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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实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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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真实原因
此章起，佐伯命慎入。
手冢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
不二向沙发另一边挪了挪，手冢坐到他身边。
不二笑笑：“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这样的tezuka。”
“怎样？”
“任性，甚至有点疯狂……他们到底……罪不至死。”
“想知道理由？”
“嗯。”
“因为事情关于你。”
不二笑笑：“我们以前就没少疯狂过，这么些年，tezuka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大学时候？”
“是啊。还记不记得图书馆的事情？”
“站着那次还是你躺在桌子上那次？”
“站着的。当时我背靠在书架上，那排书有点磨人。”
“后来你完全把重量挂到了我身上。”
“当时我真有种冲动，想冲整个世界喊：‘真不愧是tezuka。’”
“你后来不是在学校bbs上发了帖子？”手冢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二一惊，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来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只是套马甲写了篇小说而已，不过你也看到，我没做任何性描写。”
“不是我想发现。”
“那是？”
“有好几个人贴给我看。”
“可见我写的很像tezuka。”
“他们还问女主角的原型是不是我？”推推眼镜。
“呵呵呵呵。”不二干笑着岔开话题，“那天凌晨我们还被巡逻的校工发现了，幸好我们应变及时。”
“校工很不幸。”
“只不过装鬼把他吓走了嘛。再说tezuka也有份。”
“你的功劳比较大。”
“在他带人来之前，我们拼命逃走，那次跑的真够累人的。”
“后来就有图书馆闹鬼的传闻。”
“我们在校史上留下了精彩的一笔。”
“作为图书馆的鬼。”
“呵呵。”最近手冢怎么总喜欢说冷笑话。
…………
两日后，不二一人在家，接到了佐伯的电话，佐伯约他出来会面。
不二走进咖啡厅时，佐伯在墙边的一个位置向他招手。
坐定叫了饮料后，佐伯首先开口说：“不二，很抱歉。关于上周同学会后的事情。”
不二似乎隐隐感觉到什么：“怎么说？”
“你听我慢慢说。昨天早上我从报纸上看到了跡部的死讯，下午我就带着报纸和花去看剑太郎和我爷爷。”
“你的堂弟和爷爷？”
“嗯，我毕业时，他已经接手家里的一家小公司，那时我去他那里帮忙。有次仓库遭火灾损失巨大，保险公司称我们存有危险物品没有说明而拒绝赔偿，官司也是他们赢了，于是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债权人来讨债，我和他四处奔走，很多以前认为我们信誉良好的银行都不愿提供贷款，说是我们提供的抵押品部分已设抵押。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有人要收购他的公司。
“折腾了几个星期，一直没有转机。债权人闹到他家里，一次争吵中，爷爷经营公司这么多年，很多债权人当年和他往来不错，现在丝毫不顾他的情面不给机会，老人家一气之下心脏病发，就去了。”
不二静静地听他讲。
“公司最后还是破产了。剑太郎想东山再起，一直在努力，最近转手的一批贵重货物突然因为来历有问题被查封。这批东西出了事，他再也陪不起，一个月前他开枪自杀了。”
“很抱歉。”
“不，是我抱歉要你听这段事情。上周的我们那届管理学院同学会，跡部居然也来了。他以前是我的室友，大一只念了半年就去MIT。那天你大概看到过他和我在一起聊了很久。”
“嗯。”
“他喝多了，无意谈到冰帝集团的全资控股子公司收购了一个经营家电零售业务的小企业，没想到效益并不怎样。我就说我以前也做过这一行，可惜时日不长。跡部就感叹说这行是难做，枉费以前我花在这上的精力。我当时就想到了一个熟悉的银行贷款部的人对我们话中有话说不是我们不想贷款给你们，这次是上头的意思。”
“难道就是？”
“我后来旁敲侧击的套他的话，剑太郎的公司就是跡部向银行施压，造成资金问题破产后被廉价收购去的。不二，抱歉，那天我真的很生气。几乎没什么理智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那个跡部说有人和他打赌，不会是你吧？”
“是的，我借着酒性和跡部打赌看他敢不敢□□你……我知道你出了事，手冢一定不会放过他。”
不二冷冷地看着他。
佐伯避开他的目光，看着面前的半杯咖啡：“后来跡部就打电话叫来他的两个亲信，那天正好在我们楼上赴宴的向日和日吉帮忙用了迷药把你带走。”
“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手冢一定会去找人又一定有能力帮你报这个仇。”
“我有个朋友在警局工作，他私下问过我关于手冢的事情。他虽然是个小探员，但在要整理的材料中，无意看到有个案子里有手冢这么个重大嫌疑人，还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因为缺少证据，只是存了档案而已。毕业之前，伴田刚倒台那段时间，龙崎一案再次牵出了手冢。还是因为缺少证据，调查不了了之。但朋友告诉我有个非法机构叫做青学，手冢可能是青学的部长。”
“这我倒还不知道。”
“我们毕业前一年，有个女人追你，害你被她男朋友用自行车故意撞伤。虽然当时你只在校医院上两周的石膏，那人后来还是很惨。”
“是我害他食物中毒那次？”
“不是，是他当众人的面跳进学校‘黑水湖’里游泳那次。不知手冢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当时千石随口对我开玩笑说，惹了你的人手冢肯定不会让他好过，下次想杀谁不妨先让他来招惹不二。”
“所以这次你就用这样的方法？”
“我当时太冲动，还伤害到了你。”
“是太冲动，不但伤害到我，另外你考虑过后果了吗？”不二看着他，叹了口气。
佐伯笑笑：“当时没有，后来想到已经晚了。手冢昨天打电话给我，说再给我几天，让我安排一下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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