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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OO恋存稿,没写完,以后再说 ...

  •   (一)

      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

      当我提起笔准备在星网上发表这篇具有自传性质的小小说的时候,作为星网知名的——以爆更和发癫为特色的文手,我发现,想要认认真真叙述这个故事的我,少见地卡文了。

      我和他的故事实在是太长太杂了。

      所以,写到这里,我决定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知道我的读者曾经在评论区里兴致勃勃地猜测我的第二性别,有人说我是一个被现实拷打的社畜男性Beta,所以文章写得像在报复社会,有人说我是一个天天被妻管严的倒霉男Alpha,只能在星网上通过创人找到自己的尊严和自信,还有离谱的人说我的真实性别其实是星际帝国中央购物街里的购物袋……

      看到评论的我表示——???我嘞个豆,不是,你们没事吧,谁家第二性别能是购物袋啊?我服了爸爸,别太荒谬。

      好吧,水了那么多字数,我觉得我应该回归正题了。

      其实我在现实里的真实姓名叫做江遥翼,是星际帝国中央行星某知名新娘学院毕业的一位男性Omega。

      如果你们还想问:为什么江遥翼作为一个Omega会在星网上有着如此美丽的精神状态?

      那我只能告诉你,二逼的家庭环境造就了如此生草的我。

      我出生的时候,我爹和我爸已经83岁了,我爹是个Alpha,我爸是个Beta,AB结合的生育率本身就很低,更何况我爸身体不太好,因此在众多星际人已经喜当祖爷喜当祖奶的时候,他们俩才终于喜当爹,他们欣喜若狂,恨不得把还是婴幼儿的我放到祠堂里供着。

      我爹和我爸都出生在一个大家族里,所以我也从来不缺乏兄弟姐妹——尽管他们都得叫我一声叔叔、舅舅或者小爷爷。我身体很健康,无灾无病,和正常的星际儿童一样,我在五岁的时候迎来了我的二次分化,医院的性别检测仪器显示,我是一位男性Omega。

      性别鄙夷什么的在我们家根本不存在,甚至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大叔十大舅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们都高兴极了,毕竟我是整个家族里唯一的Omega。

      我那时候没上过形体训练课,而且吃货本质显现,因此我那时很胖,但在我家人眼里,我那叫身体倍棒;我不爱学插花、不爱穿蕾丝衫,我喜欢疯跑,喜欢穿着花里胡哨的卫衣在大街小巷里东逛西逛,我们家不会生气,甚至会觉得我这是有个性的体现;我不爱写星际小学的作业,那就不写,在我的记忆里,我的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们几乎都模仿过我的字迹、帮我写我的作业……

      更刺激的是,在这个Omega稀缺的时代,我的一个很争气的Alpha舅舅谈了一个男朋友,可能因为同性相斥,那个Omega第一次见到我,就笑着问我舅:“这就是你说的你可爱的外甥吗?他看起来像个胖乎乎的Beta诶。”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那个被领进家门的Omega,而我这个Alpha舅舅愣愣地搔了搔后脑勺的碎发:“哪里像啊,我们家遥翼多可爱啊!”

      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个Omega哥哥。

      他们如此地宠溺我,以至于年幼的我几乎活在一个被赞美声堆砌的信息茧房里,性格比鸡掰猫还鸡掰猫的我,在那时甚至有一种“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优越感……

      欠的债总是要还的。年满12岁、被中央政府强制性送去新娘学院进修的我,终于被这个残酷的世界霸凌了,哪怕我家隔着新娘学院只要三条大街,我一个星际月也仅能回家三天,这个地方的教职工第一天就用一种像是看待宰的猪鸭羊的目光看着年幼的我,用着我不喜欢的语气看着我的身体检测报告,并当着我的面评判到:

      “SS……嗯,精神力和信息素很高,值得校方重点关注……样貌也无可挑剔,是‘大部分人’喜欢的类型,身高140cm,体重31kg,有点超重了,需要控制一下。”

      那时候的我其实已经没有儿时那么圆润了,听到老师信誓旦旦地说我超重,十二岁的我还年轻,受了不小的打击,但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能说是那个学院的形体老师有毛病——一个第一性别是男性的十二岁孩子,正常的体重能被他们说成超重,放到现在我也是蛮迷惑的。

      很遗憾,从那时候开始,我的体重就一直保持在“皮包骨头”的这一类型上,直到我从新娘学院毕业,我的体重才开始回升致正常数值。

      无他,只是我上学的时候Alpha普遍喜欢娇小瘦弱白皙的Omega。

      尽管我的性格依然缺德又普信,但是见识到不平等的性别阶级的我最终陨落,收敛起自己的锋芒,混进了芸芸众生之中。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星际帝国皇室里一枝花,是当时大公爵的幺子,从他生而为人开始,或许他就已经习惯了各种的镜头和目光。

      他和我是同校的同学,但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不同院。他学的很杂,烹饪、家政、儿童教育、Omega社交礼仪、音乐、美术,舞蹈……他几乎样样都学。而我仅仅凭借我的兴趣爱好、并综合于哪一门课程可以让我浑水摸鱼到毕业的咸鱼心理,选择了现代星际文学这一门毫无实操性意义、只能谈谈理想和希望的水课。

      更何况,我平常独来独往,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小道消息我一概不知,以至于我现在都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现在估计是个封心锁爱的世外高人。

      我第一次正八经见到他是在新娘学院的食堂。当时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学院的广场上都没有几个Omega游荡了,更何况是食堂。因此,说吃宵夜的我霸占了整个食堂并非虚言,我端着我的盘子,没有理由地坐在了他旁边的一个位置上,准备动用我的猪蹄。

      而后,我听到了金属叉子和瓷碟的碰撞声,那声音听着实在是太优雅了,以至于左手拿着肉骨头嘴角流油的我翘着二郎腿,好奇地往音源的方向瞄了一眼。

      一眼万年,当时的我再也无法移动自己的视线里。

      我不知道看到这里的各位有没有看漂亮同性的爱好,反正我是有的,现实中漂亮的Omega同类的对我的视觉冲击力一向大于Alpha和Beta。

      我看到他正在动用他碟子里的蔬菜沙拉,他的坐姿应该是礼仪课老师最喜欢的那一类——肩膀打开,双腿紧闭,纤细的腰肢挺得笔直,他穿着薄薄的、袖口带着蕾丝花边的衬衫,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衬衫下的蝴蝶骨,白色的长发被他用黑色的发带束起,柔柔顺顺地贴在那漂亮的脊背的中央,食堂的灯从天花板上倾泻到他的全身,他好像一个出色的戏剧演员,在上演着月亮之子的独舞。

      我一脸痴呆相地看着他,还不忘啃着我手里的猪蹄,或者是因为我的目光实在是过于热忱了,他放下自己的餐具,蓝色的杏眼微眯,他带着不让人生厌的目光看向我。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慌乱地放下我的食物,之前我说过,我的性格普信又鸡掰,因此那时的我露出一副自认为非常邪魅狂狷的笑容,吹了个口哨,流里流气地跟他喊:

      “晚上好啊,美人。”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一定是别人。或许是他这辈子没和像我这样不落俗套的有趣灵魂打过交道,我看到他的嘴角踌躇了一个像素,他摆着那副踌躇但官方的笑容,抱歉地摇了摇头。

      “唉,可惜了,我还挺想和你面对面吃个夜宵的。”那时的我说。我收拾着我的餐桌,把猪蹄骨收纳到一起并用纸巾包了起来,我转过头对他说:“我叫江遥翼,你叫什么?”

      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当时的他对我说,他的名字是际熙。

      际熙,际熙……我默念着这个名字,那时的我依然愚蠢至极,我用着我与生俱来的勇气,对这个公爵之子说道:“你这名字不太吉利啊,如果一个人寄希望于它物的话,那么他(她)的人生也太可悲了吧。”

      “嗯。”他依然保持着微笑,然后什么也没说。

      当时我没管这个字的含义,我耸了耸肩,离开了食堂,心里不禁嘀咕着这个同学的脾气实在是太好了点。

      不过有一说一,在我的记忆里,新娘学院的Omega脾气一般都是这样,柔弱、温顺、小鸟依人甚至懦弱无知,这似乎一直都是世俗给Omega贴的标签。

      所以我一直觉得,比起我那张总是被外界夸赞的漂亮皮囊,有着一个有趣的灵魂的我是如此弥足珍贵。毕竟像我这种星际帝国未来食人花类型的Omega——能人先赏,不可多得。

      我十六岁的时候和他成了同班同学,无他,仅仅是因为烹饪课、家政课、儿童教育课这种实操性的课程从选修课变成了必修课,如果我想和这个天天pua我的新娘学院好聚好散,那么我一定得把这些东西学得炉火纯青才行。

      烹饪课我是能接受的,这门课程我很少缺勤。原因有其二,一是我一向认为会用菜刀耍刀花的人帅炸了,二是因为智能厨房做的饭菜真的没有我爸亲手给我做的好吃,我也想以后给我爸做好吃的饭菜。

      这是人工智能永远也比不上家的味道。

      但是像家政课,儿童教育课这种课程,我是看都看不上一眼的。

      曾经的我问我的Omega老师们——星际人都发明出家政机器人和幼教机器人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学如何做家政,如何辅导儿童,且不说我们能不能未来真的拥有自己的孩子——机器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满足人类懒惰的私欲吗?

      我的家政课老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画出了什么牛逼极了的机甲设计图可以去申请星际贡献奖呢。她用带着结婚戒指的手指头指着我的脸,憋红着脸,“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点什么有攻击性的话语。

      我平视着家政课老师,我能在她浅棕色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看到独属于我自己的身影——那是一个有着相当典型的(Alpha们普遍认为的)男性Omega外形的少年人,一米七五的身高,窄腰翘臀,有着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和微卷的黑色中短发,一双红色的狐狸眼闪烁着蠢蠢欲动的光,我看到少年人挑了挑自己的柳叶眉,薄薄的红唇做着口型:

      “我觉得我说的挺对的,难道不是吗?”

      然后我就被老师好脾气地请出教室了。或许是因为我的思想异于常人,被赶出教室的我背着手,在心里庆贺着我今天可以提前回宿舍睡觉了。

      那时的我对恋爱和结婚生子完全提不起兴趣,我讨厌被一个陌生人用信息素控制威压的那种憋屈感,讨厌被世俗定格的相夫教子的人生,喜欢自由的天性让我想当一阵风,越跑越远,不会回头。

      所以像类似于“肚子松了”、“鞋带痛了”这种不靠谱的理由都能被我写进假条里来逃避这些课程。

      然后他就出现了。

      作为我的同班同学,他被众多老师们赋予了一层新的使命——那就是督促我这个离经叛道的Omega走向正轨。

      于是我们俩被迫组成了互助小组,跟我小学时候和一个Alpha组成的互助学习小组一个道理,我是优等生,我那个Alpha同桌是个差生——当时优等生和差生考核的标准是一个人有多大的知识储备量。而现在,我成了那个差生,原因懂得都懂。

      我猜想,我那个“哥俩好”的Alpha同桌要是知道了他曾经的副班长大人、全校的1500米长跑之星、天天给他提供打压式教育的同桌兼任陪他打球的哥们现在在新娘学院混得那么惨,他能笑到腿抽筋。

      (二)

      际熙和我从此捆绑在了一起,他是老师们最好用的摄像头,在学院里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他的光脑里有一个电子记录本,可以时刻记录着我一天的所作所为,而后随时随地可以向学院的老师报告,他是个诚实的人,至少学院的老师和学生都这样认为,老师会根据他的记录选择扣除或者保留我个人档案里的公民信誉分数,这个档案事关我的未来会被分配给哪个阶级的Alpha。

      我对自己会分配给哪种Alpha毫不在意,我甚至萌生过二十五岁之后就去死这样极端的想法。

      但是一个人像小尾巴一样总是跟着我,催促着我上家政教育课,催促着我照顾隔壁幼稚园的孩子,催促着我穿上让我层层叠叠的华美衣服站得笔直且“优雅”,我对此烦不胜烦,对他的好感也在急速下滑。

      不瞒你们说,如果学院里有一个人要马上被娶走、结婚、怀孕、养子,我那时希望那个人是际熙。

      当然,只是“那时”。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倏地转过身,身体靠在学院花园的一课树的主干上,面容不善地说道:“你天天跟着我,你究竟多闲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每时每刻都知道我在哪里的啊?你不会在我身上安装了什么跟踪仪器吧?”

      “因为你不断向外界发散的信息素。”际熙回答着,他抓住我话语里的一个问题,认真地跟我解释:“整个学院只有你一个人的信息素是红玫瑰味道的,我只需要动用我的精神力,寻找有一大片红玫瑰花田精神内景的那个人就可以了。”

      “精神内景?”

      我重复着这个奇怪的词汇,茫然地看着对面这个一本正经的学生,际熙似乎看出了我的茫然,他同样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我:“是啊,一个Omega的精神内景和这个Omega的信息素一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一个Omega的信息素是苹果的味道,那么他的精神内景很可能是被阳光倾洒着的苹果园。这个知识,行艺部的Omega生理健康课的教授很早之前就讲过了,你不会没听吧?”

      我:“……”不好意思,我还真没听。

      他好像从我的眉宇间看出了我的窘迫,他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抿着嘴,看起来严肃得很,但他奈何不了自己弯弯的眉眼,他的表情就像是在无声的告诉我——他觉得我这副一问三不知的样子很好笑,而他的笑点也很低,他说:

      “你可以觉得类似于家政课和夫人礼仪课这样的课程是一团破烂——毕竟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但,像讲解精神力这样课程你还是要听一点的,它很重要,不管是对军事机甲还是对医学治疗,这也是为什么现世的人那么看重一个Omega的精神力是什么级别……算了,不提这个了,我先来教你怎么看精神内景吧。”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的话,之后他突然靠近我,这个动作把我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典雅的香气让我有些恍惚,他细长的食指竖起,停放在我的鼻尖之前,他倾其所有地指导着我,让我知道我之后应该做些什么:

      “嘘——闭上眼睛,集中你的注意力,想象着你现在坐着一叶小船,在一片海域上游荡。”

      我照做了,贫瘠的想象力和几乎没有的浪漫细胞这让我在学“如何感知其他Omega精神内景”的这个活动上,差点站在睡着……

      好在际熙足够有耐心,他就这样站在我身边,绞尽脑汁地教着我如何感知别人的精神波动,在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下,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抹不清晰的景色。

      那是一片无法用语言形容有多美的白玫瑰花田,纯洁无瑕的白玫瑰簇拥在一起,随着风和雾气有规律的摇曳。

      “你的信息素是白玫瑰?”美丽的幻境和甜腻的馨香使我沉浸在这篇花海里,但我同时不忘追问着站在花田中央的际熙,后者点了点头,我笑了,随口一说:“那这么说我们俩还挺像的,信息素和精神内景都是玫瑰花。”

      “是啊,不过还是不同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精神内景里的玫瑰类型是‘珍爱玫瑰’,它的花语很有意思——请将你一生的幸福托付给我,我会珍爱一生。”

      他回答着,并减少了自己信息素的释放,他仔细地教我如何脱离他人的精神内景,有了之前的基础,我很快从精神内景回到现实,一切安好。

      那时的我没有那么记仇,秉持着“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的观念,我拍了拍际熙的肩膀,自来熟地和他搭话,后者先是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布料有没有粘上灰尘,而后平和地看着我,我拖长音,用一种不相信的口吻说道:

      “我记得你刚刚对我说——你也觉得家政课这样的课程是一团垃圾,可我看你上这样的课程很开心嘛,你每次都是第一个去,最后一个走。”

      “那是因为……”他又笑了笑,我发现那时的他特别喜欢用官方微笑来回应别人,也许是他感觉他的说辞过于露骨或者不够幽默,他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对我说道:

      “其实,我的兴趣爱好仅仅只有两个,一是弹钢琴,二是躺在床上睡觉。”

      我看着他真挚的目光,而后会心一笑。

      (三)

      我们俩就这样成了“朋友”,也是正因为这个原因,我才发现我们俩居然有如此多的共通之处。

      际熙没有朋友,独自一人在学院内走来走去已经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外面的人总说,哪个Alpha能娶到星际帝国皇帝的亲侄子际熙,那个Alpha便是整个星际帝国所有Alpha的公敌兼他们最羡慕的人。

      精神力有着SSS级别的际熙,美丽优雅,温柔贤惠,他是那么完美,几乎囊括了所有Alpha对自己另一半的幻想。

      然而,只有我知道,他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人,那只是他伪造出来的外衣,他并不文静内敛,他的内心活动活跃得像个兔子。

      他其实也不喜欢家政,不喜欢繁琐的礼仪和内闭的空间,他喜欢踩着节拍的钢琴,喜欢竞速,喜欢地狱笑话。

      和他混熟了的我也问他

      “际熙是顺从,是担忧,是献身……受不了了,这是几年的脑淤血能写出这样的赞美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用着星脑戏谑地念着上面的长文,际熙对这些评价却不予置评,他白皙柔软的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的即兴演奏开始了,我以为他会弹一首悠扬缓慢的舞曲,但是他没有,琴声尖锐而高昂,飞快弹出的音符组合成一曲斗志昂扬的进行曲,在小小的钢琴教室迸发、飞旋、流转。

      (没写完,以后再说,反正是be)

      PS:际熙是隔壁《直A癌》男主小殷的小爸(杂货间32章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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