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荆棘王座

277、274巫师们的反应

　　“我回来了？”斯科皮满心意外，脚下是光彩逐渐暗淡的阵法，周围是熟悉的庄园景致，没有暴雨也没有年龄相仿的那些人，只有一只白孔雀从面前悠闲踱过。
　　摸了摸口袋，装有水晶球的盒子已经不见，倒是多了个红色的U盘，是言默要他转交给狼院圣器检索书的，甚至在那之后他的教父还给了自己一个祝福的吻，但紧接着情况骤变，还没搞清状况就稀里糊涂的回了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斯科皮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决定，“看来只能重温一下记忆了。”
　　设备精良的影音房中，斯科皮正在调试外放记忆的仪器，启动头盔连接好神经中枢后，等待的三人就戴上了VR眼镜。
　　“这样就能看到言默吗？”戴上VR的哈利等了一会便来到一座小镇，路灯在安静的发着光，所有一切都好像在夜色的包裹下沉睡。紧接着他发现自己动了，然后两个身影，忽然其中一个消失又刹那间出现在眼前，扑面的杀气和那一眼中定格的银发和蓝眸让他顺利的认出了这人是谁，但之后的发展就……
　　哈利看向被自己抱了个满怀的言默——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那个冷峻不近人情百里内生人勿近熟人更别近的大boss呢？
　　剧情同时发展到这里的德拉科也很崩溃：这是什么情况！爹地什么鬼！还有言默你怎么这么小只！（完全屏蔽了那可怕的杀意）
　　也戴着VR的斯内普沉默地看着怀中的人。下一秒天翻地转，转眼便是刀剑相交，焦灼的战场中言默疲惫应敌，随后斯内普感觉自己到抬起手臂，无声魔咒释放，抓住机会的言默一击毙命，然后踩着敌人的骨灰向他走来。
　　轰隆一声巨响，惊醒发愣的巫师，暴雨接踵而至，画面瞬息跳到餐饮店，这是记忆的主导者切掉了无用的信息，而在暖色的灯光中有着六分像的两人在谈论战况，待找到伞后他们就离开了这里，前往支援分散的队友。
　　画面直接拉到一派狼藉的停车场，显然这里遭遇过破坏，重温记忆的斯科皮这次把注意都放到言默身上，由此近距离看到了斯莫鲁奇亚落败的过程，完全只是教父在闹脾气而已。
　　在那突兀大风出现前，斯科皮明确看到了言默的阴沉神色，接着便有风吹走了敌人。见此情节，斯科皮注意落到古里炎真身上，在商店的时候泽田纲吉有为他介绍过。
　　斯科皮：“他们间的气氛好像过于排外了。”
　　带着VR的斯内普也和斯科皮一样关注着言默和炎真的互动，只是在看到尤尼后才被分走一些注意：小孩也要上战场吗？（因为这个小镇很空且没人，所以尤尼的存在就很显眼。）
　　当时的斯科皮也有此疑问，尤尼则回答：在这场战斗中最辛苦的人其实是言默君。
　　见言默靠着炎真睡了的德拉科气得跳脚：“这是谁啊这！我根本没见过啊！离那么近干嘛！快给我分开！还有红发你眼神是怎么回事！给我从言默身上挪开！还有手！手！！”
　　比起重获青春的德拉科，了然两人关系的哈利倒是气定神闲：“所以当年说不结婚不生子的人也终于遇到心动目标了吗？”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这幕的哈利彻底放下心中遗憾。
　　哈利：真是有生之年啊！
　　德拉科：你竟然还主动拉他手！
　　斯内普炯炯有神地盯着发展：嗑到了。
　　言默拉着炎真进了商店。
　　见言默毫不犹豫的说不认识斯科皮，跳脚的德拉科忽然安静，湿润的触感落在脸上，德拉科并没有摸到眼泪因为他现在是在观看斯科皮的记忆，那感觉来自于他现实中的身体：这算什么？我们之间经历的一切你就轻易忘记了吗！
　　斯科皮死死盯着言默——
　　位于柜台的言默朝收银机扔了几枚血色的透晶色币，接着便有几套衣服出现在柜台，他和其他人说了些什么，但斯科皮听不到，也不记得自己有经历过这些场景，而且这会儿的记忆看着就跟被雾霾笼罩了一样模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斯科皮浑身发冷的看着眼前发展。
　　几人谈话间频繁望来，言默摆了摆手，神态像是在保证什么。古里炎真的脸色有些异样，想要看来又克制着不要表现的太明显。泽田纲吉说了很多话，泽田言默从一开始的满不在意到被迫说服然后不耐烦的投来几眼。
　　泽田纲吉情绪不佳的收声，似是不好意思的碰了下嘴，接着言默指着柜台上的衣服分配，众人各自拿了一套去找周围换上。现场只剩下泽田纲吉和昏迷的铃木爱迪尔海德，柜台上还有套男装，但他并没有换，而是舒了一口气的站直，无奈的戳了戳唇边的獠牙，然后拿出几颗瓜子大的淡粉色菱形晶体用獠牙咬开，一连吃了十几个才脸色好点的停下。
　　泽田纲吉收了獠牙，泽田言默也恰好出现，他径直走向铃木爱迪尔海德，握着她的手腕等了一会才让泽田纲吉拿来柜台上的毛被，古里炎真和尤尼一起出现，几人组了板凳的床，将铃木爱迪尔海德搬到上面并裹好被子。
　　之后言默走来，做了些什么后斯科皮发现朦胧的记忆世界恢复清晰，声音也有了：……所以这些都是教父的手段，之前的频繁打量也是在谈论我的事吗？难怪当时感觉有些不对。
　　黑色的火焰出现在言默掌心，下一瞬便有巨大的钢铁机器人挡住灯泡，但光依旧均匀的分布在商店。言默打开莫斯卡的腹腔，里面放着药物和食水，炎真拿了绷带缠绕胳膊，尤尼抱着食物和斯科皮分享，言默则近了空了内腹的莫斯卡休息，一时间气氛放松下来。
　　斯内普若有所思地看着泽田纲吉，发现他走过来后了然他们的安排：获取情报吗？
　　之后也确实如他所想，说了些话后泽田纲吉便得到了斯科皮手中的水晶球，但却用一张符篆悄悄让水晶球出现裂缝，若不是斯内普早有预料的话，也不会发现他这翻小动作。
　　如今重温记忆的斯科皮哑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盒子，因为是记忆他还没办法打开盒子查看：原来水晶球的裂缝是这么来的！但我只说这是要给教父的礼物，为什么他要破坏？他不是教父的兄弟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那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斯科皮能做的也只是发现更多细节，搞清楚一切真相。
　　接下来大家都在休息，商店外是降水频率没有丝毫变化的暴雨，拉了张椅子坐在门口的斯科皮还能数出每一个雨点的轨迹。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装甲的门打开，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言默从里面爬了出来，然后一脚踏空，斯科皮还没来的及念咒坐在柜台后假寐的古里炎真就行动了，然而被重力场接住的言默并没有就此睁眼，反而借助轻微的摇晃飞速进入梦乡。
　　大约过了几分钟，言默猛然起身，落地后快步走出大门，但没一会被雨淋清醒的他就回到商店，来到柜台赌气似的吃起三明治。
　　一直闭目养神的纲吉睁眼。
　　听到风组淘汰的言默加快进食。
　　尤尼：“要结束了吗？”
　　言默看了眼还未清醒的铃木：“必须结束，我已经治疗了她，可她无法醒来。所以必须结束战斗离开世界背影，否则我们都会成没有节制力的新生世界意识的食物。我会让这里无法进入复仇者，尤尼你和铃木就留在这里。”
　　纲吉愕然：“不可能啊，至少还有三十年才会产生新的世界意志，没有足够的养分……”纲吉想到了在西蒙战时在各地行动的源族。
　　言默朝地上扔了十几枚红币：“各种原因吧，源族频繁活动和降临，加上其他世界气息刺激什么的就加速孵化出了新的世界意识。而我们这些人就是它诞生后的第一餐。”然后又一枚一枚的扔了八个，当感受到一股轻盈感后，言默不再用自己的血制作红币，而是进入雨幕。
　　记忆从这里开始跳转，定格的最后一幕是守望在商店的小女孩闭眼祈祷的情景。。。
　　斯科皮将记忆拉到了最终大战，在场算上自己共有九个人。扣除他们四个还有斯科皮熟悉的六道骸和贝尔菲戈尔（言默的画），除了一大一小的两个敌人外还有个小孩是友方。
　　言默的帮手不多，在六道骸被什么东西卷走后就只剩下贝尔，场地中出现的许多黑洞，百慕达借此自由移动，身体跟不上思维的言默只能预判接招并挤压出空隙破坏空间门。
　　战斗节奏越来越快——
　　德拉科忽然感觉到眩晕，那是记忆里斯科皮的感受，接着他被丢到了冰层上。
　　哈利拿着泽田纲吉给的剑，好奇地看着取代了地面的湖泊，湖泊中是一座鸟瞰的小镇，那是世界正面天已经蒙蒙亮的并盛。
　　被叮嘱不要碰湖水的斯内普注意到除了他和泽田纲吉外，在场的其他人都僵在原地。
　　而在战场中，言默的脚已经完全没入湖水，联想泽田纲吉的嘱托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之后被他唤醒的言默也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然后下一刻整个世界就晃动起来，接着眼前的画面出现了水的波纹，随后就变成了洪水倾泻而下，摘下头盔的斯科皮揣着粗气。
　　同样被洪水冲出来的斯内普摘下眼镜，在洪水出现的那刻他看到个熟悉身影，银发银眸的男人像极了他曾在梦中看到的少年，连他们佩戴的蓝晶耳饰也一模一样，在听到斯科皮意外的吼叫后，他便明白这就是同一个人。
　　“这不是我的经历！”
　　“教父送我的血蝴蝶不见了！”
　　就在斯科皮想要搜寻时，那些挂在墙上的言默所画的画都在同一时刻徐徐燃烧，没有损坏墙壁的一丝一毫，只是烧去了“他”的痕迹。最后与言默有关的也只剩下了那座狼院，和在那个世界时，言默所交给斯科皮的U盘。
　　在斯科皮将U盘交给检索书后，这世上最后一个与言默有关的狼院突兀消失。而言默曾经创下的全息产业更是成为了那位服侍过言默的管家的私产，自始至终都不存在言默的身影。
　　一次男人的聚会上，哈利突然说：“我好像除了金妮还喜欢过什么人。”但真要说又说不是什么一二三，反而还被以为是吹嘘罚了许多酒。
　　德拉科来到了蜘蛛尾巷，当斯科皮也遗忘了言默后，斯内普就搬回了这里：“接下来就该是我了吧？我连他长什么样的都忘了，就只记得我很怕他……教授，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还念念不忘？”而且感觉心堵的慌，但不是想哭，就是特别难受。
　　“如果我使用时间转换器回到过去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他？”德拉科望着手中跟装饰物差不多的怀抱，尽管没有损坏但它们就是不能用了，“虽然他不在现在，但他一定就在过去对吧？”
　　辞职后一直在家熬魔药的斯内普并没有驱赶德拉科，反而将需要炮制的材料交给他处理。
　　“好吧教授，这是要做什么？”
　　斯内普想起了那瓶错误给出的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