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YY谢霆锋电影）》对9当歌

6、不如结伴

　　我搬家的那一天倒是谁也没通知，但是唐飞还是找到我了。
　　“你怎么来了？”其实我在继父的那个家里面的东西不多，两个旅行袋足矣，况且Paul也答应不补眠来帮我整理东西，自然不错。
　　“是舅妈打我的电话，你搬家怎么不通知我？还有，你的朋友？”唐飞问道，脸色有点阴晴不定。
　　“是啊，我介绍，这个是Paul……Paul，这个是我的表弟……唐飞。”

　　“唐飞啊！”Paul走过来，笑得一脸春光灿烂，烟波流动在唐飞身上打了很多个转，“久仰大名啊！”
　　‘你好，唐飞。“唐飞伸出手，但是Paul没有接。
　　“我们打招呼不用握手，用拥抱的！”Paul笑道，作势就给了唐飞一个拥抱，把唐飞愣在了半空中。
　　“别疯了。”我拉开Paul，让别人碰唐飞我还是心中很不乐意的。

　　“急什么？”后来在唐飞走后我和Paul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人各占据着一个沙发，他死死地盯住原先应该是他的专坐的那个正对电视的位置，有点不甘心的意味。
　　“我就烦你抱他。”我故意不看他。
　　“哟！他那个小可指不定和他什么程度呢！”Paul凉凉地一句。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好，眼不见为净。”我说完，然后不吱声，电视里面的肥皂剧不知道演的是什么，女主角对着两个男主角犹豫不决，最终不知所云又哭又笑。

　　“喂，大麦！”Paul凑过来。
　　“干嘛？”我推开他凑过来的头。
　　“反正两人都寂寞，不如结伴。做不成情人，以后我们做兄弟吧！”他小心地说，我知道他想安慰我，这个男人心思其实比谁都细腻比谁都善良，我不知道当年是怎样一个混蛋会甩掉他，我只知道如果早点让我遇上Paul，也许我会爱上他，而不是无望地爱上唐飞。或者这样，世界上会少两个伤心人。
　　但是事实是我们无法回到童年，就像爱因斯坦无法超越光速塑造一个扭曲的时空一样。

　　“怎么？原来你还没把我当兄弟？我早就把你当弟兄了！”我笑道，隐隐地看到他的嘴角也浮现出一丝的微笑，像个孩子。
　　安静的同居，现在已经悄然开始。

　　但是平静没有过多少的日子，后来的有一天我接到调令，说我被调到了唐飞的组，彼时，唐飞已经是组长，我的顶头上司。
　　“高兴吧？”Paul走过来，“今天晚上我们烛光晚餐算了，我烛光早餐！！”
　　“有什么高兴的。”我丢开他，“见到了心烦。”
　　“但是是甜蜜的心烦啊！”Paul一脸欠扁，“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和他摊牌，要知道你做的是重案组啊，以外很多的，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你都不知道的人生，还是有什么情话爱话都大大方方说出来吧！不然憋着说不定就带进棺材了……不过我还是帮你买了份保险，受保人是我啊！你看看签了……”话锋一转，我有想杀死这个人精的冲动。

　　报道后唐飞向队里面的人介绍我，我一个个点头打招呼，新爷走过来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好小子，以后一家人，担待！”我笑着答应，开始想，这样的日子能每天看见唐飞，也不错。
　　在重案组的日子每日的作息都不正常，以前的时候住在Paul家，一个房子两个人用，两个人打照面的时候很多，倒是没有口角最多的时候是一边笑闹一边忙着自己的一团乱的生活。现在倒好，Paul说见我的时间比他的老板还少了。

　　“还是应吧？”唐飞问我。
　　“适应，我好歹也是优秀毕业生啊！”我笑道，在自动贩卖机里面拿出一罐咖啡，“就是太忙，Paul都说要帮我减房租了。”我笑道，和Paul做不了情人，渐渐有了家人的感觉。
　　“那个Paul，在gay吧工作……”唐飞吞吞吐吐地说道。

　　我挑眉看他，“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他吸吸鼻子，看着我的眼睛，“你可以搬来和我住，如果不想住在家里的话……”
　　“不用了。”我打断他，“我觉得Paul是很好的人，虽然是gay。”话到这个份上什么都了然了，唐飞既然知道Paul在gay吧工作，Paul在圈内的相好不在少数，香艳轶事也多，我不相信他不能猜出Paul是gay的身份。
　　我么，私生活检点，我相信他没有我是gay的证据的。况且，除了他，我也没喜欢过什么男人……

　　“我看见出入酒吧……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再次打断他，“Paul是gay，但是我们很合拍，他也是我的兄弟。我不会搬出去，我觉得这个对我的工作不构成影响，所以唐sir没有立场干涉吧！”我看着他，一脸挑衅。
　　“大麦，我希望你明白你自己是做什么的，你现在是警察，最好不要做任何违背自己职业道德和操守的事情！”唐飞的脸色一变，一本正经地对我说道，我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何苦呢？为了我和他闹，是你喜欢他啊，不是他喜欢你，你还敢和他闹！。”Paul一脸痛惜地对我说，“要搬到他那儿去不是挺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Paul，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我看他为了你还专门调查我，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没有可能，他又女朋友。”
　　“有女朋友怎么了？我看见过很多的同志为了惧怕世俗的眼光最后结婚生小孩。同志不是性冷感，面对女人也会有生理需要，但是精神和□□是可以分开的你名不明白啊？”
　　“不要说了。”我打断Paul，“我先睡了，你电视的声音搁小，晚安。”我甩甩头走进原本是书房兼储物间，现在是我的房间兼储物间的小房间，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什么狗屁事情，为了一个男人，自己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