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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婚事5 ...

  •   再次回到那句积水边,二人都一阵沉默
      顾筱:“……你就不好奇那些东西是什么?”
      浔翊:“无需,是魔。”
      顾筱:“你还知道什么?”
      浔翊:“知道一些,但也不是很了解。”
      顾筱叹息一声:“那些东西跟了我很久了,我不想跟他们动手,比起他们,怎么打都无所谓,但要是引来更大的麻烦,真的是得不偿失。”
      “嗯。”浔翊打断他
      顾筱:“所以你不该救我,给你自己惹了不少麻烦,而且你刚刚动了手,他们会把矛头也指向你的。”
      “嗯。”并不在意。
      顾筱:“抱歉了。”
      浔翊收回目光:“这已经是你今日第三次抱歉了。”
      他收了收手:“你没有什么好值得抱歉的,救你是我愿意,出手是我愿意,惹麻烦也是我愿意,与你无关。”
      顾筱:“……我没有要推卸责任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浔翊:“只是觉得你我萍水相逢我没有必要因为你给自己惹麻烦。”
      顾筱:“我……算了,你就当我是在推卸责任吧。”
      “其实你年龄明明比我小,处事见解倒是远胜于我了。”
      浔翊:“知道了这水的来源,我们再留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顾筱:“天上的水,我们就管不了么?”
      浔翊:“也不一定,但天上那些人也没有这么无聊,弄一些祸事过来也必定有他们的道理,所以,即使可以管,我们也没有立场和资格去管,你懂吗。”
      顾筱:“知道了,所以就这么任由他们这么残害百姓么。”
      浔翊无言,一些神物的降临,总是需要一些生命的陪祭,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无人能改,不然怎么显得他们特殊呢。
      浔翊:“走吧。”
      顾筱:“好。”
      ……
      木良从宫中回来的时候,脸上没了先前的阳光气息。
      季承御:“木良,来说你的婚事吗?”
      木良:“承御,不,王上,您这是何意?”
      季承御:“怎么?你也正值大好年华,不要把佳年都浪费在西域那种地方,也该成个家了。”
      木良:“可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提前都不跟我说一声?”
      季承御:“你是在质疑我吗?”
      立即抱拳:“臣不敢。”
      季承御:“不敢?这婚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木良“……可您得告诉臣,为什么?”
      季承御:“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回去吧,下月十五,好好做你的新郎官。”
      木良:“王上!”
      季承御:“不送!”
      木良:“王……”
      季承御:“余亦远!”
      。。。后来,他是被余亦远连拖带拉,两人半打出来的。
      皇城的景色以前很好的,现在破败成这样,真是苍凉。
      真是应景……
      回到将军府,顾筱和浔翊已经等着他了,还有一边没心没肺吃着点心的墨江染。
      “木良哥哥!你回来了!”
      墨江染弹了弹手上的点心沫
      “怎么样?”
      木良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有些苍凉。
      “没用的……”
      墨江染没再说话,好半天,她才嘟囔了一句:“大表哥这次真是太过分了。”
      木良:“江染,你回去吧,呆在我这里没什么用的,我……要成亲了。”
      浔翊:“你们皇城现在这个样子,要是操办婚事,百姓怎么想?”
      木良:“有什么用呢,能怎么办啊,他做了的决定,怎么改啊……”
      浔翊皱了皱眉:“能。”
      木良:“怎么?”
      浔翊:“杀了他。”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却让其他人都愣住了,谁也没能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
      木良:“啊……怎么可能”
      墨江染:“公子……这话出去可休要乱说”
      浔翊:“无妨,怕什么,像那种昏/君,留着也没什么用。”
      木良:“昏/君?”
      浔翊:“在百姓居无定所的时候,他还有心思大肆操办,恕我看不出他明在哪。”
      木良:“……”
      浔翊:“你无需同我讲太多,今日等你是同你讲,我们要走了,那水患是治不好的,你也不用太费功夫。”
      木良:“此话怎讲?”
      顾筱:“万事自有天意,我们都是凡人,管不了,也无可奉告。”
      浔翊撇了撇眉,嘴角含了些笑意。
      顾筱看见他,似有些尴尬,视若无睹的继续说完。
      木良:“天意?意思是说不论怎么努力,它不叫停,做什么都没用吗?”
      浔翊:“你可以这么理解。”
      “他们掌管那些事物,你一个凡人能有什么办法?他们怎么做自有他们的道理,你若非要插一手,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这么长时间来,你的努力丝毫没有作用,那就是证明!”
      木良:“可是,为什么?怎么会呢?”
      顾筱:“你相信神的存在嘛?”
      木良:“……您在开玩笑吗?”
      墨江染:“故事里那样的嘛?”
      顾筱笑了笑:“算是吧,他们不老不死,有神力,但是出现一个,却是极为困难。”
      木良:“与这水患有何关联?”
      浔翊:“你倒是聪明。”
      顾筱:“他们的出现,总是伴随着生命的陪祭,或多或少。”
      墨江染:“可是故事里不是这么讲的啊。”
      顾筱:“所以才叫故事啊。”
      木良面色不善:“可既然是神,总是靠着百姓赚香火修炼的,怎么会……”
      顾筱:“莫要误会了,那些生命当然不会这样消逝,你说的不错,确实是倚靠百姓的,但这是他们的出现必然要经历的,更改不了,那些人只是会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回来罢了,并不是真的消逝。”
      木良:“哦……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附近有人要成神么?”
      顾筱:“也不能说就是这附近,只要有人,无外乎在哪。”
      木良:“……”
      “那这何时是个头。”
      浔翊:“这件事你想管也管不了,不如想想别的事。”
      木良:“什么事?”
      浔翊:“你下月的婚礼。”
      刚刚被引走的话题就这么突兀的又引了回来。
      墨江染:“就只能这样了吗。”
      木良:“没有办法了吧……”
      他们虽说是要走了,但也最终是没能撇下这么一个事,再加上,他们二人也没有想好接下来去哪,也就暂时留了下来。
      ……
      月十五
      婚礼很隆重,毕竟皇家赐婚,木良兴致并不高,墨江染也一整天没有见到人。
      晚,房中
      余沐恩:“将军,我知道娶我并非你本意。”
      木良:“……”
      余沐恩:“是大哥。。。不提也罢,反正事情都这样了。”
      木良:“……”
      余沐恩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什么都不要求,也希望日后我们可以分房休息。”
      “我看得出来……公主,喜欢你,所以,你们怎样,不用顾及我。”
      “只一点,我希望将军答应我。”
      木良终于说话了:“你说。”
      余沐恩:“在母家,以及外人面前,我希望将军给我留些面子。”
      木良:“……自然”
      余沐恩:“相信将军也清楚,你我到底为何。”
      木良:“……清楚”
      余沐恩:“所以,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木良:“好……”
      ……
      隔天
      王宫。
      木良:“王上。”
      季承御:“木良?新婚可还好?”
      木良:“……”
      “我要回西域了。”
      季承御:“怎么,不多陪陪将军夫人了?”
      木良:“呵,你知道的。”
      季承御:“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木良:“无所谓了,走,喝一杯?”
      季承御:“正有此意。”
      园中很美,酒很烈,很醇,很香。
      木良:“很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季承御:“是啊,好几年了吧。”
      木良:“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了吗?”
      季承御:“不是说无所谓了吗?罢了,有些事啊,也不是我说怎样就怎样的。”
      木良:“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季承御:“那当然,不然,现在这一切都怎么来的?”
      “不然咱们怎么保护江染?”
      “对了,你要走和那丫头说过了吗?”
      木良:“……还没有,说过就走不了了。”
      “权利是好啊,但是它改变了太多东西,也让人多了太多的身不由己,想想,有时候做个闲闲散散的江湖人多好啊。”
      季承御:“多好啊……”
      “是啊,改变了太多东西”
      “水患怎么样了?你府上那两个人。。。”
      木良:“没办法的……但他们说还会考虑其他方法。”
      季承御:“为何没办法?”
      木良:“这水……不同寻常,非人间之物。”
      季承御愣了:“你什么时候相信这些东西了?”
      木良:“本是不信的,可是你看,这次,治了几个月了,也毫无起色,一直反反复复。我们真的拿它没有办法啊。”
      季承御:“那百姓怎么办。”
      木良:“真要我说?”
      季承御:“说!”
      木良:“要么迁城,要么……没了。”
      季承御:“这怎么可以,郁安国先辈打下来的江山都在这里了!”
      木良:“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等!”
      不知道跟他怎么说,现在很多事情似乎都变了,再也不似幼时那般,与季承御说话,甚至会让人觉得无言,有种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感觉,他喜欢权利,可是自己和墨江染从不在意这些,到底是这些年认错了人,他心性一直如此,还是那个位置,会让一切都变得不同?
      幼年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人啊,怎么就变了样了?
      他明明知道迁都是唯一的办法了,就因为那打了几辈人的江山,放这些百姓于不管不顾?
      试问,没有那四海百姓,江山,具体指的是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婚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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