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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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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烟没理他,闭上眼,想着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贺迹知道她不高兴,也没说什么,陪着她回家了。
家里还是那么华丽冷清。
阮烟觉得像个牢笼,心情更糟糕了:“贺迹,你就不能给我点自由?”
不能。
可这话肯定不能说!
说了她又得闹!
因此,贺迹卖了惨,打起柔情牌:“烟烟,我怕弄丢了你。真的。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如果我不让人跟着你,你跑了,我怎么办呢?我曾跟你分开了八年,很痛苦,那时,我就告诉自己,等我回去了,一定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要把那些错过的时间都补回来。”
阮烟听他这么说,并没什么感觉,只当是谎言,冷笑道:“贺迹,别故作情深,很难看。”
真那么痛苦,怎么还能忍了八年?
骗傻子呢!
她等他的八年,她还没提多痛苦呢,他倒是一次次提的欢!
贺迹苦笑:“你看,烟烟,你还是不信我。”
阮烟点头:“嗯,我不信你,可我原谅你了,那么,你能放我自由了吗?”
“当然。烟烟,我会放你自由的,但不是现在。”
“时间。给我个时间。”
“等我们结婚,等你给我生了孩子,等你爱上我。”
他这么说,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你真不要脸!”
她愤怒极了:“你怎么不去死?”
他被打了个实在,没生气,只是笑:“你看,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烟烟,你连骗我都不肯,让我怎么放心?所以,别跟我闹了,伤感情。”
阮烟知道他霸道专制的性子,烦的很:“你滚吧!”
见他真乖乖“滚”了,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出了声:“家里太无聊了,明天我要去孤儿院教小孩子弹古筝。”
这是她以前的业余活动,贺迹派人调查过,没意见,应下了:“好。我陪你。”
等第二天,真做好安排,带她去孤儿院了。
当然,她教小孩子们弹古筝,陪着他们玩,他就找了院长,捐了五百万,又给孩子们买了些零食、礼物、新衣裳,又听说夏天热,孤儿院没空调,资助了一百台。
阮烟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下午,那空调都搬进来了。
孩子们听到了,欢喜的很,都跑去看。
他们单纯,天真,饱含感恩,先是谢了阮烟,又去谢贺迹。
“哥哥人真好。”
“哥哥又帅又好。”
“哥哥是天使吗?”
“哥哥,我爱你,送你花啊!”
孩子们的行为让人窝心。
贺迹拿着花,很普通的野花,送给了阮烟。
阮烟看着他们围着空调转悠,先是提醒:“小心点,别碰着你们了!”
然后又跟他说:“贺迹,你知道吗?握在手里的沙,流散的更快。索取是不对的,爱是付出,是放手。你有没有想过,你放手了,我们可能会有新的局面。”
贺迹抓着她的手,很紧:“不,烟烟,你也说了可能。几率太小了。我承受不起。”
一切都是对牛弹琴。
没意义。
阮烟心情郁郁,教孩子弹古筝,也没耐心了。她觉得窒息,又无从解脱。
日落西山。
他们坐车回了家。
阮母来看她,说是她生日到了,准备给她过生日。
贺迹皱眉:“不是还得等几个月?”
阮母笑说:“她身份证的生日是错的,那时候故意报大了几个月。”
贺迹有点懊恼:“我不知道,都没来得及准备。”
阮母笑道:“不用准备,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她倒会哄人。
阮烟听得很不高兴:过什么生日?庆祝她又大了一岁?还是庆祝她失去自由?
“不过。没意思。”
“你这丫头!家里都准备好了,说给你惊喜。”
“是惊喜,你还说出来?”
“不就是怕你不来,我才来亲自说的?”
她自搬家后,打了很多次电话,让她过去吃个饭,都不去,估摸还跟贺迹闹脾气,跟他们也生了嫌隙,因而,就想着找个机会亲近亲近。
阮烟还是没兴趣:“我累了,明儿的事,明儿说吧。”
她上楼去,听贺迹热情招待她,说什么明儿一定去,让她放心。
狗腿子似的!
她讽刺地想。
没一会,狗腿子就上楼来了:“妈都亲自来了,明儿我陪你去一趟。就中午一起吃个饭。”
阮烟没说话,扔了包,脱了鞋,赤脚在地板上走,还扯下耳环、项链什么的,扔进衣帽间的首饰盒里。
贺迹看到了,就找了拖鞋,放她脚边:“先穿鞋吧。地板凉。你身上受不得凉。”
说到这个,又算了日子,眼睛忽然亮了:“你身体好了吧?”
阮烟心里一咯噔,知道她没了护身符,可能要被他占便宜了。
她心里慌慌的,面上还算平静:“这几日还没干净呢。”
“哦。”
他面有失望之色,可也没说什么。
阮烟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晚上洗漱后,又拿了卫生棉贴上去。
能哄一天是一天。
贺迹岂会不知?
可他忍下了。
她不想,他便等。
“烟烟,明天我们去妈那边过生日。”
“知道了。”
许是心里有了忌惮,竟也没拒绝。
“烟烟,转过来,对着我睡。”
“嗯。”
她转过来,有些紧张,紧闭着眼,长睫颤了颤,显出几分脆弱。
贺迹忽然抓着她的手,往下去,她瞪大了眸子,满是慌张。
他忽然来了恶趣味:“你以前都会的。烟烟,听话,我不折腾你。”
阮烟心里羞愤:“贺迹!”
“我在。”
“快点。”
他命令,眼神强势。
阮烟不喜欢,可又怕他胡来,只能妥协了。
他的气息紊乱,身体像着了火。
她控制着他,有一瞬像是回到了从前。
结束时,他抱着她,亲她的耳朵、亲她的脸、亲她的唇:“烟烟,快点接受我吧。我等不了太久了。”
阮烟心里戚戚然:谁比谁更惨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