“我知道，但现在所有线索中断，这是我们唯一可以追查的线索，你明白么？”
　　“但你可又明白我有责任去保护线人。我的工作守则清楚列明，有规有矩。”
　　“我觉得结果比规矩重要，侯文华几分钟之后便下飞机，现在我需要的是更多的资料和证据。”
　　“你做事的方式不由我去管，但我们B队有自己做事的原则。黄sir，做为同事，你这种不讲原则的做事方式，我很不认同。做为朋友，我深表遗憾。”
　　秀玲和家辉两项对峙，各不相让。

　　办公室，Maggie正一次又一次的试着密码，却总是显示密码错误。

　　“我想我要说的都说过了，对不起，我帮不了你。”秀玲说完，转身便走。
　　“vicky。。。”
　　秀玲停步转身
　　“可能这次我的要求是过分一点，但我希望你明白，因为此事牵连太大，不容许我们再有任何差错。”
　　“我完全明白，但我也希望你明白，对于所有资料来源，我们都会先查证过再发出。”秀玲点头示意，离开。

　　没有开灯的办公室，maggie依旧在电脑前忙着试验密码。

　　家辉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摇着一只小盒子。
　　他倒出几颗药片丢入口中，就水吞下，随即合眼仰靠在椅背上。
　　敲门声想起，家辉睁开眼。
　　“coming…..”
　　MAGGIE推门进来。。。。。
　　“怎样，查的怎样？”黄家辉有些急切的问道。
　　“vicky在档案上加上密码。我试闯几次都无法进入，再试的话，档案会自动锁上，抱歉”
　　“算了，可以的了，你出去。。。”
　　maggie离开，家辉又靠上椅背合眼·······
　　maggie在家辉办公室外碰到了秀玲，颇为诧异。
　　秀玲推开门，家辉端坐桌前，询问的看着秀玲。
　　“我不知道我所知道的资料来源是不是真的对你有帮助，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绝对不认同你做事的方式，我只想王sir的案件早日水落石出。”
　　秀玲顿了一下“提供线报的，是o记陆耀国督察。我可以说的，就这么多。”
　　黄家辉反复念着陆耀国这个名字，沉思…..
　　“一个是o记督察，一个是社团龙头老大，究竟他们玩什么游戏。陆耀国，你到底是兵还是贼，是黑还是白。
　　Cib总部 7.19pm

　　众人正紧张工作，冯志伟冲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
　　“你想怎样?”
　　“找你们上司”
　　众人纷纷站起，围上前。
　　“你别胡来，这儿不是西九龙，不容你自由进出。”
　　“我来找黄家辉，是你们的高级督察，请你替我马上要他出来。”
　　众人正在推推搡搡中
　　“冯sir上来再慢慢说”
　　黄家辉在楼梯扶手边招呼道。
　　在黄家辉的办公室两厢坐定。
　　黄家辉道：“我们CIB做事有自己的程序，替谁设档似乎不需要向你交代，冯sir。”
　　“黄sir，大家都是警察，大家都是尽忠职守，捉贼抓人，你查我的些什么？彩云洗衣店的事？我给口供已说得很清楚，你还怀疑些什么？”
　　“你的口供确实交代得很清楚，你说和那个泰国人对峙得时候，他只说了三句话便吞枪自尽。”
　　“情况的确是这样，你还要查些什么？”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可以回答你。我只可以告诉你，我们CIB为你设档是有足够理据。”
　　“黄sir，我不管什么理据不理据。我当警察二十年，光明磊落。”
　　“我们有可能怀疑你，和一些□□社团有关。”
　　“黄sir，这样的事情后果可大可小，你不要胡说。”“对不起，我可以说的，就只有这么多。”黄家辉摊了摊手。
　　“好，你们喜欢查嘛，只管查个够。Ok?”冯志伟怒气重重的离开。
　　“冯sir，如果你还当自己是警察，我看你最好和我们合作。”
　　10.17pm 西区医院

　　7楼的电梯缓缓打开，黄家辉走了出来，向值班警卫点头示意后直接走到了病房门前。
　　他举手欲敲门，最终还是没有敲，只在门外敬礼便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