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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是个合格的炮友8 ...

  •   初歌真的走了,他们被丢在了荒山野岭。
      哭泣的孩子没人看管逐渐止住哭声。
      “他走了,把我们丢在这儿了。”
      “都怪你们!”年龄大的孩子推倒小一点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们哭个不停,主人会走吗!?”
      十六七岁的少年看不过去了,他挡在小的孩子身前,“你还真把那人当主人了?真对得起你爹娘。”
      “我只想活着!”那孩子嘶吼出声,“我爹娘?他们就不该生下我!”
      他的话让许多人沉默了。
      那孩子眼角流下眼泪,他蹲下来抱住脑袋:“我只想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各位,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十六七岁的少年站出来,“我们要团结起来,其实仔细想想这是好事,这里有马车,我们可以驾车离开这里,去到安全的地方生存。”
      “不行的,我们会死的。”有人出声反驳,他对未来充满恐惧。
      “不试过怎么会知道呢?”少年经历的多,见识也比别人广泛,“我们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耕种织布,我们都可以活下去。”
      没人想死,大部分人开始动摇起来,“真……真的吗?”
      “真的,相信我!”
      孩子们的想法总是很天真的。
      ……
      初歌回来时,连人卷着马车没了踪影。
      真是好样的,竟然敢跑了。
      初歌看了一眼身后飘浮的几十屉包子,额头青筋突突跳了两下。
      大半夜的,手无寸铁,在荒郊野岭瞎跑,这不是找死吗?
      上百个孩子,重量不清,沿着轨迹能找到他们。
      初歌乘风追上去,没一会儿,不仅看到了轨迹,还看到了野兽的脚印。
      一大波野狼追赶着他们,野狼的速度比车快,很快就要追上了。
      这时候,一个孩子被人丢了出去,丢进了狼群之中。
      那个孩子摔在地上,懵了,野狼飞扑过来,吓得他闭上了眼睛。
      初歌加快速度,把他从狼群里捞出来,魔气外放,野狼嗅到危险的气息放弃了追赶。
      “停车!”
      少年紧紧拽住缰绳,马儿被狼惊了,此时根本停不下来。
      初歌抱着孩子追上去,落到马车上,一手抱孩子,一手扯住缰绳,生生将马儿扯翻在地。
      囚车因为急促刹车而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轮印。
      初歌看了他一眼,下车去了囚车。
      他看着那个把人丢下去的孩子的,七八岁大小,此时那个孩子垂着脑袋,手心冒汗。
      “哇呜呜呜……”
      怀里的孩子后知后觉的哭出声来。
      初歌青筋微微凸起,抱着孩子哄了起来,“不哭不哭,你要是不哭咱给你买冰糖葫芦吃。”
      “呜呜呜我饿。”孩子眼泪糊在初歌衣服上,看的他洁癖都犯了。
      初歌意念一动,几十屉包子飞了过来,他找个地方坐下来,把怀里孩子放下,掀开一个笼屉里,拿起一个包子塞在孩子手心里:“给你吃包子,别哭了。”
      孩子双手捧着包子,鼻子抽了抽,止住哭声。
      初歌松口气,找了棵大树飞上去躺着。
      “吃饭,睡觉,明早起来继续赶路。”
      孩子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去动那几十屉包子,被赠送包子飞五岁孩童捧包子小口小口咬了起来。
      少年走过来,看了一眼树上的初歌,招呼大家:“吃吧,快吃吧。”
      少年打开笼屉,把包子分发下去,“快吃,别饿着了,吃完这顿,下一顿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
      清晨天一亮,初歌就把他们叫醒上车。
      “走了,该上路了。”
      “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少年把小孩子抱上车,他挠了挠纠结在一块儿的头发,对于初歌的行为,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你为什么要带我们去那儿?”
      “没为什么,咱就是有点闲,没事干。”
      初歌去了前车,坐上去,拿起鞭子朝那儿屁股抽了一下,马儿奔跑起来。
      少年待在囚车里,抓住木杆子,朝他喊道:“你要做什么冲我来吧,我比他们大,更受得了折腾。”
      “咱不想做什么,咱就一个要求,学会说话和听咱得话。”初歌躺在马车上,看着沿途的风景。
      少年静下声,忽然,初歌想出来一个好玩的,他对那少年道:“你听话吗?”
      少年抬起头,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包子一点一点捏给旁边的小孩吃,“我听话。”
      初歌恶意的笑了一下:“你过来,从那儿过来。”
      囚车被几根粗绳子连接上前方的马车,由三匹马拉着,少年想从囚车过来,必须从上面那个口子爬上去,然后再从马车的窗子钻进来。
      少年站起来,抓住上面的杆子,往上爬。
      初歌扬起手中鞭子,抽在马儿屁股上,马儿狂奔起来,道上崎岖不平,一颠一颠的。
      少年颠的身体撞在杆子上,脑袋磕了一下,他伏在囚车上方,紧紧抓住杆子。
      初歌等着,他眯起眼睛,把斗笠盖在脸上。
      树上的鸟儿展翅高飞,过了十分钟样子,一股儿血腥味随风飘过来。
      “哥哥!”女孩的声音紧张的响起,带着点儿哭腔。
      少年扒住窗子,下半身拖着,脚趾头触碰到地上摩擦,血肉翻滚,隐隐能见白色骨头。
      他咬牙切齿,忍着疼痛攀爬上来,一头载进马车里,他大口喘气:“主人,我听话。”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撑起眼皮子:“观木。”
      “以后你就姓花,你叫什么名字?”
      观木:“我叫花观木。”
      初歌看向外边的道路,“会驾车吗?”
      “会。”
      “很好。”初歌扯掉他的衣带,把人外套脱下来,观木睁着眼睛有些疑惑。
      初歌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翻个身,让他趴着,然后跪着,脱身上的衣服。
      观木见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早闻初歌名声风流,喜好男色,没想到风流成这样,我都这么脏了,皮肤也不白,有什么好玩的。
      初歌伸手摁住他的脊背,顺着他的脊椎骨摸起。
      观木像死鱼一样躺着,任人宰割,疼痛打破了他的幻想,他的脊椎上的皮肤被初歌划破。
      初歌取出他一节脊椎骨,将自己的椎骨改造一下,装了进去。
      “啊!”观木咬住自己的衣服。
      人一共九节椎骨,修为高深人的椎骨要么是大好的补品,要么是大好的炼器材料。
      原主的千年修为,被初歌分成九份送出了两份。
      “你对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初歌穿起衣服,系好腰带。
      疼痛逐渐退却,观木身上恢复一点力量,他听到初歌这样问他,先是一愣,然后老实回答:“能有什么看法,我现在只希望我妹妹能快快乐乐的长大,能够健康的活下去。”
      “赶紧起来,去驾车。”初歌平躺着,望着上面的车顶,“咱是你的主人,对吗?”
      “对。”观木拿着鞭子,驱赶着马儿。
      “很好。”初歌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你知道无底深渊吗?”
      “魔界的一道深渊,我听说过。”观木曾经带着妹妹摸滚打爬的途中听过那些大爷们的茶后谈资。
      初歌把小木盒放在马车上,“这是从无底深渊带出来的种子。”
      观木反应很淡定,初歌继续说:“咱给你立一个目标,带着这些孩子去一个清净的地方,立一个门派,在周围种下这些种子,过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很大的变故,这些种子可以保护你们,等诸神陨落,魔界动乱的时候,咱算了算,大概会持续那么百年,咱要你在百年时间,将你的门派发扬光大,你的名字,咱想在不周山看到。”
      “主人,天下会大乱吗?”
      初歌取出玉简,“咱会让天下大乱的,这里面是咱改造的功夫,勤加练习,后会无期了。”
      马车一轻,观木转头一看,初歌不见了踪影。
      ……
      “你去哪儿了?怎么穿成这个模样?”东风看着初歌的粗布麻衣拧眉问道,昨天晚上找遍整个魔宫没见着人,去府邸一问才知道他带着混血儿离开了魔界。
      东风是属狗吗?咱都跑这么远他还找上来了,初歌揉揉太阳穴,回答:“去玩啊。”
      “你怎么受伤了?”东风明锐的感受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初歌刻意掩饰,他岔开话题:“没什么,对了,魔君来找咱有什么事儿吗?”
      “天帝生辰快到了,本座想陪你多练习几天。”
      初歌脑袋上冒出一串省略号来,你这是在向咱发出情趣服饰的邀请吗?
      “可以。”
      东风唇角扬了扬,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套白衣来,连武器都给他准备好了。
      初歌接过衣物认命的去换衣服了。
      趁着初歌去换衣服的时间,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落下来跪在东风面前。
      “魔君,只是一些普通的混血,请问是否需要……”黑衣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了。”东风挥手潜退他,只是混血而已,他闭上眼睛,最近有点看不透初歌的行为啊,无底深渊的东西越来越不安分,有次竟然爬了出来,初歌他该不会被深渊里的东西影响了吧?感觉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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