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荆棘王座

258、恶魔的效忠（修时间bug）

　　“这是怎么回事？”邓布利多头疼的看着卧在台子上的漆黑大蛇，这是他聘请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米卡利斯·赛斯德，但是现在，他的新教授成了一条蛇，还告诉他没办法移动。
　　有着鲜红兽瞳的大蛇吐信，在邓布利多脑中放出可以理解的话：“我被关了，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上，言默他使用魔法打败了我，领悟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战斗魔法体系。随后他调动天地之力将我锁在了这里，除非牢笼破碎或者言默解除咒语，否则我无法离开。”
　　邓布利多意外：“他打败你了？”这半年多以来言默进步飞速，和恶魔打的有声有色，破坏力惊人，所以课都放在了户外，其他人通过窗口就能看到对战的两人。
　　没有魔法的个体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这是大家不由自主思考的问题。
　　所以两人的对战可以说是万众瞩目。
　　但是……
　　“你真的输了？”邓布利多不由问到，因为平日里明显是赛斯德力压言默。
　　“对的，我输了。”低笑声回荡，“就在我规定的实战阶段将要结束时，他先是使用少量魔力将我变成鸡蛋，然后在我身边插入了四柄剑，接着以手为杖调动庞大魔力施咒，天低垂、地拱起，随后我的四周出现无形壁垒，天与地皆为牢笼，我被锁死在这里。所以他赢了。”
　　“天地为牢笼？”邓布利多伸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壁垒，轻易的来到蛇身前，但在手快要碰触到蛇鳞时，蛇扭身躲过触摸。
　　邓布利多收手：“所以这是针对你一人的？”环顾周遭，入目是银装素裹，这是言默战斗时留下的痕迹，厚厚的一层雪在言默昏厥后也没有消失。邓布利多看向赛斯德，“看来这下子你的上课地点就要改变了。”
　　台上的大蛇仰头，随后变成人类模样，高台的环境也变化成舒适休息间，他坐在深色的沙发上，朝牢笼外的人说：“是的。”
　　邓布利多乐观道：“真庆幸冬天已经结束了，孩子们不用在暴风雪中听课。也希望小巫师们在上这场户外课的时候不会恰好遇到雷阵雨，也希望在那之前你可以出来。”
　　“谢你吉言。”
　　哗啦啦的暴雨倾盆而下，盘窝在无形牢笼里的大蛇吐着蛇信，任由雨珠敲打它的鳞甲，粗壮的尾巴惬意的拍打着。
　　在这样的吵闹中，昏睡两月的言默苏醒，昏迷前的最后画面就是低压压的天空和隆起的地面在无限靠拢，而恶魔就在那中间。
　　醒过来的言默看到了隔壁床上的哈利，他很憔悴、睡得很沉。常和他一起行动的赫敏和罗恩都不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哈利慢慢睁开了眼，烦闷和苦恼一闪而过，他坐起身狠狠抓了把头，无声低吼一阵，这才查看四周，然后对上了言默的目光。
　　言默：“……”
　　哈利僵住：“我……”因为练习大脑封闭术，频繁被窥视记忆还被冷嘲热讽的哈利很烦躁，所以在练习结束后他经常会跑到这里睡一觉：和言默待在一起就会觉得很安心，马尔福也是这样吧，经常会在没人的时候过来坐坐。
　　言默：“我躺了多久？”
　　哈利慢了一拍：“现在是六月二十四号，你昏迷了两个月，庞弗雷夫人说你是累了。”
　　言默：“谢谢。”随后闭上眼睛整理思绪，“米卡利斯教授还在庭院吗？”
　　哈利回答：“是的，他还在。黑魔法防御课也跟着在户外上，不过因为天气原因，他的课总会和其他教授但课调换。”
　　“哦？”言默下床起身，来到窗边探望，整个霍格沃兹都被笼罩在雨帘中。
　　哈利走了过来，跟着看向了淋浴的蛇，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哈利觉得赛斯德挺亲切的，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大条蛇可以待在学院里做教授，且还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你要放他出来了吗？”
　　“再说吧，倒是你，看上去很遭。”
　　“……因为雨很吵。”哈利并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言默，所以他转移话题，“最近马尔福越来越嚣张了，但我觉得他他在虚张声势，简直像个刺猬，见了谁都想先扎一下。”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言默仔细回想了一番，发现从火车上就开始了，只是那时候他自己沉浸在莫名的情绪里，直接忽略了明显藏不住事的德拉科，“不过……”言默看向哈利，“虽然直接说不太好，但这件事我真的很在意。”
　　哈利不自在的后仰：“怎、怎么了！”心脏怦怦跳的看着突然凑近的言默。
　　观察了好一会后，言默站好，然后活动着自己的胳膊：“感觉我的身体不一样了呢，就像经过洗礼一般，各方面都有增长。”
　　“哎？”又被忽视了的哈利疑问。
　　专注自己身体情况的言默：“……不行！没办法使用气场我就不能精确掌控身体的情况，”通过对比他人来校对和调整出最适合自己的参数，“看来只能去找专业人士测量了。对了波特！”言默忽然转头，“你真的不要紧吗？”
　　哈利被弄得无语极了：“好吧，我会好好打理自己的，你不用一直说这个。”哎，什么时候言默才可以从叫我波特改口成哈利啊？
　　“不，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言默肯定道，“现在的你在我眼中就是一颗光团，并且在这光团上还有一块污渍。明白了吗？就是这块污渍让我很在意，所以你真的没问题吗？”
　　这一次哈利顿住了。
　　“对，就是你按住的这块，能洗掉吗？”
　　哈利忙收回手，然后又按住自己头上的疤：“你说这是污渍？”言默点头，哈利再问，“你能看到灵魂，你看到这是灵魂上的污渍！”
　　言默沉吟：“大约是我这半年多一直在努力打败恶魔吧，所以不知不觉长进了不少，今个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个问题。”
　　哈利摸不着头绪：难道是因为斯内普入侵我的精神领域造成的？
　　“所以需要清洁套餐吗？”言默抬手准备，哈利慌忙拒绝，并匆匆离开了校医院，收手的言默转头对上被雨水模糊的玻璃，随后告辞了庞弗雷女士，打着一把冰伞去了庭院。
　　天低垂，乌云密布，雨水不休止的掉落，最后砸在了一把冰制的雨伞上，随着伞面的凹槽形成一股股水流滑落伞沿，伞面翘起的那头下有呼吸产生的白雾，白雾是言默的面庞，他踩着冰制的雨靴来到关押恶魔牢笼前，看着里面被雨水清洗得乌黑发亮的庞然大蛇。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宛如到了新天地，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吗？大恶魔赛斯德。”
　　大蛇的声音慵懒浑厚：“你打败了我，所以这都是你应得的，放心使用吧。”
　　“打败？我真的打败你了吗？”
　　“你对此有什么疑惑？”
　　“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接受留在这个世界的事实后，你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接受……咳哈哈哈哈！如果你真的接受了、就不会有这半年多的屡战屡败了！”
　　“……！”
　　言默的双眼浮现出冰蓝色，大蛇也变成了笑不及眼底的赛斯德，他们隔着高台对视。
　　“你从来没有接受，只是暂时妥协。”站在高台上的赛斯德说，“在你的心中压着一口气，这股气让你在看到我的时候瞬间点爆，所以这一切只不过是你的不甘和愤怒罢了！”
　　“哼！”面色不虞的言默转身离去，在雨小了的现在他也懒得撑伞，在毛毛细雨中快步走向廊柱，然后在他将要没入拐角时，赛斯德的低语凭空响在耳边，“但不管怎样你都打败了我，所以今后我会听从你的调遣。”
　　言默脚步一缓，然后继续行进，只是在天空完全放晴的时候，碎裂声响起，被关押在天地所形成的牢笼中的恶魔也获得自由。
　　但……
　　“我可是魔神啊~所以恶魔的许诺又怎么能相信呢？”站在原地的‘恶魔’轻笑，最后决定去找点东西吃，“但我该吃点什么呢？”站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魔神赛斯德的目光穿透深海。
　　“虽然总是恶魔恶魔的自称，也可以制造恶魔契约，但我又不是真的恶魔，总吃灵魂会消化不良吧？”赛斯德打算换个口味，不过提到灵魂他就想起最近的一餐、味道一言难尽的伏地魔主魂，”算了，我什么都不想吃了。”
　　跨越大半个地球的赛斯德回到霍格沃茨，然后味如嚼蜡的和霍格沃茨的师生一起吃了顿普通的晚餐。但因为许久没有入室，大家都很新奇的偷窥，只有言默专心致志的进餐。
　　就在这时一只蝴蝶落在言默肩头，让他握叉的手停顿，忍耐住想要袭击的慾望，言默低声说道：“我今天看到波特的灵魂有异。”
　　“嗯，伏地魔的分魂在他脑子里。”
　　低语声入耳，但上头的赛斯德并没有张口。
　　言默餐刀戳着牛排：“能解决吗？”
　　“我可以让你拥有对付灵魂的权柄，但我只吃灵魂。”
　　“哼！这就是你的任凭差遣？我让你清除寄生虫你却连主体也要吃？”
　　席上的赛斯德笑了，并向言默传音：“我只是提出方案，主人若是不满，驳回即可。”
　　言默的回答是扫开肩上的蝴蝶。
　　被风掀了下去的蝴蝶直接落到了盘子里，细长的腿踩在牛排上，背后的蝶翼扑扇，上面的花纹扭曲成一张笑脸，然后下一秒蝴蝶就和食物一起被盖子盖住了。
　　与言默隔了几席的德拉科紧握着刀叉，等言默离开后也跟了上去，只是眨眼间他就失去了言默的踪迹，这让德拉科松了一口气。
　　柱子后的言默垂眸。
　　德拉科步履轻盈的返回餐厅。
　　凌晨五点。
　　昏昏欲睡的哈利强打起精神，跟上前面快步走的斯内普，然后在长廊上撞见了言默：“你怎么在这！”睡着了的言默睁眼：“唔？你们这是要去哪？”哈利钳口结舌，倒是斯内普说，“你可以来帮忙，我们在练习大脑封闭术。”
　　哈利不可置信的看向斯内普。
　　“那是什么？”
　　斯内普简略说明……
　　“能够抵挡精神入侵！”
　　对与幻术抗性为负的言默心动了。
　　在进入斯内普的办公室前，哈利还劝：“练习这个首先会被入侵记忆，到时候你的秘密都会被他看到，这种感觉糟糕极了！”
　　“没关系，我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记忆，”言默期待的看向斯内普，“现在就开始吗教授？”体验过后的言默失望道，“一点感觉也没有，看来我是真的没天赋。”起身将主场让给哈利。
　　没过一会两人就爆发了矛盾。
　　哈利暴躁离去，斯内普心绪不宁，随后他猛地看向言默。
　　被盯上的言默：“……我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