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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误会8 ...

  •   尚无谓说,他们在实习公司定下来没多久,就有人传赫连粟手快眼准,拿下了公司据说是高层领导家出来锻炼的千金大小姐,流言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现场好多人都看见了,说两人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纷纷恭喜,尚无谓在茶水间还遇到好事的过来跟他拉关系,说他跟赫连粟一个学校出来的,平时上下班都一起,现在赫连粟即将一飞冲天,一定不会忘了他这个好朋友吧,到时候别忘了带一带他们,请他们吃个饭喝喝酒!

      尚无谓忍住内心的怒火,不带任何情绪,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说一定不会忘了的。

      搭话的哪儿还看不出来尚无谓心情不佳,但是又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男朋友被人祝福跟别人一对儿才阴阳怪气,还以为他是嫉妒赫连粟攀上高枝抛弃老同学呢,只能干笑着安慰尚无谓,说赫连粟这小子不是那种人,不会有了红颜就忘记老朋友的。

      尚无谓把刚冲好只喝了一口的咖啡面无表情倒进水槽里,把杯子冲洗干净,说了声“借过”出去了,留下人尴尬无言。

      当天下班尚无谓没有等赫连粟,一个人先回了家。

      他们高三毕业就没住宿舍了,在外面租了一套房,房租AA,但是家具花费大多是尚无谓出的钱,赫连粟说不过他,就负责了扫除和做饭。

      因为尚无谓的习惯,他们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还带了书房影厅,其实一开始他们没打算选有两间卧室的这套,毕竟没有必要,后来考虑到万一有朋友过来,临时借住之类的,也不好让人睡沙发。

      而且当时赫连粟还推开了嬉皮笑脸的尚无谓,冷静高贵地说:“偶尔咱俩也需要暂时分居,以免身体承受不住,也会影响学习工作。”

      “这个考虑深得我心。”抛开别的因素,岳轩觉得这一点建议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像李逸自己住的地方,就只有一间卧室,他每次过去就不得不跟李逸睡在同一张大床上,在两个人彻底走到最后一步之前,虽然心里有忍不住靠近对方的想法,却又不得不悄悄打消,然而近到彼此呼吸交缠的距离,实在很难掩饰,场面就会变得更加难受。

      像他租的房子,虽然没有人来住过,可是一直有一间卧室是空着的,他每次做清洁都会进去整理打扫一遍。

      不算“人”的话,他也有一些“朋友”偶尔会过来蹭住几晚。

      对于岳轩对赫连粟的赞同,李逸不慌不忙:“没有那个必要,如果有朋友想要过来接住,我现在住的楼下几层都已经买下来了,他们可以去那里住。”

      “哦。”

      尚无谓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维持难过的心情讲述他过去的“情伤”。

      “没关系,你就当他不存在。”岳轩怎么就忘了李逸很喜欢在别人面前展示他对自己的占有欲所有权这件事呢,他怎么会让朋友借住只有他和岳轩在一起的房间里呢!

      真是太过分了,还当着尚无谓的面撒狗粮!

      完全没想过自己其实也在配合李逸这件事。

      尚无谓无语哽咽。

      还要为了大老板和岳轩的兴致继续讲自己的悲伤往事。

      “他一如既往的回来很晚,我没有给他留灯,久违的跑去睡了基本没怎么用过的另一间卧室。我想着,不管真假,我难道还不能生一生气,别扭一下了吗!”

      赫连粟不知道尚无谓的小心思,只当他累了,但是还是有点小脾气的问为什么下班回家都不跟他说一声,还问他是不是工作很忙,居然主动要跟他分房睡。

      边问还边趴在他身上扭,双手双脚都缠上了尚无谓,话里话外都含着钩子似的,不自觉的扒拉着尚无谓的睡衣扣子。

      “我困了,想先睡了,你也别闹了,赶紧去洗澡睡觉吧。”

      可惜尚无谓实在没心思,也就没理赫连粟的“邀请”。

      赫连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往常这样早就扑上来的尚无谓怎么今天跟修炼了八十年的老主持一样,对他视而不见了。

      “小海,你怎么了,是我年老色衰,你就看不上我了吗?”赫连粟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甚至沉下脸的时候还会让人错觉杀气腾腾,但他面对尚无谓的时候很会撒娇,尚无谓也很吃他那一套,基本上无往不利。

      “你这正二八年华,容光焕发,人见人爱的,哪儿轮得到我呀!”

      再迟钝,赫连粟也听出来了尚无谓心里憋着的不痛快,也不闹了,专心问爱人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给他气受了?

      “是不是老麻子又把不该你的工作交给你让你做了?”

      老麻子是他们俩实习期间带他们的其中一个老前辈,总是仗着资历让他们做一些不属于工作范畴的杂物事,后来他们俩正式上班了,老麻子以学习适应为由,把本来手里的工作都交给他们,做好了他得功,做差了就尚无谓赫连粟背锅,自己又没有实力,除了在公司待了七八年的岁月,也没什么优势了。

      赫连粟以为老麻子又为难尚无谓了,坐起来就要打电话给爱人讨公道,他可不怕跟老麻子撕破脸!

      “你这么有底气,是因为有齐小姐给你撑腰吗。”尚无谓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话。

      齐小姐就是高层一位董事的侄女,来他们这个基层“微服私访”的。

      “啊?关齐二什么事?”

      “齐二,呵。”叫的可真亲热啊!

      “所以,不是老麻子?齐二惹了你了?”赫连粟退出已经点开的老麻子的微信界面,又重新点开齐二的。

      齐二不叫齐二,人大名叫齐宁,只是跟她熟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姑娘比较逗,比较二,大家就叫她齐二了。

      赫连粟见尚无谓不理他了,以为自己猜对了,就给齐宁发了一条消息过去,问她怎么惹了他们家小海了?

      “什么小海?我最近没做什么呀?”

      齐宁莫名其妙,她刚跟赫连粟他们分开回家,还在泡澡呢,怎么就被赫连粟兴师问罪了?

      “真不是你? ”

      赫连粟将信将疑,又看了看躺床上不理睬他的尚无谓,还是再一次确定一下。

      “等等,你是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尚博海呀!”齐宁反应过来了,“我跟他又没那么熟,你不是还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接近他嘛,我哪儿来的机会去招惹他啊!而且我是那样的人吗,无缘无故去找人不开心!”

      齐宁觉得自己这真冤枉,不声不响替人背了这么大一顶锅!

      “好了好了,既然不是你,那我问问其他人。”

      赫连粟不理会齐大小姐的假哭,想了想,又趴下去问闭着眼耳朵却明显注意着他这边动静的尚无谓。

      “小海,到底怎么了嘛?告诉哥哥啊,哥哥给你把场子找回来!”

      他生日三月六号,比尚无谓大了差不多三个月,但基本没有用年龄来说话,除了特殊情况。

      只有在两个人用汗水和高速运动的时候,尚无谓会略带诱导的语气喊赫连粟哥哥,看着他迷茫着双眼,迷迷糊糊答应他的样子,更加兴奋地顶进去,如愿以偿听到哥哥倒吸气的声音。

      尚无谓睁开双眼,眼睛盯着赫连粟,从额头从上到下看到喉结,又垂下眼眸。

      “你还是我一个人的哥哥吗?”

      “当然了!”赫连粟笑笑。

      尚无谓虽然不会在平时喊他哥哥,但是也曾经在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说过,不能让别人叫他哥哥,赫连粟也郑重其事答应过的。

      所以他收获了一堆外号。

      “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尚无谓问他。

      “没做什么呀,就正常的工作,然后下班被齐二她们叫走去喝了喝酒。但是我跟你保证,我没喝多少,没喝醉,我有分寸,没有让任何人靠近我!”赫连粟举手发誓。

      “那齐宁跟你告白,你还接受了是怎么一回事?”

      “啊?”有这回事?

      赫连粟仔细回想了一下,又问了问齐宁:“你跟谁打了赌还是玩了真心话大冒险?”

      齐宁正擦头发呢,看到赫连粟发过来的问题,随手点开语音回答他:“玩儿了大冒险,怎么了?”

      “你是不是跟人说了什么胡话,例如喜欢我之类的?”

      齐宁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我说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你啊!”

      “哦,等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事儿,他们让我在你跟老黄里面选一个做好姐妹,我说选老黄,说你比较适合做男朋友,老黄是我正宗姐妹!可能有人听岔了,然后又传离谱了吧。”

      赫连粟把齐宁的解释给尚无谓看了,尚无谓没说话。

      “我跟齐宁说过我喜欢男的,她也一开始就明白我的性向,你在担心什么呢?”

      尚无谓想说他担心赫连粟离开他,可是以前他这么说过,赫连粟总是打断他,说他胡思乱想。

      齐宁说的老黄就是赫连粟之前总是一起玩儿出去喝酒吃“尚无谓吃不惯”的东西的那位同事,今天他们也一起出去聚会了,没有跟他说。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有时候还是准的,他最后不还是跟齐宁和老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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