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冲] 无条件》iruel

2、第 2 章

　　同是那年2月，在清河八郎指挥下，浪士队从传通院出发，从中山道行进，经大宫，松井田，奈良井，中津川，伏见，佐武，大津等地，进入京都，入驻壬生新德寺本部。

　　维新派当时非常活跃，虽然明治维新日后被证明是在推动历史的前进，但凡事都有正反两面。尤其是在动荡的乱世末期，也有不少浪人顶着维新之名，烧杀抢掠横行于市。

　　而浪士组就是被幕府雇佣来作为打击维新志士的间谍性组织。或许他们看到的只是片面的维新，或许比所谓正义更重要的是他们有着自己效忠的政治势力，有着自己的理想。在做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情，而不论后世对他们如何评判。

　　初入京都的总司显然很高兴，拉着队里的同志游遍大街小巷，对上头的交待则是踩点。土方也因为事物缠身，经常和近藤、芹泽四处奔波，也无暇多管，言明几项禁令之后，由得总司去“踩点”。另一个原因也是总司平时喜欢折腾土方，大事上还是很识得大体，会冷静理智处理问题，土方对他非常放心。

　　渐渐，浪士组内因为行事风格产生了分歧，近藤土方一派对芹泽一派兰杀无辜的作风非常反感，认为这和借维新之名，杀人犯事达利己目的的志士并没有什么区别。

　　8月就是那场新撰组的成名战——禁门之变。当时浪人组受命在蛤御门附近警备，埋伏多时。总司的厉害之处，在于临大敌依然谈笑自若的冷静性格。追击埋伏之际，因为无聊，身边的土方一直沉默不语，（你们不是在埋伏吗？）总司索性从容不迫地压住土方衣服一角小睡一下。直到土方将其推醒，（土方虽然没有断袖，也没有乱动。）告诉他目标已经在50米开外，总司方才揉揉眼镜，按着剑柄准备出击。

　　说这一战是新撰组的成名战原因有二，一是天皇正式赐名，改浪士组为『新撰组』，二是因为这战后新撰组名声大振，从此登上历史舞台。

　　………………

　　成名之后，局长芹泽一派的作风更加嚣张，一个月之后，近藤土方一派终于做出了暗杀的决定。

　　土方事先询问过总司的意愿，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肃清芹泽一派的暗杀行动进行地很顺利，近藤、山南、土方、冲田，在一个雨夜潜入芹泽鸭情人的住处，杀死了酒醉后的芹泽。并在土方“能用则用，碍事就杀。”原则下，杀死了在场所有可能的证人，芹泽的女眷等。并逼迫副长新见锦对芹泽的死负责。新见锦切腹谢罪后，近藤升任新撰组局长，土方和山南任副长。

　　肃清之后，新撰组内部权力统一，土方也提出了5条局中法度，作为约束队士的禁令。其中一条，对人拔刀之后，就必须有一方倒下，从某种程度上，限制了队士随意拔刀伤人。

　　副长山南对肃清行动一直存在着心理上的反感。

　　如果意见、想法不一致，即使对同志，也必须拔刀？

　　和土方讨论，土方仿佛听到一件很无聊的事情，边抽烟，边说：“你不要想太多。”

　　和冲田闲聊间随意提到，总司笑笑：“土方兄的做法有他的道理。”

　　“你就只会按他的想法做事情吗？”

　　总司一愣。

　　山南有点后悔于自己的失态，“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总司没有再笑，认真地看着山南道：“新撰组需要一个统一的声音。”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说我也看不过去芹泽原局长的作风。”

　　“这样的吗……”山南把话题岔开。

　　总司听得心不在焉，甚至没注意到山南的离开。

　　不断在回味刚才那句话，“你就只会按他的想法做事情吗？”

　　“只会按他的想法做事情”

　　想着想着，总司禁不住一笑。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把他的理想作为自己的理想，不也很好。

　　马上一惊。

　　这一刻，总司算是彻底弄清了自己的想法。

　　………………

　　年底一向事情很少，维新志士也要忙着回家过年喝酒聚会不是？

　　新撰组从成名以后，不断收到幕府和天皇的赠礼，从贫下中农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很快越过了小康阶段，成为那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

　　致富的标志就是从以前为了生计养猪，发展到养宠物猪，观赏猪的阶段。总司就经常喜欢抱着一只被公认的眼神很像土方的小猪，还有个名字叫才藏。当然，这里公认是指除了土方和碍于土方威严不敢当面承认的人之外的新撰组上上下下所有人，包括经常往屯所送蔬菜的菜农。

　　一日，总司带猪散步，巧遇熟识的菜农伯伯。

　　“总司啊，出来买东西呐？”

　　“老伯好。”总司很有礼貌的欠身，“我们出来走走。”指指怀中的才藏。

　　“活活，我上次看到它就觉得它很眼熟。”

　　“眼熟？”

　　“哦，对啦，就像你们庙里那个穿黑衣服的、头发有点乱、经常抽烟斗的男人。”

　　“……”

　　为此，总司乐了很久。具体表现就是看着土方会莫名其妙的笑。

　　………………

　　过年期间屯所也非常热闹，正月里的特色，年糕，贺年片等等。

　　毕竟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喝酒，小赌一番也没有被禁止。经常会有自愿的剑术比赛作为余兴项目，或者三五成群去逛逛岛原什么的。当然，众道（今天我们称作bl）在当时的队士中间也非常盛行。

　　正月里众队士在一起行令赌酒。用土方的话来概括就是适合7岁以上儿童的游戏。

　　输的人要么选择说出一个惊人秘密，通常是必须说自己喜欢的人是谁谁，要么选择完成一项有难度的任务。

　　正是这项游戏，山南的算盘被拿来了，很快山南的眼镜也来了，山南倒是很好说话，用完送回来就行。

　　有项任务是要把山南的眼镜给土方戴上。那轮输掉的队士面如土色，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说出自己喜欢某某队士的一段充满苦涩的暗恋史。

　　总司那天有点醉了，被拖来参加游戏的时候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直到被人塞到手里一支毛笔，被告知要去土方脸上画一个圈一个叉的时候，总司才慕然醒了几分。权衡一下利弊，说：“我喜欢土方岁三。”

　　众人做“我们早就猜到了”的表情，看得总司很郁闷。不过也算过关。

　　一般酒醉之后的赌博能力会受到质疑，即使总司这样的剑术天才也不例外。

　　总司输了第二次后，别人塞给他一瓶酒，“去让副长喝下去。”

　　总司怀疑道：“酒里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给副长的，我们敢放什么？除非我们从此不想在队里混了。”信誓旦旦，很显然，没安好心。

　　“就是嘛，反正也是你喜欢的……”众人起哄。

　　“土方副长啊。”有人大喊道。

　　路过此地的土方隐隐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走到这间屋子前，拉开纸门。

　　众人一惊，随后一同把总司推到前面。

　　土方面无表情看看众人，看看拿着一瓶不知什么酒，神情恍惚的总司。

　　“总司你醉了。跟我回去。”（总司房间在土方的隔壁。）

　　“副长，冲田兄就拜托你了。”

　　“哦。你们继续。”土方拖走了总司，拉上纸门。

　　3秒后，房内传出了一片充满yy色彩的口哨声。因为众人高估了纸门的隔音效果，所以门外没走多远的土方黑线，看着总司手里的酒，微微皱眉。

　　虽然这两人在外人看来郎情妾意暧昧很久没有进展，只恨不得把他们踹入洞房好成就新撰组史上最被看好的一对。

　　虽然当时冲田总司醉的不清，送他回房间的是故事的另一个男主角土方岁三。

　　虽然总司手里拿了一瓶成就无数bl文h情节，在h情节的起因当中出现频率之高，能排上top3的魔幻之水。

　　虽然故事已经发展到这个份上此时不让两人关系深入发展，再清水下去笔者自己看了也想自pia。

　　但是。醉酒加春药不符合笔者的美学，只好继续清水。

　　先说魔幻之水的下落。

　　在路过近藤局长房间时，土方拿过总司手上的酒，随手放在房门口。（鬼副长果然不是盖的。^^）

　　据传近藤局长那天晚上在房间里很high。这是路过的队士某人和某某人发现并在第二天传遍整个新撰组的一个公开的秘密。至于房内当晚是否有第二人在场，第二人姓谁名谁，这就属于个人隐私，只能被附属在那个公开的秘密之后，供大家私下猜测揣摩。这些都是后话。

　　再说土冲两人。

　　土方当晚把总司送回去，脱掉外衣，扶上床的整个过程中，总司或许真的醉得不轻，以至没有充分利用好这个机会酒后吐真言从此两人可以从朋友变成恋人。

　　只有在土方走出房门前，总司才梦呓了一句：“你们知道了又怎样？”

　　土方也没在意，抬脚，离开，关门。

　　总司又说：“我就是喜欢土方岁三。”

　　满屋空气在他们惋惜。

　　………………

　　次日，土方边吃早饭，边听5尺以外的监察山崎蒸现场直播的早新闻。到了过年期间，政治新闻明显减少，娱乐新闻增加。京都要闻减少，屯所内最新消息增加。包括近藤局长房内的第二人，在山崎的报告中也有详细的描述。

　　说到“昨晚，冲田在众人面前公开发表申明，说他喜欢……”山崎还是犹豫了一下，不过马上接着说：“土方副长您。”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土方缓缓说：“昨天总司喝醉了。”

　　“………”

　　“继续吧。”

　　“是，……昨日部分队士举行了反对维新的游行活动，参加者下午在屯所门口集合，一路举着‘反对维新，公武合体’等等告示牌，一路游行至岛原解散……”

　　“……” |||||||||||

　　新撰组的新年异常悠闲，惬意。

　　事后被告知自己说了什么的冲田总司，经常喜欢抱着才藏，陷入沉思，揣测土方的想法。而土方则是自己觉得自己很无聊，又不自觉地想到总司。

　　新年，大家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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