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BG]素昧半生》术尧

74、最后的旅程2

　　次日，小张说怕在外太久家里遭贼，要回张家老宅看家，刚好师侄要回杭州，两人还是一起去的机场。
　　三天后，她在帐篷里收拾好装备，出去后看见吴邪在和张起灵说话，张起灵已经收拾好东西了，背包背在身上，看样子是在等她。
　　吴邪连忙对她道：“谷雨，你快来劝劝……”他没说完，大约是看见谷雨身上的背包愣住了，“你们？”
　　“如你所见。”她上前牵住张起灵的手，他没拒绝，十指相扣：“后会有期。”
　　两人先是去机场，上思没有直达林芝的航班，中间在成都转了一次，第二天上午10点抵达了林芝。
　　到了林芝后就进入了高原地带，海拔高达4000米，气温也比南方低的多，而且这次两人是要进雪山，便停留了一天，再度购置了一些装备。次日坐车从林芝出发，两次跨过雅鲁藏布江，傍晚时分抵达墨脱。到了墨脱后再次休整一日，雇车出发一路往山脚去，直至无路可走两人才付钱下车。
　　司机是藏族人，会说一点汉语，看谷雨付钱爽快花钱也大方，甚至问她要不要约定个回去的时间，到时候他可以开车过来接，谷雨摇摇头说不用了。
　　就这样两人进了山，具体的时间谷雨没算过，只知道大概花了十几天左右的时间穿过了冰雪覆盖的山谷，到了一处庙宇前。
　　曾经作为张家人，在某段时间里谷雨负责过跟在海外的张家人联络，不过仅仅是几个月的时间，甚至都不够一条消息的两个来回，她就失去了丁兰的身份。但她对于张家在外的据点也有所了解，这座雪山中的庙宇就是其中一处。
　　抵达庙宇之后是长达七个月的大雪封山，几乎每天都在下雪，不止地上，连空中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好在寺庙里的喇嘛真实身份是张家培养的外族人，对她和张起灵很尊敬，倒是省了七个月的食宿费。
　　张起灵要去雪山深处做一件事，她不知道是什么事，也没问，现在还不到时间。张起灵大多数时间都在屋里睡觉，偶尔也会到院子里坐坐，亦或者去打坐参禅。
　　他干别的谷雨都能接受，可能是受自己师傅的影响，师傅不信佛教那一套，她也看不惯他对着佛像打坐参禅，总去吵他，一来二去，张起灵竟然不去打坐了，一天里只剩下了睡觉和发呆。
　　寺庙附近的景致还是很好的，尤其是连绵不绝的雪山，很容易让人静下心来，如若不是温度太低，她倒想去雪山里转转。
　　五月底快要入夏，寺庙里的人也见了第一个晴天，这天张起灵坐在院子里发呆，谷雨就在院子里瞎转悠，她意外的发现后院的角落里摆着一座石雕像。
　　雕工很差，雕的也不好看，不仔细观察很难让人发现这是个雕像，当时阳光斜照下来，雕像的影子落在地面上，通过影子她发现那是一个坐着的人，身后背着一柄长刀，而雕像的脸上在流泪。
　　她很确定，这个雕像是张起灵。张起灵为什么在流泪？这个雕像是他自己雕刻的吗？她踮起脚，隔着雕像远远的望了一眼坐在院子里回廊边上的张起灵，或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张起灵也朝她看了过来。
　　接着，他就走到了谷雨身边。
　　“这是你吗？”
　　张起灵点头，她又问道，“你雕的？”
　　“是。”
　　“放在这里有几十年了吧。”她伸手摸了一把雕像，上面覆盖了一层灰尘，这个雕像在这里经受了几十年的风吹日晒，无人问津，“你冷吗？”
　　她问张起灵，但张起灵只是摇了摇头，她便将身上的藏袍解下来，搭在雕像身上系好。她好像听见张起灵轻轻叹了口一气，但是没有拦她，而是在她做这一系列动作的同时把自己的藏袍也解了下来披在她身上，手搭着她的肩防止藏袍掉下来，半搂着她回了屋里，让她加衣服。
　　“我打算明天进山。”
　　谷雨不太在意这个事，“具体什么时候出发，我准备一下。”
　　“我一个人去。”听到这句话谷雨转过身来看他，他正在翻她的东西，桌子上的东西都是谷雨装在背包里一起带上山来的，出了装备还有几件私人物品，其中一个是张起灵送她的枳花形状的发簪，他说话的时候正打开了装发簪的盒子。“那个地方只有张家人能进，你去了会死，在这里等我回来就好。”
　　她怕他一去不回，看着他没说话，他果然也不负她所望做出了保证，“等我回来，带你见一个人。”
　　“把这个扔了吧。”他拿着发簪。谷雨还在想张起灵要带她见谁，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把发簪拿回来放回盒子里，听他道：“你跟我说你叫行霜，我以为行霜是你的本名。”
　　“张行霜是张家丁兰的本名，你不知道吗？”
　　“我没问过，也没人提。”
　　她站着有点累，正好在桌子边上，手一撑便坐了上去，谁知张起灵一把箍住她的腰，单手把她抱了下来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坐在了床榻边上，“供奉用的，不要乱坐。”
　　她“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你不是认识张行霜吗？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名字？”
　　“相识经历并不愉快，”他的眼神空了片刻，好像短暂的陷入了某段冗长沉重的记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和她是不一样的。只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汪家人。”
　　她脱掉鞋子跪坐在床边，手搭在他肩上，下巴垫在手上，失笑：“我以为自己天衣无缝。你还记得我们去拿那两件张家族长的信物吗？”
　　“记得。”

　　‖结局已经写好了，就是中间差了点情节，这两天在补，这周大概能写完叭。这几天沙海电视剧刷多了，居然意外的觉得沙海邪有点帅QAQ，要不是我意志力坚定，恐怕都要爬墙了