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斯莱特林公主》化眉

11、分院

　　孩子们跟着麦格教授走过一段插满彩旗的地板。哈利可以听到从右边入口传来成百上千个喧闹的声音——学校的其他学生也已经到了。——但麦格教授却把新生都带到远离大厅的一间小空房子里。他们全都挤了进来，站得密密麻麻，紧张地四处张望。而我，却在惊叹，这可真神奇啊。
　　“欢迎你们到霍格沃茨来。”麦格教授高声说道，“开学晚宴很快就要开始了。但在此之前，你们先会被分配到各自的学院，分配仪式十分重要，因为既然你们到这儿来了，你们的学院就是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家。你们要跟学院里的其他同学一起上课、一起居住、一起游戏。”
　　"这四所学院分别叫做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和斯莱特林。每所学院都有它光荣而悠久的历史，都曾培养出才华横溢的魔法师。你们在霍格沃茨期间，如果遵守纪律就会给你们加分，如果违反规矩就会被扣分。每年年底，得分最高的那所学院里的孩子就会被授予一项无上的荣誉——“学院杯”。我希望你们都能为自己的学院争光。
　　“分院仪式几分钟后就会在全校师生面前开始，我建议你们利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些。”她的目光在纳威那固定于左耳下方的帽绳和罗恩那脏脏的鼻子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哈利见状，连忙摸了模自己的头发，想把它弄平整些。
　　“我们准备好了就会来叫你们，你们先在这里安静地等会儿吧。”她终于离开了那间小房间，哈利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而我在旁边看着，笑了笑。
　　“他们根据什么标准将我们分配到不同的学院呢？”他问罗恩。
　　“可能是通过考试吧。弗雷德曾说分配时会对我们的伤害很大，不过我想他只是在开玩笑罢了。”
　　哈利的心情顿时沉重了下来。考试？还要在全校师生面前？但他现在甚至连最简单的魔法都还不会呀，他该怎么办呢？刚到这儿的时候他可从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焦急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发现其他人也像他一样害怕极了。人群中只有赫敏在七嘴八舌地小声向旁边的人罗列她所会的魔法，还说不知道哪些能派上用场。哈利真想塞住自己的耳朵，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过，即使是那次不明不白地将老师的假发变蓝后拿着学校的告状信回德思礼家里，也没有现在这么紧张。那个麦格教授随时都会回来把他带到决定他命运的地方。
　　我看到他们这么愁眉苦脸的样子在心里哈哈大笑：要是真的是你们说的那样，新生一年能进来几个？噗哈哈哈。
　　哈利身后有几个人突然尖叫了起来，把他吓得蹦起一尺米高——他背后还有在高声尖叫。
　　“你们搞什么——？”哈利屏住了呼吸，他身边的人也都同样如此。
　　虽然我表面平静，但我的内心就像是安了一个炸弹，整个人都活跃极了：“哇！这比电影里的还要逼真耶。”
　　大约二十个鬼魂从后面穿墙而入。他们都像珍珠一样白，而且还是半透明的。他们一边说一边在房间里飘过，对这群新生不屑一顾，他们像是正在争论着什么。其中一个矮胖小和尚模样的说：“原谅他吧，忘记整件事吧。我觉得我们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亲爱的好修士先生，我们已经给了皮皮鬼够多的机会了。他让我们这些鬼都蒙上了恶名，真不是个好东西——嘿，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轮状皱领紧身衣的鬼魂。她突然发现了身下的这群孩子。
　　没人敢回答。
　　“是些新生！”胖子修士边笑边对他们说，“我想，大概是准备接受测试吧？”一些孩子静静地点了点头。
　　“祝你分到赫奇帕奇，”修士叫道，“你知道吗，我就是从那儿毕业的。”“现在向前走，”
　　一个女高音喊道，“分院仪式要开始了。”麦格教授回来了，鬼魂们一个接一个地又穿过对面墙壁离开了。
　　“站成一队，”麦格教授告诉新生们，“现在跟我走！”
　　哈利感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十分奇怪。他排在一个沙土色头发男孩子的后面，罗恩紧跟着他。他们这一队人重新穿越大厅，走进一扇对开的大门，进入到了大会堂。
　　哈利从未见过有哪个地方如此奇怪且辉煌，楞是瞪大了眼。其他高年级的学生都坐在四张长桌子前，他们头顶上方竟有数以千计的蜡烛在半空中飘浮，将整个大会堂照得灯火通明。
　　桌上摆满了闪闪发光的金制的碟子和高脚杯。大会正前面的台上还有另一张长桌子，老师们都坐在那里。
　　麦格教授将新生们领上高台，叫他们面向师兄，背对老师，一字排开地站好。那千百张注视着他们的脸就好像闪耀的烛光中苍白的小灯笼。分散在学生中的鬼魂将原本模糊的银器变得闪亮。
　　为了避开台下的目光，哈利抬头仰望，恰巧看见点缀着星星的天鹅绒般美丽的黑色天花板。他听见赫敏在他耳边低语：“有人曾对它施了魔法，使它看上去更像外面的星空。这是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得知的。”真难以想象其实大会堂并不是露天的，堂顶上还有一层天花板。
　　当麦格教授静静地将一个四脚凳摆在新生们的面前时，哈利赶忙又平视前方，那动作真是滑稽极了，不过，应该也就只有我才来注意的到吧，毕竟我应该是他们中唯一一个一点也不担心的人。
　　教授在那四脚凳上放上一顶尖尖的魔法师的帽子。这顶帽子又破又旧又脏。哈利想着：佩妮姨妈是绝对不会让这顶帽子进入她的家门的。
　　也许是要从里面变只兔子或者什么吧，哈利正在胡乱猜测，发现大会堂里的每个人都盯着那帽子看，他也很想看个究竟。
　　一片死寂。
　　突然，帽子一阵抽动，在它边缘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像人的嘴巴一样的缝。接着，帽子竟开始唱起来：
　　也许你认为我并不美丽，但不要只信任你的眼睛，如果你能找到一顶帽子比我更聪明，你把我怎样都行。
　　你的圆顶礼帽黑且亮，你的高顶礼帽滑且高，因为我是霍格沃茨分配帽，所以它们都没我好。
　　你脑子里想什么我最清楚，所以把我戴上，你该到哪儿就很清楚。
　　你也许该去格兰芬多，那里的勇士特别多，勇气、精神和扭力，无惧挑战与风波；
　　要是你属于赫奇帕奇，那里忠诚、正直又杰出，人们耐心又诚恳，无惧工作的劳苦；
　　如果你会进智慧的拉文克劳，那可实在真是好，学者、智者一大堆，其他地方不易找；
　　或者你会进斯莱特林，你会找到真诚的朋友，那里的居民狡诈阴险，不惜一切手段，去达到他们的目的。
　　来吧，戴上我，千万别胆颤又心惊！有我保护安全得很，因为我思想之帽并不蠢。
　　当帽子表演完他精彩的歌唱，整个会堂报以热烈的掌声。它对着四张坐满学生的桌子各鞠了一个躬，然后又变得纹丝不动了。
　　“看来我们只需戴一戴那顶帽子就行了。”罗恩低声对哈利说，“该死的弗雷德，他才要去和巨人摔跤呢。”
　　哈利暗自窃笑。确实，戴帽子可比变魔法容易多了，不过他还是觉得台下没有观众就更好了。帽子似乎要问不少问题，而哈利也从不觉得自己很勇敢或是很聪明，他认为只要跟朋友们在一起就行。
　　哈利心想：但愿帽子能对身体不适的人网开一面，直接告知结果了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一定能成为幸运儿。
　　我心里想着：说真的，哈利一定会是格兰芬多的，要知道斯莱特林的算计，哈利可抗不过来；他们波特一家一直都是格兰芬多，要是出了一个斯莱特林，怎么也会被斯莱特林们孤立；最重要的是，哈利可是救世主，要是救世主成了一个斯莱特林，肯定会被别人怀疑是下一个黑魔王。所以，他只有去格兰芬多才是安全的，这样她才会受到别人的爱戴。
　　麦格教授走上前来，手中握着一长卷羊皮纸。
　　“当我念到你的名字，就请你戴上这顶帽子坐在凳子上等待分配。”她说道：“汉娜·艾博！”
　　一个面色红润、梳着两条金色发辫的小女孩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戴上大得连她的眼睛都遮住的帽子后，静静地坐下。
　　一会儿之后，——“赫奇帕奇！”帽子大喊道。
　　“泰瑞·布特！”“拉文克劳！”这回轮到左手边第二张桌子鼓掌了。几个拉文克劳的学生还主动和泰瑞握手呢。
　　曼蒂·布洛贺也将分到拉文克劳，拉文德·布朗则成为第一个加入格兰芬多的新生，最左边的那一桌顿时欢声雀起，罗恩那两个孪生哥哥也跟在起哄。
　　接着米里森·伯斯德加入了斯莱特林。由于听说了许多关于斯莱特林的传闻，也许是出于偏见吧，哈利总觉得斯莱特林并不受人欢迎，虽然他知道莉莉丝和阿尔尼斯都是斯莱特林的后代，但是莉莉丝他们可不会阴险狡诈，可能是绝大多数的斯莱特林吧。
　　我开始怀疑，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分院吧？因为我是斯莱特林吗？真是的，那个邓布利多的视线为什么老是往我和哈利那边看，烦死了。
　　哈利开始感到不安了，他想起过去在学校里上体育课，组队比赛时，他总是最后一个被选择的。这并非因为他技术差，而是因为其他同学都不想让达力觉得他们喜欢他。
　　“贾斯廷·芬列里！”“赫奇帕奇！”哈利注意到有时候帽子马上就喊出了其中一所学院的名字，而有时候它又得花上一点时间才能下决定。
　　西莫·斐尼甘，那个排在哈利前面的头发与沙子同一颜色的男孩子坐在登子上都快一分钟了，帽子才宣布他去了格兰芬多。
　　“赫敏·格兰杰！”赫敏跑上前去，套上帽子，便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格兰芬多！”帽子喊道。罗恩顿时十分沮丧。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地哈利的脑海中：如果没被分配会怎么样？如果他戴着帽子呆呆地在凳子上坐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去哪儿，麦格教授会不会认为他根本不属于这里面硬要把他送回去呢？
　　当点到纳威·隆巴顿，那个曾经丢失癞蛤蟆的男孩的名字时，他跑上前时还摔了一跤。帽子花了很长时间才作出决定，当它终于宣布是“格兰芬多”的时候，纳威连帽子都不忘得脱便往下跑，所以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被拉了回来，才把帽子传给了德拉科。
　　德拉科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并马上实现了心愿，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尖声宣布“斯莱特林！”德拉科走到他的两个朋友克拉布和高尔那里，看起来十分高兴。
　　现在，台上的新生已所剩无几了。
　　莫恩……诺特……帕金森……然后是一对佩蒂尔孪生姐妹，……然后中沙莉安·波克斯……最后，只剩下6个新生了，包括我和哈利。
　　“哈利·波特！”哈利走上前，但台下的说话声就像开了锅一样。
　　“波特，她刚才是说波特吗？”“是哪个哈利·波特？”双眼被帽子遮住机线前，哈利看见台下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想看清楚他。接着，他所能看见的是帽子里的漆黑一片。他耐心地等待着。
　　“嗯……”耳边一个很小的声音在说话，“看来很难决定哟。你很勇敢，也是个好人，很有才华，噢，天啊，是的——渴望证明自己的价值，真有意思……那么，我该把你分到哪儿呢？”
　　哈利紧握住凳子边缘，心里想，“不要是斯莱特林，我不去斯莱特林。”
　　“啊？不去斯莱特林？”那个声音说，“你肯定？你也许能成为伟大的魔法师，你拥有别人没有的天份，斯莱特林能够助你成功的。你不想改变主意吗？不？那么，好吧，如果你已经下定决心，就去格兰芬多吧！”
　　哈利听见帽子向全场宣布自己去格兰芬多后，脱下帽子，战战兢兢地走向格兰芬多那桌学生。没被分配到斯莱特林，他感到如释重负，因此没有留意到欢呼声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级长珀西站起来，用力地和他握手。韦斯莱家双胞胎高呼：“波特！波特！我们有波特了”哈利在他曾见过的穿齿轮皱领的鬼魂对面坐了下来。鬼魂拍了拍哈利的左臂，令哈利感到自己的左手像是刚被浸入一桶冰水中一样恐惧。
　　他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高台上的桌子了。坐在靠近他那端的最边上的海格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在桌子的正中央，有一张很大的金子制的椅子，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那里。哈利一下就认出了他，因为在哈利坐火车来途中，他就曾出现在那张从巧克力青蛙糖中取出来的卡片上。邓布利多的银白头发是整个大会堂里唯一能与鬼魂一样闪闪发亮的东西了，哈利还发现奇洛教授，他就是那个从破釜酒吧来的年青人。他头戴一顶很大的紫色无边帽，看起来与众不同。
　　我的内心：“啊啊啊！我就知道邓布利多那个糟老头子把我安排在最后了……”
　　现在只剩下5个人还没分配了。
　　莉沙·杜平去了拉文克劳。
　　轮到罗恩选择了，他的脸已经是灰绿色的了。
　　“格兰芬多！”帽子喊。
　　罗恩走下来，瘫坐在哈利身边的椅子上。哈利和其他人都为罗恩拼命拍手祝贺。
　　“干得好，罗恩，太棒了！”珀西·韦斯莱越过哈利，表情十分夸张地对罗恩说。
　　这时，倒数第3位，布雷司·沙比尼选择了斯莱特林。
　　“阿尔尼斯·羽!”
　　这时的邓布利多稍微暗了暗他的眼牟，阿尔尼斯不紧不慢地带上了分院帽，过了5分钟的样子，分院帽大喊：“拉文克劳!”邓布利多的注意又回到了我身上。
　　最左边的那一桌顿时又欢声雀起。
　　终于，最后一位“莉莉丝·斯莱特林!”
　　我走上前，但台下的说话声跟刚刚给哈利分院时一样。
　　“斯莱特林？那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姓氏吗？”“我记得已经没有斯莱特林了吧？”“这个女孩是那个邪恶的斯莱特林的后代!”
　　我用大脑与萨拉查说：“搞不懂你，是生前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让除了斯莱特林这个学院外的所有人都说‘斯莱特林是邪恶的’。”
　　萨拉查开始狡辩：“我也就推崇推崇纯血，搞了个密室，养了条蛇且会说这语言罢了。一定是我的学生他们太高傲了，说话太刻薄了，所以才导致会斯莱特林变成这样的。”
　　我：“呵呵，您说是那就是吧。”最后我给自己用了大脑封闭术，我才不喜欢别人偷窥我的大脑，那样的话一点隐私也没有了。
　　“嗯……让我看看”分院帽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响起，“你，11岁，就会了大脑封闭术!”分院帽十分震惊地说。“是的，我并不喜欢别人偷窥我的大脑，我想，从我的血统和性格上来看，应该不难分辨吧。”我冷漠地说。“呃，当然，您的血统十分高贵，比在坐的所有人都要高贵，您也同时拥有斯莱特林的机智、冷静，竟然还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看到我放出的这段记忆后比之前更加震惊了，“那么”
　　“斯莱特林!”分院帽用他最大的声音以告诉霍格沃兹的所有人，斯莱特林真正的继承人回到了霍格沃兹。
　　只有斯莱特林这里有剧烈的掌声，其他三个学院也只有稀稀疏疏的掌声，我慢慢地走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坐上了斯莱特林们为我留出的最前面的位置。
　　麦格教授卷起羊皮纸，带着分类之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