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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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去格兰芬多家以前，我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如果能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虽然这很让人难过，但根据苏珊娜很久以前的说法，我就是这么个容易让人难过的坏种。
要是让我在我重视的人与全世界的人之间选一个，我毫无疑问会选前者，不过我也明白戈德里克毫无疑问会选后者——虽然那会让他极端痛苦。
——萨拉查•斯莱特林
就在萨拉查留在格兰芬多城堡参加麦特的葬礼的第二天，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那么，我估计再过三，四天就回去。”萨拉查说道，“这段时间里，我会抽空去戈德里克山谷一次……”
忽然间，他的脸变了颜色。
“怎么？”等着他下文的戈德里克疑惑地询问。
萨拉查做了个手势成功地让他乖乖地闭上了嘴，随即他从身上掏出了一面小镜子。
这是面很古朴的镜子，玻璃背面抹上了一层昂贵的银箔，旁边用乌木雕刻出一圈环绕的藤蔓花纹并用银与绿宝石在镜子底部镶嵌出翅膀的式样。
萨拉查随身带着镜子？
戈德里克的脑袋上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而这问号在他看见萨拉查对着镜子开口说话的时候有增加的趋势。
虽然知道他们现在所处的萨拉查的房间已经加上了无数个静音咒，但萨拉查出于谨慎的天性还是往门的方向又扔了一个，这才对着镜子开口：“什么事？”
偷偷凑近去看的戈德里克很惊异地看见镜子那边出现了赫尔加的脸。
“戈德里克山谷被围住了！”红发的女巫现在的脸在焦急的作用下变得跟头发一样红，“罗伊娜带了两个人去看情况，我拦不住她只好告诉你了！”
“什么时候的事？”听见山谷被围住的戈德里克立刻焦急地问，但镜子里的赫尔加并没有做出回答。
“什么时候发生的？”萨拉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昨天早上两个出去采草药的人没有再回来，这是很异常的事情……”赫尔加正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找了个会用生物侦测魔法的人，他说戈德里克山谷周围一公里的地方都是人类的痕迹。”
一公里？！
就在萨拉查很想叫一声“见鬼”的时候，更见鬼的事情发生了——
镜子里的影像突然之间消失，只剩下绿眼的巫师与自己的清晰倒影大眼瞪小眼。
“戈德里克，帮我找个理由。”萨拉查冲到床边开始穿外套，“我要去戈德里克山谷。”
“告诉我为什么。”戈德里克拦住他，“那镜子……”
“这是双向镜，”萨拉查掏出镜子在他眼前晃晃，“可以与另一面的持有者通话——斯莱特林家的家传——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不行。”戈德里克放下手，“因为我们要一起去——我可以带你移行幻影到戈德里克山谷的最中央。”
萨拉查看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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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父亲：
很抱歉这样不辞而别，不过我想我们会回来的——虽然不知道会在几天后就是了。
关于上次我们讨论的话题，我已经充分想过了，萨拉查的事情我会用自己的双眼来确认。
戈德里克山谷是我的，我要好好保护它——同样，父亲，也请好好保护您自己与母亲。
爱您的儿子
戈德里克”
“看样子我们的儿子已经跑了。”吉瓦克折起手里的羊皮纸并吹了声口哨，“他完全被斯莱特林小子带着到处跑哩。”
“不要这样说萨拉查，”普莱穆拉有跟他不一样的结论，“那孩子虽然相当诡秘但并不是什么坏人。”
“戈德里克山谷吗……”没有反驳普莱穆拉的话，吉瓦克看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喃喃道，“果然还是来了……”
“亲爱的，”普莱穆拉从后面抱住他，“该来的总会来，我们要迎接它才行呢。”
“你说得对，亲爱的，”吉瓦克拍拍妻子围在自己腰上的手，“就让我们看看，我们的笨蛋儿子可以做到什么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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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噼啪声过后，萨拉查发现自己被戈德里克抱得死紧，从身高上来看就像是依偎在后者的怀里，且周围是一圈像是见到鬼一样的表情的民众的时候，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看见他的表情的戈德里克连忙放开他并干笑：“失误，失误。”
失误你个头啊！
萨拉查连白眼都懒得翻——直接移行幻影到山谷村庄的中心，要想不被人参观除非这里的人全死绝了。
“萨拉查！”赫尔加跑过来分开一群看热闹的麻瓜与巫师，“你来了！”
“赫尔加，给我个理由让我知道不是双向镜出了问题。”黑发的巫师顺着被分开的那条缝隙向前走，就像当年分开大海的摩西一样，赫尔加与戈德里克跟在他后面——事实上，也没人敢挡在号称“斯莱特林家的恶鬼”的萨拉查面前。
“有东西把它阻隔了，”赫尔加解释，“先撇开这个——我刚才还想在镜子里告诉你罗伊娜已经回来了。”
对于心急火燎的萨拉查与戈德里克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然而在他们看见罗伊娜的时候，他们清楚地认识到他们的“好消息”会带给他们一个“坏消息”。
“哦，罗伊娜……”戈德里克发出悲鸣。
“住嘴，”罗伊娜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扭曲，“不要妨碍治疗。”
女巫的左手被砍开了两处，甚至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袍子上也都是血迹，看上去相当可怖。
“怎么回事？”萨拉查蹲下来细细地察看她的伤，“神锋无影？”
“谁都见鬼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女巫暴躁地回答——赫尔加正在小心地给她治疗，“我与另外两个人至少加了两层的幻影咒与羽毛脚咒，但还是被发现了——一个人立刻就被砍成了碎块，另外一个拖住他们让我逃走。”
看着罗伊娜忍着痛苦的脸的戈德里克呻吟了一声。
萨拉查把他推了出去，转回来继续他的询问：“看到什么了？”
“唔，”罗伊娜点头，“100左右的摄魂怪，十几个人马，三十个左右的巫师。”
“听上去倒不多……”被推走又返回的戈德里克很幸运地听到了关于兵力的情报，但罗伊娜的下一句话打破了他的梦想。
“这是我前往的那个方向的兵力。”
“也就是说，在其他方向可能还有，甚至更多？”萨拉查深思，“我们要准备好长期抗敌了。”
“但是，”戈德里克抗议，“戈德里克山谷的路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要是被知道了，敌人早就打进来了，”萨拉查分析，“我估计他们因为找不到路所以把整个可疑的地方都围起来了。”
“不过，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会被注意到？”戈德里克摸摸下巴，“我们的行动应该很难被看穿才对。”
“对于我家那群老家伙，答案是肯定的，”萨拉查回答，“对另外一股势力，答案是否定的。”
他走到房间的最中央，铺开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首先，我们可以把现在我们手上的情报归纳一下。”
“摄魂怪——超过500个。”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留下黑色的印痕，“问题在于，哪里能弄到那么多摄魂怪？”
“30个巫师，”戈德里克说道，并看着羽毛笔在纸上记录，“如果这只是一个方向的，只能证明一件事——要是是按照四个方向布置兵力，至少也有一百二十个，如此多的巫师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找到的。”
“我们的行动，”结束了治疗的赫尔加开口，“从最近几乎半年我们在各地做的零星行动之中抽取我们的总部，必须有很强的情报与统帅能力。”
“很好，”罗伊娜咬牙切齿，“再给我们一点情报，我们就能把这个幕后的杂种揪出来了。”
萨拉查写完最后一笔，抬头向自己的朋友们微笑：“我想，我们能在这些围兵里找到我们的答案。”
戈德里克想他可以赌咒发誓这是他看见过的，萨拉查笑得最阴险邪恶的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36章 第三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