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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番外·间接性发作 ...
if线番外,宇智波政变和平解决,止水存活。
【注】本番外完全是口嗨,请勿代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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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晚晴,鼬从暗部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可辽远昏沉的天际线还镶着一圈漫金的赭红。那样艳烈的色泽,好似烟火祭时淡妆薄粉的她、唇上匀开的那一抹最亮眼妩媚的胭脂,点落在他心头,熊熊燃烧起失控的欲/望。
鼬深吸一口气压下纷乱的思绪,进了家门。
屋里没开灯,四处透着一股无人的幽静。爸妈休假旅行去了,佐助也出村执行任务去了,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这个家里,只有他和风岚。
只有他们两人。
感受到家里不同寻常的静谧,鼬皱了皱眉:风岚又现在又去了哪里?
然而鼬很快就有了答案。
小起居室里亮着灯,鼬拉开和室的拉门,看见风岚正背对着门,跪坐在矮桌前,看样子,似是在奋笔疾书。桌案上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摆放齐整,进一步佐证了鼬的猜想。
“在干什么呢?”莫名的,鼬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他漫步踱了进来,随意在矮桌边坐下。
“啊,哥哥啊!”风岚似乎这才发现鼬回来,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算是打了招呼了。她果然在写着什么,用得还是毛笔,可惜因为用不惯如此高雅的书写工具,不止指尖,连鼻头和脸颊都沾着墨痕。活像去哪儿打滚逃学的书呆子,半点儿名门闺秀淑女风范都没有。
鼬却忍俊不禁。拿了帕子,浸了清水,掰过风岚的脸,慢慢地帮她擦拭着脸上的墨迹。一边擦一边随口问道:“怎么突然想起来练字了?”风岚向来是坐不住的性子,让她像日向家那位大小姐一样插花烹茶,那是严重OOC!因此,此刻她自觉地提笔练字,可把鼬惊得不轻,就差没看看外头太阳是不是从东边落下了。
风岚顺手把笔递给鼬就不管了,努着嘴,似乎很不高兴地埋怨道:“你是不知道啊!昨天,我们组的那个日向宁次说我的字写得丑。我就怼他,说,我又不是写不好字!我只是不好好写字而已!他不信,当场让我写了几个……结果我发现,我已经忘了怎么好好写字了……”
鼬听了一半,已经猜到了结局。风岚是个大气洒脱的女孩,可有时候,却莫名爱在一些小事上较真;且她又好强不服输,越是被人轻视,就越要做出一番成绩,让人刮目相看。
鼬拧了把毛巾,顺着她的话道:“所以,这些就是你「好好写」练出来的结果?”他偏头一看桌上摊着晾干的风岚的字,禁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哥,你笑什么?”风岚恼羞成怒,似乎马上又要闹起来,“你也嫌我的字难看?”
“不,我们小风岚的字不难看,我们小风岚,只是写字不认真而已。”鼬忍着笑好言相哄着,却又忍不住调侃道,“风岚写的字可有气势了,这落笔走势,如狂风呼啸,寸草不生。”
风岚登时怒不可遏,抓起桌上未干的毛笔就要往鼬脸上划去。
鼬似早料到了这一出,轻描淡写地一挥手格挡,手掌一翻擒住了风岚的皓腕按在了桌案上,另一只手顺势抽走她指间捏着的毛笔。竹质笔管灵活地在他的手指尖转了一百八十度,饱沾墨水的笔锋堪堪停在了她的鼻尖。
风岚顿时不敢反抗了,怕鼬拿着作案工具顺势给她涂个大花脸。只用她那若秋水般潋滟清透的眸子,委委屈屈地偷觑着鼬,讨好求饶的意味不言而喻。
鼬看着她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不由得失笑。他玩心忽起,手腕一抖,笔尖就势落在了风岚鼻尖,留下墨色一点。
鼻尖的骤然落下的凉意让风岚愣了愣,她当即反应过来鼬干了什么坏事,气吼吼地朝着鼬「嗷呜」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愤怒。她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活像只发怒的小奶豹,在鼬的眼里是卖萌之力更甚于威慑。
风岚见鼬知错不改,反而笑意更深,而自己又拿他没什么办法,只得恨恨地冲着他喷了喷鼻子,伸手胡乱在脸上抹着,想要把鼻头上的墨水抹掉。可惜她忘了,她的手上也有未洗去的残墨,她这乌七抹糟地一摸,整张俏丽的小脸更是不堪入目。
鼬看不下去了,摇着头笑着制止了她。然后又拧了把毛巾,摊开敷在了她脸上,用手掌揉了揉才把毛巾抓下。
被清理一番的精致小脸纯净中透着旖艳,似沾了晨露的玫瑰娇艳而羞涩,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摘取采撷。
鼬垂眸,眼睑掩住了眸光深深。
他又将毛巾过了一次水,牵过风岚的手,继续为她擦拭手中的污渍。鼬的动作很轻柔又很仔细,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掌中,仿佛怕稍重一点都会把这双柔夷捏碎一般。
感受到了鼬的用心与仔细,风岚亦觉得怀念与怅然。年岁渐长产生的距离感,让她和他不再亲昵如前,甚至有的时候,风岚觉得鼬在故意回避着自己。也是,毕竟他们都不是孩子了,青春年少又不是亲兄妹,的确应该避嫌。
可是、可是,她的感情,又该如何安放呢?
她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鼬,风岚只觉口中发苦,似咽了一枚生涩的酸杏,将所有可望不可即的旖念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近,止水经常来找你么?”鼬低着头,借昏暗的灯光隐住了自己的表情,“前两天,任务结束时,卡卡西前辈看到你们一块儿往树林子那边去了。那天……你回来得很晚。”
风岚闻言一愣,思绪不由得被带偏。加速的心跳反馈在脸上是漫开的红霞,风岚低头掩饰,小声含糊道:“那天我们在练习场训练,就,忘了时间了……”
话尚未说完,只觉手腕一痛,竟是被鼬突然发力握紧。他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再抬头看风岚时已然换上了最常见的和煦微笑。他没再继续追问那天的事,只含笑寻问道:“你不是要练字吗?我来帮你写几个。”
风岚巴不得他岔开话题,忙应道:“好呀好呀!”
鼬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没放,稍稍挪了挪位子,贴着风岚身后坐下,轻轻一拉就把她带进了怀里,另一手顺势环在了她腰上。
秋燥未褪,风岚待在家里又贪凉,故而穿得很随意。上身穿着草莓波点吊带小背心,下搭一条同花色的小短裤,一截雪白的细腰就在若隐若现地藏在短衣下摆里。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鼬扶着她腰的手,正好覆在了那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腰线是风岚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此刻骤然被鼬把在手中,温暖粗糙的触感传来,酸软感激得她全身战栗不止,下意识地扭着身子想躲开。
“别动!”鼬的声音突然在耳畔炸响,低迷而略带沙哑的磁性,说不出的性感。他双臂一紧,风岚就被禁锢在他怀中,动弹不得。
“写字要专心。”明明是谆谆教诲的口吻,听起来却格外撩人。他的下巴搁在她肩头,说话呼吸时的热气喷在她颈间与耳垂,拂起一阵酥痒。
风岚的心跳更加狂乱,全身热得像煮熟的虾子,意识也几乎沉迷。她晕乎乎地任由他把着自己的手推墨引笔,在纸上游走逡巡。
鼬的优秀体现在方方面面,就连书法也颇有大家风范,铁画银钩、倜傥风流。几篇字一蹴而就,风岚也在无声的宁静中渐渐恢复了平静。她低头,看了看鼬写的字,微微怔住。
第一页:
“年年相待苦,待得此秋来,我等缘何事,不将纽解开。”
第二篇:
“秋花所染衣,水溅花衣湿,手挽系船绳,留君情太急。”
接下来又一句:
“隐匿于心,春风满面。吾爱可期,群人相问。”
这几首和歌,皆是表达对恋人热烈、又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的。风岚心中一动,转头犹犹豫豫地问鼬道:“哥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鼬凝目深深望了她片刻,继而倏忽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风岚愕然,只觉脚下似乎陡然塌陷出陡峭的裂谷,她仿佛在漆黑的深壑里无边无境地坠落着,却始终掉不到底;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好似被天崩地裂落下的石块一层又一层地重压着。
她强忍着心中的酸涩与妒意,强笑着问道:“是谁?”
鼬抿唇而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美好的事,他笑得很轻松又很真切,连眼尾都有了浅浅的笑纹。鼬难得地调皮,冲她眨了眨眼,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你。”
无名怒火翻腾,把风岚刚刚的好心情烧得半点灰都不剩。她怒目而视:“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说着就要挣脱鼬的怀抱跑开。
看风岚又开始闹脾气,鼬憋着笑,双臂一紧,又把风岚给牢牢地箍在了怀中。凑在她耳边含笑低喃着:“你可以猜呀!猜到了我就告诉你。”
风岚余怒未消,又走不了,便一扭头,赌气道:“不猜!”
鼬似乎早就料到了风岚的反应,先一步拿起了毛笔,点在风岚鼻尖前,佯怒威胁道:“猜不猜?”
“不猜、不猜!”风岚转着头扭着身子躲避着如影随形的蘸满墨水的毛笔尖,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我不想猜你喜欢的人是谁,你偏要我猜。欺负人!”
被她这么一番控诉,鼬也觉得这么做有些过分,心虚走神的一瞬,终于被风岚抓住了空子。她小手一挥,精准地打开了鼬手里的毛笔。而鼬也是反应奇快,明白着了风岚的道儿,不再管那飞出去的毛笔只反手捉住了风岚那只作怪的手。
风岚好不容易逃离了鼬的魔掌,自然不想再被钳制了,下意识地往后倒躲避,却不想鼬抓她抓得紧,便一同倒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滚在了榻榻米上。鼬扣着风岚的手腕按在头两边,双腿跨在她身侧,将她圈在属于自己的尺寸之地。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微微压低了脸,以便造成更强的气场与压迫,但他的声音还是带着笑:
“你呀你,学坏了啊!”他故意凑近她,鼻息纠缠,句末的尾音似静电的绒毛般微微上扬,“会用苦肉计了,嗯?”
反观风岚,方才脸上的小意可怜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是带上了几分不服的泄气,她翻了个标准的白眼,用鼻子出了口闷气,别过头闭上眼,干脆地不理鼬了。
鼬被她孩子气的举动给逗笑了,放开了她的一只手,伸出双指在她眉心一点,无奈道:“多大了,还闹小孩子脾气。”
话刚说完,鼬不觉愣了愣,怀中的身体似乎从来都是这样的娇软,只是记忆中那肉乎乎的手感,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时光重塑,成了少女独有的柔曼与丰盈。而他,也从一个老成却纯洁的少年,长成了真正的大人。懂了情,有了欲,偶尔也会在光鲜亮丽道貌岸然的假面下勃动肮脏疯狂的念想,似雨露泽被食髓知味的幼芽,怎么捂都捂不住抽节的趋势。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都乱了几分,目光逃也似的想要移开,却不自觉又被她优美撩人的下颌线吸引,顺着锁骨肌理的走势不可控制向下游弋。
风岚没注意到鼬逐渐变得危险的目光,骄傲的挺了挺小胸部,得意道:“我多大都是宝宝!”
他撑着脸上无懈可击的微笑,语气中却带上了些许敷衍:“是、是。”他撑起了身子,离开了风岚些许。可这点距离远远不够,他得赶紧走,像个没出息的逃兵,落荒而逃。
而风岚却好像故意跟他作对似的。见鼬起来,她却自己主动缠了上来,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偏头靠在他肩上,身体也贴了上来。
“说嘛!你看上谁了?”甜糯糯的声音,明显就是在撒娇,“比我漂亮吗?还是比我聪明?”
鼬觉得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伸手轻轻推了推风岚,语气中有些无奈求饶的意味:“别闹……”
耍赖是风岚的强项,她像牛皮糖似的粘在鼬身上,仍旧皮厚厚地问东问西,任凭鼬怎么推也推不开。临了,她被鼬逼急了,眼珠子狡黠一转,准备放「大招」。但之前,她还是很讲道义地知会了鼬一声:“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抱着鼬的腰的手,飞速在他腰间的软肉上一挠。
鼬全身上下毫无弱点,除了腰上的痒痒肉。
被偷袭的鼬并没有「躲」或是「缩」的自然反应,他全身紧绷,邪火几乎压不住,下意识地反击,也捏在了风岚的腰上。
风岚正暗自得意,可腰间骤然袭来的痛痒感让她浑身一激灵,下一刻,她就笑倒在了地上。
她忘了,自己比鼬更怕痒。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撕心裂肺,满地打滚,活像只小泥鳅似的扭成了十八节。
“哈哈哈,哥哥我错了,哈哈,不要,哈哈,住手,停啦,哈哈哈哈……”她边笑边喘,挣扎中还不忘求饶。
鼬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对她的软话充耳不闻。
风岚痒得不行,最后实在受不住,只得往后一顶,带着鼬同归于尽,双双倒在了榻榻米上。
鼬猝不及防,一只手被风岚压在了身下,还没来得及抽出来,一团柔软便撞入了他的掌心。恰恰也是因为这个举动,鼬停下了他挠风岚痒痒的手。
他心头如山洪雷动。
笑了好一阵,风岚终于找到了喘息的契机,侧躺在鼬怀里休息,并未注意到鼬的手放的位置有何不妥。她似乎是笑累了,脱力似的喘着气,两颊绯红,连皮肤都带上了妩媚的粉色。一场嬉闹过后,她的头发散了,衣裳也乱了。
鼬从后面拥着她。他总觉得风岚太瘦了,抱起来就那么一点儿,可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儿不含糊,形成了极度反差的美感,偶尔一想就让人心猿意马。他稍稍抬起了身体,越过她瘦弱若嶙峋山脊般的肩膀望去,无限风光尽览……视线下移,一点落在胸口的突兀的淤红破坏了这份无暇的美。
鼬皱了皱眉,指尖下意识地拂上了这一簇新疤似的红,皱眉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风岚低头看了看鼬指示的地方,顿时大窘。慌忙把衣襟向上拉了拉,含糊道:“没事,就是被蚊子叮了。”
风岚心头埋怨:都是止水不好!
鼬将信将疑,又问了一句:“都这时候了还有蚊子?”
“嗯,”风岚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却仍是强装镇定道,“上周在训练场的时候叮的。我也觉得奇怪。”
鼬却是笑出了,指尖滑进了她的衣襟,就着那点斑驳打着圈摩挲了两下,贴着她的耳根低沉而暧昧道:“叮在这种地方,一定是一只公蚊子。”
不管说者有没有心,听者却是极有意的。风岚顿时有一种秘密被戳穿的慌乱,羞恼地惊嗔了一声:“哥哥!”
鼬这一声如洪钟入耳,霎时惊醒了鼬逐渐忘我沉浸的情绪。清醒过来的鼬这才发现自己方才的举动与话语有多么地孟浪轻浮,世上哪有哥哥这么调侃轻薄妹妹的?
她是这样信赖着他,毫不设防,而他却利用着她对他的依恋,暗中进行着天理不容的轻亵。
她无知、她天真,对男女之事一无所觉。
而他不是,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情、与欲。
这样的风岚,让止水魂牵梦绕,也让自己肺腑煎熬。
当鼬平静下来并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时,风岚已经很不对劲了。她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微微细喘着,浑身烫得灼人。
鼬毕竟见多识广,类似的情形在任务中也是见过的。他的心沉沉地往下坠着,脸色严肃,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风岚弱弱地喘着,有气无力地答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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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删减版·完
#在晋江,你们想看的,付费都看不了【滑稽】
某羽在此先在线土下座道歉!
本来打算好好写正文的,然后不知怎么的,在群里聊着聊着就写起了番外……QAQ……下周、下周我一定好好写正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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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番外·间接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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