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教]泽田言默的倾情演绎》荆棘王座

17、拜师

　　转眼到了十月，双胞胎的七岁生日前后脚到来。言默被接回家，奈奈做了大餐，家光被指使着去请上司留在这里并拜托他们关照的“小孩”。
　　为找恶魔而在并盛和黑曜间打转的xanxus决定赴约。
　　卡着时间，在奈奈的计时下，纲吉和言默先后吹灭自己的蛋糕。
　　“生日快乐！”拿着计时器的奈奈鼓掌声沉闷。
　　家光拿出蛋糕刀，把两块蛋糕都一分为二，然后在那一半上切出六人份。从晚餐开始吃到现在的大家胃部空余不多，但都给面子的在分到的两角蛋糕上各舀一勺。xanxus胃口很不错，不大的两角蛋糕一口一个。言默和纲吉基本只尝个味就吃不下了。奈奈在双子的惋惜注视下将剩下的两半蛋糕存入冰箱。吃了不少肉的家光实在吃不下甜腻的蛋糕，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后，放下勺子，手刮奶油，趁双子不备，戳在双子脸上。言默当即反应激烈地把身前蛋糕砸向家光，力气之大，不少奶油溅射到家光脸上，纸盘落下后，蛋糕还黏着家光胸膛，言默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生怕自己在学校打架的事被发现，坐立不安地注视着家光的反应。纲吉眨了下眼，而后端起盛蛋糕的纸盘，不落于人后地朝家光丢去，但他丢得力气不大，蛋糕最终落在家光腿上。
　　“哎呀！还是个不能招惹的！”被砸了一身蛋糕的家光哈哈大笑。
　　见有砸蛋糕环节的xanxus趁斯库瓦罗不备，把人按在蛋糕盘上，让蛋糕盘上少许的奶油和斯库瓦罗的肌肤亲密接触，接着就是斯库瓦罗的咆哮声和xanxus的开怀大笑声。
　　见他俩情况，言默放松下来。结果家光伸爪，原本进献给家光的蛋糕被他归拢归拢都抹在言默脸上。被抹了一脸的言默没东西可砸（吹蛋糕环节前桌子就收拾干净了），便锤着椅子扶手尖叫，家光捂着耳朵告饶。纲吉笑看着混乱的餐厅，存放蛋糕的奈奈逃过一劫，便留在厨房清点。
　　为了给双子一起过生日，这场生日宴是过了凌晨十二点的，等砸蛋糕的闹腾结束，时间快到凌晨一点，奈奈邀请xanxus和斯库瓦罗留宿。
　　“可以，我和这小子一起睡。”怀疑言默和恶魔有瓜葛的xanxus提溜起言默，熟门熟路地往楼上走。
　　被代表了的斯库瓦罗无话可说。
　　同样意外xanxus举动的纲吉问斯库瓦罗：“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斯库瓦罗看向奈奈。
　　奈奈笑道：“有客房哦。”
　　斯库瓦罗：“我住客房！”
　　奈奈看向纲吉：“那纲吉就带斯库瓦罗哥哥熟悉房间格局吧。”
　　纲吉点头：“好的妈妈。斯库瓦罗哥哥，跟我来。”
　　又是昏昏沉沉的一晚，言默迷迷糊糊地醒来，被破风声吵醒的他顺着声音爬到窗前，推开窗户，只能听到后院里凛冽的剑刃破风声。
　　言默赶忙下床，睡衣都没换就光着脚往走廊尽头的窗户去，那里有进入杂物间的门和通后院的窗。
　　言默从杂物间拖出塑料桶，倒扣在地上做垫脚，扒在窗户上看后院的情况，练剑的斯库瓦罗抬头，看到了两只手都搭在窗架外的言默。想着昨晚xanxus对言默的关注，斯库瓦罗收剑入鞘（因驻留并盛，斯库瓦罗就购入了一批日本刀，顺便还和一些不可说的地方做了买卖），开刃兵器特有的声音被开窗倾听的言默捕捉。
　　同样起的很早的奈奈上楼：“言默？你不继续睡吗？放心，为了给你和纲吉过生日，这两天都给你们请了假，你还可以继续睡个懒觉哦。”
　　斯库瓦罗提着刀上来：“是我练剑的声音太吵了吗？”
　　奈奈微笑：“没有呢，大家都还没起来呢。”
　　斯库瓦罗看向言默。
　　言默看向他的刀：“我是梦做完了自己醒的，不是被吵醒的。”
　　奈奈沉吟：“小儿多梦……难道是积食了？言默你现在肚子痛吗？”
　　言默摇头：“我去洗漱。”剩下的两人寒暄两句就各自去忙了。
　　等斯库瓦罗洗了澡下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客厅里吃饼干的言默。
　　“喂，小鬼，xanxus现在在你房间吗？”
　　言默一脸茫然。
　　斯库瓦罗咋舌：“你们昨晚不是住在一起吗？”
　　言默回忆：“唔，好像从窗户那里跑掉了，我关窗就继续睡了。”
　　斯库瓦罗追问：“那你知道他为什么半夜离开吗？”斯库瓦罗跟上去后还被xanxus打发回来守候。
　　言默摇头：“我昨晚做了许许多多的梦，xanxus的事也在梦中，你要问我他什么时候离开，或者为什么离开，我根本说不出具体情况。就像梦醒后会碎片化消失一般，混杂在记忆里，我无法分辨昨夜的虚实。”
　　闻言，斯库瓦罗蹙眉，然后狐疑地打量言默：“说得还挺道理。”
　　纲吉打着哈欠下楼，昏昏欲睡地抱怨道：“言默你房间昨晚在搞什么啊，像打架一样。”但言默根本听不到他的抱怨，纲吉也不需要回应。
　　斯库瓦罗沉思：“你们的房间中央隔着个书房，是怎么听到的？”
　　纲吉一顿，而后若无其事地坐到言默对面，顺便拿了块饼干吃：“原来没有吗？那可能是做梦吧。”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联想教廷讨伐恶魔的任务，以及双子的诡秘传说，xanxus追寻恶魔的举动，斯库瓦罗得出结论：双子可能有幻术师天赋，所以梦境会互通；xanxus寻找恶魔基本是并盛打转，常去并盛综合医院、泽田家附近和别墅区，其次是黑曜学园，而在黑曜学园里的熟人、恰巧也会出现在泽田家的便是……
　　斯库瓦罗看向言默：boss昨晚特地与他同住，在机场时，boss也轻易找到人群中昏迷的言默，言默本人也常去医院和别墅区与朋友玩耍；那么是否可以推测，昨晚的相处boss确定了什么，从而才会离开泽田家，并让跟上去的自己在泽田家等候，即守株待兔！那言默就是那个株吗？
　　斯库瓦罗决定看住言默，于是问道：“我看你对我的刀感兴趣，之前有接触过吗？”
　　“伊督说我有很强的剑术天赋。”
　　“哦？”斯库瓦罗起了兴趣，“去后院，让我瞧瞧你的剑术天赋，可以让你试试我之前用的那把日本刀。”
　　在练基础剑招的言默也很跃跃欲试，就同意了。纲吉跟上两人。纲吉在廊上旁观，斯库瓦罗看言默招式有模有样，就点评几句，后来还去了言默更顺手的双刃剑，就这么兴致勃勃地交起了言默。吃午饭时，家光戏称两人关系融洽，比他还像父子。奈奈就想到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最后话赶话的就说了拜师。斯库瓦罗搓下巴沉思，发现自己没有抵触想法后，再考虑到泽田家光彭格列二把手的地位，就顺势同意了，当然他也没把话说死，只说自己留在日本这段时间可以做言默的剑术老师。
　　家光默认了此事。
　　奈奈惊喜道：“言默你可要好好和斯库瓦罗哥哥学哦，啊，现在你该叫斯库瓦罗老师了。”
　　斯库瓦罗：“称呼随意。”
　　言默想着曾被他称为老师的迪诺：“我之前也有个老师哦。”
　　斯库瓦罗顺口一问：“哦？”
　　“他叫迪诺，最开始是要叫师父的，但他又说自己没出师，就让我叫他老师，后来则让我叫他名字。”
　　“哦？迪诺？”斯库瓦罗咧开鲨鱼笑，“你说的迪诺是不是一个会平地摔的金发笨蛋（跳马迪诺！）？”
　　言默迟疑：“呃，你们认识？”
　　“呵呵，当然认识！我们还是同学呢！”斯库瓦罗看言默的眼神带上了胜负欲，“我会好好教你的！你也要好好学啊！”
　　言默瞬感压力：“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